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臉色一變,一把打掉盤中的銀兩,銀兩散落了一地:“好大的膽子,竟然當麵行賄本官,是將大明律置若罔聞嗎?”
“啊~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一直遵紀守法,不敢犯大明律啊!”
“嗬嗬,不敢犯大明律,你一個小小的知縣,俸祿一年無非也就是四十五兩,你竟然能一口氣給我二百兩,別告訴我是你這幾年的俸祿攢下來的。”
此話一出,曹知縣嚇得不知如何作答,然後我看著陳捕快:“你,抬起頭,還認識我麽?”
“大大大…人,小人不知大人身份,饒了我的狗命吧!”
“你這個意思就是,如果我是普通百姓,豈不是要讓你們冤枉入獄了嗎?”
“不不不,大人…”
“不要說了,你們幾個小小的捕快竟然在這裏就作威作福,我要不是親身經曆我都不敢相信,隨意找借口就搜刮百姓的銀兩,還敢冤枉朝廷,簡直是罪大惡極!”
幾個捕快還跪著告饒,我直接大喊一聲:“來人!”
“在。”
“將這幾個捕快給我殺了!”
捕快們一聽完哭喊著:“大人饒命啊,小人罪不至死啊!”曹知縣也嚇了一跳:“大人,就算我等犯了罪,也要審判,就算殺頭大罪也要秋後問斬吧,您不要恐嚇下官啊!”
“哼!”我對著下麵錦衣衛一點頭,錦衣衛們拔出來繡春刀,手起刀落幾個捕快直接被砍死!堂外百姓們嚇得尖叫,緊接著拍手叫好:“青天大老爺好樣的,為民做主,殺了這個狗官!”
曹知縣也沒想到我說殺就殺,嚇得坐到了地上,我對他說:“你可能不知道錦衣衛的權限,皇權特許,先斬後奏!”
曹知縣才大叫一聲:“大人饒命呐!”
“饒命?就看你配不配合了?”說完我一擺手,堂下的錦衣衛識趣的將村民都趕了出去,然後堂中除了我,宋楠楠,紀綱其他人都出去了。
此時我看著他說:“曹知縣,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卑職就是一個知縣啊!”
“哈哈哈,現在堂上除了你就我們三人,肯定我是知道了什麽才讓你坦白的,你要還是給我裝糊塗,我就讓你嚐嚐我們錦衣衛的手段,我給你嘴裏塞上布條,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當著你的麵割下來,或者將你埋在外麵,隻有一顆頭顱露在外麵,然後給你的頭上澆滿肉湯,讓你親眼看見野狗一口一口的把你吃掉,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如果押你到錦衣衛大牢,哈哈哈,折磨你的工具就更多了,可以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要是提供了有意義的供詞,雖然我不能保證你不死,但是我卻可以保證給你一個痛快,所以,你說還是不說?”
我說話的時候,曹永波頭上臉上的汗水就一直流淌,直到我說完最後一句,他才慌張的說:“大人,我交代,我交代,我隻是一個小人物,不要折磨我啊。”
“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但是你如果中間摻雜半點假的,我就先讓人用小刀當你的麵把你的胳膊削成骨頭。”
“大人,小人句句實言,絕不敢參雜半點虛假。小人名叫曹永波,三十八歲才考中秀才,然後年年考,年年落榜,直到四十四歲的時候才考中舉人,可是久久等不來朝廷的封賞,直到有一天我喝花酒,可是遇見女色沒有抵擋得住,身上的銀兩又不夠支付,被人扣押,然後出現一個中年人,為了解了圍,並且告訴我,他是替天幫的幫主,也是淮西派的分支,雖然我可能不知道,但是如果我願意為他們幫派賺銀兩,日後成大事的資金,不僅可以讓我做官,還能讓我每天都夜夜笙歌,賺不完的銀兩,他日大事若成,可以封我三品以上的大員,小人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他了,沒想到不出三日,竟然真的得到了朝廷頒的就職令書,讓我來這南縣牛家村當縣令,事後替天幫幫主又來找我,對我說,想盡一切辦法從百姓身上榨取銀兩,但是每次都要告訴百姓是朝廷收取的,讓百姓對朝廷產生憎恨便是,基本上每隔一個月就會來收取一次銀兩,其他小人一概不知!”
曹永波說完之後我看向紀綱:“都記下來了嗎?”
紀綱說:“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這時宋楠楠說:“你說的那個替天幫的幫主叫什麽名字?”
“我記得叫王佑星!”
宋楠楠聽完以後眯了眯眼睛,一捏拳頭:“原來是他。”
我小聲問她:“你認識這個叫王佑星的人?”
“嗯,我知道這個人,他每個月交往幫會的銀兩都不少,平時見了我也很客氣!”她小聲的迴答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對紀綱說:“好,這就讓錦衣衛將這個貪官押去北鎮撫司衙門。”
“是,大人。”然後他大喊一聲:“李子健,進來,將此人押迴北鎮撫司!”李子健應聲推門:“好的,大人。”
我對門外的老百姓說:“大家不必擔心了,朝廷不會無緣無故增加大家的賦稅,一切都是貪官在作祟,我們走後朝廷會新委任知縣來這裏,要是再有這種克扣你們的行為,你們派人來京師北鎮撫司告狀,我一定親自來將他繩之以法!”
“謝青天大老爺。”門口百姓全部跪下。我在人群中看見牛大嬸,我走過去一把將他扶起來:“牛大嬸,不好意思,隱瞞你這麽久,”
“老婦有幸認識大人是老婦的榮幸。”
然後我轉身說:“李東帶五個錦衣衛留下,將牢裏被冤枉的村民全部放出來,然後去知縣衙門查一查有多少贓銀,都是搜刮老百姓的,盤點好以後,平均分給挨家挨戶!”
李東抱拳說:“大人,放心,屬下一定做到。”
這時一個老頭抓住我的手:“大人,我是牛家村的村長,能否告訴在下您的姓名?”
“哦,原來是村長啊,我叫張華,隻不過屬下喜歡叫我華大人,不喜歡將姓放到前麵。”
“原來是張華,華大人,老朽得知大人姓名,就知道咱們牛家村的恩人是誰了,老朽一定讓挨家挨戶將大人的畫像掛入家中,大人就是我們牛家村的恩人!”
“哈哈哈,不用。”
“大人不要推辭,我們牛家村雖然窮,但是有良心,對自己村的恩人一定永世難忘!”
我也不知道說什麽了,就對村長隨便說了兩句,然後一抱拳:“村長,他日有緣再聚,我先走了!”
緊接著所有老百姓跪下:“恭送青天大老爺!”我則是帶著宋楠楠坐在了紀綱他們帶來的馬車上王京師走去。
“啊~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一直遵紀守法,不敢犯大明律啊!”
“嗬嗬,不敢犯大明律,你一個小小的知縣,俸祿一年無非也就是四十五兩,你竟然能一口氣給我二百兩,別告訴我是你這幾年的俸祿攢下來的。”
此話一出,曹知縣嚇得不知如何作答,然後我看著陳捕快:“你,抬起頭,還認識我麽?”
“大大大…人,小人不知大人身份,饒了我的狗命吧!”
“你這個意思就是,如果我是普通百姓,豈不是要讓你們冤枉入獄了嗎?”
“不不不,大人…”
“不要說了,你們幾個小小的捕快竟然在這裏就作威作福,我要不是親身經曆我都不敢相信,隨意找借口就搜刮百姓的銀兩,還敢冤枉朝廷,簡直是罪大惡極!”
幾個捕快還跪著告饒,我直接大喊一聲:“來人!”
“在。”
“將這幾個捕快給我殺了!”
捕快們一聽完哭喊著:“大人饒命啊,小人罪不至死啊!”曹知縣也嚇了一跳:“大人,就算我等犯了罪,也要審判,就算殺頭大罪也要秋後問斬吧,您不要恐嚇下官啊!”
“哼!”我對著下麵錦衣衛一點頭,錦衣衛們拔出來繡春刀,手起刀落幾個捕快直接被砍死!堂外百姓們嚇得尖叫,緊接著拍手叫好:“青天大老爺好樣的,為民做主,殺了這個狗官!”
曹知縣也沒想到我說殺就殺,嚇得坐到了地上,我對他說:“你可能不知道錦衣衛的權限,皇權特許,先斬後奏!”
曹知縣才大叫一聲:“大人饒命呐!”
“饒命?就看你配不配合了?”說完我一擺手,堂下的錦衣衛識趣的將村民都趕了出去,然後堂中除了我,宋楠楠,紀綱其他人都出去了。
此時我看著他說:“曹知縣,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卑職就是一個知縣啊!”
“哈哈哈,現在堂上除了你就我們三人,肯定我是知道了什麽才讓你坦白的,你要還是給我裝糊塗,我就讓你嚐嚐我們錦衣衛的手段,我給你嘴裏塞上布條,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當著你的麵割下來,或者將你埋在外麵,隻有一顆頭顱露在外麵,然後給你的頭上澆滿肉湯,讓你親眼看見野狗一口一口的把你吃掉,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如果押你到錦衣衛大牢,哈哈哈,折磨你的工具就更多了,可以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要是提供了有意義的供詞,雖然我不能保證你不死,但是我卻可以保證給你一個痛快,所以,你說還是不說?”
我說話的時候,曹永波頭上臉上的汗水就一直流淌,直到我說完最後一句,他才慌張的說:“大人,我交代,我交代,我隻是一個小人物,不要折磨我啊。”
“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但是你如果中間摻雜半點假的,我就先讓人用小刀當你的麵把你的胳膊削成骨頭。”
“大人,小人句句實言,絕不敢參雜半點虛假。小人名叫曹永波,三十八歲才考中秀才,然後年年考,年年落榜,直到四十四歲的時候才考中舉人,可是久久等不來朝廷的封賞,直到有一天我喝花酒,可是遇見女色沒有抵擋得住,身上的銀兩又不夠支付,被人扣押,然後出現一個中年人,為了解了圍,並且告訴我,他是替天幫的幫主,也是淮西派的分支,雖然我可能不知道,但是如果我願意為他們幫派賺銀兩,日後成大事的資金,不僅可以讓我做官,還能讓我每天都夜夜笙歌,賺不完的銀兩,他日大事若成,可以封我三品以上的大員,小人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他了,沒想到不出三日,竟然真的得到了朝廷頒的就職令書,讓我來這南縣牛家村當縣令,事後替天幫幫主又來找我,對我說,想盡一切辦法從百姓身上榨取銀兩,但是每次都要告訴百姓是朝廷收取的,讓百姓對朝廷產生憎恨便是,基本上每隔一個月就會來收取一次銀兩,其他小人一概不知!”
曹永波說完之後我看向紀綱:“都記下來了嗎?”
紀綱說:“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這時宋楠楠說:“你說的那個替天幫的幫主叫什麽名字?”
“我記得叫王佑星!”
宋楠楠聽完以後眯了眯眼睛,一捏拳頭:“原來是他。”
我小聲問她:“你認識這個叫王佑星的人?”
“嗯,我知道這個人,他每個月交往幫會的銀兩都不少,平時見了我也很客氣!”她小聲的迴答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對紀綱說:“好,這就讓錦衣衛將這個貪官押去北鎮撫司衙門。”
“是,大人。”然後他大喊一聲:“李子健,進來,將此人押迴北鎮撫司!”李子健應聲推門:“好的,大人。”
我對門外的老百姓說:“大家不必擔心了,朝廷不會無緣無故增加大家的賦稅,一切都是貪官在作祟,我們走後朝廷會新委任知縣來這裏,要是再有這種克扣你們的行為,你們派人來京師北鎮撫司告狀,我一定親自來將他繩之以法!”
“謝青天大老爺。”門口百姓全部跪下。我在人群中看見牛大嬸,我走過去一把將他扶起來:“牛大嬸,不好意思,隱瞞你這麽久,”
“老婦有幸認識大人是老婦的榮幸。”
然後我轉身說:“李東帶五個錦衣衛留下,將牢裏被冤枉的村民全部放出來,然後去知縣衙門查一查有多少贓銀,都是搜刮老百姓的,盤點好以後,平均分給挨家挨戶!”
李東抱拳說:“大人,放心,屬下一定做到。”
這時一個老頭抓住我的手:“大人,我是牛家村的村長,能否告訴在下您的姓名?”
“哦,原來是村長啊,我叫張華,隻不過屬下喜歡叫我華大人,不喜歡將姓放到前麵。”
“原來是張華,華大人,老朽得知大人姓名,就知道咱們牛家村的恩人是誰了,老朽一定讓挨家挨戶將大人的畫像掛入家中,大人就是我們牛家村的恩人!”
“哈哈哈,不用。”
“大人不要推辭,我們牛家村雖然窮,但是有良心,對自己村的恩人一定永世難忘!”
我也不知道說什麽了,就對村長隨便說了兩句,然後一抱拳:“村長,他日有緣再聚,我先走了!”
緊接著所有老百姓跪下:“恭送青天大老爺!”我則是帶著宋楠楠坐在了紀綱他們帶來的馬車上王京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