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容聽的好笑:“鬼王大人你惱什麽,你不會是在吃醋吧?我們可什麽關係都沒有。”


    穆堔本來還真有點兒吃醋,被她挑明了,反而不好承認了,隻板著臉,丟了瓶東西給她,帶著一肚子的火氣消失了。


    當然,消失前,他還不忘殺了地上躺著的酒鬼!


    秋容撇撇嘴,沒什麽在意。


    大概是接二連三的受傷,秋容接下來幾天都很安靜,蘇姝末也沒找她。


    畢竟,小妖精受傷了嘛,得好好修養修養,不然玩死了,就無趣了。


    恰逢中秋,蘇父難得沒出去了,蘇姝末才得以見到原主老爹。


    蘇父才剛剛四十歲,是老當益壯的年紀,不過在青樓楚館玩多了,走起路來,腳步都是虛的。


    他看見女兒,沒太親熱,就隨意問了兩句,便去書房翻賬本了。


    倒是蘇母很關心他的身子,親自燉了補湯送過去,蘇父不冷不熱的關切了她兩句,便借賬本之由,攆蘇母出去了。


    蘇母沒多想,隻以為他真的是一心忙著蘇家的生意。


    “母親,父親身子那麽虛,怎麽看著像被什麽狐媚子掏空了似的。”


    抿了口茶水,蘇姝末斜著眼睛,似笑非笑,用半揶揄的語氣說道。


    蘇母氣的瞪了她一眼:


    “女孩子家別胡說,你父親隻是太忙了,所以身子不好,我會讓人好好調養的。”


    挑了下眉梢,蘇姝末卻沒輕易的跳過這個話題。


    她是給原主報仇的,順便保蘇母,但蘇父嘛…


    哎呀,位麵小妖精太強大,她可能保不住。


    所以,她要提前給蘇母個警醒,免得到時候她傷心。


    “母親,調養隻是次要的,父親的身子,還是先找大夫瞧瞧,再讓大夫開點補藥什麽的,不是更好嘛。”


    蘇姝末微笑建議。


    蘇母想了想,覺得在理。


    蘇姝末步步緊逼:


    “女兒剛好認識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擇日不如撞日,今日父親剛好在家,那我就讓大夫下午來吧。”


    蘇母覺得可以,點頭應允了。


    正午時間到,一家三口用餐,秋容和春花在一旁伺候著。


    經過幾日修養,秋容的傷痊愈,對著蘇姝末的態度,也不似先前那麽嬌縱了,但心裏還是有不甘的怨念。


    蘇父見蘇姝末身後的綠衣小丫鬟麵生,便隨口問了句:


    “這個丫鬟怎麽從來沒見過?”


    生的倒是不錯,眉眼嬌豔,身段玲瓏,不錯,真不錯。


    “從集市上買迴來的,沒幾天呢。”


    蘇姝末解釋,眼底譏諷。


    真是個大豬蹄子。


    聽言,蘇父又看了兩眼,秋容則佯裝怯生生的微微彎腰,行了禮,聲音像無骨的蛇那般軟綿綿的,撩撥的人骨頭都酥了:


    “老爺~”


    蘇父被她妖嬈的聲音,弄的打了個激靈,眼神蕩漾了。


    這小丫鬟真魅啊!


    蘇母看他眼神不對,掃了一眼秋容,有些不悅,輕咳兩聲:


    “末兒找了個大夫,下午就過來,給你看看身子,你看看你這身子,越來越叫人擔心了。”


    蘇父趕緊收迴目光,吃了一口飯,敷衍的嗯了一聲,腦子裏卻全是那小丫鬟勾人的模樣。


    下午,大夫來,給蘇父把了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父蘇母後,聲音清潤的開口:


    “蘇夫人,蘇老爺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太過繁忙而已,待我開幾副藥調理一下,便無事了。”


    說完,便開始整理藥箱,蘇姝末眨了眨眼,道:


    “母親,你去送送杜大夫吧。”


    蘇母對此疑惑,但蘇姝末都如此說了,她也不好拒絕,便起身送杜大夫了。


    出了院子,杜大夫目光溫潤的側頭看向蘇母,開口:


    “蘇夫人,或許我接下來的話會讓你不舒服,但我覺得您作為蘇府的女主人,還是有權知道。”


    聽他語氣挺嚴肅認真,蘇母的心都緊張了起來,難不成是蘇父得了什麽不治之症,剛才大夫不好當著蘇父的說?


    看她一下子變得驚恐慌亂起來,杜大夫安慰了一句,才道:


    “蘇夫人,其實蘇老爺並不是忙碌過度,而是…不加節製,才導致的體虛氣虛。”


    他話音一落地,蘇母都懷疑自己幻聽了:


    “大夫,你是不是診錯了,怎麽可能?”


    她跟蘇父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以前,她也勸過蘇父娶幾房小妾的,可蘇父都拒絕了,還說這輩子隻愛她一人。


    如果蘇父真是那種貪戀鶯鶯燕燕的男人,早就娶小妾了,又怎麽可能…


    杜大夫並不惱:


    “蘇夫人,我自幼便跟隨師父學醫,至今已有十餘年,怎可能診錯。”


    蘇母此刻心裏早就亂了,也沒聽杜大夫接下來又說了些什麽,把他送出府,沒去看蘇父,而是迴到院子裏,靠在床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蘇姝末聽說後,帶著水晶糕過去看她。


    水晶糕冰鎮過,入口涼絲絲的,剛好能化解幾分暑氣。


    蘇母見她過來,本以為她要說些什麽,可她就坐在哪兒啃著水晶糕,壓根就沒有要說點什麽的意思。


    終於,蘇母忍不住了,主動開口:


    “末兒,那個大夫是不是你花錢收買的?”


    不然,怎麽可能說是…不知節製造成的體虛氣虛。


    “母親,那可是我父親,我難道還會找人,潑髒水給自己的父親。”


    蘇姝末遞了塊水晶糕給她,見她不吃,自己又啃了起來。


    蘇母沉默了,望著並沒太大反應的女兒,心裏像有一團亂麻似的,亂糟糟的,怎麽也理不清:


    “那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怎麽知道的?”


    “這個很重要嗎,重點是父親背著你亂來,若是父親的小妾,那還好,可那種青樓楚館的女子,難保不會有病,母親可要小心點~”


    蘇姝末笑吟吟的提醒。


    蘇母更心塞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家女兒漫不經心的語氣,還是自己丈夫在外胡搞亂來的原因。


    過了一會兒,啃完了一盤水晶糕,蘇姝末見蘇母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才問:


    “母親以後有何打算?”


    蘇母默不作聲,表情複雜。


    打算?


    她能有什麽打算,女子一旦嫁人,就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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