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貓,停!!把你美的,欺負冰冰,還來欺負我,那是什麽實惠,那是耍流氓。”冰心一聽別人都暈了,立馬就睜開眼睛,把近在咫尺的風溪給輕輕喊停了。


    “冰心妹妹,別這樣嘛!你聽哥哥說,……所以呢,你想要的哥哥也隻有這個。她們也都暈了,哥哥隻是給你試試;不然你肯定也不信哥哥,還以為哥哥要色你呢。”風溪聞著冰心身上那股寒氣就有點忍不住了。


    “大花貓,臭花貓,你原來已經把輕依和吉萱都欺負了。那你為什麽不找冰心,我可是冰冰的姐姐,你有好處卻找吉萱。說!大花貓你色她們哪兒了?胡說,輕依怎麽可能主動,把蜂腰給你色,她連我們都不讓碰的。什麽!你背著吉萱跑了一夜,什麽也沒做,你騙鬼呢?”冰心這話說的好好的,倒黴的是風溪的耳朵。


    而風溪看著這大一號的冰冰,是真的無計可施,他無論說什麽,都是錯,耳朵都要遭罪。冰心的臉色一直都是那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最後自然還是靠的特殊元氣,讓冰心不知不覺手腳酸軟,不想就範也不行。


    “冰心妹妹,你這脖子好啊!比冰冰的白,比冰冰的暖和,這力量也比冰冰的舒服。”


    “大花貓,你果然色,難怪敢大庭廣眾調戲紫老師。嗯嗯,是舒服。我就說輕依和吉萱為什麽這兩天變了,總是躲躲閃閃的,偷偷照鏡子,原來是因為你這大花貓。嗯嗯,大花貓你說冰心漂亮,還是木槿漂亮。大花貓你騙我,那你為什麽總偷看木槿,別想抵賴,我們都抓住好幾迴了。嗯嗯……”冰心這偶爾嗯嗯聲,都是冷冰冰的。


    “冰心妹妹,你看哥哥對你好吧。那個尚姍大人的覺醒之法,是不是可以告訴哥哥了?”


    風溪心熱的自然是這個覺醒之法,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尋常的覺醒之法,自己早就聽那些白胡子老頭講過,自己也試探過,偏偏一點反應都沒有。


    本來自己想著慢慢摸索,偏偏有人不讓自己舒坦,非要逼著自己趕緊覺醒。就連老滾蛋童無忌都親自來講課,還口口聲聲給自己一個人講,這就是添柴加火。尤其是他不講覺醒之法,卻大肆講覺醒的曆史,這不是明擺著,是給自己指明摸索方向的麽?


    自己這火坑跳的好呀!要說這事情和女暴龍沒關係,打死自己,自己也不信。要是和女暴龍有關係,那就是一定是算命老爺爺這個坑貨的主意。自己這是一遇見他,就從來沒有出過坑。


    而這坑還越來越深,自己也是越陷越深。唯一令自己欣慰的是自己不用去求老滾蛋那些人,隻需要求這位冰心妹妹。


    “大花貓,冰心問你,你的元氣是什麽屬性的?嗯嗯,你個臭花貓,你是不是沒洗手,怎麽那麽臭?”


    “冰心妹妹,哥哥的屬性就是色,你不也感受到了麽。哥哥這一色你就全身舒泰,人也變漂亮,這味道不是哥哥的,是冰心妹妹你體內的穢物排出來了。”風溪的耳朵一疼,趕緊解釋。


    “哼!大花貓,我就說冰冰怎麽有事沒事,都往你身上湊,原來你這臭花貓身上是香的。這香氣還能刺激元力,讓元氣感應變強。還有臭花貓,你不許說那味道是冰心的,那就是你這臭花貓身上的。”


    冰心是隻字不提尚姍大人的覺醒之法,急的風溪都想逼供了。


    “臭花貓,你知不知道?昨晚你闖大禍了,你把飛燕導師的那個洗破了。她以為你是故意的,這才大發雷霆,發動影響力讓女學生來攪局。還有那個西陵牧野導師,他可是有名的帥哥導師,很得女大人們的心,就任由他大動影響力。”


    “冰心妹妹,你還聽到什麽了?”風溪問道。


    “臭花貓,還有我聽說飛燕導師罵人了,師姐們說這還是幾十年來第一次呢。還有傳言說你要是不去道歉,她就不收仙語妹妹。當然這些都有一句每一句的,學姐們也不知道你怎麽得罪的飛燕導師。最可怕的,體院的女大人也是站在飛燕導師那邊的,口口聲聲要替飛燕導師討迴公道。”


    “冰心妹妹,還有沒有別的傳言呀?”風溪急道。


    這飛燕導師,可是名人,自己這莫名其妙就給招惹了,要是仙語不拜她為師,那就罷了。難怪仙語一直悶悶不樂,問為什麽也不說,小丫頭們看著自己也沒好臉色。原來是因為這個,虧得冰心說了。不然自己這耳朵估計非得被冰冰咬下來。


    “臭花貓,你還想有什麽傳言啊。這些我估計就是專門說給你這臭花貓聽的,她們一見我們就說幾句跑掉。我偷偷看了,每次都是這樣,這話就是說給昨天水房的人聽的。”


    看著發現心不在焉的樣子,冰心一看自己的衣服,“哼,大花貓,你讓開,冰心要去洗澡。”


    “冰心妹妹,你可不能這麽對哥哥,你還沒說覺醒之法呢。”


    “臭花貓,你讓不讓!”冰心揪著風溪耳朵輕喝道。


    “還有呀,臭花貓,我要當姐姐。”


    看著冰心急急跑了,風溪才恍然大悟,難怪上來就揪耳朵,原來人家真是姐姐。這是姐姐天生自帶技能,完全不用提點啊!


    風溪看看吉萱她們還睡著呢,就走向六六零二,因為今天的公眾課紫晴沒有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出什麽事情了。


    其實風溪看過木盈她們,也去敲過門,但是沒人應。這會也不見應門,門卻是半掩著。


    風溪等了一分鍾,仍是不見人應,就推門走了進去。


    和六六零一大小差不多,比不得西玥玉溪的地方,但書案,會客座椅一應俱全,還有個小小的隔間,當做內臥。書案上放著一些學生的資料,還有她對學生教導的安排。


    這些都不是風溪關注的,反倒是那裏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他盯著一直看。


    “小花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姐姐不在家,你都敢自己進來。”


    門一關,風溪的耳朵先遭殃,然後才有熟悉的味道,和不熟悉的話語傳來。他仔細的看了看紫晴,麵容不喜,但也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隻是這走路的姿勢有點不對。穿的也不是紫色連衣裙,而是隨性的淺綠色,還頗為的嫵媚誘人。


    “紫晴妹妹,今天為什麽沒去公眾課?還有這個隻有盈兒和語兒才喜歡的東西,為什麽你這也有?還有那……”看著紫晴這行動不便,風溪這自然而然就給他抱過去了。


    “還不都怪你這小花貓,姐姐可被你害慘了。你還來氣姐姐,這耳朵不想要了吧。”紫晴倒也沒有太抗拒,任著風溪抱了。


    “紫晴妹妹,你要是有氣,隨便打,隨便罵,哥哥保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先讓哥哥看看你的傷。”


    “小花貓,姐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紫晴雖然這麽說,但是也沒有辦法,她穿的衣服,傷都露著,不讓看那是不可能的。


    “小花貓,你這手怎麽比藥酒還靈呀?”


    看著風溪毫不客氣的就給自己揉淤青,一點顧忌都沒有,紫晴這揪耳朵神技就更厲害了。可是風溪揉過,淤青竟然消失了大半,疼也好的多了。


    “紫晴妹妹,你就別驚訝了。哥哥問你,這是哪個臭娘們下的爪子,是不是西陵牧野指使的?”風溪問道。


    “小花貓,姐姐的傷都給你治好了,你還抱著姐姐做什麽,盈兒可就在對麵,你……好了。算姐姐怕了你這小混賬了。你全猜對了,不但姐姐被人算計了,煙娜也沒討好,她幫著學生,受的傷可能更重。小花貓,你就不去看看?”


    “紫晴妹妹。”風溪握著紫晴的手,趁著紫晴看他,突然就親了她的臉頰,“你這不是引誘哥哥麽?”


    “臭花貓,都怪姐姐心善,下次非揪掉你的耳朵。”


    “紫晴妹妹,哥哥知道你想要什麽。為了你,哥哥就是拚了命,也得給你辦成。”


    風溪按照紫晴的地址來到了仙一樓,三一三零。


    煙娜一見是風溪,就把他拉入室內,關上門,不管三七二十一揪著耳朵,就一頓怒打,直到感覺不到力量才罷休。


    “小花貓,你也太沒良心了,怎麽現在才來看人家。啊!臭流氓你……嗯嗯哦哦……你敢……嗯嗯哦哦……”


    風溪趁著煙娜不注意,手就偷襲了她的傷處,主要是傷得實在不是地方,他不得不偷襲。


    確實如紫晴所說,煙娜滿身是小傷。風溪也顧不得,先是吻了嘴巴,接著豐滿和大柔軟一個也沒放過。這一番折騰,他也累得汗流浹背,就差把人衣服給扒了。


    “煙娜妹妹,哥哥知道這麽做不對,但是哥哥這都是為了治傷。”


    煙娜一得自由,就一手揪著風溪耳朵,一手抱著他腰,甜膩膩的問道:“小花貓,臭流氓,你都把人家那樣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娶人家呀?”


    風溪心中千百萬的草泥馬奔騰不息,徹底對美女導師失去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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