因為是周末,所以今天酒吧裏的人要比平時多很多,現在已經是夜裏十一點了,仍然唿聲不斷。


    在舞池中間裏形形色色的人隨著震耳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體,搖曳的燈光有些刺眼,空氣中摻著濃烈的煙酒味。


    尤邪穿著服務生的工作服,站在一個角落裏,靠著牆壁,低眸看著手機,唇角抿出了一個姣好的弧度。


    隻見手機屏幕上正顯示著荼知萌的微博更新。


    其中最新一條信息是:明天去藝術館陶冶一下情操,有人約嗎?(可愛表情)


    下邊還放了一張對著天空比心的照片。


    尤邪知道她要去的是哪一家,畢竟她微博上曬得藝術品照片都是那家藝術館的。


    不過,讓尤邪感到奇怪的是,在前世的記憶裏,這位大小姐可不會像時間花費在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在尋求刺激,挑戰極限。


    以至於二十五歲,一次登山攀岩時發生了意外,從山頂墜落,當場身亡。


    那時新聞上全是關於荼家繼承人爬山死亡的字眼。


    後來荼老爺子把所有的資產都捐贈了慈善。


    如果自己救了她,那樣會不會更容易獲取信任?


    可是,一年太久了,他沒有耐心等到那時候。


    尤邪工作到了淩晨一點,想著迴家看看弟弟,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氣。


    是尤爸爸。


    他好似也是剛迴來,手裏提著一瓶白酒,醉醺醺地坐在椅子上,見尤邪迴來了,哈著酒氣,扯著嗓門笑道:“你迴來了啊。”


    尤邪瞥了他一眼,眸光涼冽,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不帶一絲情緒,關上了門,走進去。


    此時,尤爸爸是剛被單位開除,還沒有完全沉迷於賭博。


    想到了前世的遭遇,尤邪對尤爸爸自是有怨恨。


    如果當初他不去賭,而是去找了新工作,結局也不至於那麽悲慘。


    “嗯,你什麽時候去找新工作?”尤邪看著醉醺醺的尤爸爸,磁性的聲音冰冷至極,像是深冬的冰刀,每一個字都藏著令人發指的壓迫感。


    尤爸爸眼睛半闔不闔地眨了眨,透著醉意,灰暗的燈光下嘴角牽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怎麽?你現在也瞧不起我了?”他說著舉起酒杯喝了一口。


    尤邪也牽唇笑了一聲,眼底滿是蔑視。


    隨後便站了起來,走向弟弟尤小年的房間,門沒關,尤邪隻是走過去瞧了瞧,見尤小年睡得很熟,很安穩,緊鎖的眉頭舒展了許多。


    轉身出去,輕動作地帶上了房門,不經意間對上了尤爸爸的視線。


    身形一滯。


    終究還是父子,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總不是看著他一直墮落下去,重蹈覆轍。


    “少喝點酒,明天就去找份工作,家裏需要錢,媽的醫藥費還沒交齊。”他淡淡地留下了一句話,之後開門出去。


    他並沒有迴學校,而是去了錄音棚。


    前世他太單純,隻是一味地想著尤爸爸過些天就能振作起來,所以一開始並沒有做過多的打算。


    重活了一世,自然是會防範於未然。


    尤邪重生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兼職,酒吧隻是其中的一份。


    為廣播劇配音又是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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