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蓉把信寫好後,就派離殤送信去了,離殤雖然擔憂蓁蓉的安危,但蓁蓉說大事要緊,讓他送完後就迴來。


    離殤走後,蓁蓉就去了向榮醫館,厲漠傲不放心,準備親自保護她,而月無痕也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也陪她一同前去。蓁蓉本來說不用,可卻無法拒絕他們的好心,也就同意了。她知道今晚必有一場惡戰,她準備叫上向榮醫館的所有大夫,晚上準備救濟傷員。


    當蓁蓉去了向榮醫館後,就召集了全館的人,然後站在房門前,望著向榮醫館的所有弟子,語氣嚴肅謹慎,“各位同事,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想必你們也聽說了,皇宮發生政變,想必今晚會有一場惡戰,最後無論誰勝誰負,最終遭殃的都會是無辜的百姓和最下層的軍人,我們無法阻止戰爭的發生,但我們有能力做我們該做的,那就是作為大夫,救人。”


    接著她還說:“館中有十名主要大夫,每一名大夫領導館中十名弟子,這樣分成十隊,今晚十隊人,分布在城中的各個街道和小巷,凡是你們沒辦法處理的重傷患者,抬到醫館,我來想辦法。你們現在馬上去準備各種傷藥,記住,越多越好,但不要急,免得配錯了藥,明白嗎?”


    底下一百多人異口齊聲,“明白。”


    蓁蓉溫暖似春風的笑道:“那好,開始行動。go,go,go!”


    他們聽懂了前麵的兩句,卻沒聽懂後麵的一句,狗,他們不明白為何江師傅要說什麽狗啊!他們相信她那句話絕不是罵他們是狗,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反正江師傅總說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他們散了後,蓁蓉走到了厲漠傲身邊,對他兩人語氣懇求道:“今晚估計會有許多百姓遭罪,你們馬上叫上各自的手下,今晚派他們去街道各處尋視,看到有人害百姓者,殺。”


    厲漠傲從剛剛聽到蓁蓉說的那句:我們無法阻止戰爭的發生,但我們有能力做我們該做的,對他感觸極深,還有她剛剛的布署也極其合理,果然,他從第一次見到她,就明白她不是一個普通的深宮女人。


    一個普通的女人聽到戰爭,估計都嚇得要死,而她卻非但不怕,還迎難而上,並且臨危不亂,似乎一切對她而言,毫無畏懼。所以他欣賞她的勇氣,堅強,自信。


    厲漠傲和月無痕點了點頭,兩人同聲道:“嗯!”


    此刻在崇光寺的澹台霄,拿著建平城和皇宮的布防圖。


    他指著建平城的西門,對澹台霖語氣嚴謹吩咐道:


    “朕帶著右衛營的人馬佯裝攻打北城門,三弟,西門最為薄弱,你今晚則帶著左衛營的人馬功打西城門,打開缺口後,估計二弟去叫舅舅的驍騎營也差不多到了,到時你們攻進去後,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北城門,和朕的右衛營會合,然後朕率領驍騎營的人馬攻打皇宮北門(旋武門),而二弟和三弟則帶著左、右衛營的人馬分成三路人馬,一路人馬分守在其它三座宮門口,掐斷敵人的退路,一路人馬分守在四座城門口,凡是有人趁機出逃者,格殺勿論,最後一路人馬則攻進三座宮門,將三座宮門的守將全部斬殺後,則到北宮門守著,不要讓他們有機會逃跑。凡投降者,可以即往不咎。”


    澹台霄說完後,他們各自點了點頭,然後下去布置了。


    慢慢地,天色已晚。隻見今夜的天空格外黑暗陰沉,連月亮都躲進了烏雲密布的雲層。本來寒風凜冽的深冬,就讓人有刺骨的陰冷,加上夜晚天空陰暗,更讓人覺得今夜是一個無眠之夜。


    此刻寒風唿嘯而過,大街上空無一人,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吹得街上的小攤位東倒西歪,窗戶吹得咯吱咯吱響,還有大街上的風沙也吹得卷來卷去。整個建平城除了風的唿嘯,陷入緊迫寂靜的無人境地。


    此刻的澹台霄帶著右衛營的人馬,朝北城門攻擊,隻見他手拿龍嘯劍,瞬間拔出,語氣激昂慷慨道:“楚國的勇士們,隨朕殺!”說著將劍向前一指,所有右衛營的人全部向前衝殺而過。


    此刻守著北城門的守軍,不停地開始射箭,隻見右衛營的將士手拿刻有虎頭的盾牌,全部一擋,躲過了箭雨,而後麵右衛營的人突然全部站起,手拿弓箭,朝澹台裕的軍隊開射,城防營,這本來是守衛城門的守軍,但是打不過澹台裕的鐵甲營,就投降了,歸屬了澹台裕。箭雨像雨點一樣,直戳敵人。


    而城防營的部隊,由於不屬於正規軍隊,所以盾牌較少,就死了很多人,有的直接被射下了城樓。


    此刻城防營的守將知道自己守不住了,就派人去通知澹台裕了。


    此時的西城門,澹台霖帶著左衛營的人馬衝殺著,隻見他手拿玄冰劍(此劍用冰蟾絲打造,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浸泡,冰寒如骨。還加入了玄鐵,所以此劍有冰蟾絲的柔軟,還有玄鐵的堅韌),拔出劍後,隻見劍身發出陣陣寒氣,直逼人的心尖。


    隻聽他大喊,“衝啊!給本王殺殺!”隻見所有將士一擁而上,加入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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