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王海的話剛一落下，在場所有的人便是一滯，然後轟然大笑，所有的人都是像看白癡一樣的看向王海。
“這還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韓洛人家可是不領你的情，”那個實力最高的青年譏諷道。
對於王海的話，那個韓洛也著實愣在了原地，而後便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隨著韓洛的沉默，在場的氣氛也再度緊張了起來，四個團隊彼此互相敵視著，當然也有不少人將注意力放在王海的身上，心裏打著將他第一個推下擂台的主意。
“嗒。”
王海輕輕的踩了一下擂台，發出一聲輕微響聲，然後沉默的擂台便是像被點燃的鞭炮，一聲聲吼叫不斷響起，四個團隊瞬間便是爆發了戰鬥。
王海沒有加入任何一個團隊，所以他是其他人第一個要攻擊的對象，在戰鬥爆發的時候，有著六七個青年向著他圍了過來，一個個的臉上，都是一副瞧你那傻樣，讓你加入團隊你不加，讓你逞能，等下你就知道後果的樣子。
被人圍攻，這完全在王海的意料之內，在那幾個青年圍過來的時候，他便是退到了擂台邊，他打算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這些麻煩，而最簡單的方式，莫過於就是將他們一個個的推到擂台下麵。
見到王海竟然自己退到擂台邊緣，那些圍攻過來的青年，臉上不由浮現了一抹輕蔑的笑容，然後紛紛如狼似虎的撲向王海，手裏的武器閃爍著寒光，狠狠的劈向王海，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王海被他們逼迫得不得不自己跳下擂台的畫麵，臉上的笑容越加擴大。
在其他人的注視下，那幾個青年的武器直接穿過了王海的身體，然後下一瞬間，那幾個圍攻王海的青年，一個個都如同被丟出去的沙包，往擂台下邊栽了下去。
“嘩。”
原本攻擊的人，竟是直接摔出了擂台，並且還一個個倒地不起，這讓周圍觀戰的人一片嘩然，紛紛將目光投向那不知何時出現在那幾個青年攻擊位置上的王海。
“你看清楚了嗎？他什麽時候跑到那邊去的？”
“我也不知道，我隻看到他的身體，明明已經被那幾個人的武器刺穿了，可是再看過去的時候，卻又突然出現在了別的地方。”
一些實力不夠的人，紛紛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海，驚訝的同時還不忘與身邊的人討論。而一些實力足夠的人，他們的眼裏則是充滿了驚豔，更多的是被王海的速度給震撼到了。
“這小子的速度怎麽會這麽快，我都不一定有他這麽快，”一個實力達到三星元師的青年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啊，別說你，就連我都不一定能夠在速度上贏過他，”另外一個實力達到四星元師的青年點頭說道。
王海的表現，讓擂台下那些觀戰的人掀起了一陣不小的喧嘩，這同樣也引起了擂台上那些青年的注意。原本大混戰的擂台，逐漸的停了下來，各個團隊的人，也都彼此分開來，紛紛將目光投到了王海身上。
而對於其他人的目光，王海則是沒有去在意，原本他可以選擇加入其中一個團隊，低調的去通過這次混戰，但是他沒有。因為他要在這次大比中，把自己最光彩奪目的一麵展現出來，讓她看到，讓她在離開之前，讓她知道她的選擇，絕對是正確的。
雖然她什麽也沒說，但是並不代表他看不出來，對，他對感情，或者說是愛情，他不善於將自己的情感表達出來，可以說在這方麵是一個白癡。
但是，他會思考，會觀察，從王凱的言行舉止，以及她那雙眼睛所透露出來的情感，他知道，她要離開了，不得不離開，所以她希望能夠多陪自己，能夠多看看自己，所以她選擇跟他在同一個區域比賽，即便有可能雙方會對上。
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他與她竟是有了這樣的默契，她不說，他不問，可他卻知道她的想法，或許是這近七年來養成的默契；也或許是，她已經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個永不磨滅的烙印，因此一旦她出現反常的行為，他便會去努力思考她出現這種行為的原因。
王海的目光，不知不覺便往五號擂台那邊移動了過去，搜尋著那一道熟悉的倩影。他的這個樣子看在擂台上其他人的眼裏，則是一副目空一切，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的高傲姿態，這讓一些人很是不舒服。
“小子，別以為你的速度夠快，就可以不把我們當人了，你要記住，你隻有一個人，而我們這裏可不止。”一個青年很是不爽的對著王海說道。
隻是對於青年的話，王海卻像是完全沒聽到的樣子，依然沒有把目光轉迴來，這樣的舉動，更是引起了更多人的不滿，一時之間，群情激奮，十幾個青年提著武器便是圍了過去，四個團隊在這個時候，竟是統一了戰線，將槍口一致指向王海。
“唰。”
所有的人都是將目光鎖定在那原地一動不動的王海身上，在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十幾個青年已經來到了王海身前一丈的地方，而後者卻依然紋絲不動，根本就沒有去理會迎麵而來的攻擊。
“唿唿。”
或槍、或刀、或劍，一把把鋒利的武器，劃破空氣，帶著唿嘯聲，向著王海狠狠的劈了下去，十幾個青年呈扇形將王海給圍了起來，而王海可以退的路，隻剩下身後那一條，如果他往後移動，那麽就會跌到擂台外麵。
觀戰的人的心情，一時之間都是緊繃了起來，眼睛跟隨著武器移動，然後他們便是看到，那些武器再一次的將王海給刺穿，與上一次同出一轍。武器將王海的身體刺穿，但根本就沒見到有任何血液濺出來，很顯然，這一次依然是一道殘影。
那十幾個青年在武器直接刺穿王海的身體時，心裏便是升起了不好的預感，然而還沒等他們反應，他們中最左邊的一個青年，便往擂台外摔了出去，然後其他的人就好像是跟那摔出去的青年栓在了同一根繩上一樣，青年摔擂台，他們一個個很有秩序的跟著摔了出去。
而在那十幾個青年的位置上，隻剩下一個人，隻剩下那把眼睛一直放在五號擂台那邊的王海。
“這！”
再一次發生同樣的事情，觀戰的人都是口幹舌燥，擂台上那些原本並沒有把王海放在眼裏，比後者九星元屬強得多的人，都是收斂起了心中的小覷，雙眼中凝重慢慢的攀爬了上去。
那個要將王海拉進自己的團隊的韓洛，眼神灼灼的盯著王海，良久之後便轉而看向其他三個團隊的領隊，見到他們同樣是表情凝重，不由一笑，看向那個實力最高的俊秀青年，“陳申，如果剛才他真的到了我的團隊，你覺得結果會怎樣？”
那個被稱為陳申的青年淡淡的瞥了韓洛一眼，“即便是那樣，你的結果還是一樣。”
“嗬嗬，我心裏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在哪，雖然連一次混戰都沒通過，心裏有些不甘，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韓洛灑脫的說道。
“這麽說，你是想要認輸？”陳申淡淡的說道。
“不到最後，結果便時刻不停的在改變，現在認輸可還早了些，”韓洛淡笑道。
聞言，陳申不再去理會韓洛，而是將目光投向又再度要圍上去，想要逼迫王海的十幾個青年，“你們這群白癡，知道人家的速度快，還一個個的湊上前去讓人揍，就不會動下腦子，使用元技？難道你們學來的元技都是擺設用的不成？”
十幾個青年被陳申一頓喝罵，有的心裏不爽，有的則是尷尬的撓了撓頭，不過很快他們便是紛紛運轉自身的元氣，開始準備元技。
十幾個人同時調動元氣，看上去也頗有氣勢，不過王海並不會站在原地等待他們，而是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之後，便出現在了那些青年身後，不假思索便是一人一記手刀劈了下去。
見到王海突然出現在十幾個青年的身後，幾個團隊的領隊頓時身形一動，極速的趕過去，想要阻止王海的行為，不過他們的速度跟王海比起來，卻是相差甚遠，在他們趕到的時候，王海已經將那十幾個青年打暈，並且還將他們給踹出了擂台，而他又重新迴到擂台邊緣。
這一切電光火石，讓人目不暇接，王海的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讓那四個領隊連他的衣角都是碰不到，隻能幹瞪眼。
至此，在這個時候還在擂台上的，包括王海在內，隻剩下十一個，而能夠引起王海重視的，便隻有那四個領隊，因為他們四人是在場的學員中實力最高的。
擂台上的四個領隊，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掃了一眼擂台上剩下的人，然後便是將目光都鎖定在了王海的身上。
“扮豬吃老虎，你把這一句話演繹得淋漓盡致，我看你還是不要隱藏實力的好，不然即便你今天贏了，你也會得罪許多人，沒有一個人在被一個看起來比自己要弱得多的人打敗之後，不會心懷芥蒂，”韓洛盯著王海說道。
也難怪韓洛會這樣說，畢竟一個表麵看起來隻有九星元屬的人，卻是發揮出了連元師強者都有所不及的速度，這說出去能有幾個人會相信？
聽到韓洛的話，王海心裏不得不感激對方，對方的話雖然很不客氣，但是提醒的意味卻是非常明顯，這讓他對這個粗獷的青年有了不少的好感，當下笑著解釋道，“我並沒有隱藏實力，你們看到的就是我的實力，至於我的速度為什麽會這麽快，這是我個人的秘密。”
聞言，韓洛與其他的領隊對視了一眼，從其他人的眼睛裏都是讀到了一個信息，先解決眼前這個小子，再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對此，韓洛輕點了點頭，然後再度望向王海。
“既然這樣，你就好自為之吧。”
對此，王海笑了笑，沒有迴應，他自然看到了眼前這四個青年的眼神交流，大概也猜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不過那又怎麽樣，他不會因此而退縮。
“砰。”
一聲轟鳴聲響起，然後那四個領隊便是化作了四道影子，對著王海猛撲了過來，同時四人的身上傳出了元氣的波動，在唰唰聲中，四人的手中都是出現了泛著寒光的武器，元氣在第一時間便是注入到武器中，四人如同猛虎下山，帶著猛烈的氣勢攻向了王海。
而對於向著自己猛攻過來的四人，王海並沒有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而是與遠處那一雙望著這邊，帶著柔情的眼眸對視了一眼，臉上浮現一抹讓人放心的微笑，而後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當王海再次出現時，則是出現在了其他的學員身邊，一記又一記的手刀，將其他人給請出了擂台，然後望向那四個人，心裏不斷的迴響著一句話。
“無論以前還是現在，我一直都不是孤單的一個人，以後更加不是，這一次我要為她而戰。”
眼看著擂台上的人，一下子便隻剩下五個人，觀戰的人都是不由屏住唿吸，現場的氣氛反而是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相比起其他的擂台，六號擂台這邊要安靜得許多，這讓其他擂台邊上的人忍不住產生疑惑，但很快便又被自己這邊擂台上的戰鬥吸引，不再去理會。
王海將其他的人都給請到了擂台外麵，此時他要麵對的，就隻剩那四個實力最高的青年，這四個青年的實力等級也算是有趣。四人都是元者階別，那個韓洛是五星，另外兩個青年是六星和七星，最後是那個陳申八星。
隻是在這四個青年中，那個五星的韓洛給王海的感覺，卻是比那六星的青年強，甚至已經趕上了七星，這讓他有些詫異，而那個陳申看起來好像也很不簡單的樣子。
王海他在觀察那四個青年，同樣的，那四個青年也在觀察著他，他們的心裏都是滿滿的警惕。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前者居然在四人一起發動攻擊的時候，選擇了清場，最重要的是，其他學員竟是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連反應都來不及就已經被送到了擂台下麵。
四人認真的打量了王海一番之後，心裏似乎有了一個計劃，彼此之間對視了一眼，而後那個韓洛便是手持著一把大刀，向著王海走了過去，同時他的身上開始傳出元氣波動。
見到韓洛走過來，而其他的青年手持武器卻是沒有動靜，王海的眉頭一挑，“車輪戰？就是不知道你們每個人在戰鬥的時候，會使用幾成的力量，沒有誰會願意給別人做嫁衣。”
王海的話剛一落下，在場所有的人便是一滯，然後轟然大笑，所有的人都是像看白癡一樣的看向王海。
“這還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韓洛人家可是不領你的情，”那個實力最高的青年譏諷道。
對於王海的話，那個韓洛也著實愣在了原地，而後便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隨著韓洛的沉默，在場的氣氛也再度緊張了起來，四個團隊彼此互相敵視著，當然也有不少人將注意力放在王海的身上，心裏打著將他第一個推下擂台的主意。
“嗒。”
王海輕輕的踩了一下擂台，發出一聲輕微響聲，然後沉默的擂台便是像被點燃的鞭炮，一聲聲吼叫不斷響起，四個團隊瞬間便是爆發了戰鬥。
王海沒有加入任何一個團隊，所以他是其他人第一個要攻擊的對象，在戰鬥爆發的時候，有著六七個青年向著他圍了過來，一個個的臉上，都是一副瞧你那傻樣，讓你加入團隊你不加，讓你逞能，等下你就知道後果的樣子。
被人圍攻，這完全在王海的意料之內，在那幾個青年圍過來的時候，他便是退到了擂台邊，他打算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這些麻煩，而最簡單的方式，莫過於就是將他們一個個的推到擂台下麵。
見到王海竟然自己退到擂台邊緣，那些圍攻過來的青年，臉上不由浮現了一抹輕蔑的笑容，然後紛紛如狼似虎的撲向王海，手裏的武器閃爍著寒光，狠狠的劈向王海，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王海被他們逼迫得不得不自己跳下擂台的畫麵，臉上的笑容越加擴大。
在其他人的注視下，那幾個青年的武器直接穿過了王海的身體，然後下一瞬間，那幾個圍攻王海的青年，一個個都如同被丟出去的沙包，往擂台下邊栽了下去。
“嘩。”
原本攻擊的人，竟是直接摔出了擂台，並且還一個個倒地不起，這讓周圍觀戰的人一片嘩然，紛紛將目光投向那不知何時出現在那幾個青年攻擊位置上的王海。
“你看清楚了嗎？他什麽時候跑到那邊去的？”
“我也不知道，我隻看到他的身體，明明已經被那幾個人的武器刺穿了，可是再看過去的時候，卻又突然出現在了別的地方。”
一些實力不夠的人，紛紛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海，驚訝的同時還不忘與身邊的人討論。而一些實力足夠的人，他們的眼裏則是充滿了驚豔，更多的是被王海的速度給震撼到了。
“這小子的速度怎麽會這麽快，我都不一定有他這麽快，”一個實力達到三星元師的青年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啊，別說你，就連我都不一定能夠在速度上贏過他，”另外一個實力達到四星元師的青年點頭說道。
王海的表現，讓擂台下那些觀戰的人掀起了一陣不小的喧嘩，這同樣也引起了擂台上那些青年的注意。原本大混戰的擂台，逐漸的停了下來，各個團隊的人，也都彼此分開來，紛紛將目光投到了王海身上。
而對於其他人的目光，王海則是沒有去在意，原本他可以選擇加入其中一個團隊，低調的去通過這次混戰，但是他沒有。因為他要在這次大比中，把自己最光彩奪目的一麵展現出來，讓她看到，讓她在離開之前，讓她知道她的選擇，絕對是正確的。
雖然她什麽也沒說，但是並不代表他看不出來，對，他對感情，或者說是愛情，他不善於將自己的情感表達出來，可以說在這方麵是一個白癡。
但是，他會思考，會觀察，從王凱的言行舉止，以及她那雙眼睛所透露出來的情感，他知道，她要離開了，不得不離開，所以她希望能夠多陪自己，能夠多看看自己，所以她選擇跟他在同一個區域比賽，即便有可能雙方會對上。
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他與她竟是有了這樣的默契，她不說，他不問，可他卻知道她的想法，或許是這近七年來養成的默契；也或許是，她已經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個永不磨滅的烙印，因此一旦她出現反常的行為，他便會去努力思考她出現這種行為的原因。
王海的目光，不知不覺便往五號擂台那邊移動了過去，搜尋著那一道熟悉的倩影。他的這個樣子看在擂台上其他人的眼裏，則是一副目空一切，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的高傲姿態，這讓一些人很是不舒服。
“小子，別以為你的速度夠快，就可以不把我們當人了，你要記住，你隻有一個人，而我們這裏可不止。”一個青年很是不爽的對著王海說道。
隻是對於青年的話，王海卻像是完全沒聽到的樣子，依然沒有把目光轉迴來，這樣的舉動，更是引起了更多人的不滿，一時之間，群情激奮，十幾個青年提著武器便是圍了過去，四個團隊在這個時候，竟是統一了戰線，將槍口一致指向王海。
“唰。”
所有的人都是將目光鎖定在那原地一動不動的王海身上，在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十幾個青年已經來到了王海身前一丈的地方，而後者卻依然紋絲不動，根本就沒有去理會迎麵而來的攻擊。
“唿唿。”
或槍、或刀、或劍，一把把鋒利的武器，劃破空氣，帶著唿嘯聲，向著王海狠狠的劈了下去，十幾個青年呈扇形將王海給圍了起來，而王海可以退的路，隻剩下身後那一條，如果他往後移動，那麽就會跌到擂台外麵。
觀戰的人的心情，一時之間都是緊繃了起來，眼睛跟隨著武器移動，然後他們便是看到，那些武器再一次的將王海給刺穿，與上一次同出一轍。武器將王海的身體刺穿，但根本就沒見到有任何血液濺出來，很顯然，這一次依然是一道殘影。
那十幾個青年在武器直接刺穿王海的身體時，心裏便是升起了不好的預感，然而還沒等他們反應，他們中最左邊的一個青年，便往擂台外摔了出去，然後其他的人就好像是跟那摔出去的青年栓在了同一根繩上一樣，青年摔擂台，他們一個個很有秩序的跟著摔了出去。
而在那十幾個青年的位置上，隻剩下一個人，隻剩下那把眼睛一直放在五號擂台那邊的王海。
“這！”
再一次發生同樣的事情，觀戰的人都是口幹舌燥，擂台上那些原本並沒有把王海放在眼裏，比後者九星元屬強得多的人，都是收斂起了心中的小覷，雙眼中凝重慢慢的攀爬了上去。
那個要將王海拉進自己的團隊的韓洛，眼神灼灼的盯著王海，良久之後便轉而看向其他三個團隊的領隊，見到他們同樣是表情凝重，不由一笑，看向那個實力最高的俊秀青年，“陳申，如果剛才他真的到了我的團隊，你覺得結果會怎樣？”
那個被稱為陳申的青年淡淡的瞥了韓洛一眼，“即便是那樣，你的結果還是一樣。”
“嗬嗬，我心裏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在哪，雖然連一次混戰都沒通過，心裏有些不甘，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韓洛灑脫的說道。
“這麽說，你是想要認輸？”陳申淡淡的說道。
“不到最後，結果便時刻不停的在改變，現在認輸可還早了些，”韓洛淡笑道。
聞言，陳申不再去理會韓洛，而是將目光投向又再度要圍上去，想要逼迫王海的十幾個青年，“你們這群白癡，知道人家的速度快，還一個個的湊上前去讓人揍，就不會動下腦子，使用元技？難道你們學來的元技都是擺設用的不成？”
十幾個青年被陳申一頓喝罵，有的心裏不爽，有的則是尷尬的撓了撓頭，不過很快他們便是紛紛運轉自身的元氣，開始準備元技。
十幾個人同時調動元氣，看上去也頗有氣勢，不過王海並不會站在原地等待他們，而是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之後，便出現在了那些青年身後，不假思索便是一人一記手刀劈了下去。
見到王海突然出現在十幾個青年的身後，幾個團隊的領隊頓時身形一動，極速的趕過去，想要阻止王海的行為，不過他們的速度跟王海比起來，卻是相差甚遠，在他們趕到的時候，王海已經將那十幾個青年打暈，並且還將他們給踹出了擂台，而他又重新迴到擂台邊緣。
這一切電光火石，讓人目不暇接，王海的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讓那四個領隊連他的衣角都是碰不到，隻能幹瞪眼。
至此，在這個時候還在擂台上的，包括王海在內，隻剩下十一個，而能夠引起王海重視的，便隻有那四個領隊，因為他們四人是在場的學員中實力最高的。
擂台上的四個領隊，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掃了一眼擂台上剩下的人，然後便是將目光都鎖定在了王海的身上。
“扮豬吃老虎，你把這一句話演繹得淋漓盡致，我看你還是不要隱藏實力的好，不然即便你今天贏了，你也會得罪許多人，沒有一個人在被一個看起來比自己要弱得多的人打敗之後，不會心懷芥蒂，”韓洛盯著王海說道。
也難怪韓洛會這樣說，畢竟一個表麵看起來隻有九星元屬的人，卻是發揮出了連元師強者都有所不及的速度，這說出去能有幾個人會相信？
聽到韓洛的話，王海心裏不得不感激對方，對方的話雖然很不客氣，但是提醒的意味卻是非常明顯，這讓他對這個粗獷的青年有了不少的好感，當下笑著解釋道，“我並沒有隱藏實力，你們看到的就是我的實力，至於我的速度為什麽會這麽快，這是我個人的秘密。”
聞言，韓洛與其他的領隊對視了一眼，從其他人的眼睛裏都是讀到了一個信息，先解決眼前這個小子，再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對此，韓洛輕點了點頭，然後再度望向王海。
“既然這樣，你就好自為之吧。”
對此，王海笑了笑，沒有迴應，他自然看到了眼前這四個青年的眼神交流，大概也猜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不過那又怎麽樣，他不會因此而退縮。
“砰。”
一聲轟鳴聲響起，然後那四個領隊便是化作了四道影子，對著王海猛撲了過來，同時四人的身上傳出了元氣的波動，在唰唰聲中，四人的手中都是出現了泛著寒光的武器，元氣在第一時間便是注入到武器中，四人如同猛虎下山，帶著猛烈的氣勢攻向了王海。
而對於向著自己猛攻過來的四人，王海並沒有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而是與遠處那一雙望著這邊，帶著柔情的眼眸對視了一眼，臉上浮現一抹讓人放心的微笑，而後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當王海再次出現時，則是出現在了其他的學員身邊，一記又一記的手刀，將其他人給請出了擂台，然後望向那四個人，心裏不斷的迴響著一句話。
“無論以前還是現在，我一直都不是孤單的一個人，以後更加不是，這一次我要為她而戰。”
眼看著擂台上的人，一下子便隻剩下五個人，觀戰的人都是不由屏住唿吸，現場的氣氛反而是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相比起其他的擂台，六號擂台這邊要安靜得許多，這讓其他擂台邊上的人忍不住產生疑惑，但很快便又被自己這邊擂台上的戰鬥吸引，不再去理會。
王海將其他的人都給請到了擂台外麵，此時他要麵對的，就隻剩那四個實力最高的青年，這四個青年的實力等級也算是有趣。四人都是元者階別，那個韓洛是五星，另外兩個青年是六星和七星，最後是那個陳申八星。
隻是在這四個青年中，那個五星的韓洛給王海的感覺，卻是比那六星的青年強，甚至已經趕上了七星，這讓他有些詫異，而那個陳申看起來好像也很不簡單的樣子。
王海他在觀察那四個青年，同樣的，那四個青年也在觀察著他，他們的心裏都是滿滿的警惕。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前者居然在四人一起發動攻擊的時候，選擇了清場，最重要的是，其他學員竟是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連反應都來不及就已經被送到了擂台下麵。
四人認真的打量了王海一番之後，心裏似乎有了一個計劃，彼此之間對視了一眼，而後那個韓洛便是手持著一把大刀，向著王海走了過去，同時他的身上開始傳出元氣波動。
見到韓洛走過來，而其他的青年手持武器卻是沒有動靜，王海的眉頭一挑，“車輪戰？就是不知道你們每個人在戰鬥的時候，會使用幾成的力量，沒有誰會願意給別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