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手藤纏繞拖拽到這裏,阿寧本以為自己死定了,然而就在她絕望時,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一個人接住了。


    還沒來得及看是誰就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阿寧小姐,別來無恙啊?”


    正是之前意外之下產生巨大誤會的神秘男子。


    “你,混蛋,出爾反爾!”


    鶴翼知道阿寧是在埋怨自己在廊道裏丟棄她,不過他並不認為那是丟棄。


    “哎呀,這話說得很不對啊,離別那是為了更好地相遇。”鶴翼一隻手拖著阿寧的腰,另一隻手她落下就拖著他的屁股。


    “哼。”阿寧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女人,知道現在自己式微,和這種殺人不眨眼的神秘人爭論是沒有意義的。


    地宮頂端有月光落下,借著月光鶴翼能清楚看到阿寧臉頰輪廓以及身上的多處擦傷。


    之所以先前不出手救阿寧,就是想看到她這個樣子。


    鶴翼把阿寧平躺著放在地上,一雙昏黑的眼睛盯著阿寧。


    阿寧本來正打量四周環境,當見到地宮頂端的月光臉頰明顯輕鬆不少。


    忽然身子一沉自己竟然被放在了地上,扭頭一看隻見這人一雙眸子正不斷在自己身上掃視。


    “你、你想做什麽?”


    阿寧很著急,很害怕,這種寂靜的地宮,好像最適合強堿或者殺人藏屍了。


    “別喊,這種情況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鶴翼嘴角帶著奇怪的微笑,緩緩抬起雙手輕輕按壓在了阿寧豐滿堅挺的事業線上。


    “你,無恥!”


    “嗬,我還有更無恥的你想不想試試?”鶴翼蹬了蹬眼,覺得女人都一個樣,什麽事都喜歡自己瘋狂腦補。


    “你、隻求你別殺我。”阿寧認清了事實,知道自己似乎難逃玷汙,隻能求這人別殺自己,自己要是死了那弟弟就沒人照顧了。


    就在她緩緩閉眼任君采摘時,忽然感覺壓在胸口的兩隻大手傳來微微冰涼舒適的感覺。


    想到這阿寧臉一下紅了,自己就算從來沒跟男人做過這種事,也不至於被人隔著衣服按了下,就有這種舒適感吧?


    “你,能不能溫柔點,我、我還是第一次。”


    聽到這話鶴翼喉嚨一陣發癢,怎麽越聽越不對勁,自己明明是在給她治療傷勢,她怎麽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況且自己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


    “別說話,氣沉丹田,保守心神,這樣我的治療才能最大化。”


    阿寧聽到這話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壓在自己胸脯的兩隻手上居然隱隱散發藍色光暈,頓時驚呆了。


    “你這是在給我治療傷勢?”


    “不然你以為我要強堿你是咋?”鶴翼沒好氣道。


    “不是……不是。”阿寧急忙詢問道,“你這種手法能治療重病病人嗎?”


    鶴翼不知道這妞想問什麽,也沒功夫搭理搖頭道,“你丫當我是神仙啊,都進重症病房了我哪裏有手段?”


    聞言阿寧臉色一下沉寂了,眼中滿是絕望。


    一時間二人都不說話,而阿寧則感覺渾身的擦傷似乎在快速愈合,這種感覺很奇特。


    “你在裘德考公司幹了多久?”


    “三年。”阿寧的聲音微冷。


    “你跟著他這麽賣命是為了錢?”鶴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前世看盜墓時,阿寧好像對裘德考的公司忠誠的過分,在海底墓可以說為了完成裘德考的命令不擇手段。


    第四部時鶴翼知道阿寧其實並不缺錢,就她現在手腕戴著的一串銅錢手鏈價值都有上億,所以鶴翼非常疑惑阿寧不惜性命也要幫裘德考的目的是什麽。


    “錢?”


    此時的阿寧情緒似乎陷入了低穀,“如果是錢能解決的,恐怕我弟弟……”


    後麵的話阿寧沒說話,隻感覺自己對不起弟弟,父母死的時候可是親手把小她十幾歲的弟弟托付給了她,想不到父母的死卻引來了一群神秘人,而弟弟如今的慘狀也正是那幫人。


    “弟弟?你有個弟弟?”鶴翼感覺心中的疑惑逐漸被解開,“怎麽你著急攢錢給你弟弟娶媳婦?”


    阿寧不想說出弟弟現在的狀況,但她現在必須得活下去,而左右她生死的就是眼前的神秘男人。


    “他被人下毒了,現在五歲已經在重症監護室躺了兩年。”


    “這樣啊……”鶴翼心中震撼,這樣一切都解釋得通的。


    為了弟弟放棄自己的尊嚴,屈居人下,不擇手段。


    “怎麽?醫院都救不活你弟弟,你覺得裘德考就能做到?”


    綜合以上因素除非鶴翼是個腦殘,否則立即就能猜到阿寧為什麽為裘德考賣命。


    “他說,隻要他的計劃成功,我弟弟就能得救。”


    “嗬嗬。”鶴翼冷笑一聲,覺得這個裘德考真的不簡單,居然能把人心玩到這種地步。


    五十年前能憑借低廉的定金,卷走龍國盜墓賊大量珍貴古董,今天又用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承諾讓阿寧甘願盡心的為其賣命。


    鶴翼前世看原著時,隻覺得這人是個務實派資本家,但現在看來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魅果人了。


    “你就不怕在他成功之前,舍掉你這顆棋子,甚至到時候還親手拿出你的諸多往事把你送進去?”


    聞言阿寧臉色一變,不過很快恢複過來慘慘一笑道,“你覺得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這下輪到鶴翼沉默了。


    是啊,有一絲希望總比希望破滅好的多。


    “你弟弟被人下了什麽毒?讓你這種富婆都治不好他?”


    阿寧扭過頭去低聲道,“腹部三分之一纖維化。”


    鶴翼一驚脫口而出道,“你是說你弟弟被人灌了臭名昭著,號稱給你時間後悔,不給你任何希望的-百草枯?”


    阿寧眼圈泛紅微微點頭,“不錯。”


    聽到這話心裏就有譜了,肺部三分之一纖維化或許現代醫療沒法辦,他在他麵前這絕對不是棘手的問題。


    看著阿寧失落無助的樣子,鶴翼知道這次是這女人堅毅狠辣外表下的真實麵目。


    “嗬嗬,肺部纖維化而已?”鶴翼輕鬆笑道,“很難治療麽?”


    聞聽此言阿寧渾身一震轉頭看向鶴翼,迷惘道,“你、你能治療這種無法逆轉的病症?”


    如果是之前聽到這話她是萬萬不信的,但現在壓在胸口的一雙手中,那股冰涼溢散全身自己的傷勢自己最清楚,才這點時間她已經感受不到身上的多處擦傷了。


    “我能得到什麽?”鶴翼嘴角帶著笑意,眼神卻是無比淡漠注視阿寧。


    “我的全部……隻要你想要的,我全部給你……包括我的身體也屬於你。”


    聽到這話鶴翼嘴角抽了抽,似乎即便是平行世界中的女人,也會下意識把自己身體當成資本。


    他並不缺女人,如果他想,家裏的輔導寶兒姐的上官玉兒,韓千玨都會主動倒貼上來。


    “嗬嗬,這個我可不缺。”


    鶴翼摸了摸阿寧的心房道,“我要你這顆心,一顆隻忠誠於我鶴翼的心。”


    這當然不是鶴翼的調教,目前阿寧在他眼中的作用就是幫他挖掘裘德考的秘密。


    阿寧是個聰明人,這句話說出來自然知道鶴翼的意思。


    “好,隻要你能做到你的承諾,我的心將獨屬於你一人。”


    聞言鶴翼一笑道,“這算什麽承諾,此行結束我就能幫你弟弟治療。”


    “真的?”阿寧聽到這話臉上滿是驚喜,似乎這句話她等了太久太久了,激動之下起身一把抱住了鶴翼脖子一口吻了上去。


    鶴翼並沒有迴避,而是用犀利眸子觀察著阿寧的細微表情。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你敢背叛,你會失去你的所有。”鶴翼這話聲音雖然小,但言語中的堅定不容置疑。


    “我懂,隻要能救我弟弟,赴死也願意。”


    聽到這話鶴翼嘴角浮起一抹邪異的微笑湊在阿寧耳邊道,“那、你是不是該叫我一聲……主人呢。”


    阿寧直覺耳邊一股熱氣襲來,渾身一顫低聲道,“主、主人請吩咐阿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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