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珍珍錯愕之後,就是滿腹的憤怒了。她看著挺著孕肚的桃淵就渾身不爽,想到自己的兒子曾經為這個桃淵消沉過很長一段時間,她就恨得牙癢癢的。她也知道自己兒子還愛著桃淵,可這個該死的桃淵就是倔強的不肯迴頭了。


    她真是不懂了,男人在外麵花花世界,偶爾出次軌也很正常。偏偏這個桃淵就是較真,最後才害的她家湯豪不得已娶了施心雨這個禍害。到現在,她也沒能抱上孫子。


    現在監控顯示,在施心雨出事之前,隻有桃淵一個人嫌疑人進入過病房,並且邊上還有保鏢把守著,一看就是居心不良。


    她咬牙道,“當然認識,這個孕『婦』是我兒子之前的女朋友。一定是她殺了我兒媳『婦』,她懷恨在心動了殺心。你們趕緊把她抓起來審問,一審問不就什麽都清楚了嘛?”


    大隊長沉聲道,“立刻把人帶到警局問話!”


    經過調查得知桃淵現在也在醫院住院,所以他們直接去病房抓人了。


    袁珍珍看著這幫警察氣勢洶洶的樣子,嘴角勾起冷笑。這個桃淵也該吃點苦頭了……


    在段時間內,桃淵一直在撥打著左輪跟馮宇婷的電話,可是一直沒有打通。


    有警察闖進來的時候,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自己有劫難來了。


    果然,從警察對她的指控中她才知道,施心雨死了,而且是被人謀殺死掉了。


    她就這樣變成了犯罪嫌疑人,一切證據都指向她。


    早已心理準備的她,情緒沒有激動,不哭也不吵,安靜的跟警察迴警局。


    隻是,最後叮囑兩名保鏢繼續撥打左輪或者是馮宇婷的電話。


    兩名保鏢就是負責保護桃淵的,桃淵出事了,他們都準備襲警了。最終也被桃淵眼神製止了,她沒做過的事情不需要心虛,要是真的襲警倒有些說不清楚了。


    就這樣,桃淵被帶走了。


    筱雅一直在自己的病房內等消息,醫院出現謀殺事件,自然會鬧的沸沸湯湯的。


    當出去打探情況的顧凱澤迴來告訴她,說是犯罪嫌疑人是桃淵,現在已經被警察帶走之後。


    她一直握緊的手指,終於鬆懈了幾分。


    倒是一直有些心神不寧的季潔,聽了這個消息後,眸底閃過一抹糾結,手指也微微的用力收緊了幾分。


    筱雅這個時候仍然不忘記演戲,她裝出很震驚的樣子,“怎麽會這樣?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警察是不是搞錯了?嫂子那麽善良的人怎麽會殺人?一定是他們搞錯了!”


    顧凱澤不說話,其實他經過這些事情之後,對桃淵的印象已經大打折扣了。他很想這個世界上沒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可看著筱雅那麽善良的樣子,他又不忍心說了。


    倒是季潔,楞了半響,在筱雅看向她的時候,才有些複雜的說了一句,“我聽小堯說過……曾經那個施心雨想要開車撞死桃淵過,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桃淵才心存怨恨的。”


    筱雅歎息,“我還是不相信……”


    心底早已得意不已,看來這個季誠還是有些手段的。


    夜晚,顧凱澤跟季潔離開之後,她一個人待在病房內。


    忍不住拿起自己另外一部手機給季誠發信息,“誠弟弟,你還真是有頭腦,知道拿施心雨這個植物人做文章。”


    季誠迴了兩個字,“當然。”


    “如果這一次真的能成功鏟除桃淵,小雅姐姐一輩子都會感激你的。”


    “包括以身相許?”


    筱雅看著季誠突然迴過來的這樣一條信息,微微蹙眉。怎麽季誠說話沒頭沒腦的?她想了想,迴道,“你怎麽還跟小時候一樣喜歡開玩笑?小雅姐姐可不能以身相許,小雅姐姐要嫁給堯哥哥,然後轉增季氏股份給你。”


    季誠迴,“哈哈,玩笑可以讓人放鬆心情。逗小雅姐姐開心不好嗎?”


    筱雅又迴,“嗬嗬,謝謝誠弟弟,你這事辦的小雅姐姐很開心。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筱雅放下手機的時候又謹慎的提醒道,“對了,別忘了左輪這號人物。”很多次,都是左輪出麵處理好事情的。這次,她可不希望左輪再來參合。


    “放心,這一次他動作沒那麽快!”季誠篤定的迴道。


    是以,筱雅才完全放心。


    將手機藏起來之後,她終於可以睡個踏實覺了。


    這一夜,兩名保鏢在輪番撥打左輪或是馮宇婷的電話。


    可是,左輪的電話一夜沒通。


    馮宇婷的電話倒是通了,她接電話的聲音有些疲憊不堪,“哪位?瘋了是不是?打了一百八個電話?”


    保鏢連忙將桃淵出事的事情告訴她,她一聽當即去桃淵被抓去的那間警局。


    當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不管她怎麽懇求,哪怕是好話說盡。值班的警員,都不允許她進去看桃淵。


    她意識到這肯定又是一場陰謀,無奈,她勢單力薄,隻好撥打左輪的電話。可是,她也打不通左輪的電話。


    她一直在警局跟值班人員耗到天亮,值班人員都不為所動,左輪的電話到天亮都沒有打通。


    她沒辦法了,隻好迴到醫院。她直接衝進了重症監護室,對季堯一陣破口大罵,“季堯,你這個混蛋!你要還是個男人你就別再睡了,你的妻子現在正在被嚴刑『逼』供。你再不去救她,後果真的很嚴重!”


    “季堯。你聽見沒有?快點醒來!我怎麽發現桃淵嫁給你之後,總是受到各種迫害?你現在這樣躺著算怎麽迴事啊?我聯係不上左輪,也叫不醒你,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為桃淵做些什麽了?”


    她是硬闖進來的,所以很快就被醫生和護士拉了出來。


    拉出來之後,她頹然的倚在醫院的牆壁上,雙手捂住臉頰難受不已。


    她救不了桃淵,也幫不了她……


    平息了一分鍾後,她又站直身子,找了一個跟左輪相對熟悉一點的保鏢,直接驅車去左輪家裏找人。眼下,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左輪身上了。


    季向鴻跟季潔兩個人一起來看季堯,走到醫院就聽說了這樣的事情。他蹙眉,表示很訝異,“桃淵殺人?”


    季潔垂眸,掩去眼底一瞬間的慌『亂』,“可不是嘛,整間醫院都快傳瘋了。桃淵殺了施心雨,在施心雨的體內注『射』了導致她心髒衰竭的『藥』物。施心雨很快就死了,桃淵也被帶去警察局了。”


    季向鴻第一感覺就是荒謬,他沉聲喝道,“無稽之談!純碎是無稽之談!”


    季潔又小聲道,“是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可監控上麵顯示,在施心雨出事之前,桃淵的確是去過她的病房。所以,她是犯罪嫌疑人。而且,她有犯罪動機。我真是感覺桃淵這孩子,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現在很容易嫉妒,上次就因為嫉妒狠狠地扇了筱雅一巴掌,把筱雅嘴角都扇出血了。”


    季向鴻沉眉,“什麽殺人動機?簡直是愚昧!桃淵對小堯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小堯的安危,怎麽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殺人?再說了,她去殺一個植物人有什麽意義?報複?想要報複,還不如讓施心雨做一輩子的植物人,生不如死!”


    季潔聲音更加小了,“大哥,你這麽一說倒是提醒我了。好像桃淵還真沒理由這麽做,算了,別管那麽多了。如果人真的不是她殺的,最多接受幾句盤問也就被放出來了。現在是法製社會,警察辦案也是要看證據的。”


    季向鴻想到桃淵是個孕『婦』,還要接受盤查,臉『色』更陰沉了,“胡鬧,真是胡鬧。桃淵肚子裏還懷著季家的孩子,她是一個孕『婦』,怎麽能去那樣的環境?”


    他掏出手機,想要找人保釋桃淵。


    突然想到一件事,眸光寒冷了幾分,有些淩厲的『射』向季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季潔掌心都緊張的濕透了,從小她就懼怕著大哥,敬畏著他的威懾力。所以,在他的眼神『逼』視之下,她艱難的開口,“就是昨天,我是昨天晚上知道這件事的。我想桃淵如果是清白的,自然很快就會被放出來……所以,沒跟你提這件事。”


    季向鴻聽了惱火的很,想要桃淵被帶去警察局那種地方,就好一陣的心疼。他一邊撥打電話,一邊指著季潔怒道,“你太不懂事了!季潔你讓我說你什麽好?”


    季潔心虛的很,心情也很複雜,突然,她看見重症監護室裏麵季堯的手指頭動了,她激動的大叫起來,“大哥,小堯醒了……他醒了……你快看。”


    季向鴻還沒打通的電話立刻掛斷,衝過去,然後欣喜若狂的喊,“醫生,醫生!我兒子醒了,我兒子醒了!”


    警察局。


    桃淵虛弱不已的重複著,“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施心雨的死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沒有殺她,也不懂得那些『藥』物的『藥』效。你們再問多少遍,也是一樣的。”


    她頭痛欲裂,同一個問題被審問了整整一個晚上。不給她吃飯,不給她喝水,不讓睡覺,眼前還開著一盞不知道什麽燈。刺眼的燈光折『射』在她的臉上,眼睛都睜不開來,炙烤的她臉上都脫皮了。


    “桃淵,你是不是因為對施心雨記恨在心,然後加上你丈夫出了車禍昏『迷』不醒,所以心態失衡。殺了施心雨對不對?”


    不知道誰又問了一遍。


    桃淵已經快要崩潰了,肚子裏的寶寶也很不舒服,踢著她的肚皮。她隻能用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腹部,用微弱的力量來安撫自己的寶寶。


    她唇瓣已經幹裂的有血口子了,因為她嚐到了鮮血的味道,費力的張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我沒殺人……也不懂怎麽殺人……”


    “水……給我一點水好不好?”


    “桃淵,你這是在狡辯嗎?我勸你省點力氣,狡辯是無用的!”麵前有人沉聲喝道。


    桃淵閉著眼眸,隻不停的重複,“我沒有殺人,再問一百遍也是這樣的……”


    麵前的人眼底閃過一抹陰狠的暗光,沉聲道,“再問一百遍沒用,那就再問一千遍,直到你招供為止!”


    桃淵其實難受的很想哭了,可是卻被燈光炙烤的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中了筱雅的詭計了,她再一次栽了。這一次,她不知道要怎麽脫險了。


    她心底苦笑,她大概是上輩子也跟施心雨積怨了。不然,施心雨死了,怎麽都能讓她遭遇這樣的劫難?


    她知道,他們這樣折磨著她,想要『逼』她招供。


    為了肚子裏的寶寶,為了在醫院裏躺著的男人,她一定要忍著。一定要堅持著,堅持到有人來救她。


    她相信,左輪跟馮宇婷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的。


    審訊室的外麵,有人來了,壓低聲音命令道,“一直問下去,記住不要弄出表麵傷來,『逼』她認罪。不管怎麽樣,不管用什麽辦法,都要『逼』她盡快認罪!”


    “是!”


    醫院。


    季堯真的醒了,他醒來之後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大家關切欣喜的眸光。


    他下意識的尋找那一抹嬌俏的身影,可是她不在。


    他的眸光瞬間就黯淡了下去,他想到在昏『迷』的過程中。好像有一個聲音在他耳畔罵他,罵他混蛋,說他的妻子正在遭受嚴刑『逼』供……


    他昏『迷』了許久,許久未曾發聲過。所以費力才說出話,嗓音粗啞的很,“她呢?”


    筱雅聽姑姑說季堯醒了之後,激動的連鞋都忘記穿了,直接就從病床上跑過來了。


    可季堯醒來後,眸光並沒有在她的臉上停留半秒,而是直接詢問桃淵那個賤人在哪裏?


    這讓她很挫敗,心口像是被什麽東西勒住了一樣,唿吸都不能暢快。


    更像是一雙手在卡住她的脖子一樣,可她表麵上一點都不能表『露』出來。


    季堯沒有得到迴答,又問了一遍,“她呢?”


    季潔激動的打斷他,“小堯,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我們嚇死,你看看你爸爸擔心的都瘦了好多……”


    季向鴻原本沉浸在兒子醒來的激動當中,聽到兒子的詢問,這才記『性』剛才那個電話根本沒打通。但是,他為了避免季堯過分擔心,隻壓低聲音道,“你是在找桃淵嗎?她這會應該還睡著,等到中午,我讓人通知她來見你。”


    他從來沒有對兒子撒謊過,所以臉『色』和眼神都有些不自在。


    筱雅原本是很緊張的,可季向鴻的話稍微讓她安慰了一點。拖延的時間越長,那邊『逼』供成功幾率越大。隻要桃淵招供了,之後就算堯哥哥出麵去救她,也無能為力了。


    她心裏一直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


    於是,她也安撫道,“是啊,堯哥哥,你先別急著找嫂子。嫂子是孕『婦』,早晨肯定是需要多睡會的。最近嫂子也為你擔心的不行不行的,你讓她多休息會吧。”


    季堯腦海中的記憶一點一點的浮現了,他想到自己的車禍之前桃淵是被綁架走的。他渾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大手抓住床單,眼眸猩紅,沉聲吼道,“她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說啊!”


    他明明現在很虛弱,可他爆發出的能量讓周遭的人都跟著心顫。


    大家一時之間都沉默了……


    季堯心底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眸光也更加洶湧了。


    筱雅深唿吸,“堯哥哥,嫂子沒事……她上次被綁架之後已經被救出來了。她……”


    “她在哪?”季堯沉聲打斷她,“說!快說!”


    筱雅被吼的身子不由的顫了顫,“堯哥哥……”


    季向鴻忍不住了,他坦白道,“是這樣的,小堯你不要著急。施心雨死了,桃淵成了嫌疑人,所以現在在警察局。但是你放心,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把她接迴來,你放心。”


    警察局?


    季堯想到自己睡夢中的那個憤怒的聲音,確定桃淵是在被嚴刑『逼』供了。他的眸光翻騰著猩紅『色』的憤怒,近乎咆哮,“快送我去警察局!快點!”


    筱雅急了,“堯哥哥,你別胡說了。你傷的這麽重,才剛剛醒來,你怎麽能動?嫂子那邊你真的不用擔心,叔叔出麵一定會盡快把嫂子帶迴來的!”


    季堯急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擠出兩個字,“輪椅!”


    他的意思是找來輪椅,他坐著輪椅也要把桃淵接迴來。


    筱雅心底嫉妒的很,不敢表『露』,隻能苦口婆心,“堯哥哥,你別任『性』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先保重自己的身體。嫂子沒有殺人,所以她不會有危險的。堯哥哥……”


    季堯滿腦子都是桃淵的安危,衝著筱雅吼道,“滾!滾開!”


    筱雅被吼得麵紅耳赤,尷尬的很。


    她暗自看向季潔,希望季潔幫她說句話。


    可是,季潔心底也很矛盾。算算時間,桃淵已經進去一整夜了。要是真的一直嚴刑『逼』供下去,不知道會不會傷到桃淵肚子裏的寶寶?她唯一的底線就是不能傷到寶寶,不能再傷害無辜的生命了。


    她有些動搖了……


    筱雅感覺到姑姑的動搖,暗自惱火的瞪了姑姑一眼。


    季向鴻一直都很疼愛兒子,在兒子這樣堅定的態度之後,當即就護士站找輪椅。


    就這樣,剛醒來的季堯坐在輪椅上,被季向鴻推著,帶著四名保鏢直奔警察局。


    他們走後,筱雅暗自捏了一把汗。不知道桃淵到底有沒有招供?


    季潔心底也很緊張,她擔心的是桃淵肚子裏的寶寶。


    等到人走遠了之後,筱雅委屈的看著姑姑,“姑姑,你怎麽不幫我說話?我其實也是為堯哥哥好,他這樣一折騰,說不定傷口就會加重了。”


    季潔心情複雜的沉默,沒說話。


    筱雅又道,“姑姑,你到底是怎麽了?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會一直幫我的嗎?”


    季潔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力的道,“小雅,姑姑是在幫你啊。為了幫你,姑姑說了多少違心的話,姑姑做了多少違心的事情了。可姑姑一開始也跟你說了,姑姑唯一的底線就是不傷害無辜的生命。希望你也能理解姑姑。”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留下筱雅一臉懊惱在原地深唿吸……


    “迴答我,到底是不是你殺了施心雨?心髒衰竭的『藥』物是不是你給她注『射』的?”


    “不是……”


    “到底是不是?這裏有水,還有食物,想喝水想吃食物嗎?別太固執了,為了肚子中的寶寶你也應該招供了。你再這樣下去,你肚子裏的寶寶也會撐不住的。”


    桃淵麵前的這些人,簡直是喪心病狂。他們危險,恐嚇,然後誘『惑』,反正各種方法都用上了。


    目的就是『逼』著她招供……


    她是真的很渴,很想喝水。可是她不能招供,隻要招供真的就完了。


    “說話!快點說!”


    麵前的人很不耐煩的對著她吼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停的被『逼』問這樣一個問題,桃淵頭暈目眩,太陽『穴』疼的抽搐。她還口幹舌燥,臉皮也很疼,眼睛更是睜不開。她真的快要被折磨瘋了,卻不停的給肚子裏的寶寶打氣。


    “快點說,隻要說了,就可以喝水可以吃東西了。桃淵,我勸你聰明點,先保住寶寶要緊。不然,你的孩子流掉之後變成幽靈也不會放過你的。你覺得呢?”


    桃淵神經被觸動,費力的吼道,“閉嘴!你給我閉嘴,我的寶寶不會有事的……他會很堅強……”


    對麵的人冷笑著,笑容陰森無比,“桃淵,你真幼稚!隻要招供了,就不用這麽辛苦的支撐著了。招供了,有美味的麵包和『奶』茶。我們還會人道主義的送你去醫院檢查身體,為你保住你的寶寶。這種燈光有很強的輻『射』,在這樣下去,你的寶寶肯定會保不住……”


    桃淵心弦再次狠狠的一顫,她的寶寶……


    就在她絕望到極點的時候,麵前突然傳來一聲嘭的踹門聲,在刺眼的光線下,她雖然很努力的想要看清來人,卻什麽也看不清。


    她不知道誰來了,隻隱約聽到了輪椅轉動的聲音。


    她心底騰起一絲希望……


    當季堯看見臉『色』慘白臉頰脫皮的桃淵以及還有打在她臉上的強烈光芒之後,眼底頓時一冷,周身充斥著濃鬱的殺氣。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能量,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口,突然一腳踹上去。將審訊桃淵的那人,一腳踹在地上。


    之後,跟著來的保鏢拳腳雨點一般的砸在那人身上。


    審訊室頓時『亂』成一團……


    沒了燈光,桃淵才看清來人。她的新『潮』瞬間澎湃了起來,是他,真的是他。


    他醒了,還來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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