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蓁蓉進了禧華宮後,看著禧華宮春光秀麗的景色,她以為自己置身於春天的春色,可這禧華宮外的確是秋季的蕭瑟之景。


    這時的蓁蓉不明白,為何禧華宮裏,宮外卻是不同。不過蓁蓉也沒問旁邊的人,隻是慢慢走進了房間。


    此時的兩個太監,其中一個語氣恭順的說:“那就請公主好生歇著,奴才先行告退。”


    蓁蓉拿下了手中的兩個鐲子,輕輕交到了他們手中,聲音柔美,“多謝兩位公公了,這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請收下。”


    兩個人推脫了一下,笑著收下了,然後齊聲道:“那就多謝公主了!”然後兩個人慢慢推了下去。


    接著,她望向門口站著的穿青衣的宮女,“你過來一下。”語氣溫暖。宮女低著頭走進了蓁蓉,卻認隔了一米遠的距離。


    蓁蓉無奈,隻好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你別怕,我隻是想問問,你叫什麽?”語氣和善輕柔。


    宮女低頭敬畏的迴答,“迴公主,奴婢叫梓桑。”


    蓁蓉聽了後,笑靨如花,“好名字。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你以後別這麽多禮,我是公主又怎樣,還不是被人抓到了這裏,所以,以後在我麵前說話盡量喊自己的名字,知道嗎?”


    蓁蓉說完,宮女梓桑嚇得誠惶誠恐,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怎敢如此,公主莫要折煞奴婢。”蓁蓉見此,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隻好將她扶起,將此事不提,先擱置。


    蓁蓉扶起她後,對她說:“我想沐浴更衣,你替我準備準備吧!”說完了後,梓桑行禮告退出去了。


    蓁蓉來到了書桌旁,見到書桌上有一卷卷軸,她解開了結頭,然後打開。


    她驚了,這不是自己在楚國,那次太後宴會上跳舞的樣子嗎?怎麽會在這裏有此畫。對了,那次宴會,華陵遙也在場,難道他覺得舞蹈很美,所以畫了下來。總之是不會相信,已華陵遙無情冷酷的性格,會對自己動心。


    蓁蓉將花係好,放迴原處。


    這時的梓桑迴來了,行禮後,恭恭敬敬,“迴公主,浴水已備好,請移步。”


    接著,蓁蓉來到了偏殿的玉清池,然後,她進去了。


    她進去後,宮人關上了門,蓁蓉走到了屏風後,見到一個巨大的池子,池子裏鋪滿了花瓣,池子的周邊還用淺紫色的輕紗包圍。


    蓁蓉脫下了身上沾有灰塵的淺綠色衣裙,然後,慢慢走到浴池邊,掀起了輕紗,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下玉階,坐了下來。


    其實,自從自己沒有了內力後,經常總感到很累,這幾日,沒日沒夜的騎馬,讓她筋疲力盡,她其實好想好好睡上一覺。


    蓁蓉全身放鬆,雙手放在浴池邊沿上,浴池邊沿是用玉石所建,給人幾絲涼意,卻也能讓人身心備感舒緩。


    過了一會兒,忽然,有雙手伸出,輕輕地揉捏蓁蓉的雙肩,蓁蓉語氣輕柔似水,“梓桑,是你嗎?我不是說過,我沐浴不需要人侍候的嗎?”


    卻沒見後麵人的迴應,她睜開了眼,滿臉疑慮,轉身一瞧,嚇了一跳,竟然是華陵遙。


    她驚恐的將身子遮於水下,隻露出了頸部以上,然後氣怒道:“怎麽是你?你出去。”


    華陵遙滿臉驚奇之色,語氣輕薄挑逗,“不愧是嵐國第一美人,的確有資格讓兩國之君為之傾倒。”


    蓁蓉聽到他這輕挑之言,氣急道:“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華陵遙勾唇冷笑,“滾出去,這裏可是寡人的地盤,寡人為何要滾!現在連你也在寡人的地盤上,如果寡人要做什麽,也由寡人說了算,所以不要用那幅高傲的樣子命令寡人,因為你還不夠格。”


    蓁蓉被他說的話,氣的無話可說,因為的確如他所說,自己有何資格命令他出去。


    我蹲在水中,隻好等他自己出去了!我也未在與他置一詞。


    不知過了多久,水都快冷了,自己的身體本該發冷,卻發現身體越來越熱,我覺得這種現象是中了媚毒的結果。


    可麵前的人,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就盯著自己,她要如何上去解毒。


    熱氣越來越重,胸中似有一團火般,要將自己燃燒殆盡。


    蓁蓉閉上了眼,然後睜開眼後,她伸出了手,扯下了輕紗,已最快的速度遮住了自己的裸體,然後步出了水,走到了屏風旁,拿出了解毒丸,吃了一顆。


    此時,滿臉冷漠笑容的華陵遙氣定神閑的坐到了旁邊的桌椅旁,端起了一杯水,啜了一口,然後放下,一幅看戲的樣子。


    當我吃下了解毒丸,沒想到的是毒性未被壓製,體內如火般狂燒的感覺比先前更甚,此刻的我眼神恨意濃烈的望了華陵遙一眼,原來這媚藥用簡單的解毒丸跟本無效,他是故意的。


    此刻的蓁蓉忍著被火燒的感覺,她走到屏風旁,穿了一件長袍,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與人合歡,必定七竅流血而亡。看來這是世上最厲害的媚藥,迷迭合歡散了,她聽說,若有人中了此藥的毒,必須和人與歡,否則會全身暴裂,七竅流血而死。


    華陵遙滿臉淡然,冷望著我,隻聽他語氣帶著輕蔑的笑容,“你求求寡人,寡人就替你解了!”


    我此時全身發燙,精神煥散,隻聽的到他說的話,我大罵,“你,你無恥。”可說出來的聲音嬌媚柔情,惑骨誘人。


    我為了不叫出那可恥的聲音,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也抵不過體內那股熱氣。


    隻見華陵遙優哉遊哉的走到了我的身邊,他忽然拉起了身在地上的我,我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懷裏,他語氣誘惑低沉,“求我!”


    我眼神迷離恍惚,口咬的死死的,用手想要推開他,可這卻似欲拒還迎。


    隻見華陵遙慢慢覆上了蓁蓉的唇,他想要蓁蓉張嘴,蓁蓉卻使勁全力,咬了他一口,氣的華陵遙狠狠地一巴掌扇到了蓁蓉的臉上,蓁蓉被這一巴掌似乎扇的清醒了幾分。


    華陵遙暴怒道:“好,很好,寡人看你能忍多久。”


    蓁蓉借著幾絲清醒,她站了起來,雙眼迷情如火,口裏卻強忍住情欲的衝動,她勾唇冷望了他一眼,隻不過在其他人眼中,這不是冷眼,而是勾魂攝魄的凝望。


    我轉身,突然朝柱子撞去,華陵遙似乎明白了自己的乞圖,他用輕功,一個幻影,就移到了我的麵前,擋住了我的自殺。


    他忽然抱起了我,聲音怒吼,“你想死,絕無可能,沒有寡人的允許,你休想去死。”


    他抱著我,將我放到了床上,我睜紮著要起來,卻被他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雙手,就輕輕的壓到了他的身下,他語氣帶著情迷的色彩,望著我臉色紅如櫻桃,剔透如水晶般媚眼如絲。


    他突然語氣輕柔,沙啞低沉,“蓁兒,這一刻,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此刻的我早已不知道麵前的是誰,也聽不到麵前人的話。


    隻聽他誘導哄騙道:“蓁兒,快叫我的名字,叫陵遙,快叫陵遙。”


    我神情恍惚,意亂情迷,可心裏卻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開口,絕不能說話。


    他繼續用低沉情迷的聲音誘騙我,“蓁兒,叫我陵遙,快叫陵遙。”


    我已經徹徹底底陷入情迷,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


    華陵遙壓抑著欲望,誘惑性的說:“叫陵遙,陵--遙!”


    過了不久,當我徹底陷入了被藥物控製的狀態,直到藥力散盡,天快亮了,我從睡夢中醒來。


    第二天,天還未亮,我蓋著被子,坐在床上,滿臉恨意殺氣的眼神望著現在躺在床上的男人,想起昨晚自己和他肮髒的事,她就忍不住想吐。


    我抬眼,突然看到地上有一把匕首,我恨從心起,悄悄拿過床那頭的被扔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看到身上一個一個深深的吻痕,她忍住要哭出來的淚水,小心翼翼的走下床,撿起了地上的匕首,拔出了匕刃。


    此刻床上的人,那長長的眼睫毛扇動了一下,卻為睜眼。


    我轉身,滿臉濃烈的恨意,走到了床邊,雙手握刀,閉眼,狠刺了下去,卻在離他的頸部還有分毫之時,我腦海裏卻想起了顏汐的死,以及自己殺的那些人,死在自己麵前那種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停了。


    當我睜開眼後,忽然,就被華陵遙輕輕用左手一拉,一個轉身,我被他帶進了懷裏,而匕刃就抵在了我的頸上。


    我氣道:“你剛剛已經醒了!”


    卻隻聽他緊緊的地抱著我,聲音帶著幾絲媚惑,“你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麽嗎?我在打賭。如果你手中的匕首沒有刺下來,那我娶你為妻,如果刺了下來,那我就將這禧華宮所有人,包括你,全部殺了!所以,蓁兒,不要怪我,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氣狠狠地罵道:“你無恥,卑鄙,你還不如殺了我!”


    華陵遙將蓁蓉手中的匕首奪了過來,然後轉過了我的身體,死死的抱著我,語氣輕笑,“殺了你,我怎麽舍得,我愛你都來不及,怎舍得殺你。”


    接著,他大喊一聲,“來人啊!”進來了梓桑和幾個太監。


    梓桑恐懼敬畏,“奴婢參見王上。”


    隻聽他冷聲吩咐,“好好替公主梳洗打扮,今晚,我就要娶她為妻。”


    他說完,就放開了蓁蓉,華陵遙盯著蓁蓉,語氣滿含威脅,“若你敢逃,或者自殺不嫁,寡人就將禧華宮所有宮人,以及這次安排婚禮的人全部斬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蓁蓉隻是滿含恨意的眼神,望著他,不想在與他爭口舌之辯,他就是一個無恥下流,陰險狡詐的卑鄙小人。


    這話讓跪著的宮女及太監嚇得渾身一震,全部跪到了蓁蓉的麵前,使勁地,不停地磕頭,滿臉恐懼愕然,口裏不停地說:“公主,不要啊!救救奴才(奴婢),奴婢(奴才)不想死啊……”


    蓁蓉望了他們一眼,他們何其無辜,閉上了眼,心中苦不堪言,說了一句,“好,我——嫁!”


    華陵遙聽完此話,狂笑著出去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傾城公主之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悅兮月兮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悅兮月兮並收藏傾城公主之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