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門外的秘書聽到裏麵的動靜後,連忙推門進來,“少『奶』『奶』,你醒啦?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舒服點了嗎?”


    桃淵感覺了一下,還真是舒服多了,『摸』了『摸』額頭燒也退掉了。她掀開『毛』毯,起身,甜滋滋的問,“大叔呢?他談完了嗎?是他給我蓋的『毛』毯嗎?”


    秘書臉『色』有些不自然,“……”


    桃淵走上前問,“怎麽了?他們還沒談完嗎?”


    秘書微微吸了一口氣,“是這樣的,少『奶』『奶』。總裁跟施小姐出去了……”她故意沒說『毛』毯也是她幫著蓋上的事,同樣是女人,她就怕少『奶』『奶』會多想會失落。


    桃淵不解,“他們出去了?去哪裏了?什麽時候迴來?”


    秘書一臉無奈的搖頭,“少『奶』『奶』,我不清楚。我隻是個秘書,總裁這些事情不會告訴我的。”


    秘書說完觀察著桃淵的反應,見她的反應不怎麽激勵後,才試探『性』的問,“少『奶』『奶』,你身體不舒服不然我先送你迴家吧。”


    桃淵睡的有些懵懂,隻模糊的哦了一聲。不過,很快她又覺得不對勁,她拿出手機輕語道,“我還是先給他打個電話吧。萬一他忙完了,再迴公司找我呢。”


    秘書點頭,“也好。”


    隻是,桃淵的電話播出去之後,那邊卻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提示音。


    桃淵的睡意瞬間就沒了,她黛眉微微的蹙起,再次向秘書確認,“他是什麽時候出去的你也不知道嗎?”


    秘書還是一臉無奈的搖頭,“我真不知道。你在休息,我就在外麵處理手頭上的工作。然後,公司的其他人也斷斷續續的走了。最後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了。”


    桃淵連續撥打季堯的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


    秘書小聲的說道,“可能是沒電了,總裁日理萬機的……”


    桃淵腦海中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她點頭,“嗯,很有可能是這樣的。那麽……就麻煩你先送我迴家吧。”


    秘書微笑,“少『奶』『奶』,你太客氣了。我車在地下停車場,你跟我一起下去吧。”


    秘書將她送到別墅門口,在看到她似乎有些失落後,忍不住安慰了一句,“少『奶』『奶』,你別想太多了。最近我們公司真的很忙,總裁也有很多事情需要親力親為。有時候忙起來難免會有點顧及不到你……總之,總裁對你是真的很用心。在我們公司人的眼裏,你就是個奇跡。一個特別存在的奇跡。”


    桃淵被逗笑了,“謝謝你,我沒多想。可能就是身子有點虛,想休息了。”


    秘書下車幫她開車門,“那你早點休息。”


    桃淵迴到家裏,女傭看她臉『色』不好,迎上來關心她。


    她不太想說話,隻簡單的說自己累了,上樓去休息了。


    樓上,臥室內。


    她洗完澡後,貓在絲被裏麵。習慣『性』的拿手機給季堯打電話,還是關機。放下手機後,她又覺得自己真傻。他是出去談工作的,又不能隨時隨地帶著充電寶,怎麽能充上電?


    她又打開電視,想邊看電視邊等他迴家。


    突然,手機連續有幾條短信提示音響起。


    她連忙拿起手機,看看是不是大叔聯係她了?


    隻是,打開短信後,她呆住了。


    短信界麵裏顯示了四條信息,是四張照片。看見照片,她就猜到這一定是施心雨借別人手機發來的。


    因為照片上麵的男人是季堯,照片的背景是在一家西餐廳。而照片拍攝的角度明顯是偷拍的……


    大概是因為自己生病了,所有情緒有點低落。她在聯係不上季堯之後,看見這樣的照片心情瞬間就變的沉重了,就好像是有石頭在胸口上砸了一下子。


    她生病了,她都乖乖的等著他忙完。可他出去的時候說都沒跟她說一聲,就算她在睡覺他不想打擾她,可他也應該跟秘書說一下。他什麽都不說,然後手機關機了,她聯係不上他。


    事實上,他正在跟施心雨吃晚餐。在外麵餐廳吃晚餐……


    雖然他跟施心雨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發生什麽的,可她心裏還是不舒服。


    難道真的是工作很重要,比她重要?重要到讓他不管她的身體不適,去陪施心雨吃飯談合作?


    她雖然退燒了,可還是覺得渾身無力,難受的很。看見這幾張照片後,情緒更加低落了。心底的委屈就像是滕曼一樣瘋狂的攀爬著,纏繞在她的心髒上麵。


    就這樣,她可憐兮兮的抓著手機流淚了。


    也許每個堅強的女孩其實都有一個軟肋,這個地方隻要被觸碰,就會脆弱的一塌糊塗。


    --。


    西餐廳。


    悠揚的小提琴音,如高山,如流水一般潺潺淳淳的流淌在空氣中,將餐廳的氣氛渲染的無比浪漫。


    季堯坐在施心雨的對麵,那雙幽沉的眸子裏折『射』出的都是飛刀一樣的冷冽。放在餐桌上的手掌上麵青筋都暴突著,彰顯著他的憤怒和隱忍。


    這個施心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做事容易衝動,完全不謹慎不考慮後果。他把一切事情都算準了,唯獨忽略了施心雨這種爭強好勝的衝動『性』格。


    她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仗著知道的那個秘密,越發的肆無忌憚。


    可他今天當著桃淵的麵,是無法反擊的。


    所以,他隱忍了一次又一次。先是丟下生病的桃淵不管,跟她去會議室談錦華那個合作項目。


    談到一半,這個施心雨說她餓了。孕『婦』不能挨餓,想要跟他邊吃飯邊談工作。


    他自然是憤怒的,可是施心雨這個瘋子威脅他,如果不陪她一起吃晚餐,她就衝出去把這個秘密告訴桃淵。


    他當即恨不得掐死她,他威脅她別用施家的全部產業來挑戰他的忍耐『性』。


    施心雨這個瘋子,當時有些癲狂的說,她管不了那麽多。她就是要他丟下生病的桃淵,陪她一起吃飯。她說可以不管施家的死活,反正她現在是紀家少『奶』『奶』。她有錢可以養活爸爸……


    他心底鄙夷的冷笑,施淮安怎麽會生出這樣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兒?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看來他有必要再做點什麽事了……


    隻是,當時他不得以的退讓了。


    因為桃淵是他的軟肋,他不想讓她知道當年那些事情,不想打破她平靜的生活。


    所以,他內心隱忍的千倉百孔也陪施心雨來了。


    他的手機放在餐桌上,施心雨居然故意打翻了水杯將他的手機弄濕掉……


    彼時,他僵硬的坐著,麵前精致的餐點,他碰都沒碰。


    施心雨得逞了之後,顯然心情大好。胃口也不錯,吃的津津有味的。


    在她覺得季堯被她威脅到了之後,她越發的放肆。


    雖然麵前的男人氣場很強大,她心底有點怵的慌。可現在她慢慢的找到了底氣,隻要不看這個男人的眼睛,也沒那麽恐怖了。


    她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花了一千塊跟洗手間裏麵的顧客借了一個手機發了那幾條短信。現在她光是想象著桃淵看見那些照片後的反應,就覺得很過癮。


    果然,季堯也不是百毒不侵的怪物,說到底他也有軟肋。這年頭,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臉的,不要臉的怕不要命的。她看開了之後,越發覺得這個世界很美妙。原本抓住別人把柄真好……


    她還故意吃的很慢,因為知道季堯是座冰山,她也不跟他說話,不自討沒趣。


    在她又叫了一份甜點之後,季堯眉心骨跳動著起身去洗手間。


    施心雨還得瑟的道,“季總裁,你快點迴來哈。我馬上就吃完了,吃完我就要跟你談那個合作了。”


    季堯眸底閃過一絲不屑後,陰冷的勾唇。


    他是去了洗手間,不過他也同樣是跟別人借了一部手機,撥通了施淮安的號碼,他的聲線很冷,冷的讓人不寒而栗,“施先生,你真的想要一無所有被你那個當紀家少『奶』『奶』的女兒救濟?”


    施淮安是個明白人,聽了他的話渾身一個激靈,一股寒氣從頭頂蔓延到腳心,“季總裁,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心雨她又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了?”


    “西鳳餐廳。”季堯報上餐廳名字後,就掛了電話。


    施淮安連忙調轉車頭,往西鳳餐廳方向去。


    餐廳內。


    施心雨終於吃飽了,優雅的拿起紙巾擦拭唇角。


    “季總裁,你真的不吃嗎?這家餐廳味道真不錯的。”


    季堯陰森森的眸光掃向她,讓她莫名的一窒息。


    她聳肩,“算了,你不吃拉倒。不懂享受,現在我們談談合作的項目吧。”


    話說完了之後,她又故意補充了一句,“算了,不急。才十點鍾,我還想欣賞一會音樂呢。”看出季堯著急迴去陪桃淵,她又故意使壞。


    季堯眼眸中已經彰顯了一抹嗜血的猩紅,啞聲警告,“施心雨,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施心雨不以為然,“季總裁,你注意點態度。現在是你求著我們合作,是你求著我們保住秘密。你如果再用這種態度,我說不定一不開心就跑桃淵那裏胡言『亂』語了呢。反正我現在不在乎施家的產業了……”


    季堯深諳的眸光收縮了一圈後,瞥到她身後那抹怒氣衝衝的身影後,冷冷的勾唇,“你當真不在乎父親守了一輩子的產業?”


    施心雨傲慢的點頭,“是啊,你不相信嗎?說實話之前我也挺擔心的,但是現在我不怕了。我越是不怕,你就越是怕。反正我一樣可以養活我爸爸……”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就被一股重力拉了起來。


    施淮安聽到她的話,簡直是怒發衝冠,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衝動之下的他,全然不給她這個孕『婦』留一點情麵。


    施心雨被打的差點撞到餐桌上,還好她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肚子,看見父親猩紅的眸子,她有些慌『亂』的埋怨,“爸,你瘋啦?我還懷著孕呢!你怎麽能打我呢?”


    施淮安顧不上搭理她,連忙跟季堯道歉,“季總裁,我這個女兒孕期神經有點不正常。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明天我一定親自去跟你談這個合作項目。”


    季堯冷冷挑眉,拿起西裝外套,“神經不正常就不要放出來『亂』咬人,神經病犯法家屬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這是警告,赤『裸』『裸』的警告!


    施淮安敢怒不敢言,連連點頭,“我明白,我會教育好她的。季總裁你慢點開車!”


    季堯大步離去,步伐急促!


    --。


    別墅,二樓的臥室內。


    電視機還開著,裏麵播放著電視劇。


    季堯迴家後,連鞋都顧不得換,就上樓了。


    推開臥室的門,就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委屈氣息。


    床上,她的小身影縮在絲被底下。


    看著她蜷縮的小身影,他的眸底一陣疼惜。他去了公司,發現公司的燈都滅了之後,就猜到她肯定先迴來了。


    他掀開絲被的一角,自己也側身躺了下去。


    她背對著他的位置,他從身後環抱著她。感覺她的身體很涼,眉頭頓時緊蹙,嗓音裏滿是沙啞和歉意,“好點了嗎?”


    感覺到他熟悉的胸膛熱度,還有那灼熱的唿吸,桃淵心底的委屈更加泛濫,眼淚也流的更洶湧了。動了動身子,想要離他的懷抱遠一點。


    季堯卻是霸道的將她抱的更緊一點,“萌寶寶,還難受嗎?餓不餓?女傭說你晚飯沒吃。”


    桃淵不想說話,喉嚨口也像是被堵了一團棉花一樣的難受。她隻能縮著身子搖頭,同時把自己的腦袋埋得更低了,不想讓他看見她脆弱又委屈的淚水。


    可她那不斷顫抖的肩頭已經出賣了她的情緒,他的手臂從她的脖子底下穿過去。一隻手臂給她當枕頭,一隻手扣著她的腰肢,啞聲道,“對不起……手機沒電了……哭了?”


    桃淵還是搖頭,下一秒小身子就被男人扳了過來。


    看見她紅腫的眼眸,還有白皙臉頰上的淚水,季堯的心口一陣抽搐般的揪緊。修長的手指疼惜的拭去她眼瞼上的淚水,低頭想要親吻她的額頭。


    卻被她故意躲開了,她的小手有些抗拒的抵在他的胸口位置,微微咬著唇瓣。


    季堯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淺淺的親了一口,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迎上他的眸光。他的深眸中一片帶著愧疚的溫柔,“不哭了。”


    桃淵吸了吸鼻子,鼻息周圍滿滿的都是他冷峻剛毅的氣息,熏染的她更加委屈。她卻倔強的不承認,“哪有?我沒哭……我是美人魚,我沒有眼淚的……”


    看她委屈又倔強的樣子,季堯更加自責,深眸中碾壓過一抹複雜,喃喃的道歉,“對不起,丟下生病的你不管,還讓你打不通電話。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桃淵就縮在他懷中不說話,她一到冬天就容易手腳冰涼。他沒有迴來之前,她失落的忘記開空調了,躺在被子裏麵兩個小時手腳還是冰涼的。所以,她是越想越委屈,心口也涼涼的。


    季堯現在每次睡覺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把她的小腳小手放在他身上取暖。他會霸道的把她的小手放到他的腋下,還會把她的小腳勾到他的長腿上。


    每次桃淵都有些過意不去,害怕冰到他。總是在他懷中待一會後,就假裝太悶了,然後扭動身子將小手從他的腋下拿出來。


    這會,季堯將她抱在懷裏,溫暖她的時候。她別扭的『亂』動著,他卻霸道的纏著她不讓她『亂』動。


    他的懷抱很溫暖,也很有安全感,她那些委屈和失落在他的懷中像是找到了一個出口。


    他的溫暖,慢慢的撫平她的情緒。


    季堯一邊摟著她,一邊用手掌去試她額頭的溫度。見她的體溫正常後,才啞聲道,“退燒了,餓不餓?我給你煮麵?”


    桃淵搖頭,再搖頭。


    季堯看著她哭紅的眼眸,一陣的內疚,主動解釋,“我本來想早點結束陪你的,施心雨說餓了要去邊吃邊談。我看了辦公室的監控,你在睡覺。我想到餐廳給你打電話,後麵手機沒電了。很抱歉,讓你委屈了。”


    桃淵一直安靜的聽著,看他緊張的解釋著,心底無奈的歎了口氣。


    “對不起,讓你哭了。”他的嗓音裏有一絲的疲憊,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桃淵有些不忍心跟他鬧別扭了,胡扯道,“我才不是因為你哭的,我是……我是看了電視劇才哭的。”


    她從他懷中鑽出來一點,指著還在播放的電視劇說道,“你看,就是這部電視劇。女主很讓人心疼的,她長大了之後才發現她現在的父母都不是她的親生父母。她的親生父母在她一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而且還是被她熟悉的人害死的。她原本平靜的生活突然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多事情都要她獨自一個人去承擔,去承受。她真的好可憐,我心疼她才哭的。”


    其實,她今晚顯然是沒心情看電視的,但是她說的劇情也是真的。是她前兩天晚上斷斷續續的看的,這部電視劇現在已經成了熱劇。在公司,同事們也會討論劇情。


    所以,她扯的還算有模有樣的。


    殊不知,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她的話一字一句都落入到季堯的心裏,就像是一顆顆小石頭砸在他的心湖,沉了下去。她說的劇情跟她的真實身世很像,她心疼女主?


    而他卻是更加心疼她了!


    所以,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初衷。這件事,他一定不能讓她知道真相。


    桃淵上半夜雖然已經退燒了,可是到了下半夜又反複的發燒。


    他起身去幫她打溫水,幫她擦拭身體。擦了幾次之後,她的燒退了點。他用體溫表測量了一下,還是有點偏高。


    他又到樓下給她找退燒『藥』,喂她吃下了之後,坐在邊上觀察著她的反應。


    桃淵這次感冒還挺嚴重的,吃了退燒『藥』沒多久,體溫再次升上來。


    季堯『摸』著她的額頭,打算帶她去醫院輸『液』。


    桃淵燒的『迷』『迷』糊糊的,低喃了一句,“不……打針……”


    季堯想到她最怕打針,蹙眉,縱容的幫她物理降溫。


    他反複的用濕『毛』巾,幫她擦拭身體,還找了退燒貼,貼在她的額頭。


    如此折騰了好幾次之後,她的臉『色』終於沒那麽漲紅了,反而是有些病態的蒼白。


    季堯鬆了一口氣,她終於退燒了。


    第二天,桃淵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感覺就像是全身散架了一般。喉嚨也幹的難受,下意識的起身想要倒水喝。


    隻是,她剛坐起來,麵前已經有一隻透明的水杯了。


    通明的『液』體在杯中淺淺的『蕩』漾,迎合著落地窗外折『射』進來的光線,澄澈一片。


    她抬眸迎上男人關切的眸子,心頭一暖,接過水杯小口的喝著水。


    一口氣喝了半杯水後,放下水杯。


    季堯問,“好點沒?”


    桃淵點頭,“沒事了,滿血複活了。幾點了,我上班要遲到了吧?”


    季堯卻是淡道,“已經請假了。”


    桃淵微微張了張嘴巴,“隻是感冒而已,不用請假吧。”


    季堯沙啞的嗓音透著不容置疑,“今天好好休息。”


    對於他這種霸道的擅自做主行為,桃淵不但是不反感,其實心裏還是覺得很溫暖的。他是真的很霸道,可是每一次都霸道的恰到好處。


    她聽了他的話,打算好好休息。不過,她還是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九點了。


    她有些疑『惑』,“你今天不去醫院?也不去公司?”


    季堯點頭,“不去!”


    桃淵驚訝了,他可是個工作狂啊。平時周末,她都沒見他休息過一天。


    季堯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後,又霸氣的道,“照顧你。”


    好吧,桃淵徹底在他的霸道中淪陷了。深吸了一口氣,重新躺下後,肚子咕嚕的響了。好吧,她是有點餓了。


    昨晚晚飯就沒吃了……


    季堯自然也聽到她肚子叫了,“洗漱,吃早餐。”


    桃淵乖乖的起床,下床的時候,他還不放心的扶著她。直到她故意活動著小胳膊小腿的,證明自己已經滿血複活了,他才放心的轉身下樓去。


    她洗漱完了之後,一轉身便看見季堯端著一隻托盤上來了。


    “西紅柿雞蛋麵?”


    她第一反應就是西紅柿雞蛋麵,因為這個沒情商的男人隻會煮西紅柿雞蛋麵。


    可這次她居然猜錯了,當她看見托盤中放著的是一碗白粥,外加一碟小鹹菜後,茫然的眨眸。


    季堯放下托盤,倨傲的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到床上坐著。


    桃淵在床上坐下後,他問,“喂你?”


    她連忙搖頭,“不用。隻是,為什麽不是西紅柿雞蛋麵了?”跟白粥比起來,她更喜歡西紅柿雞蛋麵。


    “高燒過後,清淡為主。”季堯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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