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在調整好了炮口之後,不等小區裏麵的人再說些什麽,就直接選擇了開炮。


    隨著炮聲的響起,楚辭麵前的這棟樓上麵直接就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孔洞。


    這一炮並沒有直接把這棟樓給轟倒,不過卻也是已經搖搖欲墜了。


    楚辭見到這一幕,倒也沒有任何的意外。


    如果現在的大樓那麽脆弱的話,那麽那些賣建材的,和建築商,還有審核的人,都不知道要死多少。


    以現在的鋼筋混凝土的強度,扛住二戰時期的炮轟,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楚辭再次把炮口微微調整之後,裝填炮彈就再次開火。


    不得不說,這樓的質量是真的好啊。


    楚辭足足轟了二十幾炮,才把這一棟樓給幹倒。


    而大樓裏麵的人,都早就嚇得傻眼了。


    不是他們不想跑,而是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跑。


    現在外麵的太陽已經是升起來了。


    外麵的溫度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


    現在的太陽光,如果是照射在人的身上的話,不出一分鍾,就一定會被灼傷。


    如果是在太陽的下麵長時間暴曬的話,不出兩個小時,就可以把人給曬成肉幹。


    而如果是站在外麵的地麵上的時候,就和鐵板燒沒有什麽區別。


    很是連蒸帶燒,所以哪怕是知道樓要被轟倒,卻是沒有人願意直接跑出來。


    還有就是楚辭的動作太快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跑出來的機會。


    在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樓就已經是在慢慢的向著一側傾倒了。


    這個時候,再想要往外跑,已經是來不及了。


    這些人見到楚辭來真格的,都是嚇得連忙向著楚辭一陣的求饒。


    不過楚辭卻是對這些求饒的聲音置若罔聞。


    根本就不理會這些人,剛才的時候,自己已經是給了他們機會了。


    可是是他們自己把握不足,又能怪得了誰。


    其他大樓裏麵的人見到這棟大樓被楚辭用大炮給炸的倒塌,一時間也是有些著急。


    與此同時,他們心裏麵最多是後悔。


    後悔自己在剛才的時候為什麽沒有直接和楚辭低個頭。


    楚辭在剛才的時候明明是給了自己這些人不止一次機會的。


    可是自己卻是一次都沒有把握的住。


    他們在心裏麵更是對剛才和楚辭對峙的那個人破口大罵。


    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家夥蠱惑自己,說不定自己現在其實已經和楚辭站在統一戰線了。


    也就不用擔心楚辭會不會向著自己開炮了。


    還說什麽楚辭不會對他們這麽多的人動手,現在看楚辭的這個架勢,動起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手軟。


    也就可以知道,之前聽到的關於楚辭的傳言應該都是真的。


    畢竟現在看來,楚辭用大炮炸倒大樓的行為來看,這個家夥絕對是冷血無情的。


    一時間這些人的心裏麵都是充滿了絕望。


    不過很快的,這些人就反應了過來。


    既然剛才的時候楚辭給過自己這些人機會,自己這些人沒有把握住。


    可是楚辭現在不是還沒有對自己這些人動手呢。


    隻是把那個和他作對的人那一棟樓給炸了。


    那麽自己這些人現在就還有機會。


    隻要自己現在對楚辭求饒,主動的認錯,態度好一點,說不定楚辭的心一軟,就直接放過了自己。


    想到這裏的不隻是一個人,很多的人都是想到了。


    既然楚辭沒有在第一時間炮擊自己的這棟樓,那麽就是殺雞敬候。


    故意的做給自己這些人看的,隻要現在主動的認錯,那麽就還有機會。


    還有就是,楚辭在炮擊了那一棟樓之後,這麽大一會兒了,還沒有出手。


    這明顯的就是楚辭在等著自己這些人和對方認錯的。


    這可能就是楚辭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前麵的幾次機會沒有把握住,如果楚辭給的這最後一次機會再把握不住的話,那麽自己這些人就是真的死不足惜了。


    於是幾乎是所有的人都開始把腦袋探出窗外,也顧不上是不是會被太陽給照射到了。


    直接就是向著楚辭開始了大聲的求饒。


    甚至還有人用白布做出了一麵白旗,用一個棍子頂著伸出了窗戶:


    “楚老大,別再開炮了,我們投降了!


    我們都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我們願意給楚老大您做事!


    別說是做事了,就算是讓我們給您當奴隸也行。


    隻要您能讓我們活著,給口吃的就行了。


    我們也是受到了小人的蒙蔽,所以才做出了一些錯事。


    還希望楚老大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計較。


    我們保證,以後一定會用心的為您做事!


    如果到時候我們做事不能讓您滿意,您再殺我們也不遲啊!”


    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


    可是楚辭卻是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埋頭裝填炮彈。


    剛才他停了一會了,不是想要再給這些人一個機會,而是他發現這個二戰時期的炮實在是太拉胯了。


    打掉一棟樓居然要二十多發炮彈。


    對於炮彈楚辭的手裏麵不缺,可是這樣的話有點浪費時間。


    楚辭在空間裏麵找一個威力大一點的炮。


    最好是一炮一個小胖友的那種。


    楚辭在找了好大一會兒之後,終於是被他找到了一門口徑比之前的那一門大了許多的炮。


    於是楚辭直接就是大手一揮,就把剛才的那門炮給收了起來。


    當大炮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是變成了一門口徑大了許多的炮。


    楚辭直接調準炮口瞄準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棟樓。


    不是他今天非要趕盡殺絕,而是自己剛才的時候明明給了對方那麽多次的機會。


    可是這些人非但不領情,還任由別人嘲諷自己。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在前天晚上的時候領取過自己物資的人。


    領取了自己的物資,毀約也就算了,竟然還默認別人嘲諷自己。


    沒有一個人願意為自己出頭的。


    剛才那個家夥在嘲諷自己的時候,但凡有一個人站出來為自己說句話,那麽楚辭現在也不會對這些人趕盡殺絕。


    然而現在嗎,對於一群的白眼狼,楚辭就沒有任何留手的必要了。


    雖然楚辭的計劃是以人為本,需要大量的人來修煉地元心法。


    但是這又何嚐不是自己給予這些人的一次機緣。


    可是這些人卻是沒有一個人願意領情的。


    這些人就算是楚辭現在放過了他們,楚辭也是不敢再用他們了。


    傳授地元心法這樣的功法,畢竟是屬於不可多得的機緣。


    楚辭現在已經是不想把這樣的機緣給這些白眼狼了。


    可是如果就這樣直接放過了他們,楚辭的心裏麵總是有一股鬱結之氣無法排除。


    最重要的是,現在楚辭需要一個殺雞儆猴的對象。


    要不然到時候就會有更多的人出爾反爾。


    那樣無疑會大大的浪費自己的時間。


    就在楚辭準備再次開炮的時候,就聽到從自己的後麵傳來一道聲音:


    “小友,我看你也是修煉之人,做出來這樣有傷天和的事情,你就不怕業力纏身,修為不得寸進嗎?


    再說了,這裏可是幾千條人命啊!


    你這個小友行事怎麽如此的毒辣。”


    楚辭迴頭看去,就見到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看上去仙風道骨的中年人突兀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在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楚辭情不自禁的背脊一陣發涼。


    渾身的汗毛情不自禁的全部豎起,仿佛此時的自己在麵臨著大恐怖一樣。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絕對是一個修為強大的修士。


    最起碼比起來之前的那個陳正要強上不少。


    當初的陳正可是沒有給自己這樣危險的感覺。


    要知道陳正可是一個虛神境的大修士啊。


    在這個修煉界裏麵那也是屬於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可是麵前的這個中年人給楚辭的感覺卻是遠遠的超過了陳正。


    要知道當時在自己遇到陳正的時候,自己還沒有踏入修煉的道路。


    隻是靠著自己的摸索,和係統的幫助,這才勉強誤打誤撞的進入了煉體境而已。


    那個時候自己的精神力也遠遠的沒有現在這麽的強大。


    可是即便是如此,在自己遇到陳正這樣的虛神境強者的時候,也沒這種讓自己窒息的感覺。


    現在的自己可是已經是處於換血境的巔峰,而自己的空間異能,則是隨著自己實力的提升,也是比起以前的時候強大了不少。


    還有就是自己的精神力,足足是以前的兩倍都不止。


    楚辭有自信,如果是再次讓自己遇到之前那個境界的陳正,自己哪怕是不借助空間的能量,虛神境的陳正也在自己的手裏麵討不了什麽好處。


    雖然他現在的境界隻是區區換血境的巔峰,可是自己的空間異能強大啊。


    再加上最近一直都在修煉天元心法,不借助空間異能的話,他的實力比起普通的養氣境都不遑多讓。


    在空間異能和自身修為的兩者相互配合之下,再加上天元心法自帶的戰鬥法門。


    他有這個自信,現在的自己哪怕不是虛神境強者陳正這個級別的對手,自己想要走,對方也絕對攔不住自己的。


    哪怕是陳正記憶裏麵神極宗那個合道境的宗主,楚辭在借助空間的幫助下,也有自信和對方碰上一碰。


    可是在麵對這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的時候,楚辭卻是感覺到了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仿佛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座自己永遠都無法逾越的大山一樣。


    他體內的天元心法在這個時候,不自覺的開始熱自動的運轉。


    而就在楚辭體內的天元心法自動運轉的時候,在楚辭後麵的那個中年人,情不自禁的眉頭一挑。


    盯著楚辭看了好一陣之後,有些驚疑不定的開口說道:


    “咦?小子,你修煉的是天星子前輩創作的地元心法?


    你是天星子前輩的傳人嗎?


    天星子前輩現在在什麽地方?”


    楚辭的心頭猛然一驚,這個家夥好變態的實力。


    自己體內的功法隻是不由自主的運轉了一下,他就看出來了。


    雖然沒有猜對,但是地元心法和天元心法在修煉出來的內力幾乎是沒有太大的區別。


    天星子在創作出來天元心法和地元心法的時候,由於天元心法是自己和自己的傳人修煉的。


    所以自然是不會外泄,流傳出去的也隻有地元心法。


    由於地元心法是脫胎於天元心法,所以兩者極其的相似。


    不過最讓楚辭吃驚的是,麵前的這個實力恐怖的家夥似乎是認識天星子。


    看樣子對方對於天星子還極為的尊敬。


    在知道了這些之後,楚辭的心裏麵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看對方在提起天星子時候的那種語氣,應該是和天星子有一些淵源。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用擔心對方對自己動手了。


    他看向對方說道:


    “沒錯,前輩好眼力,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晚輩修煉的功法。


    晚輩修煉的正是師尊天星子創作的地元心法。


    至於晚輩的師尊天星子,在數百年前,就已經是飛升上界了。”


    楚辭故意沒有說自己修煉了天元心法,防人之心不可無。


    自己和麵前之人又不熟,自然不會把自己修煉的功法全盤托出。


    哪怕是熟人,或者是自己的妻子,父母,楚辭也不會把自己的這個秘密說出去的。


    這可是自己身上除了鐲子空間以外,最大的秘密。


    甚至是這個秘密比起鐲子空間,還要重要。


    鐲子空間如果是被人知道了,頂多也就是覺得自己有儲物法寶或者是空間異能什麽的。


    可是如果自己修煉了天元心法,並且能控製修煉地元心法之人的這個秘密泄露出去的話,楚辭都不敢想,自己將會麵臨什麽。


    天星子當初可是把地元心法傳授給了很多人的。


    誰知道麵前的這個實力恐怖的家夥有沒有修煉地元心法。


    萬一對方修煉了地元心法,又知道地元心法和天元心法之間的特性,很難保證麵前的這個家夥會不會對自己進行滅口。


    這樣實力強大的大人物,誰想腦袋上平白無故的多個爹。


    雖然修煉地元心法的人無法對修煉天元心法的人造成傷害,可是這樣的強者,誰知道對方會有什麽樣的手段。


    這樣的人要幹掉自己這樣的一個實力低微的小卡拉米,那還不是輕鬆加隨意的。


    而楚辭見到對方對天星子態度恭敬,然後他向對方說的天星子是自己師尊這件事,倒也不算是撒謊。


    自己是天星子的傳人,可不就是天星子的弟子麽。


    自己叫對方一聲師尊,似乎也沒有什麽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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