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慕容子越變成了銀眸的白衣公子,任亞旋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他……


    直到他動手要脫她墨紅相間的鳳袍才尖叫著迴過神來……


    “你,你不是走了嗎?”任亞旋緊緊捉著自己的鳳袍,生怕被他剝個精光,臉帶警惕地看著他。


    他勾起薄唇看著她,銀眸中那戲謔的笑意讓任亞旋一驚,卻說不出來什麽感覺。


    銀眸的白衣公子看著任亞旋步步後退,也不急著去捉她,僅將慕容子越批閱奏折書桌上的東西一掃落地後,才大步流星朝任亞旋走去……


    任亞旋一驚,連忙去掰那緊緊閉著的門扉,卻在尖叫中被他打橫抱起壓在了書桌上……


    “你、你想幹嘛!?”盡管心中一遍慌亂,她也佯裝鎮定地看著他。


    銀眸笑意頗濃,他埋首於她的頸邊,微涼的舌瓣一一掃過她纖細的肌膚才戲謔地反問著:“一男一女,在這空無半人的房間裏,你說……本尊想幹嘛?”


    任亞旋倒吸了口氣,繼續佯裝鎮定地問著:“你是誰?與我有什麽關係!?”


    他單手支起上半身,深遂的銀眸盯著略慌亂的眸子看了半晌,傾身吻住她的嫣唇,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纏0綿一番後,才滿意地在她耳畔輕輕地道:“殤月夜。”


    任亞旋眸中朦朧,氣喘籲籲地看著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見狀,殤月夜淺笑著在她唇上烙上一吻,貼著她的嫣唇道:“我說,我叫殤月夜……”


    “殤月夜……”任亞旋怔怔地看著他,低聲喃出他的名字。


    “嗯,畫扇悲風殤月夜的殤月夜。”


    望著他,任亞旋想起那位聖僧的話,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那我與你到底是何關係?為何糾纏著我不放?”


    殤月夜銀眸中的笑意越發的濃鬱,他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臉頰,極奇曖0昧地反問道:“本尊的初吻被你霸占了,名字是你給的,你說……我們有什麽關係?”


    任亞旋瞠大了杏眸,紅唇因詫異而微微張著:“你的……”


    “初吻。”


    “被、被我……”


    “霸占。”


    “名字……”


    “你取的。”殤月夜好笑地看著她,看著她瞬間結結巴巴的模樣,頓時覺得這樣的她也是很可愛的。


    “所、所以……”任亞旋有些結結巴巴的,話都沒辦法說完整,真是天雷滾滾啊!


    殤月夜銀色的眸子含著笑意睨著她:“所以,你覺得我們是什麽關係?”


    聞言,任亞旋更為驚嚇了,結結巴巴地搖了搖頭:“不、不知道……”


    殤月夜含著笑意的銀眸變得更為深邃,他附在任亞旋耳邊,用那帶著磁性的男性聲音誘0惑天南不知地北的迷糊人兒:“那,本尊隻好以動作來提醒你,咱倆是什麽關係咯!”語畢,唇舌便忙著挑0逗她那小巧的耳垂,時而輕咬時吮著,雙手也不閑著,忙著剝解那礙事的鳳袍……


    待身上傳來陣陣微涼的氣息,任亞旋才愕然發現自己上半0身的衣裳不知何時被剝了,而他身上那微涼的氣息透過她的肌膚滲到心裏,讓她不禁打個冷顫……


    “別鬧……”


    任亞旋羞紅了臉,連忙拉起被褪到腰部鳳袍……


    殤月夜握著她不安份的小手,將她的小手高舉於頭頂,頗滿意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粉嫩的肌膚,壞壞地反問著:“現在,你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任亞旋羞澀地點了點頭,到這個份上,傻子都知道他想表示什麽了。


    可是……


    “我、我對你完全沒一點印象……”她呐呐地說著,她腦子裏好混亂,什麽東西都亂七八糟的,就算他如此表態,她也不知道該拿什麽身份來麵對他,或麵對慕容子越。


    歎了口氣,殤月夜將她撈在懷裏,有些惆悵地說:“沒印象,很正常……”


    “正常??”任亞旋不解地反問著。


    殤月夜淺笑了一下,他說:“你以後就會知道……”


    銀眸突然微微眯起,他輕輕啄了她嫣唇:“讓我們遊戲愉快吧!”這一次,他修長的手一揮,並未著急著消息,而讓替她恢複了身上的衣著。才再在佳人嫣唇上偷香一個,才眨了眨眼睛消失了……


    “旋兒!?”


    任亞旋迴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雅苑書齋後頭的側殿當中,對上的是慕容子越擔憂不已的雙眸……


    慕容子越緊緊握著她的手,手上那聖僧贈予的琉璃手鏈不知何時被要了迴來,此時再穩當地在她手上戴著。


    見任亞旋怔怔地看著那串琉璃手鏈,慕容子越解釋著:“方才看你昏厥過去,想必那妖物又找上你了,特命域林給那聖僧暫居的宮殿裏取來的。”接著又欣喜道:“這琉璃手鏈還真管用,你才戴上不久,便醒來了。”


    任亞旋望著慕容子越:“我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了。”


    聞言,慕容子越更欣喜了:“聖僧說的沒錯,此番你必帶著那妖物的姓名醒來,隻有有他姓名在,那便方便去查他的背景身份了。對付他便輕鬆多了!”


    “哦。”任亞旋興致不大地應了聲,似乎不怎麽感興趣。


    慕容子越正處於高興的狀態,沒發現任亞旋的異樣,隻是著急地問著:“他叫什麽名字?”


    “畫扇悲風殤月夜的殤月夜。”任亞旋記得他告訴自己名字的時候,是這樣說的。


    慕容子越總算是發現了她沒什麽精神的模樣,隻當她是擔憂不安。將她摟於懷中安慰道:“你放心吧!待聖僧調查到了他的來曆,我們再把你的事告訴聖僧,讓他來推斷他與你是否有關聯在內。”


    “關聯……”任亞旋喃喃地,頭都大了。


    殤月夜說,他的初吻是她奪的,名字是她取的。可是她真的半分印象都沒有……


    還有,遊戲愉快又是什麽意思?


    她微微蹙著眉,總覺得有什麽地方是說不上的不對勁。


    這時,域林公公在外頭稟報道:“皇上、皇後娘娘,聖僧過來了,太後及淑妃等人也過來了……”


    慕容子越及任亞旋麵麵相覷兩兩相望對看了一下,太後和淑妃等人又來湊什麽熱鬧?


    事關任亞旋,慕容子越不敢怠慢,扶起任亞旋一並往雅苑書齋正殿走了去……


    才到門口,便聽到太後與那聖僧正說著什麽,而太後那眉宇間緊緊蹙著,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皇兒、臣妾見過母後,萬壽無疆。”慕容子越攜任亞旋一並給太後行著宮規禮儀。


    太後睨了任亞旋一眼,才硬聲道:“起吧!”


    淑妃見狀,也連忙朝慕容子越、任亞旋跪拜著:“臣妾給皇上請安,給皇後娘娘請安。”


    慕容子越蹙著眉頭睨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起來吧!”便不在理會了,轉向太後:“太後這個時間不是在午睡嗎?怎麽這會得空過來了?”


    太後睨了任亞旋一眼,嗤笑道:“哀家聽聞皇後心神不寧,被噩夢纏身,又聞得皇上請了一得道高僧,便過來問候一番。怎麽?皇上不歡迎哀家來看你?”


    “不,母後說哪去了。”慕容子越打著哈哈,心裏存著僥幸希望太後不得知任亞旋被妖物纏身的事情,否則,依母後的性子。隻有兩個選擇,一是廢掉妖後。二是立即除妖。


    慕容子越才這般想著,太後便轉身走到禦書桌正前方坐著,一雙精明的眼眸頓時嚴厲了起來:“皇兒,哀家問你。這妖,你是什麽時候除掉呢!?”


    果然!


    慕容子越心裏一驚,看來太後是派了眼線在這書房中了。


    “母後……”


    不待慕容子越說完,太後睨著任亞旋嗤笑道:“要你廢後那是不可能的事,哀家現在隻問你,這皇後被妖物纏身,你什麽時候除妖,還江山社稷一個幹淨!?”


    慕容子越硬著頭皮說著:“這便要看聖僧如何說了。”


    “好。”太後轉頭恭敬地看向那聖僧:“還請聖僧明說,此妖何時得除?”


    那聖僧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阿彌陀佛:“迴太後的話,貧僧隻要得到那妖物之名,便可除妖。方才已算出皇後得知妖物姓名,還望皇後告知!”


    慕容子越點點頭:“皇後方才已將那妖物姓名告知,叫殤月夜。還請聖僧算一下……”


    聞言,那聖僧麵帶古怪地睨了任亞旋一眼,便雙後合什,閉目計算著。


    任亞旋腦海中卻一直盤旋著殤月夜與她說的話……


    “你的……”


    “初吻。”


    “被、被我……”


    “霸占。”


    “名字……”


    “你取的。”


    瞬間,那聖僧臉色轉沉,睜開眼睛瞪著任亞旋,厲喝一聲:“妖孽!哪裏逃!?”


    聞言,雅苑書齋等各人的臉色都古怪地變了變,任亞旋怎麽就成了妖孽了呢!?


    說時遲,那時快。聖僧一個箭步衝到了任亞旋麵前,伸手便將任亞旋手裏的那一串琉璃手鏈給取了下來,用一塊黃色的符布緊緊包著,念著咒語,合並那食指及中指在那符布上畫著圈圈,口裏振振有詞地念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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