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不想打你的,剛才那一巴掌是給你教訓。”白一凡卻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你在挑撥我和林馨兒的關係。”


    “挑撥?”蘇子墨的嘴角掛著一抹血痕,她本就虛弱,白一凡剛才那一巴掌卻是用了力氣,她隻覺得耳朵裏嗡嗡一聲,差點被那一巴掌扇的耳膜破碎,再想要抬起頭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你聽話一些,就什麽事情也沒有。”


    這個男人真是個變態。前一秒溫聲細語,下一秒暴跳如雷,這樣的脾氣比顧容謹更加惡劣不,顧容謹至少從沒有這樣動手大女人。


    “怪就怪你自己提起了我不想聽見的人。”白一凡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你自己做錯了事情,不能怪我。對嗎?”


    不等蘇子墨說什麽,那個男人又開始用命令地口吻說,“接下來該怎麽做,你明白了嗎,最好好好配合我,被耍小聰明。我說過,這件事情和你無關,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


    蘇子墨奄奄一息的模樣好像激起了男人的同情心,他輕輕湊近,“你現在這副樣子真是好看,我有點後悔剛才的舉動了。對不起,可惜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是控製不了。”


    蘇子墨隻想要用力地別過臉不再去看這個男人,忽然間,她再低頭的瞬間卻發現了異樣。這個蘇子墨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雖然驚訝隻在眼底浮現一瞬間,也不知白一凡到底看見沒有。不過白一凡沒有等到蘇子墨再開口就自顧自離開了。


    白一凡蘇子墨覺得心頭閃過振聾發聵的聲音。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什麽。


    還好不算明白的太晚。


    這個男人原來就是三年前那個男人!蘇子墨剛才清晰地看見了那個男人大拇指和食指中間虎口的那一塊疤痕。一切謎題在一瞬間迎刃而解了。


    三年前的事情原來真的發生過!蘇子墨知道,這一切都和林馨兒脫離不了關係了。同時這也說明,白一凡和可能還和林馨兒保持著某種聯係甚至是交易合作。三年前這個男人就陷害過自己。三年後時間竟然如此湊巧。自己迴國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已經出國了嗎?


    蘇子墨不得不承認自己小瞧了林馨兒,不然的話林馨兒怎麽會有多餘時間和白一凡聯係了。但是準確說來,真正操控一切的,恐怕不是林馨兒,而是白一凡她還聯想到了許多的事情,覺得背後真正的主謀說不定是白一凡。


    白一凡到底什麽時候出來的,這也是一個謎底,或許自己想錯了,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自己迴國的時候恰好出獄說不定,三年前他根本就沒有進過監獄,或者是隻在監獄待了一段時間就被放出來了,至於這個男人用了什麽手段,還有蘇子墨的猜測到底對不對,總歸還是需要時間去驗證,現在卻沒有去想這些的時間。


    白一凡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才敢在自己麵前現身吧?又或者他料定了蘇子墨想不到白一凡和林馨兒竟然還保持關係。


    畢竟三年前的時候白一凡之所以被送進監獄,和林馨兒可是分不開關係的。可萬一從始至終那都是白一凡的算計呢?


    可笑的是這個男人始終如同隱藏boss一樣不曾出麵就解決了所有的事情。在這之前說不定顧容謹都沒有在意過那個男人的動靜。


    本來應該本送到其他地方的男人誰又能想到呢?那麽,他的目的可能不隻是報複,或許一開始他就將目標瞄準了顧容謹。那是三年前


    仔細想想蘇子墨和白一凡的接觸的確是太少了。白一凡的一切都是通過林馨兒來運作的吧?不是林馨兒利用白一凡,而是白一凡操控著林馨兒。


    隻不過,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蘇子墨卻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重了。剛才被白一凡打的那一巴掌竟然如此嚴重,直至現在她都覺得很不舒服,她甚至懷疑那個男人剛才其實動了殺意,也許這個男人的目的就是利用完自己就殺了自己。


    雖然他也會讓人覺得他其實沒有那麽可怕,那都是外表罷了。


    蘇子墨更加確定這個男人比想象中兇猛,是誰都難以馴服的野獸。相比之下,顧容謹能對付這樣的男人嗎?倒不是說別的,這個白一凡顯然已經是孑然一身不顧一切,什麽都做得出的那種人。這種人他怕什麽呢?顯然是什麽都不懼怕。蘇子墨竟然莫名地為顧容謹擔心起來。她感覺心髒劇烈地跳動,想著,自己應該怎麽想辦法


    已經沒有時間去計較自己從前的怨恨和憎惡了。她不得不坦然地麵對自己的本心。這一刻,她是那麽關心那個男人的一切,她幾乎忘掉了過往,隻想著自己該怎麽做讓對方少受傷害。


    可是似乎也是自己的一句話將那個男人推入了煉獄深淵。自己那一個電話打過去,他是一定會出現的。


    那就是白一凡的目的所在,他綁架蘇子墨的目的其實是另有其他。她受的那些苦,也算是替顧容謹受的了!


    白一凡和顧容謹到底約定了在什麽地方見麵呢?


    蘇子墨用力掙紮著,因為這幾天她一直食不果腹,本來也沒有什麽精神,她隻是憑借一股強大的意誌力支撐下去,不斷用手腕磨蹭椅子,希望可以將捆綁自己的繩索弄開。


    白一凡根本不覺得蘇子墨可以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根本沒有人在倉庫裏單獨監督蘇子墨。外邊似乎也沒有多少人,也許是白一凡害怕事情暴露,他身邊的人手並不多,想必是打算親力親為。


    蘇子墨一邊想盡辦法解開繩索,一邊聽著外邊的動靜。很少有說話的聲音,至始至終隻聽見白一凡還有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守候在外邊的除卻白一凡,可能至多隻有一兩個人。


    情況比想象中好一些。


    最好的辦法應該是


    等到白一凡離開了,自己再想辦法逃走。這樣的話機會會大一些。隻是那樣的話,顧容謹那邊不知道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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