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記得荒島炸了,我暈了怎麽醒來就在你空間裏了?是你救了我又救了義哥哥和木英哥嗎?”


    “啊……!小烏龜!還有小烏龜它娘的烏龜殼!不會炸沒了吧?”


    破蛋聽到她問不停的話,終於鬆了一口氣,人還正常,沒傻掉!


    “是我!我迴來了!我救了在海上漂泊昏迷的你,那小烏龜和烏龜殼都在你空間中了,沒死沒丟!”


    聲音帶著喜極而泣的傷感,分別了那麽久,追月也忍不住哇地哭了!


    “你怎麽修煉那麽久才迴來啊?想死我了,一天呢?玄貓大人呢?九生花和劍形草呢?它們什麽時候迴來啊?都不要我了嗎?嗚嗚……”


    聽到追月哭,破蛋慌了,急忙勸道:


    “小月,別哭!你剛醒,靈魂不穩,不能大悲大喜的。


    “放心吧,它們全都很想念你,也都會迴來的!現在沒有迴來,隻是為了在你最需要的時候能保護住你,它們全都很刻苦的在修煉,相信我們!”


    聽了破蛋的話,追月反而哭得更大聲了:


    “我不想要你們為了我受苦,隻想你們快點迴來!隻要你們迴來,我以後再也不亂走了,我就待在家裏陪著你們,在家裏沒有危險,叫它們快迴來吧!”


    “小月,你的命不同,就算待在家裏,那些麻煩還是會找上門來的!我們刻苦修煉,保住你的同時,也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為了將來能陪你走得更遠!堅強起來吧,我、豆豆、玄貓……”


    “對了,豆豆呢?你知道豆豆在哪裏嗎?它陪我來海淵後失蹤了,我很擔心它,你能找到它嗎?”


    不知為什麽,追月聽到豆豆的名字時,心痛得整個人都快唿吸不過來了,不安的感覺讓她心慌意亂。


    破蛋很後悔,自己怎麽那麽嘴賤,竟提起了最不該提的家夥!


    感知到追月的不安和擔憂,破蛋不得不小聲迴道:


    “它、它修為不夠,被安排迴去修煉去了,沒事,有一天,它也會迴來的!”


    小聲是因為心虛,豆豆是豆,沒有一個神能讓它的時空倒流。它,依舊在另一個位麵的異域,在用自己本體的力量化解惡魔變的詛咒,不知歸期!


    “真的嗎?”


    追月第一次有些不相信破蛋的話,可卻不敢懷疑,隻是確認的語氣再問。


    “真的!”


    破蛋的聲音終於極其肯定響亮起來。


    “那就好!隻要它還活著,就很好!”


    追月也不知為何,心中依舊對豆豆感到愧疚,而且是很重的愧疚感。


    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看著那三人身上的傷,追月的感知伸進了花草靈鐲空間中,想找藥和醫布給他們包紮。


    “咦,這是什麽?”


    空間中什麽時候竟多了一根火紅色的羽毛?


    被帶出空間的小烏龜白曉知道這是什麽,可它卻永遠不會告訴她的。


    火紅色羽毛被取出空間之時,就突然從追月的手裏掙脫飛向了她的眉心。


    追月驚恐地往眉心一摸,怎麽感覺眉心長了什麽東西,有凸出的手感。


    追月連忙再取出了一麵鏡子來照,才看清眉心中的羽毛花鈿!


    那羽毛花鈿,像極剛剛那火紅色羽毛最尾端最美最柔軟的部分。


    追月忍不住伸手去捏,想看看能不能捏變形再摳掉,卻沒想竟捏住了羽毛的毛管,驚慌一抽,剛剛消失了的那根火紅色羽毛竟又出現在了手中。


    突然一陣風吹起,刮走了她手裏的那根羽毛,好似黑羽令那般,遇風突變,火紅色羽毛竟變成了一隻大鳥在浩渺的蛋海空間翱翔!


    這大鳥看著很眼熟,可又很陌生!


    那根羽毛雖是火紅色的,可這大鳥竟全身雪白,樣貌普通,看起來很像是被馴養過的普通飛禽!


    這全身雪白的大鳥頭頂有根很明顯的灰色羽毛,不知為什麽,追月看到這根灰色羽毛之時,有個名字突然從腦海中蹦了出來:“灰一!”


    灰一眼神複雜地看著這個召喚出自己的人類,心裏很是鬱悶:


    “為啥,好不容易蘇醒,主人竟是個弱雞般的小姑娘?她究竟是怎麽跟自己建立契約的?不過,這小姑娘的氣息……!”


    “倒是挺有熟悉感的!算了,蘇醒大過天!人的命都極短,很快自己就可以自由了。”


    “灰一!”


    追月忍不住喊出了口,而灰一則眼露驚恐,她,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被她一喊,心,好像暖暖的,很舒服,令它忍不住歡叫一聲。


    聽到它的大聲鳴叫,追月擔心地看了眼地上的人,很是擔心灰一會吵醒他們,正著急想讓它別叫,腦中卻又蹦出兩字:“迴巢!”


    這麽想著,也忍不住這麽喊出口了!


    隻見“倏”的一下,那大鳥竟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拉迴了自己的眉心之中!


    追月又忍不住摸了摸眉心,很是奇怪,自己的眉心有那麽寬闊嗎?竟能藏下那麽大一隻鳥?


    火紅色羽毛的出現讓追月忽略了小烏龜,直到將灰一收進了眉心中,她才再次想起了小烏龜!


    伸手想起抱小烏龜時,才發現自己手裏還拿著鏡子!


    “誒!鏡子?空間什麽時候竟有了一把鏡子?”


    這種鏡子,不是上輩子那個世界才有的嗎?什麽時候空間竟多了這鏡子?而且自己下意識好像就是知道空間中有鏡子!


    為什麽一覺醒來,多了很多奇怪的東西,也多了很多奇異的感受?


    哎,不管了,救人要緊!


    追月將鏡子收迴進空間中,捧起了小烏龜,高興地說:


    “太好了,你沒事!白曉!”


    小烏龜慢慢地伸出腦袋蹭了蹭她溫暖的臉龐,心裏默默迴答:


    “太好了!你重活了!”


    過了一會,追月放下了小烏龜,任由它在蛋海空間中四處爬走,自己給那三人清理傷口並包紮了起來。


    全部包紮好了之後,看著義哥哥手上的鐐銬,追月又忍不住掉淚了,輕勾住了他的手指,擔憂地自問道:


    “怎麽辦?這幻魚鎖要怎樣才能打開?怎樣才能讓你自由?我要去哪裏找鑰匙……”


    “小月,別哭了!你哭得我蛋殼都要碎了!那鑰匙在這家夥身體裏!你想辦法找到並挖出來就可以解開那幻魚鎖了。”


    破蛋說完,一旁的空中突然掉落出了一個昏迷的枯槁老頭出來。


    老頭皮膚黝黑,全身是細密的割傷,看起來剛被狠狠折磨過一頓。


    “他是誰?”


    追月感覺自己對他生不起同情心來,好像他這樣都是活該。


    “黑撈所的黑老鬼,就是這老頭把義小子幾個折磨得這麽慘的!幻魚鎖真正的鑰匙隻有他有!而且就在他體內。”


    “他空間那些鑰匙都是一次性暫時的!隻能解開一天,一天後幻魚鎖還是會自動鎖迴他手上的,要永久解除幻魚鎖的控製,必須找到與它同生最初的那把鑰匙。”


    “你快動手吧,幻魚鎖多戴一會,義小子的身體就會多損害一分。”


    “什麽?”


    破蛋剛說完,追月便開口了,它剛剛的話在她腦海裏迴蕩,讓她對這個黑老鬼的厭惡立馬劇增起來。


    “要怎麽做?”


    追月擼起了手袖,打算找鑰匙。


    “額,那鑰匙有靈性,會變得比針還小,能隨血液四處流動!隻能剝了他的衣服找!”


    “什麽?”


    追月瞪大了眼睛,那若是……


    “哦,別擔心,這家夥也擔心鑰匙影響他自己那方麵的能力,隻讓鑰匙在他上半身流走!”


    追月聽完舒了一口氣,朝空中瞪了一眼,不早說清楚!


    “可那鑰匙比針還小?要怎麽找?”


    “我也頭疼,本想割破他身體,讓鑰匙隨血流出來,可那鑰匙鬼精得很,黑老鬼都快流血死了,鑰匙都不肯出來,我是沒辦法了,你試試吧!”


    破蛋也頭大了,要不是擔心弄壞鑰匙,它早將這黑老鬼剁了。


    追月扒開了黑老鬼上身的衣服,仔細地查看他身上的血管,突然有處表皮鼓了起來,好似特意告訴別人它的蹤跡,然後又很囂張地抖幾下後消失不見了!


    “破蛋,剛剛那個就是鑰匙?”


    追月擔心黑老鬼的身體裏會有其他的蠱蟲,所以確認著問。


    “沒錯!鬼精著,跟這個黑老鬼一樣,所以必須讓黑老鬼昏迷著,不然他可能會毀了鑰匙。”


    “嗯!”


    看來,得想想辦法。


    追月又仔細地觀察了郝先義手上的幻魚鎖還有鎖孔,感覺這鎖孔的材質很像是鐵,但又不太像。


    “他的空間裏有沒有能取出鑰匙的工具?”


    “沒有,我破了他的空間,查看過,除了一塊破鐵外,就是銀兩、法寶、藥什麽的!”


    破蛋迴想了一下後迴道。


    “破鐵?取出來看看!”


    追月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隻待驗證。


    “哦,好!”


    雖不明白小月為什麽要看破鐵,但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它自己都疑惑黑老鬼為什麽會把一塊破鐵帶在身上了。


    那塊破鐵很快就自動從黑老鬼體內的空間飛到了追月的手上。


    小大塊的破鐵一到手心,重得追月差點沒拿穩,一種特殊的手感傳來,追月便確定,這是塊磁鐵!


    拿著磁鐵一步步再次走近黑老鬼後,將那塊磁鐵壓在了他身上最大的傷口上。


    “小月,你這是?”


    破蛋實在看不懂她想做什麽。


    “等等看!我也不確定!”


    追月繼續仔細地觀察著黑老鬼身上的血管,突然發現有個凸起的東西好像很抗拒磁鐵,有意在遠離。


    追月取出匕首,匕尖不停地對準血管中的小凸起,將它逼向磁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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