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音無奈而抓狂,攤上一個這種類型的宿主,是它身為係統的不幸。


    十分鍾,蘇姝末揍的很開心,揍完後,蘇姝末看著地上疼的不停痛叫的李飛,心情很好:


    “記住,依舊叫我大夫人。”


    李菲被揍的話都說不完整,恨的通紅的眼睛,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死盯著蘇姝末,眼裏透著濃鬱陰森的恨意。


    這個賤人竟然真敢打她,不能忍,絕對不能對忍!


    可現在的李菲,被蘇姝末揍的囫圇話都說不完整,更別提忍不忍了。


    她充滿恨意的眼神,取悅到了蘇姝末,蘇姝末笑的越發開心。


    她最喜歡看這些所謂的主角,看不慣她,可是又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主角這種存在,都是氣運逆天的存在,大部分主角,可以不怎麽努力,就能獲得常人可能努力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


    可憑什麽,他們能不勞而獲,憑什麽他們可以對別人的努力付出,不屑一顧。


    就像李菲,她和薄少華之前的恩怨糾葛是他們之間的事,憑什麽原主為了他們所謂的美好愛情,付出生命的代價。


    而別墅裏的傭人,受傷較輕的,趕緊打電話給薄少華,不僅誇大了蘇姝末的潑辣程度,還誇大了李菲的傷勢。


    薄少華正在開跨國會議,跟一家上市外企商談新一季度的合作計劃。


    但在聽到蘇姝末把李菲打了以後,薄少華嚇得會議也不敢開了,趕緊讓司機驅車,趕迴別墅裏了。


    別墅裏,傭人們互相包紮,但都默契的多纏了幾圈,更有人,幾乎把自己纏成了木乃伊,不誇張點兒,她們怎麽告狀。


    而傭人們在看見薄少華迴來後,紛紛上前告狀,說蘇姝末有多囂張狂妄,說蘇姝末怎麽欺負人的,從她們嘴裏說出來的話,蘇姝末儼然成了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


    她們卻忘記了,她們拉扯蘇姝末時,心裏又生著怎樣的惡念。


    薄少華聽著傭人們的話,忍著怒火,朝樓上臥室走去。


    蘇姝末正在陽台上曬太陽,身邊趴著一條看起來好像……身無可戀的京巴。


    好歹他也是快穿總局大佬之一,怎麽就混成了這種地步,搖了一下尾巴,牙齒上下摩挲,謝林安心裏又在想著怎麽趁蘇姝末不注意,咬她一口,讓她感染狂犬病。


    “蘇姝末,今天的事,你要怎麽處理?”


    薄少華推門進去,眼神陰寒的盯著蘇姝末,語氣如同質問,冷冰冰的沒有溫度。


    “當然要處理了,這些個不聽話的傭人,應該都退迴去,不然要她們做什麽?”


    蘇姝末反問,緩了一秒鍾左右,又道:


    “還有那個李菲,前天不聽我的話,昨天也是,今天竟然還對我冷嘲熱諷的,你說我是不是要好好給她一頓教訓……”


    “她啊,被我打的挺慘的,你看看那眼睛,像不像熊貓眼,還有我懷疑她的下巴在什麽地方做過,對了,她的身上,應該也動過什麽收手術,嘖嘖……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蘇姝末的話,薄少華聽了一半,就黑沉著臉,語氣很陰翳的打斷了:


    “她惹你什麽了,那麽小的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在外,總之,不管怎樣,你怎麽能隨便打人?”


    這話把蘇姝末說笑了,什麽叫不管怎麽樣,都不能打人?


    這種聖母心泛濫的話,到底是怎樣的一顆大腦組織出來的。


    自己男人隨時隨地都被一個綠茶覬覦著,她打個人怎麽了,她不僅打,還要打的她dna檢測都認不出她人來。


    “嚶嚶嚶,你又兇我,你竟然為了一個傭人兇我~”


    心裏如此想著,蘇姝末卻猝不及防的,又嚶嚶嚶哭泣了起來。


    書上不是說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她不要糖,隻要奶油工廠。


    薄少華:“……”


    他覺得蘇姝末腦子大概哪根筋搭錯了吧,不然怎麽最近一直這麽罕見的,用這麽肉麻的方式跟他撒嬌。


    在薄少華的記憶裏,蘇姝末一直都如一株秋菊,清雅恬靜,很少會有這麽……這麽嬌弱的直接撒嬌。


    其實,大部分男人都有憐香惜玉的情結,他們會欣賞一個女強人,但最後愛上的那個女人,大部分都是小鳥依人的,他們享受女人臣服腳下,仰仗自己帶來的滿足感。


    就如現在的薄少華,聽著身邊女子柔柔的嚶嚶嚶聲,他心都快被蘇麻了,沒來由的,再看蘇姝末,也順眼也許多。


    抬手,薄少華好像中了蠱似的,原本沒有半點溫度的眸子,融了一點兒暖意進去。


    蘇姝末看他麵色溫柔剛要開口,紅唇便已經輕啟:


    “算了,你還是去看她吧,反正你經常為了一個傭人跟我生氣,我已經習慣了。”


    一句話,把薄少華難得的溫柔,硬生生堵了迴去,薄少華頓時有種心肌梗死的感覺。


    但他還沒說什麽,又聽見蘇姝末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


    “其實,我下午的確下手太重了,把她打的鼻涕泡都出來,還都糊了一臉,你說她有沒有男朋友啊,如果知道她那張臉,曾經被鼻涕糊滿了,會不會有心理陰影啊?”


    薄少華不自覺的順著蘇姝末的話,想象了一下李菲那種狼狽不堪的樣子,額角狠狠抽搐。


    “還有,她都被我打的失禁了,渾身濕噠噠髒兮兮的,唉,我怎麽能下那麽狠的手呢!”


    蘇姝末像是自責的歎了口氣,感歎。


    薄少華聽的手指都捏緊了。


    他和李菲相識在最美的年華,李菲也很美,曾經是係裏公認的係花,即便她經常被其他女生刁難,也像雨中的一朵小白花一樣,傲然,幹淨,好看。


    所以,在薄少華的心裏,狼狽不堪這種詞兒,不可能出現在李菲身上。


    就像網上一句話,你永遠不要想象女神蹲廁所上大號的樣子,不然你會對女神心如死灰的。


    在所以,當從蘇姝末嘴裏,聽見李菲糊了一臉鼻涕,還失禁,薄少華下意識的反應,不是李菲該有多疼,而是那時的李菲該有多髒。


    蘇姝末見薄少華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細微的嫌惡表情,手指撩了一下眉梢,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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