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真就躺在了那塊河灘上,而且那三個落水者也都像設計好的一樣準確無誤地被衝到了上麵。


    剛睜開眼的時候,腦袋一陣劇痛,不知道在水裏磕到了多少石頭,砸的有些蒙圈。林坤慶幸自己撿迴一命,更不敢在這裏多做停留,腳下河水絲毫沒有消退的意思,還在不斷地上漲。


    他努力攙扶起她們,將她們一個一個地送到河灘上麵的林子裏。這片林子相對還要安全一些,算是一個平緩的地方,兩側也沒有高山,不會形成猛烈的洪水。林坤選擇了一塊鬆針鋪滿的地麵,靠著一棵大鬆樹。鬆樹下麵的土地應該長年覆蓋了鬆針,即便暴雨之後,土壤也不會過於泥濘,正好可以歇歇腳。


    這個時候,雨已經停了。但是下麵的洪水依舊憤怒的奔騰。林坤脫掉了濕透的衣服,從衝鋒衣的口袋裏找出應急火柴和煤油,這是一種金屬鎂做的特殊火柴,不用擔心會潮,他找了一些盡量幹燥的樹枝和鬆毛,又往上倒了一點點煤油,總算是順利升起了火。


    他打算先將衣服烤幹,免得淋雨之後生出病來。當他在脫衣服時候,突然想到了旁邊那三個昏過去的女人,先前他已經把她們喉嚨裏嗆著的水嗆了出來,其中兩個應該是因為體力透支還沒醒,另一個卻不知是何緣故。


    她們三個其中兩個年級稍稍大一些,大概二十七八左右,另一個就要年輕得多,估計也就二十個把樣子。她們三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身上的濕透的衣服還沒有脫掉,這樣很容易發燒。


    林坤猶豫了一下,想著自己也是好心救人,顧不了這麽多了,要是她們在這個大山裏生了病,豈不是更麻煩,“這山路也沒通,手機也丟了,等不到救援的話,問題搞不好更嚴重,到時候就不是感冒發燒這麽簡單了,弄不好還要死人,被說我差點搭上自己小命,救都救上來了,臨了還病死幾個。”


    於是,林坤撞著膽子走了過去,先是用自己烘幹的衣服幫助她們將臉上的雨水擦幹,他用手背在其中兩個年級稍長的女人額頭上貼了貼,“還好,沒燒起來。趕緊把試衣服脫掉應該不會有問題。”


    說著,他便加快了速度,那兩個女的外麵也都穿著衝鋒衣,看樣子林坤判斷她們是來旅遊的沒有錯。他將衝鋒衣的拉鏈拉開,剛打算將衣服脫下,卻頓時猶豫了起來,臉上泛起一陣紅暈,“這個.......”


    林坤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緊盯著衣服裏麵。那人衝鋒衣裏麵穿著一件緊身的線衫,線衫遇水之後本來就會緊縮,穿在身上把她的身材完整地襯托出來。胸口處峰巒起伏,完全稱得上是男人看了眼直,女人看了臉紅,林坤感覺自己心跳加快了起來。


    這還不算,林坤往她胸前看去,隻見線衫上明顯有兩個豆大的凸起,林坤不由得停住了已經撩起了腹部衣角的手,“還是算了吧!”他心裏打起了退堂鼓,於是又拉開了另一個人的拉鏈,眼前還是同樣的情況,“這是在非君子所為,別救人救著救著我成臭流氓了!”


    他重新把拉鏈拉上,坐到了一邊,靜靜地看著她們。那兩個稍長的女人睡得很死,體征還算正常,但明顯已經發抖。他看了看另一個年輕的女孩,她的臉上已經出現了紫白斑點,嘴唇泛白,林坤心裏開始打鼓。


    “哎呀,算了,搭上老子一輩子的清白,拚一把吧,大不了衣服幹了給你們再穿上,希望老天爺長眼,到時候一切能如我所願。”他假模假式地拜了拜,然後還是決定替她們把濕衣服脫掉。


    那女孩的情況有點嚴重,林坤脫掉她的外衣的時候,順便貼了帖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心想:“情況有些糟糕!”他也沒來得及多想,便把她裏麵的衣服也脫了下來。林坤原本還擔心她也像剛剛那兩個一樣也沒穿內衣,可誰想他扒衣服的方法不對,硬是把人家的文胸也給連帶著脫掉了。


    林坤一臉懵逼地看著掉在地上的文胸,粉紅色的,和他的臉一樣的顏色。他哆哆嗦嗦地撿起,擦了擦上麵的泥漬,想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為了你好,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他接著蹲下身子,將她的衝鋒褲也脫掉,就剩下一條粉紅的內褲,林坤實在不敢再脫。


    這種衝鋒衣、褲雖然防水、防風,但是一旦落水之後吸飽水,擰幹來足足可以盛下一臉盆,可見穿在身上多難受,靠體溫烘幹純屬瞎扯。所以,林坤這麽做完全有他的道理。


    他不自覺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發抖的女孩,水靈靈的皮膚如牛奶洗過一樣白皙,她不像旁邊的兩位身材那麽有料,正值花季爛漫的時節。林坤把自己烘幹的汗衫披在她的身上,把她抱到樹幹邊烤火,去去寒。


    他這才剛一來迴,耳邊突然聽到一聲有氣無力的叫喚,“冷......冷......”林坤低頭看去,你兩個女人好像醒了,卻發現她們不斷的呻吟著,表情很是痛苦,林坤往額頭上摸了摸,嚇了一跳,“我去,這麽燙!”


    “這要燒一起燒是不是?”林坤發覺她們的額頭上正冒著冷汗,看來是被雨水激到了,“管不了這麽多了,反正拖一個是脫,脫三個也是脫,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又沒把你們怎麽樣!”


    林坤壯著膽子,麻利地把她們也脫得赤條條的,就各自留了一條內褲。完事的時候,林坤還瞄了一眼,發現這幾個人裏麵都穿著丁字褲,冷笑道:“媽的,還真她媽騷比,不穿內衣,還穿丁字褲?穿成這樣來深山老林裏野營,還真是奇葩!”


    林坤也把她們抱到樹下烤火,把她們抱在懷裏的時候,兩條乳溝特別的紮眼,走起路來兩個乳方左右擺動,波濤起伏,林坤感覺像端著一盆水,生怕灑了,緊張地低頭一看,臉紅的像紅燒過一樣,火辣辣地燙。


    她們兩人,一個穿著紫紅的丁字褲,另一個是豹紋。看上去兩人是一路貨色,前凸後翹,性感撩人,但是細看之下還是“各有千秋”。林坤想著,反正看也看了,多看幾眼也無妨,饒有興致地打量著。


    豹紋女是個短發,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精致地五官較那個女孩還要水靈,鎖骨很深,把細長的脖子突顯得恰到好處。從緊致結實的小腹往上望去,一對渾圓的乳防突然從平滑的身體上隆起,有規則的球形特征。兩粒紫紅色的小豆子挺直地突出,可愛的乳韻像盛開的舞裙。兩條潔白的大腿間芳叢半隱半露,豹紋的魅惑把這種感覺演繹到極致。


    林坤輕輕舒了一口氣,釋放內心的躁動,平複一下心情。他看了一下邊上的火堆,柴火快要燃盡了,又添了一些鬆枝。鬆枝帶著特殊的鬆香,分泌出脂類物質,助燃而且使人愉悅。


    “沒想到這茫茫大山深處,一堆篝火,一群美女,因禍得福,人生奇談啊!”林坤自嘲道,他盡量把火生得很旺,好讓她們取暖,免得光著身子著涼。


    林坤看了看手表,已經快一點鍾,折騰了一個晚上,突然感覺一陣困意上來了。他靜靜地靠在樹幹上,斜斜地打量著紫紅女。


    那紫紅女留著一頭大波浪卷長發,長得比豹紋女還要高挑一些,標準的九頭身美女。想必豹紋女的火辣,她更兼具著成熟端莊、瀟灑靚麗的氣質。林坤估摸著她很可能是個職場白領要麽就是個外圍軟模。


    她的小腹不像豹紋女般緊致結實,而是光潔平滑,微微向下凹陷,簡直可以用蜂腰來形容。雙峰聳峙、挺拔,和她的氣質一樣顯得瀟灑幹練,她的胸行和豹紋女不同,更挺、更細膩,因此她的e杯看上去比豹紋的g奶略遜一籌,但整體看還是不相上下。古代常把這種胸行稱作“吊鍾乳”,的確頗有神韻。


    林坤看著看著,感覺眼皮已經不受自己使喚,眯縫著眯縫著,就快要睡過去,他恍惚地看到一對大長腿,肌膚吹彈可破,雙腳輕輕張開,露出紫紅色的一線,然後淺淺笑了一下,顧自己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


    篝火已經燃盡,灰燼吐著餘煙,昨夜好笑沒有在下雨,晾在上麵的衣服已經烘幹了。林子裏傳來鳥鳴,林坤還是很困,乘著早晨的清涼多睡一會兒。


    可他卻不知道,昨夜被她脫光衣服的三個女人卻已經醒了過來。她們睜開眼睛的時候,驚疑地打量著對方,麵麵相覷。豹紋女指著對麵還在熟睡的林坤,一句話也沒說。紫紅女敏感地低頭檢查了一下下體,搖搖頭,說:“好像,沒事!?”


    豹紋女一臉困惑地看著紫紅女,然後又轉頭問了問另一個女孩,“小晴,你怎麽樣?”小晴背過身去,坐在地上檢查了好久,確認沒有**,“嫂子,我沒事。”她羞澀地從杆子上取下衣服,緊張地看著林坤。


    “璐姐,我們這是怎麽了?我記得昨晚我們明明是被洪水衝走了啊?”小晴困惑道,“可是,可是,我們......”她說著說著就委屈地要哭了出來。


    紫紅女白了她一眼,“小晴,你哭什麽?有沒**,說不定還是人家救了咱們,你沒看到咱們衣服在火架上烘著嗎?”


    “璐姐......”小晴哭腔道,“可是,哪有他這樣的,人家還......”


    “還怎麽見人對嗎?”豹紋女取笑道,“我看啊,這家夥人挺好的,長得也還行,你說這一晚上愣是把持得住,說明人品肯定沒問題啊!要不你就把他拿下得了,還省得我和爸媽整天給你操心!你說是吧,劉璐?”


    “啊呀,嫂子!”


    那劉璐也不搭理她,顧自己穿好衣服,“這可說不準,這婚姻大事可不是光看人品長相就能下定論的,還是得好好考驗考驗的,可別像我找了個不中用的男人,後悔也來不及嘍。”她說話的時候,給豹紋女使了一個眼色,“王靜——”她頭微微一擺,王靜立即會意過來,朝著她的視線看去,忽然神秘地笑了起來。


    那王靜點了點頭,然後過去跟那小晴偷偷地說了一些什麽,便把小晴打發到一邊去了。她神秘兮兮地迴到劉璐那邊,笑道:“我說劉璐,你也太大膽了吧,打野戰啊?夠重口啊!”她陰陽怪氣地說了一通,卻表現地比劉璐還積極。


    劉璐剛剛在穿衣服的時候,正好瞥見林坤牛仔褲拉鏈處高高頂起,她竟整個人都被吸引住,動起了歪心思。


    “晨勃耶!”王靜興奮道,“這年輕就是有活力,以我的經驗弄大了至少20公分!”


    劉璐愛理不理地說了一句,“女人啊在意的是質量而不是尺寸,看重的是技術而不是時間。”


    “喲喲喲,你技術好,你先來。”兩個人相互扯皮道,竟然各自較起勁來。劉璐對王靜總是愛答不理地,被她言語一激,冷哼一聲,“嗖”地一拉拉鏈,將衣服往地上一甩,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脫個精光。


    王靜也不甘示弱,見劉璐已經一腳跨在林坤身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完,直接撤下褲子也撲了上去。林坤突然感到身上被壓了重物,下體像被什麽東西含住,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適傳遍全身,身體就要炸裂開來。


    他擺了擺手臂,想要驅趕掉身上的東西,然後又睡死過去。嘴上念叨著什麽,臉上的表情戲劇性地變化著,時而愉悅,時而緊張,時而舒暢,時而激動。突然,他好像感覺到有兩團柔軟的東西在胸膛上滑動,這種觸覺刺激著他的神經,氣血開始紊亂起來,唿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他有些慍怒地揮動著手臂,做最後一次的驅趕,然後睜開惺忪的睡眼,兩個倩影在模糊的視野裏慢慢變得清晰。這個過程,轉變得十分迅速,仿佛晴天霹靂一般,林坤猛地警醒過來,他大喊道:“啊!你們......你們幹什麽?”


    林坤驚懼地看著她們,三個人全都一絲不掛,林坤下意識地捂住襠部,但是蓬勃的原始**根本消退不下去,空留一聲尷尬。王靜掩麵笑道,“啊喲,你害什麽羞嘛,昨夜是你救了我們吧,我倆無以為報,隻好以身相許嘍。”


    林坤的臉紅得像天邊的朝霞,喉嚨幹得像身體裏所有的水都酷姐,他不斷地咽著口水,卻忘了自己也死死地盯著她們,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哪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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