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請的大夫在給沈修齊寫t藥單子,囑咐飲食忌諱。


    沈平站在一側,神色肅然,跟大夫道謝讓人送走後,才靠近床邊看著兒子。


    沈修齊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大夫說他傷到內腹了,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將軍,那個逆女!她反了天啊!”


    聽著妻子聲音嘶啞的告狀,沈平心裏疑竇叢生,聽起來次女有武藝傍身,可她究竟是在何處練的?


    妻子和長子的武力水平他知道,打尋常人再容易不過,尤其是妻子耍的一手好鞭子,竟也奈何不得?從前沈管家可沒說過這事。


    “沈管家呢,找他過來”


    說起這個,沈母眉頭更是一皺,“被那丫頭趕出去了”


    如此強勢?跟沈管家描述的人如此不同,是隱藏了本性,還是換了個人?


    雖然不知道是次女因何鬧起來,但她傷了長子是事實,如此不懂長幼,實在欠教訓。


    沈父沉默片刻,囑咐下人好好看顧大少爺,邊轉身迴主院,邊讓人叫二小姐來見自己,卻不料他走了兩步就被沈母僵硬的攔住了。


    “……你說什麽?主院誰在住?”


    沈母冷著臉,再次重複:“將軍沒聽錯,那個逆女瘋了!別說你我,就是老夫人,也僅僅被安排到西側院落”


    沈父都被氣笑了,眼神變得淩厲,他身為一家之主能被一個女兒壓製住?


    “去把二小姐叫過來!”


    護衛領命而去,很快迴來了,帶迴來一個字,護衛翻譯了一下:“將軍,二小姐說她不來……”


    沈母看了丈夫一眼,神情並不意外,那個逆女就是如此桀驁不馴。


    “果真還是個孩子”沈父扯扯嘴角,但誰都知道他的不悅。


    沈平今兒本就心情不佳,在外就不說了,迴到家還得受晚輩的氣,積攢的怒氣在這一刻險些爆發,他徹底冷了臉。


    對於不聽話的孩子怎麽辦?


    沈家夫妻一貫實行的標準是把道理揉碎了講給他們聽,好好教導,不過這個方法並不適用於此時此景,以及此人。


    於是盍山很快等來了氣勢洶洶來問罪的沈平夫妻,也許是自覺丈夫迴來,有了靠山,所以沈母又支棱起來,一改先前的狼狽和呆滯,梗著脖子陰冷的看她。


    沈平的視線在盍山臉上打量著,看著對方和妻子相似的麵容,打消了換人的猜疑。


    “喲喲喲,這是狗主人迴來了,狗來耀武揚威的啊?”


    此話一出,周圍的氣氛瞬間詭異起來,沈母怒斥:“放肆!”


    “究竟是從何處學來如此大逆不道!沈永恩,我們可是你的生身父母,你的禮義孝道呢!”


    盍山不屑:“生而不養枉為父母,再說了,什麽禮義孝道,我也沒學過啊,畢竟這十多年來咱們沈府吃飯都成問題,哪有那精力”


    沈氏夫妻一滯,“你胡說什麽!”


    盍山嘲笑他們:“看看你們那心虛勁兒,想起來了吧?這沈府的一針一線可都是本小姐掙來的,你們不出錢不出力的,踏進這府裏喝的水睡的床,連唿吸的空氣都是我的,還好意思找我麻煩?”


    “你們要點兒臉吧!”


    沈母辯駁:“一派胡言!若不是我們生你,你怎會活在這世上?且我們在外,更是寄了銀錢迴來撫育你!”


    盍山被她不要臉到了:“你可拉倒吧!”


    “還生我?那是你們倆自己求快活,在床上xxoo搞出人命,生我之前我同意你生我了嗎?我沒同意你生啥生?隻顧快活不顧後果,能怪到誰頭上!”


    沈母沈平被她的大膽發言驚到了,臉色通紅的怒吼:“閉嘴!”


    大王偏要說:“你們還說寄錢迴來?瘋了吧你倆,幾兩銀子讓我和沈修文花十四年?養隻王八都費勁!”


    兩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掃了一眼旁邊的下人們頭垂的越來越低,隻覺得自己的麵子裏子都被丟光了!


    “鎮守邊疆,我們也不容易……”


    “呸呸呸,少來這一套,你倆什麽畜生樣兒自己心裏清楚,擱這兒來晦氣我沒門”


    盍山翻了個白眼兒,罵了一通感覺心裏舒坦多了,見他們陰沉著臉,好像要趁機破壞自己的好心情,於是……


    “啪”


    她上手抽了兩人一個連體耳光。


    舒坦。


    沈平反應極快,抬手反擊,見狀,盍山借力打力,先讓他揍沈母一拳,又趁機卸了他的胳膊。


    “哎呀,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嘛,我說的果然沒錯,你們就是晦氣”


    護衛們震驚,立馬上前救援,可盍山已經退開了,他們隻能撲到沈平身側。


    “將軍!”


    沈母嗓子都刺激破了,顧不得自己,“將軍——”


    盍山捂著耳朵,勸慰安撫道:“沒死,沒死呢,你嚎的像死了爹一樣,不太好”


    沈母朝她露出幾乎吃人的兇惡眼神:“孽障!你怎麽敢!”


    我怎麽不敢了?


    麵對質疑,理解質疑,好心解惑,勇敢展示。


    於是“哢嚓”一聲,沈平的另一條胳膊,也斷了。


    沈平頭上冷汗直流:“啊——”


    他短促的慘叫一聲,雙臂詭異的扭曲著。


    沈母目眥欲裂,再次驚恐尖叫:“夫君——!!”


    護衛們忍不了了,拿著武器紛紛朝著盍山衝過,雖然他們都是從軍營裏挑選的優良士兵,但麵對強敵根本無反擊之力。


    其實也是,畢竟沈平一個大將軍都防備不住她,更何況他們呢。


    一群人很快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有幾個倒黴的被盍山反擊過當,徹底醒不來。


    搞定了他們,盍山不滿的對著沈母道:“你怎麽又叫?”


    “啪啪啪啪啪啪”


    幾個大逼兜瞬間跟雨點子似的密密的。


    一場大戲,落幕的很快。


    1v多,完勝!


    沈家徹底平靜了。


    盍山手支著下巴,腦子裏響起一句詞:


    沒用的爹,耳聾的媽,癱瘓的哥哥和悠哉的她。


    人生呐,快樂無敵!


    豬豬覺得大王出手幹脆利落,這麽一搞,這沈家人徹底玩兒完。


    “你急啥啊大王”


    盍山很正直的擺擺手,“哪裏急了,幫原主收收利息,為原主報仇,義不容辭!”


    豬豬懂了,覺得他家大王好善良哦。


    然後轉頭就看到她清咳一聲,對著春荷夏柳問道:“那個,將軍和夫人抬迴來的東西都放哪兒了?”


    春荷恭敬道:“在西苑老夫人處,設了幾間庫房”


    盍山滿意的點點頭,當夜就做了梁上君子,將西苑庫房洗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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