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掀了簾子往裏走道:“伺候的人倒有一個,確是不上心的。自然是不會帶她來的。”


    皇上猜的倒是不錯,第二日見的時候,他確實隻有一人出現。


    想著他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想見到了總是要多行禮的。


    又想著,那日太過失禮,自當尋個笑話,一了而之,隻不過有時候就是這般奇怪,他又再次救了自己。


    聽說皇上早早救命蘇培盛通知各宮今日在遙春閣賞樂,吹拉彈唱的早早的就進了行宮準備獻奏。


    億錦便拉著語嫣還有億錦三人賞花說笑,搖著玉骨桃花麵扇朝遙春閣去。


    一路走過頗是風景奇秀,林木蔥蘢,綠草茵茵。


    此處也非偏僻,陽光雖直照卻沒有皇宮內那般火熱熱的燒灼感。加上這綠草如茵自然是眼清心靜格外涼爽。


    又仿佛此處多了一層陰涼將熱氣抵在空中,朝四下散去,獨獨放過了行宮。


    “妹妹你看,這小花爛漫,瞧著多有幾分兒時的妙趣。”常悅笑著指著路邊的野花說到。


    路邊小花清秀質樸,散開在路旁咋一瞧毫不起眼,可又是不可或缺的,不然獨獨綠蔭獨樹一幟,豈不閑的單調。


    億錦記得小時候就喜歡去後山采山花,雖不起眼,湊在一起卻似攜了滿山的春光,十分爛漫可人。


    “就是啊,我還記得有一種花,就是帶帽子的那種,我們閑來無事的時候就采一大把放在手裏,帽頭勾帽頭,數著一二三用力一勾,誰的帽頭斷了就算誰輸呢。”語嫣樂滋滋的手舞足蹈的比著,趣味十足。


    早已把昨夜之事習以為常的放進肚子裏。她總是相信她姐姐的,她姐姐說能叫容若接納自己,她便信了,而且心裏從未懷疑過。


    億錦見她釋懷,不拘泥死沉便笑到:“你還敢說呢,每一次都是你輸的最多,可你偏偏就要顛倒是非說帽頭掉多的人算贏,不知道被你無禮了多少次。”億錦迴想著,確實頗為有趣。


    “總之還是我贏的。”語嫣道:“都過了這麽多年我都贏了,莫不是姐姐這會兒又要提起陳年往事辯駁輸贏。”


    億錦見她那副較真的模樣,垂頭豔笑。


    “你說這帶帽頭的花如今不好見,我瞧那荷葉不錯,也算是帶了帽頭。你若真要與姐姐爭個是非,不妨就叫繳倆支下來,去遙春閣上比個一比當場定輸贏如何。”


    “好啊,這麽說來姐姐還是要提舊識與我理論了。”語嫣活潑,便撓了億錦玩笑起來。


    茶常悅搖頭笑了笑無奈道:“你瞧著這湖裏的荷花還未長開就要受你們姐妹倆算計,真是可惜了。”


    才搖頭就見一行宮女端著果盤行禮而過。


    幾人隻當時尋常問候也不搭理。


    億錦才要說什麽反駁,就見一宮女乒乒乓乓的摔了果盤口吐白沫倒地抽搐。


    一行人站住了腳停下。


    語嫣瞧一眼覺得麵色蒼白,並不尋常嚇得後退,那常悅更是瞧也不敢瞧的躲到語嫣身後。


    “你瞧見了什麽,是否嚇人。”


    又見億錦好奇上前,常悅大喊:“億錦莫要上前,你瞧她走著走著就倒地抽搐,定是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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