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看著躺在床上的翎羽,心疼的抓起了他的手,然後把了把脈,又查看了他的眼睛。


    然後隻聽蓁蓉吩咐,“叫玉星樓所有的人在房間外集合,我有事吩咐。”


    然後她叫玉霞拿了許多的碗進來,每個碗中都放了半碗清水,蓁蓉將翎羽的食指割了,在每個碗裏都滴了一滴血。


    接著她吩咐房外的人進來後,語氣輕柔道:“各位,阿羽中了離魂閣的蝕骨散,此毒能讓人全身如火燒般疼痛欲裂,此毒無解藥,隻能以血換血,將阿羽體內的毒血換成新的血液。”


    接著她還說:“你們將手指劃破,每個人滴一滴血到碗裏,我看看誰的血和翎羽相融。”


    接著第一排五人滴了一滴血進碗,可沒有一個人的血和翎羽相融,然後第二排的五人滴了一滴血,有一個人的血和翎羽的血相融。


    直到第十排的人滴了血後,有兩個人和他的血相融,然後蓁蓉和玉暇幾人也滴了血,卻隻有蓁蓉的血能和他融合。


    然後蓁蓉拿出輸液管,插進了翎羽的手腕,然後,將另一頭插進了玉星樓的一個弟子手腕,蓁蓉將翎羽另一隻手的手腕給割了,留出毒血。


    過了一會兒,換了另一個弟子輸血。


    又過了不久,蓁蓉準備插入自己的手腕,玉暇阻止道:“姑娘,怎可讓你輸血?輸我們的吧!”


    蓁蓉笑了笑,對她說:“沒事,況且輸血要和翎羽的血能夠融合,否則血不相融,會引起反噬。”


    蓁蓉將針管插進了自己的手腕,然後輸血,過了不久,蓁蓉對玉暇道:“你們要仔細看,要等翎羽留出的毒血不在是黑色,而是鮮紅色時,才可將翎羽的手腕包紮。”


    過了很久,玉暇看到翎羽手腕出來的是紅色的血液後,玉暇將翎羽手腕包紮,此時的蓁蓉感覺自己頭暈眼花,身體還很無力,臉色蒼白無神。


    玉暇準備給蓁蓉包紮時,蓁蓉卻眼前模糊不清,昏了過去。


    過了一晚後,蓁蓉醒過來了。


    她準備起身,去看翎羽,玉暇阻止道:“姑娘,你失血過多,必須要好好休養。”


    玉蘭在一旁也說:“是啊!姑娘,秦大夫(秦泱)說了,你必須好好休息,不然身體會垮的。”


    經過這件事後,玉星樓的弟子更加對蓁蓉心服口服,因為蓁蓉不僅當他們是家人,而且還無半點尊卑之分,甘願冒著生命救他們。


    蓁蓉隻好隨她們的意,她輕聲問,“汐兒,歡兒呢?”


    玉蘭笑著道:“姑娘放心,兩位小少主正在外麵和星耀,星華玩呢!”


    玉暇也笑了笑,然後對蓁蓉說:“姑娘不知道,從昨晚開始,兩位少主就和星耀,星華玩了很久,都不願睡覺呢!最後還是星耀,星華哄了好久才肯睡去。”


    蓁蓉聽了後,也不由自主的笑道:“汐兒,歡兒從未出過穀,所以不免調皮搗蛋了一些。還有,你們以後還是叫他們的名字吧!不要少主少主的叫。”


    玉暇,玉蘭點了點頭。


    此刻的翎羽從昏迷中醒過來後,堅持要下床來看蓁蓉,到了蓁蓉房間後,翎羽來到了蓁蓉床邊,激動的抱著她,對她說:“姑娘,你終於肯出穀了。”


    接著蓁蓉也抱了抱他,然後鬆開,笑如春風,“你個笨蛋,武功那麽高,怎麽會被人算計了。”


    翎羽聽著這似乎責罵的語氣,實則關心的話,感覺心裏暖暖的,他傻傻地笑了笑。


    蓁蓉看他的傻樣,無奈的說:“以後要小心點,不許在受傷了,否則讓我知道了,我在也不管你了。”


    翎羽點了點頭,他說:“姑娘,你為了我,失了那麽多的血,阿羽萬死也難報其恩!”


    蓁蓉責備道:“什麽死不死的,呸呸呸!我呢!隻希望你和整個玉星樓的人快快樂樂,平平安安就好。”


    當這裏因為蓁蓉的迴來而歡歡喜喜時,其他人也因為蓁蓉的出現而喜不自勝。


    澹台霄和北宮毓琉同時得到消息,蓁蓉出現了。他們就馬不停蹄的往淆山趕。


    當他們趕到了山腳下,下了馬,因為山上有許多的機關,他們不能騎馬。


    此刻的澹台霄在淆山西側,北宮毓琉在東側,由於北宮毓琉先一步趕到,守山的弟子迴稟了蓁蓉,但蓁蓉誰也不想見,就叫弟子去迴稟,讓他們走,我是不會見他們的。


    此刻的弟子果然下山迴了北宮毓琉,北宮毓琉卻語氣強硬,“如果小蓁兒不下山來見他,他就放火燒了整個淆山。”


    這話果然嚇到了守山的弟子,他迴去迴稟了蓁蓉後,蓁蓉氣急敗壞,“好,很好,走,帶我去見見他。”


    這時的澹台霄三人也到了山腳下,守山的人上去通報了。


    過了不久,守山弟子下來後,對他三人說:“你們去東麵吧!姑娘現在在東麵見客。”


    這時得蓁蓉下了山,看到北宮毓琉仍然喜穿一身紅色長袍,手拿玉簫,隻不過臉色似乎比以前更加蒼白。


    當北宮毓琉見到了他思之如狂,念之如狂了四年的蓁蓉,看到她比以前更加妖豔絕世,清麗脫俗,比以前更多了幾絲女人的味道,他心跳如鼓。


    北宮毓琉本來有千言萬語卻隻化作了一聲,“小蓁兒!”


    蓁蓉怒道:“北宮毓琉,聽說你威脅我,要放火燒了淆山。”


    北宮毓琉看蓁蓉氣怒的樣子,不由得笑著說:“對,如果小蓁兒不下山來見我,我會燒了整座山,逼你出來見我。”


    蓁蓉被他這理所當然的語氣氣的無話可說。


    蓁蓉壓了壓心裏的怒火,然後對北宮毓琉道:“好了,你見也見了,看也看了,快走吧!”


    正在這時,澹台霄三人到了,他們三人見到了有四年未見,讓他們思念成疾的女子,此刻正站在他們麵前,看著她比以前更加成熟的臉旁,比以前更加嫵媚妖嬈的身姿,讓他們舍不得眨眼。


    蓁蓉看到又來了三個,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雖然她知道自己一旦出穀替翎羽治病,他們必然得到消息,可這也太快了點吧!


    蓁蓉強先一步說:“我不管你們來是想幹嘛!總之你們見也見了,看也看了,就走吧!如果你們非得要用燒山來威脅我,那你們自便,可如果山燒盡之時,便是我死之日。”


    這時的北宮毓琉聽蓁蓉如此說,他明白蓁蓉說的出就做的到。他本來就是想來見蓁蓉最後一麵,他也不奢求蓁蓉跟自己走。


    澹台霄三人也知道蓁蓉的性子,他們也不會逼她,隻是想來見見他罷了。


    這時,突然北宮毓琉隱疾又發作了,由於他連夜騎馬趕了三天三夜,頭疾複發了。


    他一下子昏了過去,幸好他的貼身侍衛(尤然)扶住了他,倒到了他身上。


    尤然心焦道:“姑娘,救救我家主子吧!他為了見你最後一麵,頭疾犯了。”


    蓁蓉聽到他說最後一麵,她心驚道:“什麽,最後一麵,你說清楚。”


    尤然心疼的說:“主子這幾年沒日沒夜的批改奏折,上早朝,又上晚朝,身體本來就有隱疾,可他又不願休息,身體早被脫垮了,太醫一年前給他診治,說主子最多還有一年可活。”


    蓁蓉聽他說著,替他把脈,然後她唿了一口氣,對尤然道:“尤然,你主子的確操勞過度,加上他的頭疾,的確病的很嚴重,不過還沒有到死的邊緣。”


    尤然聽到後,激動不已,他滿臉欣喜,“真的嗎?主子還有救。”


    蓁蓉自信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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