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這幾天,那兩個人怎麽樣?"從機場往別墅去的路上,祁揚扭頭問著在開車的英善。


    英善照著手下人的報告,一五一十的據實以告。


    本來,祁揚是可以分分鍾知道實時動態的,不過在出差的這段時間,他很忙,忙到沒有時間去管這些。


    經過了那個女人開槍跳樓的事件之後,祁揚意識到自己不能太感情用事了,在他麵前的大威脅依舊存在。


    祁澤,自己必須要在今年讓他趴下,否則,內憂外患,他不甘心。


    "你的意思是都是那個女人在挑釁?"祁揚有些意外,黑眸裏有了不一樣的神采。


    英善明白自己老板口中以"女人"稱唿的那位是誰,就明了了老板的態度。


    "根據監視的人說的,的確是這麽迴事兒。這期間,少……呃,落小姐一直在忍耐著。李阿姨也是真這麽說的。"


    "這麽快就原形畢露了?"祁揚心裏不是很明朗,且打算靜觀其變。


    倒是阮希冬能那麽沉得住氣,實在是讓他感覺到了意外,不過這樣讓他隱隱有些不舒服。


    那個小女人,應該還隱瞞了不少那麽,那些天真率性都是裝給自己看的嗎?


    想到這裏,男人精致的五官收緊了我,不再那麽的優雅,心中似乎有一條麻繩越來越緊,讓他的情緒趨於殘暴。


    祁揚迴來了,整個別墅的人都迎到了門口,這裏麵不乏已經盼了很久的"落初離。"


    她特意換了件白色的襯衫毛衣,在寒風中看著那個緩慢下車的俊美男人。


    高中時間的夢再一次重新上演在腦海中,那個曾經在籃球場活躍著的男人,逐漸演化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


    祁揚,永遠是真的迷人。


    "祁哥哥,你迴來啦!"興奮的跑到了男人的身邊,她停住了腳步。


    祁揚點點頭,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這畫麵,著實有點兒尷尬。眼前的女人簡直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有些傭人在偷偷地笑著,表麵上差點兒就繃不住了。


    阮希冬在三樓已經修好的主臥室看著這一幕,心裏百味雜陳,她倒不是嫉妒"落初離",畢竟祁揚的表現稱不上歡喜。


    隻是,如果自己能無動於衷,她也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時至今日,還是不得不承認,她深愛祁揚這個男人。


    如果不是孩子的事情給了她最後一擊,或許,她還是不會堅定地舍棄一切,離開這裏,離開祁揚。


    隱約的目光忽然間從樓下傳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阮希冬覺得那個男人看她了,而且是不怎麽友好的那種。


    快讀滴拉上了窗簾,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在大床靠窗的沙發上。


    祁揚會上來找她的,她十分確定。


    樓下,"落初離"已經發現了男人目光的偏移,她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臂,有些膽戰心驚的開口,"祁哥哥,你在看什麽?"


    "她呢?"


    "你還在想那個冒牌貨?祁哥哥,我才是……"


    "嗯,我知道。"祁揚挑眉,卻突然間離開了她,語氣平淡的說道,"如果你是真的,證明給我看,這話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話音一落,男人立刻轉身離去了。


    "落初離"呆呆的愣在原地,似乎所有的熱情都被澆滅了,她傻傻的站在那裏,感受著眾人的嘲笑。


    祁揚,其實壓根就不相信她。


    可她也不敢奢求什麽了。


    樓上,祁揚推門而入。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小女人正在沙發上吃麵包,貌似還吃的比較開心的模樣。


    胸中一股難以言喻的怒氣,祁揚將手裏的外套扔到沙發上,直接提溜睡衣領子把她給拉了上來。


    強烈的窒息感襲擊了自己,阮希冬瞬間眼前一黑,在男人的懷裏喘了好幾口氣兒,才微微的恢複了視線。


    "咳咳,你想殺人?"


    "沒錯,我想殺了你。"不依不饒地拉著小女人的衣服,祁揚麵色低沉。


    阮希冬光顧著喘氣了,對於男人的怒火有點兒無視,也有點兒輕敵。


    祁揚看著她這個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直接將她拉倒了床上,二話不說就開始扒拉衣服。


    這很久沒有的行為,一下子讓阮希冬愣住了。


    他這是哪裏吃錯藥了,為什麽又……


    "祁揚,你想幹什麽!"雙手護著自己的衣服,阮希冬表現的誓死不從。


    也就是這樣的行為,讓祁揚的腦海中閃現出了一些不怎麽愉快的過去,他忽然間明白剛認識時小女人的抗拒,也許那不是欲擒故縱,而是處於真心。


    他祁揚,沒有理由被人這麽嫌棄!


    一股邪火直衝腦門,就在那一刻,男人這些天的理智統統化為烏有。


    碎裂的睡衣撒的哪裏都是,當阮希冬真正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了。


    大中午的,陽光明媚,但很可惜,捂著被子坐在床腳的阮希冬不是。


    祁揚,剛剛真的很禽獸了。


    可那個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卻沒有一點兒的愧疚,他像是一隻吃飽了喝足了的猛獸,悠哉的斜靠在床上吸血。


    真是好像給他一個耳光!


    身體傳來的疼痛比不上心靈的,阮希冬從不覺得祁揚會在這種好事情上如此沒風度,眼下卻不敢不承認,他是真的變了。


    "怎麽,你想吃了我?"看著小女人的眼神,祁揚終於良心發現的開了口。


    阮希冬扯了一下嘴角,疲憊地往後挪了挪,"免了,我不想對你做什麽。但你,的確是對我做了什麽。"


    咽了咽口水,憤怒隻在腦海中停留了那麽一瞬間而已。


    阮希冬感受著身體的疼痛,腦子卻忽然間的清明了起來,虧吃都吃了,也不在乎趁火打劫了。


    "祁揚,你剛剛對我做的事情,你還很清楚,那麽,我們來談談別的事情,如何?"


    哦?原來她還有力氣談別的?


    嗬嗬,那也好,既然要談,他奉陪便是。


    "你想談什麽?"


    "那個女人,你讓她走吧,她不是真的,真的不是。"


    "她不是,那麽你是?"祁揚笑笑,眼裏卻變成了冰冷,他麵無表情地披上了外套,一字一句道,"我說過除非證明給我看,否則,你們都是假的。"


    這個男人是來真的嗎。


    他,真的變了。


    兩個女人的互相殘殺,恐怕這才是他想看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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