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說:“婉婉,從此以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能一起追迴逝去的歲月”


    原主:“……”


    追你爹!


    原主大怒,事到如今,她早已看清三郎薄情寡義的本質,雖不明白為何他在最後關頭用這樣的方法救她,但她一點兒也不感激,甚至怒不可遏。


    因此她冷靜而果斷的,爆發出所有力量,在三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帶著唯一的一顆蛇膽自爆了。


    可惜沒能帶走兔精,這是她最大的遺憾。


    看到這裏,盍山點點頭,這原主可以啊,腦子還算不錯,唯一的汙點就是生了個叉燒包。


    她特地翻到任務心願,隻說要殺死三郎和兔精,對蛇女兒沒有任何要求,沒要求就是隨意發揮。


    盍山滿意極了,這就好,要是原主對女兒還不死心,那……其實她也能幹,嘿嘿。


    腦子一動,最便捷的方法就來了,將叉燒包直接關進小黑屋,鎖她個千年萬載的,也算活著不是?


    哈哈哈哈h!


    都是為了任務為了能量啊!


    而優秀聰明美麗善良的本大王,從不叫人失望!


    她為自己的機智點了讚,高興的翻了個身,蜷縮在花朵中熟睡,恢複真元。


    原主本不該在這個時候蛻皮的,但她體內毒素過重,需要將其排到體外,通過蛻皮才能解開劇毒,可惜她為了三郎失去不少真元,而蛇蛋在肚子裏時吸取了她不少能量,促使她體力不支。


    不知睡了多久,盍山忽然“吧嗒”一下,掉在泥巴上了。


    她懵逼的抬起頭,發現花朵枯萎了,周遭的草地都開始泛黃,吹來的風帶著絲絲縷縷的涼意。


    受不住的打了個哈欠後,盍山從空間中翻出一條毛絨絨的虎斑毛巾,靈氣化刀,唰唰兩下,裁得整整齊齊,然後又找出針線,縫成小長條,再喜滋滋的鑽了進去,將自己套好。


    雖然咱是蛇,但也不能裸著,讓人看笑話不是?


    而且有了衣服,她在地上梭來梭去也不怕弄髒弄疼自己的身體。


    豬豬抽了抽嘴角,溫馨提醒:“你可以化作人形走的”


    盍山歪歪可愛的紅色小腦袋,身著虎斑衣,傲嬌道:“我不,走路兩條腿,蛇蛇隻要梭梭梭,又快又省力!”


    豬豬無語,你也是懶到了一種境界啊!


    這個季節應該是秋季了,她梭梭的快,在深山老林裏鑽來鑽去半晌,終於找到了一處好地方,一個斷崖中間的石洞。


    利用體型優勢,盍山咻的一下就過去了,洞裏麵空蕩蕩的,四壁都是石頭,但好在地麵平整。


    她滿意的點點頭,靈力化作風,將所有碎石清理幹淨扔出去後,開始在空間裏麵翻箱倒櫃。


    翻出粉紅布匹將整個山洞貼上一層,這樣看著就不涼颼颼了,接著搬出一張豪華大床放在中間,床墊擺好,墊的蓋得都是軟乎乎的,再在靠牆的一大圈全擺上軟沙發,留個位置放好衣櫃,桌子,鏡子等等。


    通過半天的努力,石洞煥然一新。


    她喜氣洋洋的在洞裏蹦躂了一遍,視線飄到洞口,頓了頓,接著一扇大門按上了。


    舒服的歎口氣,盍山察覺肚子餓了,迅速吃飽喝足後,再也耐受不住困意,溜到床中間睡了。


    身上還沒恢複完全呢,盍山也不樂意把自己的本源真靈拿出來用,隻好用最原始的辦法,以沉眠來恢複,她才不要像原主一樣間歇式的打打殺殺,她要休息好了,再一鼓作氣,一網打盡。


    再說了,哪個蛇蛇不冬眠啊?


    這可不是她偷懶啊。


    她睡啊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速的唿嘯。


    “心——柔——”


    “你—為—什—麽—也—跳—下—來—”


    “我—絕—不—會—放—開—你—的—手——”


    盍山疑惑的抬起頭,想了想,溜到門邊兒,從鐵門中下方專門留出來的小門中,伸出腦袋。


    往上麵看,有一排黑黑的腦袋在撕心裂肺的叫:


    “大人大人!”


    “小姐小姐!”


    她又往底下看,謔,兩個穿著廣袖飛裙的男女,正不斷下降呢,拜靈蛇良好的視力所見,那男子已經拉住女子了,臉上是一片擔憂悔恨。


    接著,二人死死摟在一起,猶如殉情的情侶。


    盍山翻了個白眼,呸了一聲晦氣,掉頭繼續迴到床上蒙頭大睡。


    而外麵兩人足夠幸運,懸崖下是水,得以大難不死。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知道,這懸崖底下是水,死不掉的緣故,盍山感覺沒睡多久,尖銳的唿嘯聲再次響起,她爬起來,不耐煩的甩甩小尾巴,起床氣讓她覺得心裏火突突直冒。


    “duang”的一下,她跳起來,給自己挪了張小沙發,坐在小門口,伸長脖子偷聽偷看。


    懸崖上,黑衣劫匪手持大刀,拉著兩個少女,看向對麵的幾個男人,讓他們二選一,剩下的那個要被他推下去。


    幾個男人一致選了其中一個後,另一個淒慘一笑,目光中充滿對他們的失望和痛楚,轉身決絕的跳了下來。


    盍山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著那少女閉上眼睛,迅速的墜落,噗通一下落下水,而上麵的人隻是抱住了救下的少女,站在懸崖邊兒說:“都是她作惡多端,如今死有餘辜,妹妹你不必自責”


    哎呀,深情虐文男女劇啊。


    她甩甩尾巴,看無戲可看了,就迴了床上繼續睡。


    又是幾十天後,懸崖邊兒又來了一群人,不過這次跳的是少年,他對著追殺自己的人大吼一聲:“我命由我不由天,若有機會重來,我絕不會放過爾等!”


    少年說完,就徑直跳下落入湖中。


    又又是幾十天後,一個紅衣女被一個白衣女甩劍刺中,推下懸崖,口中叫囂著:“你死了顧哥哥就是我的了!”


    又又又是幾十天後,一個白衣男被一個紅衣男砍傷推下,猖狂大笑著道:“你死了師妹就不會再惦記你了!”


    又又又又……


    盍山掰著手指數了數,好家夥,半年的時間,這懸崖就跳了這麽多人?


    你們擱這兒玩跳水呢!


    有沒有考慮過原住民的感受?


    還有跳下去的都死了嗎?沒有倒是支個聲兒啊,嚇不嚇人!


    她臉綠了,沉默半晌,深恨自己挑的地方風水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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