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良思和蘇承柳兩人當場昏死過去。


    何父何母的心再次如被刀刮,兒子剛剛身受重傷,如今又輪到了小女兒,這都是造了什麽孽啊!


    偏偏盍山現在本事大了,心裏還對他們有恨,何母深深的看她一眼,眼神變得越來越堅定,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夫君說的沒錯,留著她是個禍害!


    這個女兒,不要也罷!


    “沒眼色的的東西!還不快請大夫來!”


    身後的管家立即狠狠拍了拍後麵跟著的下人,幾人腳步慌亂的離開了。


    他們嗬斥著奴仆將何良思抬進了屋內。


    盍山眨眨眼,不去猜想剛剛何母目光的深意,她現在隻想再刺激刺激他們。


    遂將目光一轉,抓了躲在邊上的兩個貼身丫鬟進去,命令她們將何良思與蘇承柳的事抖落出來。


    夫妻倆聽聞,對視一眼,擔憂女兒之餘又升起了一絲惱怒。


    這個糊塗孩子!


    剛剛他們遠遠地看到盍山跟這男子纏鬥,生怕傷到了思思,卻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是思思收留的!


    絕不能讓這件事抖落出去!


    何父眼神一厲,環顧四周跪倒的丫鬟婆子們:“都是家生子吧?給我把嘴巴閉緊了!”


    眾人抖了抖,明白這話裏的威脅,立即保證,不敢多言。


    但何父何母顯然並不滿足於此,兩人的眼裏暗藏著陰狠的殺意。


    盍山心底冷笑,卻不會阻攔。


    蘇承柳直接被鎖進了柴房,是生是死,端看自己命大不大,要不是看在他剛剛救了何良思命的份兒上,夫妻倆恐怕現下就是直接給他一刀了結了。


    很快,上次那個女大夫又來了,何良思傷的並不重,盍山也是怕她一下子被玩兒死了,除了幾個巴掌打的她臉腫的跟頭豬似的,牙齒鬆動了三四顆外,沒格外傷了。


    但就這何父何母還是對盍山怒目而視。


    唉,他們可能還不知道大王得了那個‘絕症’,但沒關係,她上上手,他們就明白了。


    “啪啪啪”


    “哐哐哐”


    “啊啊啊”


    “嗚嗚嗚”


    大耳刮子唿唿唿唿唿的扇,夫妻倆慘叫著跌落在地,邊上的女大夫懵住了,其他下人看當家的老爺和夫人被打了,不敢躲開,紛紛衝上來,但他們哪裏是大王的對手,三兩下全給撂倒了。


    看著兩人大臉徹底不能見人的模樣,盍山拍拍小胖手,歪歪腦袋可可愛愛道:“這下誰還敢說我和爹娘長得不像?都是大餅臉,像的很嘞!”


    女大夫:“……”


    夫妻倆:“……嗚嗚嗚嗚”


    盍山哼哼一聲不在意的轉身出去了,還有個小垃圾沒收拾呢,得搞快點兒,她早飯都沒吃呢!


    府中的鬧劇早就傳遍了各個角落,一向體貼的好女兒何良柔根本不敢出門,她這段日子被打怕了,不是巴掌耳光就是拳頭銀針的伺候,舊傷未愈新傷又起。


    告狀也沒用,爹和嫡母都在挨揍,她哭都沒地方哭,氣的她恨不得就此了解殘生。


    就在她胡思亂想,想謀一條生路的時候,外麵果然傳來了惡鬼張狂的大笑。


    何良柔頓時萎了,和丫鬟抱在一起心驚膽戰的左看右看,想找個地方藏一藏。


    盍山這人最講究公平原則,大家都挨揍了你不挨那像話嗎?


    還是親親愛愛一家人嗎?


    她大步跨進房中,院子裏的嬤嬤丫鬟跪倒,不敢攔,根本不敢攔!


    何良柔一臉慘兮兮,哀哭求饒:“姐姐,姐姐我錯了,以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妹妹再不敢放肆!”


    求饒的話說多了,盍山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往日你打碎個花瓶讓原主背鍋挨鞭子,弄壞了書畫也冤枉給原主,跟何良思敵對鬥爭都要拉原主,借此嘲笑,以及後來的慫恿附和讓原主代罪去死,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哪裏能輕易放過呢。


    盍山臉上笑容不變,一巴掌扇了過去,何良柔的臉立即紅腫。


    這還不夠。


    何良思的福氣還在後頭,暫且不提,但這小垃圾就不拖延了。


    都說十指連心,上個世界盍山用牙簽驗證過了,確實如此,這次她換了銀針,根根刺入她的指尖,慘烈的酷刑讓她再也承受不住,昏死過去沒關係,一盆冷水,足夠她清醒。


    折磨了半晌,盍山也累了,丟掉擦手的手帕,居高臨下道:“我觀妹妹實在沒有規矩,這般衣不得體的躺這裏, 太丟人了,就罰你抄寫家規五百遍,半個月內交給我,可行?”


    她能說不行嗎?


    何良柔毫不懷疑,自己要是說不行,今日小命難保!


    咬牙顫抖的說出好,已經耗費了她的全部力氣,盍山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離開了。


    任務完成百分之九十了,隻差最後幾步。


    盍山開心的享受美食,這個時候,可沒人敢得罪自己,廚子做出來的東西極盡美味。


    第二天,她喊來了院中的小丫鬟,讓她去看看府中主子們的情況,小丫鬟領命而去,腳步慌亂又迅速。


    很快她就知道了大概情況,何父請了假不敢出門,和何母一起躲在屋子裏遮醜,不過三個孩子都受傷了,他們不敢鬆懈。


    何良佑依舊在昏迷,這個垃圾就算了,昨天她那麽一搞,他的腿廢定了,何父何母去看過也知道情況了,當時臉色無比難看,囑咐人好好照料後,就再沒去過。


    而丫鬟帶迴來的另一個消息,說是何良思在發瘋,她傷不重,很快醒來,但她的情哥哥蘇承柳就不好了,被盍山捶了那麽久,還為了接住自己再次受傷,如今還不給醫治,她當然要鬧了。


    夫妻倆見她尋死覓活的,心疼終究壓過了怒火,兒女都是債啊,還是依了她,派人去給蘇承柳看傷。


    盍山聽到這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幾個糊塗蛋,不過他們越糊塗越好,對自己有利。


    幾日之後,盍山正吃著下人上供的金絲雲盞點心,結果派出去的下人迴來告知她,說蘇承柳今日能站起來了。


    “……”


    她掏掏耳朵,不滿的看著稟報的丫鬟道:“你沒騙我吧?”


    她自己的力道自己不知道嗎?最開始揍他就不提了,光是後麵扔何良思那裏,體重在那兒,她拋的又高,接住的時候明顯看到蘇承柳的手臂斷裂了,能這麽快就好了?


    丫鬟嘭的一下跪在跟前兒,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證消息真真的,絕對沒有哄騙。


    咦?


    那這就有意思了。


    盍山眯眼,這人身上莫不是有啥好東西?


    肯定是偷的我的!


    她摩拳擦掌,蠢蠢欲動,你小子給我拿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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