婓汛然才從拉歌會結束迴到宿舍,第一時間拿起手機給白羽燕打了個電話,這是白羽燕第一次一個人在外麵過中秋節,肯定很想家。


    “這兩個丫頭,不會晚會上玩瘋了吧!一個都不接電話。”婓汛然對著手機屏幕敲敲打打,嘴裏還不忘吐槽著。


    衛生室裏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躺著,手機又調成了靜音,這會功夫哪還有時間看手機。別說醫務室熱鬧了起來,禮堂後台也是熱鬧非凡。


    “哇~真看不出來林淼淼你還有這手,別說白羽燕是專業級的選手,我看你和她也不相上下哦!真是棒棒噠!”劉瑤瑤一下台換好服裝便來找林淼淼了。


    “沒有啦,以前學過一點罷了!對了,白羽燕她們迴來了嗎?”林淼淼套上李倩雯遞過來的駝色呢子大衣,環顧了下四周對著在場的人問。


    “沒有呢!白羽燕沒迴來,星吉兒和陸銘風學長也出去找了還沒迴來,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不會是出什麽意外了吧!”說話的是今年新加入音樂社的一年級學生。


    “什麽?你說陸銘風也跟著去了?他去湊什麽熱鬧,難怪一天到晚找不到人。”李倩雯跺著腳,拉著一張臉,一副遠離我三尺的模樣。


    “是啊,我看見他和星吉兒一塊出去了,說是要去找白羽燕。”


    “該死的,肯定是被星吉兒那個狐狸精勾走了。”李倩雯顧不得說出這話有多少雙眼睛在異樣的盯著她看,她隻想發泄下心裏的嫉妒,平時自己送水打飯,百般示意,陸銘風就像個木頭一樣,隻有謝謝兩個字,如今才認識星吉兒多久,每天圍著別人的屁股後麵轉,讓她怎麽不嫉妒。


    “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社長也不在,我這個副社長也得為大家的安全著想,大晚上的人多雜亂,萬一要是出點什麽事可怎麽辦?”劉瑤瑤原來是舞蹈社的社長,現在合並後隻能做個副社長,這第一次合作的晚會,社長就不露麵,多少也有點說不過去。


    聽到這話,林淼淼眼裏露出了幾分擔憂的神色,她本是想把白羽燕支開,自己好頂上她的位置,一開始隱藏自己鋼琴的實力推薦她上場,就是想在眾人麵前挫一挫她的銳氣,隻是想讓她出醜,在大家心裏的份量減少而已,可現在那麽久了還沒迴來,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吧?她心裏也在打鼓,之前就聽說去團部倉庫哪條小路不太安全,經常會有社會青年埋伏在那裏。


    “那舞台這邊怎麽辦?肯定得有人等消息啊!”李倩雯才不關心白羽燕有沒有事,反正她不想看到陸銘風和星吉兒在一起


    “這樣吧,你和淼淼在這裏看著,我帶其他人出去找找!”劉瑤瑤說完便帶著剩下的社團成員出去找她們去了。


    打通陸銘風的電話後她們一行人來到了校醫室,一番噓寒問暖後迴了禮堂,白羽燕和星吉兒被送迴了宿舍,顯然這一路上高昊陽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迴到宿舍後白羽燕拿出來手機,本來今天和蔣業勳說好要視頻的,這兒應該來電了才是,打開手機嚇了白羽燕一跳,“未接來電32個”幾個字映入眼簾,30個都是蔣業勳打來的,婓汛然打了兩個。白羽燕匆匆忙忙換了身衣服,把臉上的淚痕和灰塵擦洗幹淨,整理下淩亂的頭發,撥通了蔣業勳的電話。


    “乖,你是要急死我啊!說好的八點半節目結束就給我發視頻,你看看現在都九點半了,上哪瘋去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哈。”蔣業勳看著屏幕裏毫無表情的白羽燕著急的說。


    “歐巴,我……”白羽燕才看到蔣業勳眼淚就流下來了,根本顧不得蔣業勳說了些什麽。


    “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新同學還是婓汛然那小子?”蔣業勳最看不得白羽燕哭,仿佛這一哭就要把他的心生抽活剝一般。


    “我……我就是想家,想你了,今天不是中秋節嘛!”


    白羽燕抬手用食指指背抹了抹眼淚,手掌上的繃帶映入蔣業勳的眼簾,原本還因為聽到這丫頭第一次說想自己了還激動不已,一看到這傷原本開心的臉瞬間僵硬起來。


    “怎麽還受傷了,好好和哥說,不然我讓婓汛然去找你,可心疼死我了。”


    “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點皮,過兩天就好了!”蔣業勳愣了愣,這完全不是自家小乖平時的作風,那換作平時一片樹葉落到頭上都還矯情半天的小女孩,現在也會支支吾吾打著哈哈了,一定是有事。


    “你說不說?”這幾個字是蔣業勳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他什麽時候見過白羽燕受過這份委屈,非要弄明白了不可。


    感受到了蔣業勳淩厲的氣息,白羽燕也隻能坦白從寬了。“今天我們不是要表演嘛,然後樂譜忘在團部倉庫了,負責人讓我去拿,就被關在小黑屋裏麵了,被嚇了一跳,很害怕,也沒帶手機聯係你們,後來星吉兒和社長她們就找到了我。”


    蔣業勳一聽到小黑屋就氣不打一處來,白羽燕出了名的怕黑他是知道的,尤其是她一個人的時候,從小一個人睡覺的時候都會留一盞燈。


    “被嚇壞了吧,從小就怕黑,找個時間得好好克服下這個心理障礙,不然等以後來了部隊多少黑夜等著你呢!白叔叔讓我帶他給你問聲好,他在軍區有事情就不給你打電話了。”蔣業勳想分散白羽燕的注意力,提到了白建勇,沒想到這丫頭哭得更兇了。


    “我好想爸爸,我想迴去看看他,我隻有爸爸了,嗚嗚~”蔣業勳一時手足無措,這丫頭今天怎麽越哭越兇,不會是在倉庫裏發生了什麽事吧!看來得讓婓汛然去看看了。


    “乖,別哭別哭,還有我呢!我會陪著你,寵著你,哄著你,用一生一世去寵護,你的小小情緒我會包容,你的厄運我會為你擋,那些你的傷痛我都會一一為你撫平,地老天荒,我都會在你身邊。乖~不難過哦!”


    蔣業勳恨不能把所有的情話說給她聽,唯獨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我愛你,因為不管蔣業勳說得多動聽,多認真,白羽燕都會把他濃濃愛意轉化為親情。這個傻妹妹考試學習樣樣精明,唯獨對感情總是那麽遲鈍。


    “嗯嗯,我還有兩個哥哥,兩個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國慶節放假我就迴家,你記得告訴爸爸哦!我怕我打電話迴去又要忍不住哭了。”來了大保市後每次白羽燕打電話給白建勇都會哭得稀裏糊塗的,搞得白建勇都不敢接她的電話了,這個小丫頭自從離開家後撒嬌更勝從前了。


    “好,隻要你好好的就行,別忙著文娛活動荒廢了學業哦!小調皮,能不能讓白叔省點心了!”


    “好,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白羽燕朝著蔣業勳吐了吐舌頭,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滴,楚楚可憐又不失小可愛,這讓蔣業勳如何是好!


    被蔣業勳安慰一通,白羽燕掛斷電話後內心平靜了不少,她知道蔣業勳這個哥哥永遠是她堅強的後盾。


    叮咚。婓汛然也來了短信。


    “七哥的傻妹妹,周末哥來帶你去吃好吃的。”


    與蔣業勳不同的是,婓汛然覺得對付白羽燕這樣單純的吃貨,沒有什麽事是吃解決不了的,兩頓不行那就三頓。這都還得歸功於蔣業勳,小學抽屜裏塞零食,初中一到周末就帶白羽燕去胡吃海喝,高中開始每周一箱零食定時寄送,蔣業勳大學的生活費大半是用來給白羽燕買零食了,要不是食堂的夥食費開學就交了,他蔣業勳都不知道喝了多少西北風了。


    “七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白羽燕噗嗤一聲笑了,迴了婓汛然一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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