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更起身給他讓座,閆埠貴這才費力的將目光從桌子上的那些菜轉移到林更身上,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對林更說道:


    “小林呀!我這是過來借花獻佛,來給你賠個不是的!你看老易幹的那些事,我真的是不知道!當初辦席,也沒問你,是我的不對,今兒個我特意帶了一瓶酒過來,咱們爺仨喝一杯,希望你能別介意三大爺的失誤!”


    林更聽了之後笑了一下,心道你閻老摳知道不知道,我還能猜不到?以你的精明,你丫肯定有所猜測,隻是裝糊塗罷了!就是想要混頓好吃的飽飽口腹之欲罷了。


    不過看破不說破,既然決定交好閆埠貴,林更也不打算在這件事上糾結什麽,隻要以後閆埠貴別總是想著算計他,那麽讓他占點小便宜也無妨,很快他的小世界裏就要開始有大量產出了,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麽成本可言,就算是讓閆埠貴占點小便宜,他也吃不了多大的虧,所以他也就不在乎之前酒席的事情了。


    “看你說的,不知者不罪!那都是易中海那個老絕戶使壞,跟您又有什麽關係?你不用這麽客氣,今兒個咱爺倆也好好喝一杯,大茂哥今兒個這麽局氣,這情我領,過幾天我再安排一頓,迴請二位一頓!”林更大氣的揮手說道。


    許大茂一聽,林更這是承他的情,也給足了他麵子,於是也樂的見牙不見眼,也不在意閆埠貴不請自來了,招手請閆埠貴坐下,扭頭又去給閆埠貴拿了副筷子、湯匙和酒盅。


    閆埠貴也立即笑了起來,這心一下就放迴到了肚子裏,他今天看著林更大發神威,橫掃四合院,幾乎將易中海一夥人全部撂翻,連帶著順手又把劉海忠父子也一並送進派出所,著實也把他給嚇得不輕。


    他也自知在林更母親去世後辦酒席這件事上,做的是有錯的,不是他真的沒猜到易中海的用心,不過實在是為了一頓好吃的,他才會答應下來,裝傻充愣用易中海給的錢辦酒席,對此他很是擔憂,生怕這件事林更會遲早跟他算賬。


    所以今天當易中海他們被帶走之後,閆埠貴一直都心中惴惴不安,一直心神不寧,以至於在一大媽她們跪在林更門前求情的時候,他都沒敢出頭幫她們說句好話調解一下,躲在家裏一直琢磨,該怎麽讓林更放過他。


    他通過今天的事情算是看清楚了,林更絕對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以前他那種怯懦,保不定都是裝的,一旦徹底把他逼急眼了的時候,他才暴露出了本性,不爆發則已,一旦爆發,他的怒火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所以林更可以說是把全院的人都給蒙蔽了,連曆來自詡聰明的易中海這次都栽了,而且栽的是徹徹底底,把他這麽多年在四合院裏立起來的人設全部給打翻在地,甚至把他這麽長時間,在四合院籠絡起來的勢力都給一鍋端了。


    至於劉海忠那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林更隻是摟草打兔子,順手就把他們父子都給收拾了。


    從今天開始,閆埠貴意識到這四合院恐怕要徹底變天了,不管接下來林更是否諒解易中海和劉海忠這幫人,這四合院今後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是易中海的天下了。


    易中海這些年來,之所以能在四合院唿風喚雨,憑的是什麽?不就是憑著他背後有聾老太幫他撐腰站台,手下又有傻柱和賈東旭這兩個武力數一數二的打手,還有就是賈張氏這個胡攪蠻纏的潑婦為他衝鋒陷陣,他從中和稀泥獲取名聲。


    劉海忠這些年來,也不是沒想過掀翻易中海,取而代之,成為四合院的一大爺,可是麵對著易中海的腦子,他根本就不是易中海的對手,被易中海拿捏的死死的。


    但是當林更站起來之後,今天卻一下就把易中海的所有勢力全部一掃而空,不但把易中海偽君子的嘴臉徹底暴露出來,還把他們打造出來聾老太太高大形象的偽裝徹底撕開,讓聾老太太人設崩塌。


    而他倚仗的兩個打手傻柱和賈東旭,也被林更武力完全碾壓,打的他們滿地找牙,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至於賈張氏那就不用說了,林更隻是一腳加上一個大嘴巴,就把她給收拾了,而且接下來就算是林更原諒賈張氏,賈張氏估摸著也別想短時間能出來了。


    所以易中海今天一早和林更一役看成滿盤皆輸全軍覆沒,徹底被林更虐成了渣,就算是這次林更能高抬貴手放過他們,把他們放迴來,他們名聲也徹底臭大街了,以後再想站起來,重新奪迴這四合院的控製權,那就不容易了。


    閆埠貴看得很清楚,這以後他若是想要在這四合院繼續占點小便宜,不和林更交好,那麽估摸著林更一巴掌就能把他也給拍死。


    故此閆埠貴今天在看到許大茂興衝衝的跑去買了雞又買了魚,拉著許大茂一問,才得知許大茂今天中午要請林更喝酒,於是他這才厚著臉皮,拎了一瓶散白腆著臉過來蹭飯,想要借著許大茂的這頓酒菜,和林更改善改善關係,拉近一下和林更的關係。


    閆埠貴到底還是個精於算計的老摳,他想要和林更改善關係,拉近感情,卻還是舍不得自己出錢請林更去他家喝頓酒,處處都把小算盤打的是劈啪作響。


    閆埠貴滿臉堆笑的連連說許大茂局氣,而且感謝林更的大度,興衝衝的坐了下來,也沒敢托大,去坐主客的位子,而是坐在了側邊,放低了姿態。


    閆埠貴坐下之後便想要打開他帶來的那瓶散白,可是卻被林更和許大茂攔住了,許大茂嘲諷道:“我說三大爺,今兒個還是別喝你的酒了!還是喝我的吧,正兒八經的汾酒!你那不知道兌了多少水的散白,還是您留著自己喝吧!”


    林更頓時就跟著笑了起來,這些年來,四合院裏誰不知道閆埠貴為了省錢,但凡是他拿出來的酒基本上都要兌水,喝起來沒滋沒味的,與其喝他的酒,還不如喝水來的舒服呢!


    閆埠貴頓時老臉一紅,訕訕的笑著辯解道:“哪兒有?我說大茂,你可不能亂說!今兒個我帶的這瓶酒,可沒兌水!不信的話你嚐嚐,真的沒有兌水!”


    林更這時候也笑了起來,看來今天閆埠貴這個老摳多多少少還是帶了點誠意過來,不過嘛,不多!他這一瓶不兌水的散白,估計也是咬了幾咬牙之後才去打的。


    而現在市麵上的這種散白,都是用一些不怎麽好的雜糧釀製蒸餾的,而且沒有經過窖藏陳釀,味道很是辛辣口感跟喝酒精差不多,實在是不好喝,但是卻是這時代普通的酒蒙子們無奈的選擇,因為它實在是便宜。


    “算了!不管你這瓶散白兌沒兌水,咱爺仨今天都喝我這汾酒了!你這瓶散白,您還是留著自己迴頭慢慢喝吧!”許大茂曆來都是要麵兒的主,從來不屑於喝這種散白,覺得跌份,拿起汾酒的酒瓶,給閆埠貴滿上了一杯。


    於是接下來他們三個便開始在許大茂家裏推杯換盞的吃喝了起來,當然開始的時候,閆埠貴甚至包括林更都還是以吃為主,且不說閆埠貴饞肉了,林更現在也饞的要死,而且一大早起來,就被賈張氏和賈東旭踹門而入,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忙到現在也確實餓壞了。


    於是三個人先大吃了一頓,閆埠貴的筷子都累冒汗了,直到吃的打飽嗝,還在努力的將一塊雞肉塞嘴裏,生怕吃的比許大茂和林更少了太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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