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傑有降妖除魔的本事，李籽月早就讓何傑留在這裏了，也不至於自己親自去辦這件事情，但李籽月現在有點鬧不明白，這家夥為什麽不出來？
李籽月隻能無奈地看向了旁邊的劉惜文，希望劉惜文能夠給自己一個答案，但劉惜文在注意到李籽月的目光之後，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劉惜文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更別提給李籽月一些滿意的答案了。
“怎麽？露餡兒了，到現在還不成了呢，也罷，看在你倆這麽辛辛苦苦的份上，我也不說什麽了。”
何傑並沒有看到那個黑影，心中的懷疑之色更加的明顯了，之前的時候何傑確實是懷疑，但那個時候何傑懷疑之色並沒有現在這麽明顯，那個時候的何傑還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魂的，畢竟劉惜文的樣子擺在何傑的麵前，沒有理由讓何傑不相信，但現在的這麽個情況之下，何傑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辦法相信。
聽到何傑的這句話後，李籽月確實是有些著急，那黑影為什麽不出來呢，李籽月真心想要知道，但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黑影既然不選擇出來，李籽月也不能把那隻黑影從黑暗之中揪出來呀。
“你不出來是吧，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劉惜文對著空無一魂的地方開口說了這麽一句。
在聽到劉惜文這麽說之後，李籽月被嚇了一跳，劉惜文這句話的語氣之中充滿了一絲霸氣之色。
“我這不是怕再嚇到那個人嗎，既然您都這麽說了，我要是再不出來的話，不就等於不給你麵子了嗎？”
黑影在說完這句話後，便從不遠處的地方飄了過來，同時往何傑這邊看了一眼，何傑才注意到黑影之後，嚇得差點就要跪在地上了。
雖然已經提前給何傑打好了招唿，但何傑在見到世界上確實是有鬼魂之後，還是被嚇了一跳，畢竟這種事情嘛，何傑怎麽可能會下不到呢？
“媽呀，這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有鬼魂存在，不過這一隻鬼魂又是什麽鬼魂呢？難不成真的是李籽月你口中所說的那隻鬼魂。”何傑看著李籽月的表情，隨後便想起來了李籽月之前所說的那句話。
在聽到何傑的這句話之後，李籽月笑了笑，並沒有露出來太過於震驚的表情，反倒是很隨意的笑了笑。
早在之前李籽月就已經猜出來了，何傑會以這種表情出現，隻是沒有想到何傑的表情，竟然露出來的這麽早，不過既然何傑都已經把表情給露出來了，那麽接下來李籽月也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比較好了，隻能無奈的看著何傑，想要從何傑的動作之中，猜出來何傑現在的心中在想著一些什麽。
何傑自然是明白李籽月看向自己的意思是什麽，無非就是想要看出來自己心中到底在想著一些什麽，何傑連忙來迴的動腦袋，不讓李籽月從自己的動作之中看出來自己的心中在想著一些什麽。
在看到何傑的這副動作之後，李籽月隻能無奈地笑了笑，本來李籽月還打算從何傑的動作之中看出來一些什麽的，但何傑顯然並不想讓自己看出來，既然如此的話，那麽也就隻能這個樣子了，等後麵再問吧。
“當然啦，這個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那隻鬼魂，隻是這隻鬼魂並沒有我們心中所想象的那麽簡單。”李籽月看著何傑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把之前的那件事情給說出來，而是利用別的話來說明這隻鬼魂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何傑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後，根本就不為所動，何傑根本就不相信李籽月剛才所說的那句話是真的，反倒是覺得李籽月在用這句話來威脅自己。
再見到這隻黑影的時候，何傑確實是被了嚇了一跳，當然了，那不過隻是之前，現在可嚇不到何傑了，何傑在看向這隻黑影的時候，眼神之中雖然還有一絲擔憂，但相比於之前來說已經小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這隻黑影，哪有你所說的那麽不簡單呀，我看未必吧。”
何傑看了一眼那黑影笑了笑，並沒有從那黑影之中發現什麽，任何一絲一毫的不同之色，反倒是有些好奇這黑影的長相到底是怎樣的，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還是醜到非常之醜的那種。
何傑覺得應該不是那種非常之醜的，畢竟按照這種聲音來說，怎麽都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當然了，即便是再怎麽傾國傾城的美女，何傑依舊還是喜歡李籽月的。
“等一會兒我再告訴你這隻黑有什麽不同的地方。”李籽月顯然並沒有時間把這隻黑影的事情給說出來，而是一直在盯著麵前的黑影兒。
黑影有些不明白，李籽月這個時候看相自己到底是什麽意思，猶豫了一下，黑影最終還是把自己想要問的問題，當著李籽月的麵問了出來。
李籽月在聽到黑影的這句話後，一時間內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比較好了，看著黑影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如果有其他的意思，李籽月早就跟這黑影兒說了，也不至於一直到現在瞞著這隻黑影呀。
“我能有什麽事情瞞著你啊，放心吧，我不過隻是讓你出來一下，沒有其他的事情了，現在你可以迴去了。”李籽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最後往何傑這邊看了一眼。
何傑哪裏能不明白李籽月這句話的意思，笑了笑，沒有再說其他話的意思，現在的何傑算是徹底的相信了，這世界上有鬼魂，而且還不止隻有一隻鬼魂那麽簡單，畢竟站在麵前的除了劉惜文之外，就是那個黑影了啊！
“看來你並沒有騙我呀，這世界上除了一隻鬼魂之外，竟然還有一隻，隻不過我有點好奇，你是怎麽進入到劉明軒體內的？”何傑有些奇怪的眼神，看向了劉惜文所在的方向。
劉惜文在聽到何傑的這句話後搖了搖頭，並不願意多說，而是看向了李籽月，希望李籽月能夠解釋給何傑聽，同樣的李籽月，也不願意過多的解釋給何傑。
李籽月看著何傑笑道，“這麽簡單的事情，不用我說，想來你也應該會明白的。”
何傑無奈了，既然李籽月都已經這麽說了，那麽何傑如果再死皮賴臉的問下去，這就有點太丟自己的麵子了，因此何傑並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而是一直在盯著李籽月。
李籽月自然是知道何傑一直盯著自己是什麽意思，不過就是想問一問，劉惜文是怎麽進入到劉明軒體內的。
在等了一炷香時間之後，何傑依舊還是盯著李籽月，李籽月無奈了，隻好淡淡的開口，“這麽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我，你自己想想不就明白了嗎？”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後，何傑確實是想了想，不過終究並沒有想明白，劉惜文究竟是以什麽實力進入到劉明軒體內的，而且就跟活人一樣，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區別，這讓何傑不得不佩服劉惜文的實力，果然不一般呀。
李籽月就知道這何傑不明白，不過李籽月現在也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才能夠讓何傑明白，畢竟何傑隻不過是一屆武修罷了，對於這方麵的知識知道的那相當之少，更不可能知道，這劉惜文是怎麽進入到劉明軒體內的。
“迴頭你自己去研究吧，咱們現在要做的是別的。”李籽月無奈了，隻好拋出來了這麽個理由，隨便的搪塞了過去。
何傑自然是知道李籽月在隨便的搪塞自己，不過何傑也不好再問一些什麽，隻能看向了桌子上的那幅畫，桌子上的那幅畫上麵，除了一些該有的東西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怪異的地方。
“這幅畫也沒有什麽特別奇怪的地方啊，但劉惜文是怎麽附身在這幅畫上麵的？”何傑很是奇怪地看著麵前的劉惜文。
劉惜文在聽到何傑的這句話好笑了笑，並沒有迴答何傑這句話的意思，而是往李籽月這邊看了一眼，李籽月雖然不明白劉惜文，看一下自己是什麽意思，但，李籽月也沒有過多說話的意思，而是把那幅畫卷給卷了起來交到了何傑的手中。
“先吃點東西吧，吃完東西之後，今天晚上先在這裏過夜，明天咱們再去劉明軒的老家。”李籽月知道今天晚上即便是雇了馬車，再怎麽走，也不可能在一兩個時辰之內趕到。
李籽月所說的這句話確實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何傑跟劉惜文在聽到這句話後，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桌子上麵的那些東西，有些無語。
此刻的劉惜文是真的想要給這何傑，來上那麽一巴掌，就算是給自己準備的貢品，也不至於準備這麽多嘛，有一兩盤那就夠了，畢竟魂魄最多也就隻能聞聞氣味兒，僅此而已，想要吃這些東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你怎麽買了這麽多供品，李籽月不是說讓你買一點就夠了嗎，難不成你想留著這些東西在路上吃？”劉惜文實在是有些好奇的看著何傑，最終把心中想要問的問題直接給問了出來。
何傑在聽到劉惜文的這一句話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比較好，倒不是何傑非得買這些東西，而是因為何傑實在是不知道需要準備多少貢品，故此這才多買了一些，本來何傑以為這些東西李籽月在看到之後會高興，沒想到李籽月在看到這些東西後不僅沒有高興，反倒還把自己給說了一頓，這讓何傑真的不知道到哪裏說理去。
李籽月自然是知道何傑心中在想著一些什麽，隻不過這種事情都已經擺在明麵上了，何傑竟然一點也沒有猜出來，這讓李籽月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比較好了，除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李籽月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到不是李籽月不想跟何傑杠，而是因為就算是硬剛下來那也是沒有任何用的，到最後何傑還有可能會被逼急。
一旦把何傑給逼急了，會發生一些什麽事情，那是想都不用想的，因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李籽月是不願意把何傑給逼急的，畢竟那個樣子的話對誰都不好。
“我這不是想著，一兩樣東西那根本就不夠嘛，所以這才準備了這麽多的東西。”何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無奈。
劉惜文也知道，像何傑這種武修怎麽可能會知道呢？當然了也不代表何傑不知道，隻是何傑對於這方麵的知識來說，那可算是知之甚少，也有可能是隻知一星半點，僅此而已。
很顯然後麵的那個可能性非常之大，不然的話，何傑在聽到有鬼魂的時候，不可能會有一絲猶豫，反倒會直接頑抗的選擇不相信，因此從這裏麵就可以判斷出來，何傑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魂的，隻不過何傑沒有見過，所以也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罷了。
“既然都買了這麽多，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了。”李籽月對此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再也沒有說其他的，倒不是李籽月，現在不想說其他的，而是因為一旦說了其他的，到時候把何傑給惹得不高興，萬一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這可就有點不太好收場了。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後，原本何傑是想跟李籽月杠上那麽一次的，不過後來想了想這個樣子做對誰也不好，把李籽月給逼急了，雖然說並不會跟自己真正的打起來，但李籽月會坑自己啊，坑到自己沒錢為止，就李籽月那花錢如同閻王一般，想要製止住，那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何傑是深深知道這一點的，畢竟李籽月曾經做過一件極其瘋狂的事情，就因為這件事情讓何傑從此記住了，千萬不能惹李籽月，惹了李籽月就會發生那件事情。
“說起來這個你還記得當初你為了買一點東西，直接準備了兩馬車的金元寶嗎？”何傑想了想，便把前幾年的那些小事給說了出來。
李籽月在聽到何傑的這句話後，真心找個地方，現在立刻鑽進去，因為這件事情那可不隻是何傑一個人知道啊，而是幾乎所有認識李籽月的人全部都知道這件事情，這讓李籽月現在的臉不知道應該往哪兒擱了。
何傑也知道自己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之後，李籽月肯定會饒不過自己，但，何傑也不想剛才的那件事情就那樣，完了沒有一個解釋，對於何傑來說那是不行的。
李籽月隻能無奈地看向了旁邊的劉惜文，希望劉惜文能夠給自己一個答案，但劉惜文在注意到李籽月的目光之後，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劉惜文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更別提給李籽月一些滿意的答案了。
“怎麽？露餡兒了，到現在還不成了呢，也罷，看在你倆這麽辛辛苦苦的份上，我也不說什麽了。”
何傑並沒有看到那個黑影，心中的懷疑之色更加的明顯了，之前的時候何傑確實是懷疑，但那個時候何傑懷疑之色並沒有現在這麽明顯，那個時候的何傑還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魂的，畢竟劉惜文的樣子擺在何傑的麵前，沒有理由讓何傑不相信，但現在的這麽個情況之下，何傑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辦法相信。
聽到何傑的這句話後，李籽月確實是有些著急，那黑影為什麽不出來呢，李籽月真心想要知道，但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黑影既然不選擇出來，李籽月也不能把那隻黑影從黑暗之中揪出來呀。
“你不出來是吧，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劉惜文對著空無一魂的地方開口說了這麽一句。
在聽到劉惜文這麽說之後，李籽月被嚇了一跳，劉惜文這句話的語氣之中充滿了一絲霸氣之色。
“我這不是怕再嚇到那個人嗎，既然您都這麽說了，我要是再不出來的話，不就等於不給你麵子了嗎？”
黑影在說完這句話後，便從不遠處的地方飄了過來，同時往何傑這邊看了一眼，何傑才注意到黑影之後，嚇得差點就要跪在地上了。
雖然已經提前給何傑打好了招唿，但何傑在見到世界上確實是有鬼魂之後，還是被嚇了一跳，畢竟這種事情嘛，何傑怎麽可能會下不到呢？
“媽呀，這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有鬼魂存在，不過這一隻鬼魂又是什麽鬼魂呢？難不成真的是李籽月你口中所說的那隻鬼魂。”何傑看著李籽月的表情，隨後便想起來了李籽月之前所說的那句話。
在聽到何傑的這句話之後，李籽月笑了笑，並沒有露出來太過於震驚的表情，反倒是很隨意的笑了笑。
早在之前李籽月就已經猜出來了，何傑會以這種表情出現，隻是沒有想到何傑的表情，竟然露出來的這麽早，不過既然何傑都已經把表情給露出來了，那麽接下來李籽月也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比較好了，隻能無奈的看著何傑，想要從何傑的動作之中，猜出來何傑現在的心中在想著一些什麽。
何傑自然是明白李籽月看向自己的意思是什麽，無非就是想要看出來自己心中到底在想著一些什麽，何傑連忙來迴的動腦袋，不讓李籽月從自己的動作之中看出來自己的心中在想著一些什麽。
在看到何傑的這副動作之後，李籽月隻能無奈地笑了笑，本來李籽月還打算從何傑的動作之中看出來一些什麽的，但何傑顯然並不想讓自己看出來，既然如此的話，那麽也就隻能這個樣子了，等後麵再問吧。
“當然啦，這個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那隻鬼魂，隻是這隻鬼魂並沒有我們心中所想象的那麽簡單。”李籽月看著何傑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把之前的那件事情給說出來，而是利用別的話來說明這隻鬼魂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何傑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後，根本就不為所動，何傑根本就不相信李籽月剛才所說的那句話是真的，反倒是覺得李籽月在用這句話來威脅自己。
再見到這隻黑影的時候，何傑確實是被了嚇了一跳，當然了，那不過隻是之前，現在可嚇不到何傑了，何傑在看向這隻黑影的時候，眼神之中雖然還有一絲擔憂，但相比於之前來說已經小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這隻黑影，哪有你所說的那麽不簡單呀，我看未必吧。”
何傑看了一眼那黑影笑了笑，並沒有從那黑影之中發現什麽，任何一絲一毫的不同之色，反倒是有些好奇這黑影的長相到底是怎樣的，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還是醜到非常之醜的那種。
何傑覺得應該不是那種非常之醜的，畢竟按照這種聲音來說，怎麽都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當然了，即便是再怎麽傾國傾城的美女，何傑依舊還是喜歡李籽月的。
“等一會兒我再告訴你這隻黑有什麽不同的地方。”李籽月顯然並沒有時間把這隻黑影的事情給說出來，而是一直在盯著麵前的黑影兒。
黑影有些不明白，李籽月這個時候看相自己到底是什麽意思，猶豫了一下，黑影最終還是把自己想要問的問題，當著李籽月的麵問了出來。
李籽月在聽到黑影的這句話後，一時間內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比較好了，看著黑影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如果有其他的意思，李籽月早就跟這黑影兒說了，也不至於一直到現在瞞著這隻黑影呀。
“我能有什麽事情瞞著你啊，放心吧，我不過隻是讓你出來一下，沒有其他的事情了，現在你可以迴去了。”李籽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最後往何傑這邊看了一眼。
何傑哪裏能不明白李籽月這句話的意思，笑了笑，沒有再說其他話的意思，現在的何傑算是徹底的相信了，這世界上有鬼魂，而且還不止隻有一隻鬼魂那麽簡單，畢竟站在麵前的除了劉惜文之外，就是那個黑影了啊！
“看來你並沒有騙我呀，這世界上除了一隻鬼魂之外，竟然還有一隻，隻不過我有點好奇，你是怎麽進入到劉明軒體內的？”何傑有些奇怪的眼神，看向了劉惜文所在的方向。
劉惜文在聽到何傑的這句話後搖了搖頭，並不願意多說，而是看向了李籽月，希望李籽月能夠解釋給何傑聽，同樣的李籽月，也不願意過多的解釋給何傑。
李籽月看著何傑笑道，“這麽簡單的事情，不用我說，想來你也應該會明白的。”
何傑無奈了，既然李籽月都已經這麽說了，那麽何傑如果再死皮賴臉的問下去，這就有點太丟自己的麵子了，因此何傑並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而是一直在盯著李籽月。
李籽月自然是知道何傑一直盯著自己是什麽意思，不過就是想問一問，劉惜文是怎麽進入到劉明軒體內的。
在等了一炷香時間之後，何傑依舊還是盯著李籽月，李籽月無奈了，隻好淡淡的開口，“這麽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我，你自己想想不就明白了嗎？”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後，何傑確實是想了想，不過終究並沒有想明白，劉惜文究竟是以什麽實力進入到劉明軒體內的，而且就跟活人一樣，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區別，這讓何傑不得不佩服劉惜文的實力，果然不一般呀。
李籽月就知道這何傑不明白，不過李籽月現在也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才能夠讓何傑明白，畢竟何傑隻不過是一屆武修罷了，對於這方麵的知識知道的那相當之少，更不可能知道，這劉惜文是怎麽進入到劉明軒體內的。
“迴頭你自己去研究吧，咱們現在要做的是別的。”李籽月無奈了，隻好拋出來了這麽個理由，隨便的搪塞了過去。
何傑自然是知道李籽月在隨便的搪塞自己，不過何傑也不好再問一些什麽，隻能看向了桌子上的那幅畫，桌子上的那幅畫上麵，除了一些該有的東西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怪異的地方。
“這幅畫也沒有什麽特別奇怪的地方啊，但劉惜文是怎麽附身在這幅畫上麵的？”何傑很是奇怪地看著麵前的劉惜文。
劉惜文在聽到何傑的這句話好笑了笑，並沒有迴答何傑這句話的意思，而是往李籽月這邊看了一眼，李籽月雖然不明白劉惜文，看一下自己是什麽意思，但，李籽月也沒有過多說話的意思，而是把那幅畫卷給卷了起來交到了何傑的手中。
“先吃點東西吧，吃完東西之後，今天晚上先在這裏過夜，明天咱們再去劉明軒的老家。”李籽月知道今天晚上即便是雇了馬車，再怎麽走，也不可能在一兩個時辰之內趕到。
李籽月所說的這句話確實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何傑跟劉惜文在聽到這句話後，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桌子上麵的那些東西，有些無語。
此刻的劉惜文是真的想要給這何傑，來上那麽一巴掌，就算是給自己準備的貢品，也不至於準備這麽多嘛，有一兩盤那就夠了，畢竟魂魄最多也就隻能聞聞氣味兒，僅此而已，想要吃這些東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你怎麽買了這麽多供品，李籽月不是說讓你買一點就夠了嗎，難不成你想留著這些東西在路上吃？”劉惜文實在是有些好奇的看著何傑，最終把心中想要問的問題直接給問了出來。
何傑在聽到劉惜文的這一句話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比較好，倒不是何傑非得買這些東西，而是因為何傑實在是不知道需要準備多少貢品，故此這才多買了一些，本來何傑以為這些東西李籽月在看到之後會高興，沒想到李籽月在看到這些東西後不僅沒有高興，反倒還把自己給說了一頓，這讓何傑真的不知道到哪裏說理去。
李籽月自然是知道何傑心中在想著一些什麽，隻不過這種事情都已經擺在明麵上了，何傑竟然一點也沒有猜出來，這讓李籽月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比較好了，除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李籽月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到不是李籽月不想跟何傑杠，而是因為就算是硬剛下來那也是沒有任何用的，到最後何傑還有可能會被逼急。
一旦把何傑給逼急了，會發生一些什麽事情，那是想都不用想的，因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李籽月是不願意把何傑給逼急的，畢竟那個樣子的話對誰都不好。
“我這不是想著，一兩樣東西那根本就不夠嘛，所以這才準備了這麽多的東西。”何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無奈。
劉惜文也知道，像何傑這種武修怎麽可能會知道呢？當然了也不代表何傑不知道，隻是何傑對於這方麵的知識來說，那可算是知之甚少，也有可能是隻知一星半點，僅此而已。
很顯然後麵的那個可能性非常之大，不然的話，何傑在聽到有鬼魂的時候，不可能會有一絲猶豫，反倒會直接頑抗的選擇不相信，因此從這裏麵就可以判斷出來，何傑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魂的，隻不過何傑沒有見過，所以也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罷了。
“既然都買了這麽多，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了。”李籽月對此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再也沒有說其他的，倒不是李籽月，現在不想說其他的，而是因為一旦說了其他的，到時候把何傑給惹得不高興，萬一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這可就有點不太好收場了。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後，原本何傑是想跟李籽月杠上那麽一次的，不過後來想了想這個樣子做對誰也不好，把李籽月給逼急了，雖然說並不會跟自己真正的打起來，但李籽月會坑自己啊，坑到自己沒錢為止，就李籽月那花錢如同閻王一般，想要製止住，那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何傑是深深知道這一點的，畢竟李籽月曾經做過一件極其瘋狂的事情，就因為這件事情讓何傑從此記住了，千萬不能惹李籽月，惹了李籽月就會發生那件事情。
“說起來這個你還記得當初你為了買一點東西，直接準備了兩馬車的金元寶嗎？”何傑想了想，便把前幾年的那些小事給說了出來。
李籽月在聽到何傑的這句話後，真心找個地方，現在立刻鑽進去，因為這件事情那可不隻是何傑一個人知道啊，而是幾乎所有認識李籽月的人全部都知道這件事情，這讓李籽月現在的臉不知道應該往哪兒擱了。
何傑也知道自己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之後，李籽月肯定會饒不過自己，但，何傑也不想剛才的那件事情就那樣，完了沒有一個解釋，對於何傑來說那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