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笑了一會兒之後,便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我說柱子哥,你這個人有時候吧,看起來挺聰明的,可是有時候為啥就腦子轉不過彎呢?


    你自己想想,本來就都在到處傳你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你相親秦淮茹專門跑你家裏給你洗髒衣服,還連你的褲衩子都給洗了,進你家跟進自己家一樣,你要是相親的姑娘,你會怎麽想?她那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讓你相親成功!


    你要是相親成功的話,那以後你還會接濟他們賈家嗎?你還會動不動她找你擠幾滴眼淚,你就腦子一渾,就把你的錢掏給她嗎?”


    傻柱聽完之後,頓時如遭電擊一般,在許大茂的點撥之下,他終於想明白了秦淮茹當日在他相親的時候,為什麽要進他的屋裏拿他的衣服去洗了。


    可笑的是當時的他還頗有些洋洋自得,甚至是沾沾自喜,還給相親對象吹噓他是如何的善良,經常幫襯鄰居雲雲,絲毫沒有朝別的地方想。


    殊不知秦淮茹去拿他的髒衣服,根本就是包藏禍心,是想要禍禍他的相親,故意不讓他相親成功,給他的相親對象製造一個假象,那就是他傻柱和秦淮茹這個小娘們之間不清不楚。


    而秦淮茹的舉動,當然引起了相親對象的極度不滿,誰又可能會嫁給一個和別人媳婦不清不楚的男人呢?所以不出意外的他就相親失敗了,難怪當時兩個相親對象走的時候都臉色十分難看。


    想明白了其中關節之後的傻柱,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猛地一拍桌子,怒道:“秦淮茹怎麽能這麽害我?”


    林更笑到:“消消氣柱子哥,你還想不明白秦淮茹為什麽要這麽害你嗎?這太簡單了,在賈家和秦淮茹眼裏,你就是一個最好的血包,可以供她和賈家無限吸血,你要是相親成功,結了婚娶了媳婦,還可能繼續接濟賈家嗎?還可能毫無底線的給秦淮茹錢嗎?


    再說了,這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讓你以前饞秦淮茹的身子呢?


    換成是我,我也不能讓你相親成功!肯定會想方設法的破壞你相親!”


    許大茂連連點頭道:“林子說的沒錯,我們都看出來了,但是那時候你隻顧著饞人家的身子了,誰勸你,你都不可能會聽!弄不好還會被你胖揍一頓,所以根本沒人提醒你!


    再加上你動不動就再院子裏打這個打那個,大家夥恨不得你一輩子都娶不上媳婦,這輩子成個老絕戶,都等著看你笑話呢!”


    許大茂此言一出,傻柱頓時老臉一紅,他有心想要狡辯,但是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還真就是無從狡辯,誰讓他以前跟魔怔了一樣,天天腦子裏都是秦淮茹的影子,怎麽看怎麽喜歡,還一直都覺得秦淮茹是個好人,就像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光一般,讓他深深迷戀。


    直到這次出事,他才驚詫的發現,秦淮茹似乎沒他想的那麽好,她居然在想方設法的騙林更和他的錢,還利用他對她的無腦迷戀,忽悠他去威脅林更。


    昨天被林更一番給他掰開揉碎的分析,他這才意識到,秦淮茹完全就是把他當成了個大傻子在耍著玩兒,哪有半點喜歡他的意思,完全就是在騙他的錢,他這才第一次對秦淮茹產生了厭惡之情。


    就算他真的腦子不太好使,可是也不希望自己被人當傻子耍著玩兒,而且還想方設法的騙他的錢,還把他當槍使。


    當明白秦淮茹是什麽樣的人之後,傻柱心目中原來那個完美無瑕的秦淮茹的形象也轟然坍塌了下來,再見到秦淮茹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內心再也無法對她還產生像以前那樣的情緒,變得開始對秦淮茹嫌惡了起來。


    要不然的話,他今天也不可能會對秦淮茹說出那些絕情的話,當場怒懟秦淮茹,後來還張嘴向秦淮茹索要之前被秦淮茹騙去的那些錢。


    不過他想了想之後,仰脖灌了一大口酒,苦笑了一下,尷尬的擺了擺手道:“你們說的對,都是我太傻,被人當猴耍!算我活該!但是以後不會了,你們倆以後也要多提醒點我,別再讓我犯傻了,這被人當傻子耍著玩兒的滋味,還真不好受!”


    許大茂笑著給傻柱又滿上一杯酒,自己也滿上了一杯,又對林更示意了一下,和林更一起端起酒杯,對傻柱舉杯說道:“得嘞,有柱爺你這句話,放心好了!以後我跟林子肯定會多盯著你點,省的你再犯傻!誰讓咱們是發小呢?我不會坑你!”


    傻柱也端起酒杯,看了一眼許大茂,忽然壞笑了一下說道:“林子肯定不會坑我,但是你小子我就不敢保證了!嘿嘿!”


    說著他和林更還有許大茂各碰了一下酒杯,又一仰脖灌了一杯下肚。


    “嘿!柱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麽叫做林子不會坑你,我就不能保證了?我許大茂是那種人嗎?切!虧我以前還提醒過你!還被你胖揍了一頓!我冤不冤呀?”許大茂一臉不爽的喝了一杯之後,齜牙咧嘴的對傻柱說道。


    林更則在一旁笑嘻嘻的看這倆二貨鬥嘴,也提了一杯下肚,又拿過酒瓶給這倆貨各斟了一杯,繼續看他們鬥嘴。


    “切,你丫也沒少坑我!我相親失敗,你丫以前就也沒少搞破壞吧?雖然沒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但是我還是猜你丫肯定也背後使過壞,你別不承認!那次王媒婆給我介紹的那個紡織廠的,我跟人家見了一麵之後,本來好好的,人家也願意跟我處處看。


    可是後來沒兩天,那姑娘就忽然間讓人給我捎話說我們不合適,開始我還不知道為啥,後來去人家廠門口堵她,非要問問我們咋就不合適了?


    她黑著臉說聽咱們院一個人告訴她,說我跟一個有夫之婦不清不楚的,還說我人品不行,脾氣暴躁喜歡打人,嫁給我的話,肯定會被我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她可不敢嫁給我了!


    可是我問她,是誰給她說我這些壞話,她卻打死都不肯告訴我是誰,後來我一直琢磨,琢磨來琢磨去,覺得肯定是你丫幹的!你敢說不是你幹的嗎?”傻柱似笑非笑的看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頓時眼神變得開始有些躲閃,不敢再跟傻柱目光對視,梗了梗脖子,無比心虛的先把凳子悄悄朝後挪了挪,然後一條腿向後,一條腿向前,做出了一副隨時就準備逃跑的架勢,然後才說道:“那……那次……我承認是我幹的!誰讓你頭兩天剛把我揍了一頓,我正恨你恨得要死!看你相親,當然不能讓你太得意了!”


    林更拍拍許大茂的胳膊笑著說道:“別怕茂哥,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柱子哥不會揍你了!過去柱子哥也有錯,你報複他也理所應當!都是四九城的爺們,以前的事兒就翻篇兒吧!你說是不是柱子哥?”


    傻柱又苦笑了一下,也沒有當場發飆,點點頭道:“成,過去的就都翻篇兒吧!大茂,我不怪你了,你坐好吧!不用紮著架子準備隨時逃跑,我不打你!以後別再坑我就行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結果是這場酒喝下來,林更又拎麻袋一般的把許大茂又給拎迴了他家,而傻柱也沒好到哪兒去,一樣喝趴下了,被林更丟到了他的床上,交給了何雨水看著點。


    不過這兩場酒喝下來,傻柱和許大茂之間以前的那些齷齪,也基本上算是化解掉了,兩個人喝到最後,又開始勾肩搭背了,又開始茂爺、柱爺的相互恭維了起來。


    男人嘛,其實就是這樣,就圖個麵子,往往一場酒喝下來,一起喝蒙一次,就能頂十年交情,更何況傻柱和許大茂還是一起從小長大的,說起來也打打鬧鬧的,論真的話,倒是也沒什麽深仇大恨。


    有林更居中調和,倆夯貨兩場大酒喝下來,以前的仇也就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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