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麽?”蘇瑾問道。


    段芳也看著陸浩,“才不信你有那麽厲害。”


    雪白的脖子,揚起來。


    很自信。


    陸浩也有點犯難,賭什麽呢?


    賭錢?幾個姑娘都還在上學,手裏隻有些零花錢,是父母,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給的,贏過來有點說不過去。


    賭別的吧?他看了一眼蘇敏,自己有老婆,不太合適。


    這時,一邊的妮妮說道,“誰輸了,誰就給爸爸洗臭襪子。”


    “妮妮說的不錯,你們輸了就給我洗臭襪子。”陸浩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他看著蘇瑾,“上次你說給我洗一個月的襪子,洗了幾次後麵沒洗了,這次得加上。”


    “洗就洗。”蘇瑾道。


    “你有那麽多臭襪子洗嗎?”段芳問道,“我們輸了給你洗臭襪子,那你要輸了,給我們洗什麽?”


    “也給你們洗臭襪子。”陸浩道。


    男女平等,輸了賭注也都一樣。


    “我們的襪子才不臭。”


    “我天天洗腳。”


    “不要。”


    三個姑娘不同意。


    不洗襪子,洗什麽?


    難不成洗澡啊?


    “那行,就一人給你們送一樣禮物。”陸浩有賊心,沒賊膽。


    三個姑娘點點頭,表示可以。


    陸浩故意抬了抬手,胡亂掐了幾下指頭,然後一副有了的樣子,看著段芳,“你報的是江城農業大學。”


    !!!


    段芳眼中充滿了迷惑。


    真的中了!


    好準!


    陸浩又看向蘇瑾,“小瑾,你報的是江城大學。”


    這幾個學校在江城來說其實都不賴,特別是江城大學,更是在全國也能排上名次。


    三個姑娘都很優秀。


    “姐夫,你真的會算命?”蘇瑾驚訝極了,盯著陸浩,仿佛大白天見了鬼一樣。


    猜中了一個算僥幸,但能夠連著猜中三個,這已經不能用僥幸來解釋了。


    “都中了吧?看來我還得再多買些襪子才行,要不然都不夠分的。”陸浩笑著說道。


    “我才不信,你肯定是靠別的法子猜出來的。”蘇瑾放下手裏的牌,跑到陸浩身邊,“告訴我嘛,姐夫,你到底怎麽猜出來的?”


    “算出來的。”陸浩一口咬死了。


    前世知曉的,蝴蝶的翅膀還沒煽到,幾人的誌願都沒變。


    唯一變的,可能就是高考期間住宿環境好了,離著考場近,發揮比較穩定,甚至超常發揮,分數高了些。


    蘇瑾一咬牙,直接趴在陸浩背上,“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起來。”


    她要用重量壓陸浩,讓他屈服。


    謝莎和段芳兩個兩個姑娘也跑過來,不過沒蘇瑾這麽大的膽子,隻敢在旁用手,沒敢趴上去。


    這會兒的姑娘,矜持的很。


    幾個人鬧成了一團。


    就連妮妮也跑過來,抱住陸浩的腿,整個人掛在上麵,“說不說,爸爸,你說不說?”


    說完之後,還直接張嘴,朝著陸浩的腿咬了過去。


    夏天,衣服本來就薄,這丫頭真親生的,牙齒又小又利,咬的陸浩呲牙咧嘴,想要蹬腿,怕傷著娃,不蹬腿,又疼得厲害。


    最後,還是蘇敏跑過來,將她扒下來,才救了陸浩。


    卷起褲腿,一圈清晰的牙齒印,小丫頭也知道犯錯了,立刻跑到蘇瑾身後,“小姨,救我。”


    邊上,幾個老頭子,老太太,樂不可支。


    中午,在家裏吃了個飯,三個姑娘才走,臨走的時候,妮妮還把蘇瑾拉到一邊,將她剝好的瓜子仁送給她。


    樂得蘇瑾笑眯了眼,抱著妮妮猛親了好幾口。


    謝莎和段芳也趁機蹂躪了下妮妮的臉蛋。


    下午,陸浩去了菜市場那邊,照例又是做了監工,溝通了一下問題。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玻璃廠那邊很快就有了消息。


    陸浩,劉昌平,蘇興民,三個人碰了頭。


    “我找了好幾家玻璃廠,都談過了,隻有江城玻璃廠願意在我們原本玻璃瓶的價格上再低一分錢,華中玻璃廠不同意,態度非常堅決。”劉昌平道。


    華中玻璃廠就是之前跟宏遠汽水廠有合作的那家玻璃廠,規模比較大,不同意也在預料之中。


    “那行,就換江城玻璃廠合作,從他們這訂玻璃瓶,把合同簽下來。”陸浩非常果斷。


    “華中玻璃廠那邊真就不合作了?”劉昌平問道,“咱們一直有合作,現在突然不合作,總感覺還是有些不地道。”


    老一輩的人,自有一套為人處事的法則,無關乎合同協議,更在意默認的一套規則,就像是結婚,哪怕夫妻之間吵得再厲害,但也不離婚。


    真離婚了,也都偷偷的離,私底下談好,生怕被人知道。


    丟人!


    女的丟人,男的也丟人。


    跟華中玻璃廠這邊一直有合作,對方沒有什麽明顯的錯誤,突然就不合作了,總感覺理虧。


    “按照合同來就行,之前肯定是有簽合同的吧?該賠的賠,但合作必須終止。”陸浩道,“做生意,咱們是要賺錢的,得不斷的節約成本,華中玻璃廠已經節約不了成本的,就隻能從其他方麵著手,最好的辦法就是換合作單位,否則宏遠飲料廠即便現在活過來,但也頂多是多喘兩口氣,過後還是會破產。”


    “你和爸要是不好意思去談,我找其他人去談,或者我親自去談也行。”


    陸浩態度非常堅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跟華中玻璃廠的合作,現在就終止!


    “我去談。”劉昌平說道,“你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這事我來。”


    他很有感觸,“生意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那肯定的,開工廠跟做生意還是不同,開工廠隻管將生產搞好,管理好工人,把控好產品的質量就行了,但做生意得要不斷的壓縮成本,尋找能壓低成本的合作夥伴。”陸浩能理解劉昌平的心情,“天天做新郎,有了新歡,立刻就要拋掉舊愛。”


    這比喻……


    驚的蘇興民多看了兩眼陸浩。


    這二姑爺莫非在暗示什麽?


    “幸虧有你,要是我跟你爸兩個人搞承包,肯定得虧。”劉昌平很慶幸,“做生意不行,但是幹活我沒問題。”


    陸浩點點頭,又交代了些事才離開。


    才出廠門口,正好撞見洪二泉。


    他氣的破口大罵,“陸浩,你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四處散布謠言,說要給員工發中秋禮品,離著中秋節還有好長時間,你這麽說到底什麽意思?現在搞得我兩條生產線的員工都不好好上班,都在議論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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