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豔女子顯然也不是什麽好鳥,接過花格男遞過來的項鏈,竟然也旁若無人地同花格男調起情來,衝著花格男嬌笑道:“妹妹我知道,貴少最疼妹妹我了,至於怎麽謝你嗎,等晚上再說,來,先親一個。”邊說邊把嘴貼在花格男的腮幫上,“波”的一聲親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一下子把年輕女孩搞愣住了。


    不過,女孩子很快就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遇到截局的了,氣不打一處來,不無惱火地掃了花格男和妖豔女人一眼,義正詞嚴道:“對不起,這東西我已經買下來了,錢我都給老板了。”


    妖豔女子一臉不屑道:“什麽?你已經買下來了?告訴你吧,這裏是我們貴少的地盤,是我們貴少的一畝三分地,在我們貴少這一畝三分地上,隻要是我們貴少看上的東西,就是我們貴少的,如今貴少準備把這東西買下來送給我,誰***都別想跟我搶,我說擺地攤的,馬上把錢退給她。”


    擺地攤的中年人顯然認識花格男和妖豔女子一夥,知道自己惹不起這夥人,再說了,他們給的價錢可是女孩子的兩倍,平白無故多賺一倍的錢不要不是超級無敵大笨蛋嗎,正因為如此,他立馬就把錢退給了年輕女孩,道:“這位妹妹,不好意思啊,這條項鏈我不賣給你了。”


    妖豔女子則在一旁起哄道:“聽到了嗎,傻逼,人家不賣給你。”


    女孩子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聽妖豔女子口出汙言,罵自己傻逼,勃然大怒,再說了,在她眼裏,妖豔女子不過是一個靠犧牲色相討好男人上位的風塵女,她一臉鄙視地盯著妖豔女子,冷冷一笑,道:“買東西,總應該有個先來後到吧,這條項鏈我已經買下來了,你們憑什麽搶我的項鏈,還有你,你都已經收我錢了,怎麽能出爾反爾,你們想壞規矩截局嗎?”女孩說完,伸手把項鏈從妖豔女子手裏給奪了過來。


    妖豔女子以為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一方又這麽多人,而女孩子就一個人,還不是案板上肉,任自己宰割,就是再借給女孩子兩個膽,她也不敢從自己手中搶項鏈,正因為如此,她一點防備都沒有,也正因為如此,手中的項鏈被年輕女孩子一把就給奪了過去。


    見女孩子竟敢動手搶走自己手中的項鏈,妖豔女子怒火中燒,立即撒起潑來,指著女孩衝花格男道:“貴少,你看,哪來的騷x,竟敢同老娘搶東西,你還不讓人給我搶過來。”邊說邊伸手去搶女孩子手中的項鏈。


    女孩子自然不給,手往後一抽,想把項鏈藏在身後,結果雙方一用力,隻聽“嘩啦”一聲,項鏈被扯成兩截,珠子隨之散落了一地。


    見項鏈被扯斷了,妖豔女子暴跳如雷,指著女孩子破口大罵:“哪來的騷娘們,是不是x癢癢欠操了,既然x癢癢,抓緊找男人操你去,要是找不到男人,這裏的男人多的是,隨便讓哪個幫忙都行,要不,讓我男人幫忙也行……”


    妖豔女子滿嘴汙言穢語,越罵越難聽,女孩子再也聽不下去,心中憤怒的火苗就像澆了油一樣,“砰”的一聲竄了起來,突然抬起巴掌,對著妖豔女子的腮幫子狠狠扇了過去。


    妖豔女子做夢也沒想到女孩子敢當著自己姘夫的麵扇自己的大嘴巴子,正因為如此,她一點防備都沒有,被女孩子結結實實扇了一個大嘴巴子。


    或許是氣到了極點,女孩子使出全身的力氣,妖豔女子的腮幫子立即多了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


    妖豔女子做夢也沒想到女孩子敢先動手打自己,女孩子這一巴掌把她給愣了,也打掉了她身上的囂張氣焰,她一邊用手捂住被女孩子扇的紅彤彤的腮幫子,一邊把目光投向花格男,可憐巴巴地衝著花格男道:“貴少,她打我……”


    一個弱不經風小女子不光從自己的女人手中把東西給搶走了不說,而且還動手打了自己的女人,這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這要是傳揚出去,自己今後還怎麽在這一帶混,還有哪個女人跟自己,花格男那張本來就不怎麽好看的豬臉頓時變得及其猙獰,不由得暴跳如雷,兩眼透出絲絲寒芒,惡狠狠地目光投向了女孩子。


    當他看清楚女孩子臉孔後,心裏不由為之一震,立即被女孩子的美貌所迷住了。


    女孩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生就一張俏麗的瓜子臉,眉似遠山,眼如秋水,唇如塗朱,光潔細嫩的肌膚極是那樣的幼嫩滑潤,仿佛輕碰一下就會擠出水來,上身穿著一件無袖白色剃須短衫,下身穿著一件白色七分褲,褲擺下露出一雙結實的、極具線條美的小腿。最動人的是女孩子的身材,女孩子身材修長,三圍飽滿,周身洋溢著一種青春女孩的特有氣息。


    自己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這樣的人間極品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孩子摟在懷中,壓在身體下將是一種多麽愜意的人生?


    而且女孩子臉上寫滿了青春,一看就是還沒被男人開過苞的處,既然還沒男人開過苞,這個苞就由我來開吧,誰叫你***今天遇到我,遇到我,我***絕對不能放過你。


    這樣一想,他立即換了一副麵孔,皮笑肉不笑地衝女孩子道:“我說這位小妹妹,你打了我的人,又弄壞了我的東西,你說,這事怎麽也不能就這麽拉倒了吧?”


    此時,女孩子也意識到自己太衝動了,感覺不應該先動手打人,再說了,項鏈已經壞了,繼續鬧下去也沒什麽意義了,既然這樣,不如自己主動退一步,她掃了花格男一樣,道:“我承認我打人不對,我陪她醫藥費,還有,這個項鏈不是壞了,壞了就壞了,損失算我的。”


    女孩子她天真的以為,隻要自己退一步,事情就會到此為止。


    她做夢也沒想到,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豺狼就是豺狼,見女孩子答應賠錢,花格男還以為女孩子害怕了,因此,他嘿嘿一笑,道:“既然妹妹這麽說,我也不難為你,你說,你打算陪我妹妹多少醫療費啊?還有,這個項鏈的損失,你打算給多少?”


    女孩子道:“你想怎麽算?”


    花格男嘿嘿冷笑兩聲,道:“我妹妹怎麽說也是大戶人家,這一巴掌怎麽也得賠個萬兒八千的,還有這玻璃地陽綠翡翠項鏈,可不是一般的寶貝,這寶貝要是到了我的手中,怎麽也得值個三五萬元,看在弄壞這項鏈也不是你一個人責任的份上,這個項鏈你就賠我兩萬元吧,兩樣加在一起,總共給我們三萬塊錢就行,像什麽精神損失費之類的,哥哥我大度,就不要了。”


    花格男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隻是這種笑容,卻惡狠狠的。


    “你血口噴人?”女孩本來打算自己主動退一步,聽花格男說完,肺都氣炸了,厲聲道,“這條項鏈,明明是她扯斷的,憑什麽讓我賠?我不會答應的!”


    女子雖然說話輕柔,但是在態度上,卻是沒有半點服軟的模樣,冷冷的掃了花格男看了一眼,並暗暗打定主意,決不讓步。


    “誰血口噴人了?明明就是你弄壞了,你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見女孩子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花格男再次翻了臉,提高聲調道。


    “我就是不賠,總之,項鏈不是我弄壞了,是她弄壞的。”女孩子態度堅決道。


    “你說項鏈你我妹妹弄壞的,誰能證明?你給我找出證人來?”花格男冷笑道。


    “大家都可以作證。”女孩子也提高了聲調,並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圍觀者。


    “是嗎?我倒要看看誰給我作證,你們誰看見這項鏈是我妹妹作證的,曹老五,你給我說,這個項鏈到底是誰弄壞的?”花格男很威嚴的掃了周圍一眼,並走到旁邊一個攤點前,衝在那裏擺攤的中年男人道。


    周圍人都是在這條街上擺攤的,而且大家都認識花格男,知道花格男是不好惹的主,一旦得罪花格男,今後再想在這條街上混口飯吃恐怕比登天還難,故此,大家順著花格男的話搖了搖頭。


    尤其那個被稱作曹老五的中年男人,更是嚇破了膽,指著女孩子,畏畏縮縮道:“是……是……是她弄壞的。”


    “你沒看錯。”花格男一臉玩味地掃了女孩子一眼,再次把目光投向被稱作曹老五的攤主,厲聲道。


    “我……我……我沒看錯……這……這項鏈就是她弄壞的……和……這……這位大姐一點關係都沒有。”曹老五再次指正道。


    女孩子差點噴血。


    不光女孩子,站在人群外的張朝陽也差點噴血,心道:現在人都怎麽了,怎麽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白的都能說成黑的了,明明是那個妖豔女子想搶人家女孩子的項鏈,如今罪魁禍首卻成了女孩子。


    而且他發現,如果沒人站出來替女孩子說話,還不知道男子會出什麽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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