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心雨咬牙,“我怎麽胡鬧了?桃淵把我害的這麽慘?你還要跟桃家合作?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施淮安冷哧,“你弄出那麽大的醜聞,全公司都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了。這個時候取消原計劃好的合作,不是讓大家戳我脊梁骨?一個公司沒有誠信何以立天下?”


    施心雨偏激的道,“我不管,我就是不管!”


    “胡鬧!”施淮安生氣的扶額,“兩家公司的合作都是雙贏的事情,我單方麵的毀約也是要損失公司利益的。好端端的,我為什麽要去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事?施心雨,能不能麻煩你以後多動點腦子!”


    施心雨被堵的啞口無言,想起上次桃淵對她的威脅,她歎了口氣,委屈的哽咽,“那……那我就白白的被桃淵欺負?我不甘心……”


    施淮安恨鐵不成鋼的怒吼,“這事要從長計議,你現在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施心雨隻能灰溜溜的出了自家公司。


    出來之後,她就接到了張玲慧的電話,說是有東西要給她。


    她立馬眸光一亮,去見張玲慧。


    --。


    桃淵下班的時候,再一次接到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她接通就聽見了季向鴻的聲音,雖然沒見過麵,但是她對這聲音記憶猶新。


    意外的是,這一次季向鴻態度有些收斂,“我是季堯父親,我想見見你!”


    桃淵想起自己答應過姑姑的事情,於是婉拒,“那個……我現在在加班。等有時間了,跟季堯一起去拜訪您好嗎?”


    季向鴻一怔,脾氣又上來了,“你這是拿喬?”


    桃淵被季向鴻吼的小心肝砰砰跳,手機下意識的偏離耳畔,小手也捂著自己的心髒處,實誠的說道,“我不是拿喬,是因為您不喜歡我。我不敢貿貿然去讓您討厭,所以我還是找時間跟季堯一起去拜訪您吧。”


    她還記得自己答應過姑姑的事情,現在聽見公公的暴躁脾氣,越發覺得姑姑說的很對。她要是真的私自去見公公,說不定會讓他們父子的關係更加糟糕,也會讓公公更加討厭自己。


    “桃淵……是吧?我這是在命令你,而不是商量,請你搞清楚!”季向鴻暴躁的怒道,難得他退步讓要親自見見這個季潔口中的特別女孩子,沒想到對方居然拒絕她。這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威嚴收到了威脅,所以惱火的很。


    桃淵厚著臉皮笑嘻嘻的安撫他,“我明白的,我哪有資格跟您商量啊。對於您提出的要求,我隻有嚴格執行的份。隻是,最近這段時間我工作上的事情太忙了,季堯醫院也很忙,所以等緩過這段時間的,我們一定去。”


    季向鴻感覺自己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第一次有人敢在他惱火的時候,笑嘻嘻的跟他說話。在季家他是唯我獨尊的,經常是他一聲吼下來,沒人敢吭聲。當然了,季堯是個例外。


    他心裏膨脹的怒火,就那麽燃燒著,最終憋出幾個字,“你明白就好,盡快安排時間來見我!”


    這陰沉沉的聲音,讓桃淵緊張的肝顫。不過,她也是徹底將臉皮豁出去了,繼續笑嘻嘻的解釋道,“那個……不是我不想安排時間去見您。我實在是不敢去見你,你那麽討厭我,我要是突然出現在你麵前一不小心說錯什麽做錯什麽惹您不開心,那我就更愧疚了。所以,我就更加不敢去見你了。我必須要你兒子陪著我才敢出現在你麵前,眼下季堯工作醫院工作很忙,他還沒有帶我去見您的打算。所以的所以,您再耐心等等好嗎?”


    季向鴻冷哧了一聲,她倒是喜歡說實話。挺有自知自明的,還清楚他很討厭她。不過,提到季堯醫院的那份工作,他更加火大,“他工作忙什麽?天天握著那把手術刀有什麽前途?”


    桃淵不由的為老公申辯道,“您可千萬別這麽說,這麽說季堯會不開心了。他喜歡這份工作,所以他會覺得很有意義。雖然醫生這份工作有時候很辛苦,沒日沒夜的站在手術台上,但是隻要他覺得有意義的事情,我都挺支持他的。我們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人貴在活的開心,他很享受醫生這份職業帶給他的榮譽感。”


    季向鴻不屑的勾唇,突然間愣住了。很久以前,在季堯一意孤行去學醫的時候,季潔跟她說過意思差不多的話。他當時也是很不屑一顧,可也無可奈何。


    他的兒子他了解,雖然不善於表達。可他能看出他冷漠的外表下,隱藏的那顆熱衷於醫術的心。他喜歡當醫生,沒想到這個桃淵倒是挺懂他的。


    桃淵一隻手把玩著包包上麵的拉鏈,突然鼓起勇氣問了一句,“那個……我能不能叫您爸爸?我感覺我一口一個您的叫著,很疏離,也有些失禮。我叫您爸爸,您能試著給我一個機會適應一下嗎?”


    季向鴻沉聲迴絕,“不能!”


    桃淵微微的咬著粉嫩的唇瓣,萌萌的道,“哦,那好吧。我就再等等,等您願意適應的時候再叫您爸爸。我晚點時間,再問您一次哈。”


    季向鴻的生活圈子裏麵從來沒有出現過她這樣的人,不管他怎麽暴躁,怎麽火大。她仍然有她自己的說法方式,也不懼怕他的怒氣,就連聲音都是柔柔的,萌萌的,讓他不由的在心底更加好奇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孩子?


    見他沒有說話,桃淵又咯嘣脆的叫了一句,“爸爸。”


    季向鴻剛想火大的拒絕時,又聽見她清甜的笑道,“我隻是叫叫,您不用搭理我的。我知道,您也不稀罕搭理我。所以,我真的就是叫叫。我叫我的,您拒絕您的。”


    季向鴻突然就有些接不上話,“……”


    這樣特別可愛的對話方式,在他的世界裏從來沒有過。


    他愣了幾秒,才終於憋出幾個字,霸氣而威嚴,“桃淵,你必須盡快來見我!”


    桃淵連連點頭,態度誠懇的一塌糊塗,“嗯,我知道,我聽見了。我也覺得必須盡快去見您,盡快博得您的歡心。所以,我準備今晚迴家就跟季堯商量什麽時候去見您。好嗎……”


    “你單獨來見我!”季向鴻聲音更沉了,想到季堯對他的態度,他就蹙眉。季潔前兩天說的話,他一直在迴想。季潔也把那段錄音對話給他聽了,他想自己大概是真的誤會桃淵了。他又在想,季潔說的也許是對的,兒孫自有兒孫福。他跟季堯之間的隔閡很深,可他對季堯的偏愛也很沉。他心底對季堯這個兒子是愧疚的,所以這些年對他一直很縱容。他想也許小雅真的迴不來了,隻要季堯生活的開心就好。


    所以,他退讓了,他想單獨見見這個桃淵。


    但是,隻能是單獨見麵。這樣才能避免他跟季堯之間的硝煙,而且隻有單獨見麵他才能更好的判斷這個女孩到底能不能讓他兒子幸福?


    桃淵又連連搖頭,“不行,這可不行。爸爸,我隻能很抱歉的告訴你。我們家大事小事都是季堯當家做主,我可不敢擅自做一點點的決定。見家長這種大事,我是萬萬不敢自己做主的。再說了,您這麽不喜歡我,沒有我老公陪著,在旁邊保護我,我也不敢去見您啊。”


    季向鴻暴躁的吼道,“我還能吃了你?”


    桃淵眨巴著清澈的水眸,“嘿嘿……爸爸,你剛才叫你爸爸了。你沒拒絕,看吧,你也慢慢習慣了。”


    季向鴻一怔,伸手『揉』著太陽『穴』,好像他剛才真的默認了。


    他突然不知道說什麽,怒火卡在喉嚨口,“……”


    “爸爸,爸爸!”桃淵又適時的多叫了幾次,“爸爸,爸爸!爸!爸!”


    “閉嘴!”季向鴻受不了的蹙眉。


    “哦!”桃淵乖乖閉嘴,“那我掛了哈,我要迴家給我老公做飯了。再見哦!”


    她掛了電話,猛拍著自己的小心肝。剛才她可是豁出去的不要臉啊,她不要臉之餘還賣萌了幾句,心裏其實是被公公嚇的砰砰『亂』跳。聽公公的語氣,好像還是超級反感她,討厭她的那種。


    她還是能躲則躲,這事就交給時間去緩和吧!


    當然了,迴到家裏公公給她打電話這件事,她也沒告訴季堯。上次公公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被季堯發現後,隨即就拉黑了。這次她快速的刪除了通話記錄,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繼續用心,誠心的經營自己的婚姻。


    季向鴻掛了電話,蹙眉,他很想發脾氣,可是對著那麽個桃淵,他好像很多火都沒發出來。最後還讓她順杆爬的掛了電話,他冷哼了一聲,將電話扔到一邊。


    家裏的蘇紅看見他臉『色』很難看,眸底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然後上前柔軟的安慰道,“老公,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是不是季堯的妻子惹你生氣了?”


    季向鴻對著那個不按套路出牌的桃淵發不出來火,可是對著家裏這個蘇紅,脾氣簡直暴躁到了極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怒斥道,“多嘴!有空管管好你那個寶貝兒子季誠,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惹是生非!”


    說完,就轉身去了書房。


    蘇紅在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才敢『露』出不滿的憤怒神情。嘀咕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衝我發火,整個就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季堯那個混蛋的錯,也衝我發火。我招你惹你了?我們家季誠又招你惹你了?說我季誠惹是生非,我看我兒子比你那個冰山兒子好一百倍!那個季堯整天拉著一張臉,跟你那個前妻一樣,像是誰欠他幾個億似得!煩人!”


    --。


    半個月後。


    紀家別墅,晚上十二點。


    偌大的大廳,隻有瑩白『色』的燈光折『射』在牆壁上,電視裏播放著無聊的足球賽。


    施心雨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電視遙控器,一個不小心的眯眼,手裏的遙控器差點掉下地。


    門口有汽車引擎聲響起,她下意識的從沙發上彈起來。


    是湯豪迴來了……


    這半個月,她每天都在等門。


    她收斂了自己的脾氣,一改之前的心煩氣躁。


    白天,她下廚不斷的嚐試做出各種精美的膳食營養湯,幫助袁珍珍調理身體。袁珍珍貼身內衣,都是她親自手洗的。她在袁珍珍麵前不停的懺悔,發誓要改變自己,努力做紀家的好兒媳『婦』,每一天都在討好袁珍珍。


    夜晚,她不再抱怨紀湯豪喝的爛醉的晚歸。而是像個小媳『婦』一樣乖巧的等著他迴家,即使等到淩晨兩三點也毫無怨言。


    而紀湯豪對她的態度一直是那種冷漠的漠視,每次他迴家的時候,看見她等在門口。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屑給她,轉身就去樓上書房了。


    她也不介意,每一天都甘之如飴的等著他。


    就像今晚,她聽見門口的動靜。就光著腳跑上前,為他開門。


    門打開,撲麵而來的是秋夜的寒氣,還有湯豪身上的酒氣。


    她伸手扶住紀湯豪,關切的問,“湯豪,你迴來啦?”


    紀湯豪微醺的眼眸裏,閃過一抹厭惡,不留情麵的將她甩到一邊。自己爛醉的扶著玄關換鞋……


    施心雨被甩出去後,臉上的笑容還在,她又體貼的上前,“湯豪,你今天又喝了不少酒啊。你現在餓不餓啊?要不要我去幫你準備點宵夜?”


    紀湯豪蹙眉,嘟嚷道,“不用!”


    施心雨還是微笑,“那我扶你去書房休息吧?”


    紀湯豪很想再次甩開她,無奈醉的厲害,根本就甩不動,隻能任由她扶著去書房。


    施心雨很安靜的將紀湯豪扶到書房,然後幫他躺到床上,幫他拖鞋。


    整個過程中,她乖巧的就像是個體貼的小媳『婦』。半點怨言都沒有,甚至在他吐了她一身的時候,也沒有發脾氣。而是立刻把床單換了,然後去打水讓他擦洗身子,將他清理幹淨後,為他拉上絲被。在醉的『迷』糊不清的湯豪耳畔叮囑了一句,“湯豪,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然後,就轉身退出了房間。


    迴到自己的臥室後,她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弧度。坐在床邊,拿起手機打開裏麵的排卵期軟件,確定這幾天是她的排卵期後。她去臥室洗澡,換上一款水粉『色』的睡衣。然後到自己的包包裏麵拿出張玲慧交給她的那包東西,轉身去廚房倒水--。


    --。


    紀湯豪睡的『迷』『迷』糊糊間,隻覺得渴的厲害,隨手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仰頭喝了一大杯水。


    重下躺下後,不知道睡了多久。書房的門被推開,他聞到空氣中有一股熟悉的香氣,『迷』糊的睜開眼睛後。看見麵前那張放大的精致的麵孔,黑眸倏然睜大,他驚喜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小淵……你怎麽在這裏?”


    施心雨不說話,隻微笑著坐在他邊上,小手輕輕的扯著他的衣領。


    紀湯豪捧著她的小臉,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眸底滿是後悔和疼惜,“小淵,真的是你嗎?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施心雨點頭,主動捕捉他的薄唇……


    紀湯豪內心所有的思念和牽掛瞬間就爆發了,隻兩秒後化被動為主動。


    愛火連綿不絕……


    纏綿抵死不休……


    第二天,紀湯豪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赤『裸』的胸膛,眸底閃過一抹慌『亂』,看向身側的位置。


    當他看見同樣赤『裸』著身子的施心雨躺在他的臂彎當中,他的神經像是被倏然拉斷了一般,巨大的迴彈力彈的他胸口疼的窒息了一下子。


    他猛然的將懷中的她推開,“你怎麽會睡在這裏?”


    施心雨被驚醒後,睜開惺忪的睡眼,半起身,一臉茫然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湯豪,你怎麽了?”


    紀湯豪眼神嫌惡的看著她,暴躁的怒道,“說,你怎麽會在這裏?施心雨,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施心雨眼眸中的茫然變成了委屈,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身上蓋著的絲被都滑落了下來。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足以證明昨晚上的瘋狂,而地板上還躺著她的水粉『色』睡衣。她微微的吸了一口氣,抓住湯豪的胳膊,著急的問,“湯豪,你到底怎麽了?難道昨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紀湯豪努力的想到迴想起昨晚上發生的時候,他隻記得自己喝的很醉,然後司機送他迴來,再然後就是施心雨扶著他迴書房休息,再然後他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他的腦海中好像是一片空白,他很努力的迴想,反而是越努力,腦袋越疼。最後,他搖頭,暴躁的道,“昨晚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會在我床上?施心雨,你能不能要點臉?”


    施心雨委屈的落淚了,兩行清淚掛在臉頰上,小聲的抽噎著,“湯豪,昨晚上你喝醉了。你把我當成了小淵,你把我拉到床上,你不讓我迴臥室,你一定要我好好陪著你……這些你難道都沒有意識了嗎?”


    紀湯豪雙眸迸發出猩紅『色』的光芒,搖晃著她的肩膀,“你說什麽?你說我把你當成小淵?你胡說!”


    施心雨連連搖頭,“我沒胡說,湯豪,你喝醉了。你真的把我當成桃淵了……你一整個晚上都把我緊緊的摟在懷裏。我雖然心裏很委屈,可我們是夫妻。我不能拒絕你……我也拒絕不了你……湯豪……”


    紀湯豪喃喃的重複著小淵這兩個字,然後腦海中好像是對這兩個字有了印象。好像他一整個晚上都在叫著小淵小淵,他還以為是做夢。沒想到卻是真的,該死的,他居然把施心雨當成了桃淵!


    這個發現,讓他非常憤怒,也很惱火!


    猛然掀開被子,就起床。


    施心雨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身上那些痕跡更加明顯的曝光。


    紀湯豪掃了一眼,更加煩躁,又扯過絲被,將她身上那些痕跡遮起來。


    施心雨還在抹著眼淚,“湯豪……”


    “閉嘴!”紀湯豪煩躁的低喝,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洗漱,他都是直接去樓下的洗手間洗漱的。


    書房的門關上後,施心雨擦幹自己的眼淚,臉頰上浮現一抹得逞的笑容。掀開被子一角,『露』出自己的肌膚,看著上麵的痕跡,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她看著自己破碎的睡衣,眉眼間滿是得意。


    手掌伸向自己的小腹,在上麵輕輕的徘徊著。她可是算準了日期才跟湯豪同房的,這樣才能懷孕。隻要懷孕了,有了孩子這根紐帶,湯豪的心遲早會收迴來了。


    看著放在床頭櫃的那隻空杯子,她嘴角的弧度有些得瑟。慧姨給的東西果然是好東西,本來她還對這東西有點小懷疑。真的是無『色』無味?起效時間也短?最重要的是可以讓人產生強烈的幻覺,然後過了五小時那段時間的記憶又可以完全消失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喝過那杯水?


    經過今天早晨之後,她信了!


    好神奇的東西!


    --。


    又過了半個月後,施心雨早晨起床用試紙測試的時候測出兩道紅線,她激動的眼眶都濕潤了。她害怕有失誤,一連測了五次,終於確定自己懷孕了。


    天!


    她終於懷孕了,終於又懷上了湯豪的孩子。


    自從上次發生過關係之後,湯豪就再也沒有迴來過。他借口去美國出差了,而她每天給他打電話都是秘書接的。她一直忍辱負重的忍著脾氣,現在她終於懷孕了。她感覺這一個月的憋悶心情,隨著肚子裏寶寶的到來全部都煙消雲散了。


    就連唿吸都暢快多了,走路的腳步聲都大了幾個分貝。


    這一天,她故意躺在床上睡懶覺一直睡到很晚。


    袁珍珍這一個月已經習慣了她做的營養早餐,今天一直沒有等到她的早餐,不免有些惱火。於是,就讓家裏的傭人去催她起床。


    施心雨躺在床上,故意裝出一幅有氣無力的樣子,說是不舒服,很嘔心,四肢泛力。


    當傭人下來如實匯報給袁珍珍的時候,她起初是很生氣,但是作為過來人的她轉念一想,就想到了懷孕的征兆。連忙讓司機備車,送施心雨去醫院檢查身體。


    --。


    仁愛醫院。


    『婦』產科。


    因為她們來的很早,還沒到門診上班時間。


    袁珍珍心切的直接掛了急診,當值班『婦』產科女醫生微笑著對袁珍珍和施心雨宣布這個好消息的時候,施心雨裝出一副懵懵然的樣子。


    袁珍珍則是開心的合不攏嘴,這一個月來家裏陰霾實在是太重了。而施心雨懷孕這個好消息,就像是霧蒙蒙的天氣突然驚現了彩虹。心裏,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暢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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