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他剛剛說的是什麽?


    要自己帶他參觀一母校?她母校不是在國外嗎?怎麽去?


    "你要出國嗎?"驚訝地盯著男人的俊臉,她卻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祁揚挑眉,"我最近可沒有時間出國,不過勸你講話之前最好先過過腦子。"


    這話是什麽意思?


    阮希冬有點聽不懂了,她記得之前姐姐的確是在國外上的高中的,難道是資料有誤嗎?


    不理阮希冬一張特別無辜的小臉,祁揚又拉著他去了別的地方,順便摸了摸在學校門前那純白色的女神像。


    "現在是初中,等夏天的時候這裏會放噴泉,晚上很漂亮的。"


    "哦,那你有時間可以來看。"阮希冬心裏有點沒底,覺得這男人今天實在有些怪異。


    明明冷麵相對才是他的常態,怎麽忽然間又恢複到以前的樣子了。


    如果不是頭腦時而傳來的暈眩提醒自己,阮希冬他就真的以為他們像往常一樣在約會,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自己來看?


    祁揚低下頭看著小女人,"我不想一個人有時間來看,我想跟你一起看。"


    "嗯,好吧,我以為你不想跟我一起看。"


    "哼,這種時候你倒是擇的很清楚。"


    語氣已經瞬然間下降了好幾度,祁揚拉著小女人的手,一步一步的往校園外走。


    阮希冬不明白自己又說錯什麽話了,她被迫承受著男人粗魯的動作,幾乎是不情不願的被壓進了出租車。


    " 去xx醫院。"


    "這麽快就迴去了!"阮希冬表現的有點激動。


    好不容易能出來透透氣兒,這才過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要又迴到那個牢籠裏去了嗎?


    "不迴去你還想幹嘛?"祁揚使了個眼神,示意司機開車,隨後直接將小女人綁到了懷裏。


    即使是在病中,這人還是這麽大的力氣。有那麽幾次,他感覺到這丫頭踢他了。


    "我是不是今天對你太好了?"深邃的眼眸裏帶著那種複雜的難以言喻的表情,祁揚冷冷的開口。


    阮希冬一聽他這麽說,所有的底氣都立刻消失了。


    她任命的不再掙紮,而是坐在車子的角落裏,任由著男人使勁兒掐著她的胳膊,不讓她逃跑。


    看著小女人乖乖的模樣,祁揚也不自覺的放縱了手裏的力道。


    她說的沒有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是應該陪他到處逛逛的,但是沒有這個時間了,明天上午就要進行手術,今天必須要在醫院裏進行觀察。


    迴了醫院之後,阮希冬又被人壓著去做了一係列的檢查,盡管她不明白為什麽要做b超,但醫生和護士好像都不願意搭理她。


    "請問這是常規的檢查嗎?之前怎麽沒有做過?"


    "醫生讓檢查的,我們也不知道。"


    "你能把醫生叫來,我問問嗎?"


    "這個……祁少都已經安排好了,您就好好的做檢查吧,做完就可以去休息了。"


    故意的轉移了話題,小護士安安靜靜的把她攙扶起來,隨後更是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祁揚一直在樓道裏和醫生說些什麽,時不時的看一眼檢查室,然後再看到小女人出來的時候,不再說話了。


    阮希冬被男人直接抱在懷裏,看著周圍這詭異的氣氛,隱隱心中有些不舒服。


    她好像是唯一一個在蒙在鼓裏的人,這些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


    要問問祁揚嗎?


    恐怕就算是問了他也不會說的,如果想要說,也不會讓這麽多人都瞞著自己了。


    用過晚餐之後,阮希冬淡定的躺在病床上,他看著坐在沙發上一直在看電視的男人,心裏更加覺得不對勁兒。


    雖然電視隻是開著,但是他好像一直都沒在看。


    更奇怪的是今天晚上他似乎準備在這裏待一晚上,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喂,你今天不走嗎?已經十點鍾了。"


    "你這是要趕我走?"男人放下手裏的電腦,有些不爽的抬頭,"當時你生病的時候,我不也是一天24小時的在這裏陪著你嗎?"


    "可我已經沒事了呀。"


    "廢話,怎麽那麽多,吃飽了就閉上眼睛睡覺。"


    使勁兒的合上了電腦屏幕,祁揚整個人明顯都有些暴躁。


    這種感覺看在阮希冬他的眼裏覺得很神奇,很難得能看到男人這樣的表情,他不是在發脾氣,而是真的從心底裏散發出來的暴躁。


    是有什麽事情嗎?工作上的?


    算了算了,想這麽多也沒用,反正又不關自己的事。


    阮希冬默默的將腦袋鑽到被子裏,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多管閑事。


    輕輕的閉上眼睛,終於在窒息的氣氛裏進入了夢鄉。


    淩晨兩點,阮希冬想要上廁所,她輕輕的睜開眼睛,才發現房間裏並沒有人。


    祁揚不是說要一晚上陪著自己的嗎?真是靠不住的人,看來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


    沒有心思過多的矯情,阮希冬早就有了被丟下的心理覺悟,她穿上拖鞋輕手輕腳的走出去,然後走到了自帶的衛生間。


    一通解決之後,左右看了看,推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剛照鏡子的時候覺得自己瘦了不少,像是沒有什麽營養一樣。


    大晚上的,樓道裏沒有什麽人了,不過這樣清靜的環境,正好她想散散步。


    "祁少,雖然我們已經討論半天了,但是我還是要說明天的手術風險很小,您可以放心的。"


    "你確定身體不會落下後遺症嗎?"


    "少夫人的身體本來就已經不太好了,如果說後遺症的話,恐怕也不能再嚴重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能生孩子,已經是一件被剝奪了生育權利的事情。


    想不想生是一迴事,能不能生又是另一迴事了。


    阮希冬不動聲色的躲在安全出口的拐角處,她沒有想到半夜出來溜溜,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獲,他們在聊什麽?


    自己是要做手術嗎?怎麽沒有人跟自己說?


    手術當事人都不知道,這場手術怎麽進行。


    小手握住了門把手,她想退出門問個清楚,可是下一秒鍾,空氣中傳來那個男人冷漠決絕的聲音。


    他說,孩子必須要打掉。


    我不可能要這個孩子的。


    頭皮一陣麻木,阮希冬小手緊緊的握著門把手,卻怎麽也沒有力氣推開門了。


    祁揚剛剛說的那兩句話是針對自己吧。


    孩子?她的肚子裏竟然有寶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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