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萱草放下車簾,看著宮舒裴。雖然他穿著一身黑衣,腰間還挎著一把長刀,可是他的樣子,絲毫不像自己聽到的那些趾高氣揚的貴族的樣子,反倒是那一臉笑容,讓人覺得甚是親近。萱草看著他炯炯有神的眸子,想了想迴答道:“從馬車上看,城裏的街道好像更加寬闊,有人背著籮筐,有人抱著箱子,從上往下看,還真是另一番風景。”


    坐在咿咿呀呀的馬車上,宮舒裴聽著萱草的話,自己從小便是以車代步,看慣了車上的風景,一直習以為常,今天聽到萱草說步行和在車上是另一番風景,便捉摸著什麽時候一定要拉著夏彥在街道上逛逛。心裏如是想著,卻聽到了夏彥慵懶的聲音:“與其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逛,還不如在廊下喝酒來得愜意自在。”宮舒裴倏爾望著夏彥,這個人,又一次精準地猜到了心中所想。難道,他是有讀心術嗎?能夠窺探到人心的想法。宮舒裴看著閉目養神的夏彥,不高興地噘了噘嘴巴。


    隻聽到牽車的馬長嘶一聲,馬車停在了萱草的家門口。


    第一次看到馬車停在城下路口,城下的人們紛紛跑出來圍觀,有些膽子小的,就躲在自己家裏,支撐起窗戶,探著腦袋望向從馬車上下來的三個人。


    第一個出來的是萱草。跟在她後麵走下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的衣服,身材高挑,體態健碩,頗有陽剛之氣的男人。而最後走出馬車的,則是一個穿著白衣,唇紅齒白的俊俏美男子。他風姿雅韻,清新脫俗,就像是一個遠離塵囂的世外高人。那個黑衣男子扶白衣男人下馬車。人們聽到,萱草叫他們“宮侯”“夏子”。


    夏彥從馬車上下來,環視了一下四周。這裏是城下,不比城中的人頭攢動、喧囂熱鬧,周圍是廣袤的農田,不時會飛來四五隻麻雀在地上啄食。時間正值春天,到處一派生機勃勃、欣欣向榮的景象。他跟著萱草,來到了她的家。


    萱草的家是一處簡陋的房子,推開古舊的木門,屋子裏陳設簡單,但卻是纖塵不染。夏彥跟著萱草,來到了她父親的床邊。


    “夏子,還請您幫我看看,父親究竟是得了什麽病?”萱草替父親蓋好被角,看到沉睡不醒的父親,她的神色又再度緊張起來,心中,是無限的擔憂。


    夏彥不緩不急的替她父親號了脈,又檢查了他的瞳孔,麵色。正如之前的大夫所說,這個病人脈象、瞳孔均正常,麵色雖有些暗黃,但許是和常年在日下勞作有關。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會失去了意識,昏迷不醒。他將手指放到病人的鼻息處,專注地感受了良久,才收了手。看他氣定神閑的樣子,萱草的心裏更是沒底,也不知父親到底是得了什麽病。


    夏彥直起身板,不同於一般的大夫,他打量了一下屋子的陳設,好奇問道:“萱草姑娘,我想請問,你家中可有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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