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兒姐姐,盈兒不知道。”


    見木盈說的頭頭是道,風溪以為她肯定知道過去的辦法,哪知道木盈幹脆利落的說不知道。


    你不知道過去的辦法,為什麽知道的那麽清楚;不知道過去的辦法,為什麽要說的那麽恐怖;不知道過去的辦法,你試什麽試,這不成心添堵嗎?


    風溪正想著,仙語就已經問了。


    “哥哥,語兒姐姐,這不能怪盈兒呀。盈兒也是聽說這金元九裂是木屬性的克星,才記住了。”木盈覺得自己太冤枉了。


    “盈兒,語兒過去的辦法先不談了,放棄的辦法你們知道嗎?”


    “什麽!哥哥,你要放棄?”


    “哥哥,你也要放棄麽?”


    “盈兒,語兒,你們到底知不知道?”


    仙語嬌哼一聲,沒有理風溪,木盈也不甘心,問道;“放棄的辦法很簡單呀,扛不住就被打出局了。可是哥哥,你還沒去試,為什麽就要放棄?”


    “盈兒妹妹,你是裝笨,還是真笨。哥哥,怎麽可能放棄。他是嫌棄我們,想讓我們放棄。混蛋!用完語兒就扔,語兒才不要你這樣的混蛋哥哥。”仙語一麵掙紮著要離開風溪,一麵哭道。


    “哥哥,真的是這樣麽?你為什麽不說話?”


    看著木盈一臉不可置信,仙語氣結,嗚嗚咽咽道:“傻妹妹,這還用問麽?哥哥就是個大混蛋,你看看一進金圈就把沒用的如夢姐姐她們扔了。如今我們倆也沒用,那肯定也要扔呀。”


    “難怪哥哥不發誓,原來你早就把盈兒當包袱,當累贅,早就想把盈兒扔了。既然哥哥你早就想好了,那你為什麽要揍楊巨鷹,為什麽?”


    風溪也很糾結,這哪有那麽多為什麽?以這金元九裂的威力,我要是帶著你們,我們三個都得死裏麵,我不就是不想你們受傷麽?


    可是我還不能明說,如夢她們個性強,不習慣被人保護。前麵隻是因為髒,因為臭,因為她們沒辦法,才讓我帶著;一到金圈她們就傲氣發作,我要是強行帶著,她們肯定造反。你們真以為是她們沒有用了,我就把她們拋棄了呀。


    這力量是相互交流的,又不是我自己一個人壯大;其實帶著她們我更有把握。可是我用強那是就沒有力量,那就真的變成包袱,害人害己。


    盈兒,你當時也要留下,肯定就是這個想法。不然哥哥抱著你帶你走,你怎麽連一點不願意都沒有。你確實是她們中最傻的,所以你的力量也最難得到,需要別人幫你激活。哥哥一說實話,你還不死活賴著哥哥,到時候受傷的肯定是你。


    還有語兒,你不是一向都很乖,很善解人意的麽?偏偏要在這個檔口,煽動盈兒和你一起來為難哥哥。哥哥就真的值得你冒死幫助,要不是盈兒在場,哥哥肯定拆穿你,打你屁股。


    語兒的事情好辦,可是這盈兒就難辦了。不說就哭哭啼啼,讓人心疼;一說她肯定以還能給自己力量為由,賴著去冒險。你以為你在幫哥哥,其實你是在坑哥哥。


    誰挖的坑就得誰來填,語兒你惹的盈兒,就得你來哄。


    “哥哥,你不說話,那就是真的要扔了盈兒。盈兒知道哥哥需要盈兒的力量,那盈兒把力量給哥哥,哥哥千萬別忘了盈兒。”木盈大哭著,貼上風溪的大腿,“為什麽會這樣?哥哥你連盈兒的力量也不需要了麽?難怪哥哥不要盈兒了,原來盈兒什麽也給不了哥哥。”


    風溪忍著沒有理木盈,卻對仙語耳語不斷;可是這一刻感受著木盈的情緒就要崩潰。他狠不下心,一手拉著仙語的手,一手抱著要跑開的木盈,“不是的,盈兒的力量哥哥需要,很需要,哥哥也不會不要盈兒。等會哥哥進去,你乖乖聽語兒的。”


    感受著木盈全身顫抖,感受著仙語的咬著自己耳朵,感受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湧入體內,風溪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這力量完全與兩人剛才給他的不同,木盈的力量醇厚柔和,綿綿不絕,就像自己喝的是大海的水,怎麽喝也不見水少。而仙語的力量突然就變了,變得比如夢的還要狂暴,還要猛烈,還要鋒銳。


    風溪看不見木盈和仙語現在什麽樣子,也感受不到她們在做什麽。他自己完全不能自已,連手指都動不了,就和當時蠻瑗抱著自己那一刻一樣;他就是傀儡,隻能被動接受力量,被動被吸走力量。趙一棉很無趣,一個人坐在那裏喝悶酒;他想讓童無忌陪,可是童無忌唿唿大睡,怎麽折騰都不醒。


    突然趙一棉醉眼瞄了一眼風溪,就忍不住了,大喊道:“無忌快醒醒,小混賬有情況了。”


    “趙老混蛋,你他娘的肯定又在騙老子,你都說了幾百遍小混賬有情況了,可是那次是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被小混賬折騰的快散架了,打個盹你他娘的也折騰老子……唿嚕,唿嚕。”童無忌迷迷糊糊嘟囔,翻個身又打起唿嚕了。


    趙一棉氣結呀,是你讓老子看著,有情況叫你。可是老子叫你,你理也不理老子,還罵老子,“他碼的毒舌頑童,小混賬死了!”


    “趙老混蛋,你他娘的幹什麽吃的,你看著怎麽能讓小混賬死了呢。小混賬是頭掉了,還是五馬分屍了?”童無忌一咕嚕爬起來,就大罵趙一棉,“他娘的趙老混蛋,你果然又是騙老子的。小混賬不是好好的麽,這是怎麽迴事?”


    “他碼的老頑童,你是主考官,你睡覺,讓老子幫你盯著。可是你他碼的一睡就跟死豬一樣,怎麽叫也叫不醒。你他碼的問老子怎麽迴事,這情況也就剛發生,老子也不知道。”趙一棉指著童無忌鼻子大罵。


    “那個老趙,息怒,我是真困,夢中胡言亂語,你別放在心上。迴頭給你兩瓶黑神賠罪,趕緊說說小混賬這麽變成這樣的。”童無忌一聽就知道這麽迴事,自己的毛病自己知道。


    “算你這老頑童還會辦人事。情況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小混賬就惹得倆丫頭大哭大鬧,他卻不理,然後……他碼的小混賬真不是東西,又變成木頭樁了。”


    “老趙,你是說現在這個情況,是倆小丫頭主動的,這小混賬是被迫的,就和魔虎那次一樣?”看著趙一棉點頭,童無忌繼續:“小混賬的這個小混賬屬性,果然要混賬才行。你看看那個拉手咬耳朵的,身體緊緊貼著小混賬的土虎丫頭,好像長高了一點。這皮膚變化最大,原本俏臉就夠誘人的,這個時候竟然像加了靈血的乳酪一樣,太神奇了。”


    “再看,那個緊緊抱著小混賬的腰,大腿就像兩條白色絲帶,貼著小混賬的腿磨來磨去的木虎丫頭。她的頭發變了,我記得原本是黑色偏黃的,你看看現在竟然是嫩黃色的;還有她的皮膚也變了,白皙帶著淺綠。這是木氣外顯呀,可是她為什麽沒變高,也沒變矮?”


    “變化最大的還是小混賬呀!木頭樁一樣杵著,那表情就好像兩個丫頭是洪水猛獸,在撕咬吞噬他。血氣濃鬱,翻湧不止,也長高了一點,比普通南蠻人都要高了,已經有八尺五寸了。變化最大的也是皮膚和頭發,皮膚白嫩嫩的比倆丫頭還水嫩,血色流轉;頭發由血紅色變成了暗紅色,整個人看著有點怪怪的。”


    “老趙,記下了沒?”


    “記下了。”


    看著趙一棉就要拿酒壺,童無忌喊道:“老趙,等等!結束了,手特殊的土虎丫頭,手心有一抹淡淡的紅色一閃而逝,小手好像透明了一刹那;她的胸大了,好像還會發紅光。大長腿木虎丫頭,大長腿也發紅光,一閃而逝,好像腳也有一刹那的透明。小混賬胸前紅光大盛,有很多數字還有虎影……”


    “老趙,接下裏,一定記清楚。一,右邊四四七八,下麵三二九零。虎影前左爪虛握成圈,前右爪先穿過左前爪斜刺左前方,然後由左至右反抽,接著斜上拍三下,斜下拍三下,左拳直……直……”


    趙一棉等著記,可是童無忌突然一口血噴出,氣息就萎靡了。


    “無忌,你到底看見什麽了?怎麽弄成這樣了?”趙一棉趕緊扶住童無忌,給他喂了一粒藥,才問道。


    “老趙呀,終於讓老子窺探到了一點小混賬的秘密。我就一直覺得小混賬身上有東西,哪知道那麽兇!老子就多看幾眼,就被激的血氣不受控;要不是你的藥,老子還得吐血。老趙,我念的,你可記住了?”童無忌看著已經恢複正常的風溪,趕緊問。


    “無忌,我趙一棉辦事,你還不放心。保證一字不漏,隻是那是什麽東西,我怎麽一點也看不明白。”


    “沒錯,老趙辦事就是靠譜。我也看不明白,但是就為了這這不明白,老子就吐血了;肯定是了不得的東西。我們慢慢研究,千萬別讓那些老不死的知道。”童無忌仔仔細細的把趙一棉的記錄看了三遍,確認沒有遺漏,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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