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籽月看了一眼那隻白狼笑了笑,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李籽月就算是讓他過來,他也不會過來的,畢竟他害怕的並不是李籽月,而是她手裏的那把劍,在剛才她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傷到白狼的耳朵,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李籽月是絕對不會傷到白狼的耳朵。


    畢竟一旦傷了白狼的大耳朵,那麽李籽月也就沒有什麽好日子過了。當時在那種情況之下,也沒有考慮那麽多,所以再出那招的時候幾乎是動用了體內所有的靈氣,這才形成了那一劍,動用了體內所有的靈氣會是什麽後果呢,想一想就能明白她又怎會不明白呢隻不過沒有辦法。


    “你這隻小白狼啊,能聽得懂我說話但不會迴答,唉!算了,就當我剛才沒有說過那句話吧。”李籽月無奈的搖了搖頭,隻能歎了口氣,準備往屋子裏麵走過去。


    白狼剛才確實是沒有聽懂李籽月的話,但這隻白狼從李籽月的臉上的麵部表情分析出來了,她接下來所要說的每一句話,所以,這,也可以算是白狼聽懂了她的話,隻不過他聽懂了她的話,並不能迴答罷了。


    這隻白狼跟村長老頭如果說沒有關係的話,放在之前李籽月還會相信,但現在她根本就不會相信了,畢竟如果不是村長老頭兒惹了這隻白狼,這隻白狼不再山上好好的過日子,為什麽要下山呢,所以呀,隻有村長老頭惹了白狼,白狼才會下來的。


    白狼這麽做也是正常的,隻不過白狼做的有點過分罷了,也幸虧李籽月跟何傑在這裏,如果她跟何傑走了,那麽這隻白狼這會兒恐怕就已經把村長老頭給殺了,或者是已經把村長老頭弄得連一點皮也剩不下了,當然了,這隻白狼會怎麽把村長老頭給弄死,這點兒她就不清楚了,不過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麽好死。


    白狼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聽懂李籽月的話,然後爪子在地上抓了兩下,地上出現了一道清晰的爪痕,不過爪痕是什麽意思?她並不明白。


    李籽月又不能跟這狼溝通,又怎能明白他的這爪痕是什麽意思呢?當然是不明白的啦,所以也就隻能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白狼看到李籽月臉上的這個表情後知道李籽月沒有看懂,所以白狼並沒有接著用爪子繼續在地上留下爪痕,反而是抬起右爪,往她這邊兒揮舞了一下,示意她過去。


    當然李籽月是不會過去的,畢竟剛才她都已經傷到了他的耳朵,他能夠很輕鬆的饒她嗎,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她是不會過去的。


    白狼也知道李籽月不會過去,於是他自己走了過來,這次所過來的時候並沒有攻擊李籽月,反而是來到她的腳下趴了下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說實話,白狼沒有了那副兇神惡煞的表情之後,反而變得非常好看,李籽月不知道這是錯覺還是怎麽迴事,反正怎麽看怎麽順眼,跟之前的那個白狼一點兒也聯係不到一塊兒去。


    白狼的嘴巴動了動,好像在說著一些什麽,不過李籽月實在的是聽不懂,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聽不懂,也讓他別再繼續說了。


    白狼無奈了隻好不在開口,腦袋不停蹭著李籽月的腿,李籽月現在已經放下了所有的戒備之心,俯下身子去,用手輕輕地在他腦袋上摸了兩下,白狼很是享受她的撫摸。


    白狼其實他不是有意攻擊村長的,隻不過是村長先攻擊他,不然的話他是不會選擇攻擊村長的,換做李籽月,也一樣別人惹了她,她不能把這個氣忍到肚子裏不報仇啊,當然這個人如果打不過的話,李籽月會選擇忍下來,但並不代表她以後不會找那個人算賬,忍一時不能忍一世。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句話的意思是留得青山在,不怕以後沒有報仇的時間,打不過並不代表以後就打不過,人是會變的,同樣人的修為也是會變的,不是固定在某一個角落不會往上走,而是慢慢的往上爬,畢竟誰能一口吃個胖子呀,包括李籽月也不能,所以修煉這種事情急不來的。


    “哎,如果你能開口說話,那麽該有多好啊,我也就知道那村長為什麽要攻擊你了。”李籽月無奈的把這句話說完之後,摸了摸白狼的腦袋。


    李籽月知道我的這句話白狼聽不懂,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李籽月也是要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的,不然憋在心裏有點兒難受。


    白狼的耳朵被李籽月剛才那一劍傷到之後流出來了一次鮮血,不過後來又凍著了,所以白狼的耳朵上還是有一絲鮮血的痕跡,但,並不明顯,不過她也不敢下手去摸白狼的耳朵,萬一到時候他再給她一口怎麽辦,雖然說此刻的白狼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攻擊她的情況,但也難免她在摸他耳朵的時候,他就不會不攻擊她們隻是並不像剛才那樣玩兒命的攻擊她,而是出於本能的攻擊她。


    不過,為了不讓白狼攻擊李籽月,李籽月也就隻能無奈的笑了笑,放棄了要摸白狼耳朵的打算。


    白狼的耳朵之上除了那一絲鮮血之外,剩下的就是被凍紅的耳朵,通紅通紅的,如同在冬天裏一樣,看的李籽月有些心疼,想要上前搓一搓白狼的耳朵,讓它暖和一些,不過白狼搖了搖頭,表示她別碰他的耳朵。


    “你的耳朵疼不疼啊,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跟那樣傷害你。”李籽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愧疚,眼淚都差點兒要掉出來了。


    白狼在看的李籽月臉上的表情後搖了搖頭,腦袋湊到了她臉的旁邊兒,蹭了蹭她的臉,示意李籽月別再傷心了,白狼的這個動作讓她更加的傷心了,不過並沒有流出來任何一滴淚水,因為她在流出來第一滴淚水的時候,白狼就已經用它那小爪子輕輕地把她臉上的淚水給抹了去。


    如今白狼的小爪子上也有一些傷痕,但並不是很明顯,還有白狼的嘴邊兒也是有一次鮮血的,李籽月把身上的包袱解開,從裏麵拿出來了一張布條,然後把布條纏在手上,輕輕的擦去了白狼嘴邊兒的那絲鮮血。


    白狼在看向李籽月的時候,嘴角露出來了一絲笑意,雖然並不算是太明顯,不過卻被李籽月的眼睛完全捕捉算了眼睛裏。


    “你在這山上的日子過得應該很苦吧,要不要跟我迴去啊,放心,沒人敢欺負你,要是有人敢欺負你我就把他送到縣衙門去。”現在的李籽月非常想要把這隻白狼帶到家裏去,好好的養著他,給這隻白狼吃天底下最好的食物。


    白狼在看到李籽月臉上的表情後搖了搖頭,爪子指向了森林裏的那個方向,然後又指向了一個比較大一點兒的山洞,山洞之中有著一些寶貝兒這個李籽月是知道的。


    看來李籽月又誤會白狼了,白狼我昨天上,在見到她跟何傑之後並沒有攻擊她跟何傑,而是把她跟何傑帶到了一個山洞麵前,然後,應該就是讓她跟何傑去那山洞裏拿點東西,然後再幫他一個小忙。


    白狼說天晚上就已經想到了,讓李籽月跟何傑來主持公道,隻不過昨天晚上她跟何傑並沒有想到白狼所求的事情竟然是這麽個事情,後來她跟何傑快要走的時候,白狼過來了,然後白狼見她跟何傑不出手,於是他隻能無奈的出了手,但白狼就算是出手也沒有傷害到老頭兒村長任何一絲一毫,最多也就是相嚇一下老頭村長,至於那鋤地勺子,白狼也不過隻是按帶了地上。


    換做李籽月是這隻白狼村長老頭惹了她,她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村長老頭的,但白狼並沒有這麽做,顯然白狼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那村長老頭,讓那村長老頭知道他的厲害,除此之外應該就沒有其他的目的了。


    想到了這裏,李籽月眼中的眼淚不停地流了出來,實在的是太對不起這隻白狼了,這隻白狼在別人惹了他以後,他也沒有出殺招,而是一直在出於自保的狀態。


    “白狼,這次是我錯怪你了,我給你一個交代吧。”李籽月說完這句話後,把劍從劍鞘之中抽離了出來,輕輕的按上了手臂上。


    既然是李籽月錯怪了白狼,並且還讓白狼受傷了,那麽這個後果舊的由李籽月李籽月承擔,所以她這個才想到了用劍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一條傷口那樣子的話也能對得起這隻白狼。


    白狼再見到李籽月的這個樣子之後,想也不想直接用嘴幫李籽月手裏的劍給咬了下來,示意李籽月別這麽傷害自己,他並沒有錯怪她的意思。


    李籽月也不知道白狼是不是這個意思但它搖住她的劍,死死的不撒嘴,哪怕是牙齒都已經咬了,出血也不肯放開,他這應該是怕她真的給自己來上那麽一刀子,所以,寧肯自己受點傷,也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好了,把劍給我,我是不會再傷害到自己了,如果不信的話那你也別用嘴咬著劍了,這個樣子的話該有多疼啊!”李籽月在說完這句話後,不停地撫摸著白狼的腦袋。


    白狼很享受李籽月撫摸他的腦袋,眼睛之中不知何時滴出來了一滴淚水,李籽月笑了笑,這隻白狼他也不想攻擊她的,但,剛才的那種情況下,他不得不攻擊她,所以他這會兒是在後悔剛才攻擊她,以至於流出來了淚水。


    “別傷心了,我不怪你,剛才攻擊我,你那不過隻是自保的手段而已,正常,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麽做的。”李籽月在說完這句話後摸了摸白狼的腦袋,示意他別再這樣想下去了,根本就沒有在怪他的意思。


    白狼在看到李籽月臉上的這個表情後搖了搖頭,並不接受,李籽月隻能無奈的笑了笑,看來這隻白狼是鐵了心的,既然如此,那也就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接受了白狼的意思,然後笑了笑,轉身準備往屋子裏走去,看一看何傑跟那村長老頭之間的談話。


    何傑跟村長老頭兒在屋子裏談話已經有了一段時間,至少也得有半個小時晨左右了,何傑不可能問不出來什麽,當然了,如果真的問不出來,也就隻能這個樣子算了,不過李籽月還是希望何傑能夠問出來的。


    迴頭看了一眼白狼,白狼同樣的也是看向了李籽月,不過白狼並沒有進屋子,而是有些猶豫要不要進。


    李籽月看到了白狼的這個樣子後,俯下身子去把白狼報在了懷裏,這隻白狼既然沒有攻擊的意思,那麽現在能為他做點什麽就做點什麽吧,主持公道這個肯定是要做的,就算白狼不告訴她,也會幫他的,更何況現在已經能猜到白狼的大概意思了。


    “放心這個公道我跟何傑一定會幫你主持的,不過啊,你要記住一件事情不能對待每個人都是這樣子的善良,如果一直這個樣子下去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在這個上麵栽跟頭的。”李籽月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讓白狼以後注意著點兒,別再這麽善良了。


    白狼依舊沒有聽懂李籽月所說的每一句話,但白狼能夠從李籽月臉上的表情來分析出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句話所以白狼點了點頭。


    看著白狼的樣子,李籽月真想給自己兩巴掌,怎麽就沒有想到,這隻白狼昨天晚上在求助她跟何傑的時候,出手,雖說出了,不過隻是自保而已。


    白狼的身子並不算太重,但白狼的身子有些冷,李籽月想了想也明白白狼的身子為何會如此這般的冷了,應該是剛才傷到他的時候把他的耳朵給冰凍住了,所以他耳朵上的那絲冰凍到現在還沒有消失呢。所以這也就是外什麽他會這麽冷的原因之一了。


    李籽月有些於心不忍,把白狼靠近了一下她的身子想要用自己的身子把白狼的身體給捂熱,不過白狼,顯然並不想讓李籽月這麽做,而是想要從她的懷抱之中掙紮開來,她無奈的隻好摸了摸白狼的頭示意他先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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