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蓁蓉解開了毒井事件後,她經過幾天幾夜的不眠不休,終於製好了解藥,給中了毒的百姓解了毒,還將毒井裏的毒也一並解了。


    曆州的溫疫也通過蓁蓉和大家的其心協力,漸漸的變好。


    大家對蓁蓉的感激與愛戴,用語言無法表達,就紛紛祈求孟知行大人,為蓁蓉建一座廟宇,但被蓁蓉拒絕了。


    當時全州百姓跪在曆州太守府,請求孟知行為其建一座廟宇,感謝她對全州百姓所做之事。


    蓁蓉出來後,叫百姓都起來了,然後她真誠的說:“各位,你們對我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是此次大家最應該感謝地不是我,而是皇上,如果沒有他指定我為國醫,前來為大家治病,我又怎會有機會與大家見麵,更何談治病?所以你們要感謝地是當今皇上,對大家的厚愛。”


    當北宮毓琉聽到蓁蓉為他說的這番話,他心中似被擊起千層浪,以前從沒有人真心誠懇的為我考慮過,從沒有人真心實意的幫過我,有的隻有他人對自己的辱罵和獨留自己的孤獨。如果不是最後有十一叔的幫助,估計自己會一直孤單下去。現在,自己卻聽到除了皇叔以外的人,真摯的幫助。


    這幾句話雖然平淡,但卻是她為了我,說出來的,他有驚有喜。


    蓁蓉說完此話,果然百姓對那個曾經被人叫作溫神的皇上多出了感激之情,這可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說的話,他們怎好反駁。


    這天晚上,黑夜深沉,天空陰暗,突然一道閃電劃過長空,伴隨著一陣轟隆隆的雷聲,天空下起了夏季來臨後的第一場大雨。大雨滂沱,沒一會兒,地上便成了泥濘沼澤。


    這時曆州城外的一百裏,有一家寺廟裏正經曆著一場血腥的屠殺。


    隻見為首的人,穿著一身栗色長袍,披著一件披風,臉上戴著一個金色的麵具,麵具右側較左側短,而且左側麵具上刻著一頭兇狠的,露出獠牙的狼。


    他的後麵是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同樣戴著一張麵具,隻不過是一張銀色的獠牙麵具,隻見他為麵前的人撐著一把黃色的油紙傘。


    金色麵具的男子,嘴唇微啟,淡淡的說了一句,“一個不留。”


    接著,所有戴著銀色麵具的人,一擁而上,將寺廟裏的僧人一個接一個的斬殺殆盡,會點武功的還能抵擋一下,不會的,直接一劍刺去,看著他們不斷倒下,留下的鮮血和著這傾盆大雨,似紅霞般染紅了整個大地,這裏成了血色的海洋。


    他的手下在前麵殺,而他則似像散步般輕鬆,慢慢地來到了寺廟大殿,他望了一眼大殿中央的金身佛祖像,勾嘴,露出了一抹輕蔑的淡笑。


    他語氣清冷,“將那些屍體全部抬走,燒掉,清理寺廟,等他們來了,好好看場戲。”口氣陰險狡詐。


    此刻的蓁蓉坐在房間的窗口邊,望著這滴滴答答的雨點,她突然感到幾絲愁悵,因為她想起了在現代的母親和父親,她記得媽媽有風濕病,一到下雨天,就全身痛。爸爸有腰間盤突出,天氣一變就會疼,她好擔心他們的身體,她好想他們。


    這時進來的北宮毓琉,拿著一件披風,輕輕地披在了她身上。


    隻聽他語氣溫柔情濃,“小蓁兒,把這個披上,小心著涼。”


    蓁蓉轉身說了一句,“謝謝!”


    北宮毓琉看蓁蓉臉色憂愁,難過的樣子,似乎想起什麽傷心事。


    他輕輕握住了蓁蓉的雙手,輕聲安慰,“小蓁兒,別難過,記住,一切有我。”說完,將她拉到了自己懷中,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她。


    蓁蓉在他懷中安心的躺了一會兒,慢慢地睡著了。


    北宮毓琉聽到了她唿吸均勻的聲音,臉上笑了笑,就將她打橫抱起,抱到了床上。


    他替蓁蓉脫了鞋子,然後給她蓋了被子,將手放進了被子後,他伸手輕撫她的臉旁,額頭的秀發,滿臉幸福的笑容。


    這時,一下子闖進來的尤然,要大聲說什麽,卻被他阻止了。隻見他揮了揮手,示意出去在說。


    接著北宮毓琉和尤然出來了,他關上了門,迴了自己的房間。


    北宮毓琉語氣平淡,毫無波瀾,“如何?”


    尤然跪著恭順敬畏,“迴皇上,正如皇上所料,此次毒井事件並非一場簡單的毒殺百姓事件,背後的勢力似乎有更大的陰謀。”


    北宮毓琉毫不驚奇,他示意他起來。尤然起來後,北宮毓琉輕笑,“朕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給你三天時間查清背後之人,否則自行了斷。”


    尤然抱拳迴道:“是,屬下必定竭盡全力完成任務。”


    北宮毓琉聽完後,就揮手示意讓他下去了。


    第二天,孟知行為了答謝蓁蓉和北宮毓琉,特意設了酒宴,還請了耍雜藝的戲班子,來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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