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記者又是一頓猛誇網戒中心,等攝像機關閉的一刹那,原本端給孩子的牛奶,被那兩個白大褂一把甩地上:


    “喝什麽喝,還不趕緊滾迴去訓練!”


    小孩兒心裏害怕,雙腿哆嗦的趕緊離開了。


    等小孩兒一走,網戒中心負責人往椅子上懶懶一坐,抽出一根香煙點上,煙霧嫋嫋間,他臉上的和藹溫柔,一點一點脫落,露出兇狠猙獰本色:


    “跟你們站長說,晚上雲水閣吃飯,美女你也可以來哦~”


    說話間,他眼神貪婪惡心的在女記者身上流連著,尤其是那波濤洶湧,讓他有些“興趣盎然”。


    女記者雖然心裏惡心他的眼神,還有他毫不掩飾的貪婪,但也知道他勢力複雜,嬌羞的點了下頭,答應了。


    這個社會,每個人都像被拴在磨盤上的可憐小毛驢,被蒙上眼睛,不知白天黑夜的轉著圈,誰也不知道方向,但誰都知道,如果停下來,就會被生活宰殺!


    兒童如此,成年人更殘忍!


    生活不曾因為誰弱小,而放過誰。


    ……


    采訪視頻很快就在本地電視台播出,網戒中心強製性讓孩子們觀看,雖然網戒中心對蘇姝末已經是放養態度了,但是蘇姝末還是乖乖的坐在食堂裏,吃著奶油冰棍,饒有興趣的坐在最前排看著電視,時不時的還點評兩句鏡頭怎樣調整,拍出來效果會更好。


    整個食堂裏都靜悄悄的,連唿吸聲都聽不見,唯獨她的聲音,在食堂裏格外明顯乍耳。


    網戒中心的老師坐在她身旁,聽的額頭突突直跳,想說什麽,但一想到但凡跟她懟的人,都下場淒慘,隻能忍著了。


    “嘖嘖,老師溫柔,教授和藹,現代人真會玩~”


    哢嚓咬一口奶油冰棍,蘇姝末嘖了一聲發表感言。


    “這個電流,人都電不死,開大點兒啊~”


    “嘖嘖,還喝牛奶,三鹿牛奶嗎,會不會一關攝像機,就把牛奶摔了?”


    旁邊網戒中心的老師們聽的猛一頓掐手背,才忍住那股揍她的衝動。


    吃過飯,人人都迴宿舍午睡,蘇姝末被單獨留下來。


    網戒中心負責人坐在她麵前,看著她那張臉,忍了忍,才道:


    “蘇姝末同學,你父母沒有續繳下個季度的費用,按照規定,你不能繼續留在我們這兒了。”


    “一個季度多少錢?”


    蘇姝末翹著腿,漫不經心的問。


    網戒老師不明白她的意思;“五萬。”


    啪!


    蘇姝末丟出一張銀行卡:“五萬,沒密碼,自己取。”


    網戒老師:“……”


    頓了頓,網戒老師開口:“你這是什麽意思?”


    蘇姝末哦了一聲,幽幽開口:“我覺得我很反社,所以送我自己來改造,不行嗎?”


    網戒老師:“……”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奇葩。


    被送進來的人,恨不得能趕緊離開這兒,怎麽還有人想把自己送進來。


    換做以前,隻要給錢,網戒中心也願意收,可蘇姝末……


    他們真的不想收啊!


    “你說你反社,但我們覺得你沒有問題,你已經跟其他正常人沒區別了,可以不用治療了。”


    網戒老師找了個理由拒絕蘇姝末。


    哪兒知,網戒老師話音剛落地,蘇姝末突然從位置上跳起,朝著網戒老師一巴掌扇過去,清脆的巴掌聲,嘹亮好聽,網戒老師的臉上登時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我覺得我反社。”


    收迴巴掌,活動了一下,蘇姝末嚴肅認真說道。


    網戒老師被她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的懵逼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怒火急衝上來:


    “你敢打我?”


    周圍那些沒散的家長們,眼見老師被打,不能忍,紛紛摩拳擦掌嘴裏惡狠狠的威脅著蘇姝末,讓她跟老師賠禮道歉。


    可再張牙舞爪,礙於蘇姝末身上的邪門事兒,也沒一個人敢真的上前教訓她。


    而隨著網戒中心老師的話音落地,又是一道巴掌聲響起,清脆而幹脆,蘇姝末揉著手掌,語調一改之前的嚴肅認真,反慵懶的就像隻是踩死了一隻蟑螂那般隨意:


    “打你就打你了,還問敢不敢,要不再來一巴掌?”


    網戒老師氣的不輕,怒火竄到頭頂,燒的他什麽都不管了,就隻想把眼前這個頑劣不堪的人,拖去15號病室,使勁電他。


    網戒中心負責人見家長們都還在場,不好把事情鬧起來,想了想,便道:


    “你想繼續留在我們這兒,說明你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幾乎,但你的住處,我們得重新安排。”


    “那要安排我住哪兒?”


    蘇姝末似笑非笑。


    網戒中心負責人沒察覺到異樣,隻開口迴答:


    “單人宿舍,宿舍層盡頭的房間。”


    他總覺那個房間怪怪的,裏麵好像生存著什麽東西,可整個網戒中心都知道裏麵全是死人遺物,不吉利,很恐怖,所以根本沒人願意進去查看。


    本來,他還想找理由讓一個家長進去看看,現在倒也不用他找理由了。


    蘇姝末語調奇怪,拖著長長的話尾音,哦~了一聲,答應了。


    最後,蘇姝末住進了全身遺物的盡頭房間,推開房門,原主父母已經不見了,唯獨角落裏的遺物,多了一個手機和一個女士錢包。


    ……


    夜色降臨,網戒中心再次被黑暗籠罩,因為盡頭房間住了人的緣故,網戒中心負責人總算敢鼓起勇氣,走到走廊盡頭了。


    通過門縫,他看見房間裏有光線傳出來,網戒中心負責人敲敲門,開口:


    “已經十一點了,關燈睡覺,不然送你去電療。”


    房間裏,有聲音響起:


    “老師,我疼。”


    那聲音,很虛弱,就像在承受什麽巨大的痛苦似的。


    “疼什麽疼,睡覺竟然不關燈,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懲罰你?”


    “老師,我真的好疼。”


    那聲音繼續響起,那聲音裏傳達出來的痛苦,聽著都讓人不舒服。


    網戒中心負責人,很明顯是不打算帶她去看醫生。


    他貪色,蘇姝末雖說是個男生,可他生的麵相陰柔,身體線條又完美,這樣的人,他早就想試試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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