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看著容傾,道:“你確定?”


    容傾眼珠子一轉,點頭道:“我確定。”


    隨後,梵音一把將容傾扯入懷中,俯身吻下,容傾睜大眼睛……隻見梵音和容傾的嘴唇依舊相連,而梵音卻已帶著容傾飛至天上。


    並且,這越吻還越不對勁,梵音的手開始不局限於摸容傾的腰……


    吻也開始一點一點往下落,容傾急道:“哥哥……這是在外麵……你還在飛呢……”


    對於在不在外麵,容傾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並不想明天不能下床!


    梵音細細吻著,不理容傾……


    就在關鍵時刻,客棧到了,梵音抱著容傾從窗戶飛至床上,當幾經欲死之時,容傾無比痛恨他的爛嘴!


    之前因著容傾是第一次,梵音有所收斂,隻做了一兩次。這一次可不一樣了……


    一夜纏綿,容傾都快瘋了!


    昏迷之際,他迷迷糊糊的問道:“哥哥……你不累麽?”


    梵音精神抖擻的迴道:“不累。”


    容傾暈……


    ……


    這一次,容傾三天沒有下床。就這三天,還是因為鬼王身體特殊,恢複快。


    梵音也一直用靈力給容傾緩解酸痛,對容傾幾乎有求必應。


    除了……


    容傾死了一般的躺在床上,梵音給他揉著腰,容傾瞧著這個讓人不敢有絲毫褻瀆的高嶺之花,怎麽在床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容傾忍不住道:“哥哥……”


    梵音應道:“嗯?”


    容傾再次要求道:“咱們打個商量吧,一晚上最多兩次怎麽樣?”


    梵音看容傾一眼,道:“我拒絕。”


    容傾:“……哥哥……你就不怕做多了以後硬不起來,容易早泄?”


    梵音道:“你可試試。”


    容傾:“……”


    容傾vs梵音,梵音完勝!


    下午,梵音和容傾就離開了客棧。


    路上,容傾告訴梵音,淫彘成怪後,首先便去了一個叫疾嶺的地方,那裏或許有問題。


    梵音道:“疾嶺此地,妖怪邪祟居多,對邪物本就有召喚之能,未必是因為梵庚長老。”


    容傾搖著扇子,笑道:“可是,哥哥有沒有想過,招邪,分為兩種。一種如疾嶺這樣,因為邪物多,所以能吸引邪物。而梵庚那種,又是另外一種……他身上有怨靈糾纏,而他又是個靈體,這樣的東西,就好像肉包子之於狗……對邪物來說,可是本能的吸引。”


    梵音點頭,覺得容傾說的有理。


    隨後,他們便一同前往疾嶺了。


    疾嶺,空氣土地都較為潮濕,樹木蔥鬱,少有活物。


    而這裏附近,也有村落,受一位仙人庇佑。


    聽說這些之後,容傾攔住一個路人問道:“那請問,仙人住在哪裏啊?”


    路人道:“就在疾嶺邊上……看二位也是修仙的吧?若不是可別去輕易找仙人,疾嶺邪祟太多,天天都有來除祟的修士,也沒見邪祟少多少。”


    天天有人除祟還反增不減?有意思……容傾又問道:“那你們有事找那仙人又如何找?”


    路人道:“我們不找仙人……村裏一出事,仙人就會來的。”


    “這樣啊,多謝小哥了,再會。”


    “再會,再會……”


    ……


    容傾對旁邊的梵音道:“哥哥,果然有鬼……”


    梵音點頭,道:“去找人。”


    容傾道:“嗯。”


    尋著淫彘的記憶而去,容傾找到了疾嶺的具體位置。二人沒有首先去找人,而是先進了疾嶺。裏麵孤魂野鬼居多,見了容傾紛紛退避三舍。隻有些妖怪不知死活的上來送命。


    容傾瞥向一隻厲鬼,右手一伸用鬼力化手捏住他的脖子,便聽他不停的喊饒命……容傾問道:“疾嶺為何邪祟居多?”


    厲鬼哭道:“王……王饒命……我也不知道,我一死就被一種不知名的氣息牽引過來……一到子時就不受控製的無意識殺人……”


    容傾道:“可與這裏居住的仙人有關?”


    厲鬼道:“您,您說玉陽仙人?不知道……聽說他已經在這兒一百多年了,修為很高……疾嶺沒有邪祟是他的對手……”


    聞言,容傾放開這厲鬼讓他走了。修為那麽高,為何不把邪祟除完,或者封印?放任他們……意欲何為?


    容傾道:“哥哥……這玉陽仙人不簡單啊。”


    梵音道:“嗯。”


    容傾挑眉:“去看看?”


    梵音道:“嗯。”


    接著,他們便找到了疾嶺一裏外的一個小木屋。


    未等他們靠近,木屋的門就開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道:“客人請進。”


    容傾哼了一聲,和梵音一起進去。


    木屋內,蒲團之上,坐了一個精瘦的老者,一身黑袍,花甲之容。看見梵音和容傾時,他的眼裏劃過一絲詫異,隨即起身道:“原來是棲蝶尊……旁邊這位……”


    說到這兒,老者便看見了容傾的銷魂扇,他驚道:“銷魂扇!你你你……你是……”


    容傾笑道:“我?老人家別緊張,我就是一個容二太子的追隨者……”


    說著,容傾揭麵具給老者看。


    老者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公子扇從何來?”


    容傾道:“撿的!隻能扇風,不能用。話說,您看見這銷魂扇反應怎麽這麽大?怎麽,您和容傾有仇?”


    老者道:“公子說笑了……不過是容二太子死了三百多年,忽然看見衣著相似還拿著銷魂扇的人有些驚訝罷了。二位來此,有何貴幹?”


    容傾道:“來除祟……想問一下玉陽仙人,怎麽這裏邪祟這麽多?”


    玉陽仙人道:“我也不知,一百多年前我到此時,便是如此樣子。為周圍村民免遭禍患,便在此住下。”


    作為一個稱職的懶人,容傾拉著梵音在不遠處的木椅上坐下,翹著二郎腿道:“那仙人怎麽住得這麽近?被邪氣入侵就不好了。”


    玉陽仙人坐到容傾對麵道:“此地和疾嶺相隔一裏,有邪息,無邪氣,因此,無礙。”


    容傾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然後道:“玉陽仙人之前在哪裏高就?”


    “不過散修罷了。”


    “這樣啊,我倒是跟棲蝶尊到過鳳凰仙都,那裏仙氣飄飄,靈息濃鬱,實乃修仙聖地!鳳凰仙都的仙繆河可通東岐山,要不,我帶仙人從仙繆河混進去看看?”


    聞言,玉陽仙人笑道:“仙繆河有水印,旁人是進不去的。”


    這話一出,玉陽仙人也自知不對勁,忙開口道:“此乃一鳳凰仙都友人告知。”


    梵音道:“水印之事,除仙主長老無人得知,敢問玉陽仙人友人為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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