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百以上皇者巨頭的混戰，或許在慘烈程度上比不上前些天兇獸與人族的攻防，但這種頂尖戰力打出的天翻地覆著實讓人膽戰心驚！
軍隊與謀士武將是一個國家的基石，數量龐大的他們保證了這個國家的穩定、百姓的平安。或許他們並不能直麵最頂尖戰力，可失去他們，國將不國！
作為帝國老祖級別的皇者巨頭半聖，它們在一個種族、一個帝國的信仰與棟梁。
作為帝國的最高戰力，它們不輕易開戰，但隻要戰鬥，將會給帝國的氣勢與尊嚴帶來無法想象的後果。
董卓虛眯著眼睛，似乎是審美有些疲勞，對於這種曠世大戰，他變得並沒有多少興趣，無聊的打起哈欠。
身後的白起與董俷眼神緊張，這種戰鬥對於他們依舊有著頗多的教誨和可學之處。
同樣在長城上窺探著戰局的人族諸侯們，現在的心思無法猜想。很多人握緊拳頭，很多武將眼眶將裂！
不知為何，他們臉紅脖子粗，他們帶著激動歡快的看著這一場場拳拳到肉的廝殺！
作為明麵上最先敗下陣來的宇文成都，他的眼中帶著屈辱！
他實力並不弱，自詡可以與半聖一戰。事實上要不是遇上太陰皇這位資深半聖中都算得上強者的存在，他宇文成都可不會這麽輕易的戰敗。
就比如那基爾加丹與麒麟老祖，這種臨戰才突破的家夥其實根本不是他宇文成都的對手。
然而目前的情況就是他最先戰敗，被一條桂枝抽碎戰甲。
咬著牙齒，宇文成都發誓自己定然要血洗這次的恥辱！
踏踏踏，戰鬥之聲震耳欲聾，可這腳步聲屬實有些怪異。
畢竟在這種戰鬥中，每位人族再怎麽不在意也絕不會浪費這麽一個絕佳的學習機會。
半聖之戰看似是在戰鬥，其實就是自身道統的對戰。
自身對道的理解融入戰鬥之中，那簡直就是一條大道的顯現。即便是再為莽夫的武將、再為愚笨的士卒都可以從中學習到一些東西。
更別說這裏可是有著近百皇者，他們的道各有不同，定然能夠符合這些士卒。
幾乎每個人都眼中憧憬，生怕浪費每一秒戰鬥。所以這個時候，這腳步聲顯得略微有些詭異。
來自長城上的腳步聲在董卓身前停下，對著董卓微微行了一禮，這黑袍人開口。
“主公，我來啦！”
雖說此人身形都隱秘在黑袍之中，但其麵部也沒有特別的遮攔，這一路上經過的幾位將軍都看到此人的麵容。
而在那些有著巨大偉力的頂級半聖麵前，這種小兒科的遮臉簡直就是在黑夜中點火。
“通古辛苦了，將士們都安排好了嗎？”
此刻癱坐在太師椅上的董卓來了興趣，正坐起來，側身看向來此稟報的黑袍人李斯。
啊，原來是李斯啊！
當所有人乃至於半聖將目光盯在黑袍李斯身上時，在強大的感知能力麵前，李斯暴露無遺。
包括白起、董俷等人在內很迷惑李斯為什麽會是這個打扮，而不是平時的儒生模樣，可穿衣打扮是李斯自己的事情，別人無可管束。但沒有人因為李斯這個時候來到這裏而感到疑惑。
他是董卓麾下的政宗，自然是要處理安排一些戰後的政務。
尤其是現在董卓還擔任著大帥的指責，那外麵撤出去的數十萬士卒可需要董卓的安排。
半聖們知道李斯，自然不會有所疑問。一些好奇李斯的漢人在聽到董卓與李斯毫不掩飾董對話後也明白了。
無他，李斯是董卓手下最強政宗！現在戰後的局勢，李儒等人應付不過來了。
這麽一想倒也想的通，尤其是在得知傳送過來的李斯帶著一大批草藥救治各方士卒後，以往的懷疑也煙消雲散。
想想也是，士卒早早撤出這漢陵空間，但損失的人力、錢財、器械、糧草……
這些都是一個巨大的難題，想要在短時間內完成這些數據的統籌，鮮有人能夠完成，李斯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奇怪的是董卓並沒有具體詢問李斯這方麵的事物，隻是籠統的詢問了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
也是，這種曠世大戰時怎麽能夠太過分心，損失已經在那，什麽時候知道都一樣。
半聖之戰可是舉世難尋，怎麽能因為這種小事耽誤了對道的理解？
給董卓匯報完工作，黑袍李斯也就留在這裏，觀摩起這一絕世大戰，隻是在這之前，他將一顆丹藥交付給了宇文成都。
這種李時珍老爺子匯合道家名手葛洪精心煉製的曠世奇藥，可以消除一切非本源傷害，當然這藥也是極為稀有，花費巨大不說，成丹也隻有七顆，董卓一方五顆，葛洪自留兩顆。
宇文成都是不知道這丹藥的奇妙，他倒是以為這隻是普通丹藥，吃下去的一瞬間才明白這藥的可貴。
剛欲謝謝董卓，可得到的隻是一個後腦勺，董卓並不在意這丹藥給了誰，給宇文成都也好，給其他人也罷，董卓從來沒有在意過。
被太陰皇暴怒擊傷的宇文成都或許要花費兩三年才能迴歸巔峰，找到突破的感覺。
現在吃下這顆丹藥，自身戰力迴歸巔峰不說，宇文成都有把握半年之內破入半聖門檻。
對於宇文成都來說這是大恩，然而董卓並不在意。
見主公如此，宇文成都倒也沒有再作小女兒姿態，手持鳳翅鎦金镋，傲立在董卓身後，護衛主公的安全！
董卓內心很開心，這一戰正是他想要的，可他想要並不隻是這一些。
半聖皇者以獸與人為棋子，這種感覺真的讓董卓很不爽。
他真心希望這一戰隕落皇者，為此他做了很多。
讓無數士卒乃至百姓觀看這一“直播”的曠世之戰，其實也隻是第一步。
等到皇者之血浸染大地，萬物生靈為之震動，天地為之變色，血雨傾盆……這才是董卓所希望的。
為此他特意讓嶽飛等人收斂戰力，盡量隻是普通半聖，帶打到極致，甚至打出火氣時，一舉擊殺一兩尊宇宙半聖。
到時真正的混戰就開始了，世間與宇宙就會徹底撕破臉皮，到時作為世界最為強大的頂級半聖都會受傷。
這時隻要能夠擊殺甚至是擒拿其中之一，哪怕是暴露了贏革、白起、阿撒托斯，董卓也不會後悔！
本來李斯的到來就是一個信號，李斯到來後，董卓隨時都可以下達指令，到時哪怕因為擊殺半聖而眾矢之的的嶽飛等人也將有著保命的能力。
丹藥的威力剛剛已經在宇文成都身上做了實驗！
不過現在董卓改變了想法，他想要繼續等待，等待著接下來的變動！
不論是老仆焚天魔主還是剛剛到來的李斯都給董卓帶來一個極為震撼的消息，這戰局還有變動！
變動不是出在目前的世間、宇宙兩大陣營，而是屬於另外的一方勢力。
其實董卓自己也猜測出來一些，隻是從這兩位口中他更加確信那個種族的存在，既然它們存在，那定然會出現在這裏。
那個猶如攪屎棍一樣的無生命種族！
董卓眼神迷離，手指不由自主的敲打著太師椅的扶手，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但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
宇宙這麽大，定然有著主動的文明與種族。
不算這個近乎是畸形的世間，目前宇宙陣營中表現出來的就是兇獸、泰坦、天魔、蟲族、虛空大君、墮落的燃燒軍團。
這些勢力出動近五十尊半聖，聲勢無敵！
可是機械一族在那裏？能夠比肩泰坦與巨龍的比蒙又在那裏？
世間中人對此了解極少，他們並沒有想到，可是宇宙一方似乎也在下意識的將這無視。
這很不對勁！
機械一族亦或者說是智能，在大漢或者應該叫做機關道。機關造物被人所掌控，但這不代表宇宙中的機械生命都是為人族、為其他種族做貢獻。
李斯與焚天魔主的警告也基本就在於這一點。隻是焚天魔主明明知道機械生命卻用機關道代替，李斯則直接說出人工智能等詞語。
李斯不是穿越者，不，他是。但知道人工智能的穿越者應該隻有一個。
李斯之所以知道，並不是因為他被董卓的某個同鄉所奪舍，而是嬴政的告誡。
這些年為了凝練祖龍與亡靈之道，嬴政入冥界。
從他前世就是始皇帝那裏，嬴政顯然是得到了一些東西，借助這些東西，他從冥界入宇宙，造成了一番殺戮。
也就是這些時候，嬴政明白這宇宙的浩渺，也得知了諸多種族。
因為世間與宇宙時間流速的不同，現在的嬴政也不是一個小孩子，實力達到半聖不說，手下也禦使著兩大巨龍與三大亡靈。
不過嬴政很低調，他手裏沒有頂級半聖，他自身也隻是一個普通半聖。所以他不能出頭，絕對不能展現出超出他這個年紀的實力。
那樣現在的嬴政將會成為兩大陣營的眼中之釘，甚至會連累董卓乃至於贏革。
嬴政不能現身，但他卻可以將麾下力量交付董卓。
所以他先去找到了李斯，由李斯之口將一切訴說給董卓。
明白一切的董卓內心毫無波瀾，乃至於他相對機械一族說一句“幹的漂亮！”
當機械一族攪局之時，便是董卓、人族反擊的時刻。
冷聲看著著做戲一樣的戰鬥，董卓的眼中帶著一絲冷意！
……
“啊哈哈哈！”，基爾加丹的奸笑響徹天地，對麵的狴犴眼中帶著憤怒。
論實力他絲毫不遜色於這家夥，可用毒就很卑鄙！
漢陵空間不是大漢地界，狴犴無法利用刑罰的裁決之力為自己療傷，這種毒在身體中侵蝕著他的神智！
這一刻基爾加丹由做戲轉化為殺戮，他想要控製住狴犴，以至於利用這一半聖戰力造成天翻地覆的變化。
雖說以他們的實力無法參與進資深半聖的戰鬥，但足以掌控普通半聖的局勢，到時隻要有著三五尊普通半聖騰出手，足以牽著一尊資深半聖！
千裏之堤潰於蟻穴，螻蟻之力尚能改變戰局，何況一皇者乎！
基爾加丹並沒有在意龍尊的威脅，相反他自己很清楚，隻要狴犴不死，那他們就不會翻臉。
至於控製權，等打完再給狴犴解毒也就完事了！
“主公，來了！”
李斯深吸一口氣，眼神死死盯著一處虛空，他明白嬴政公子所說變局來了！
激光巨炮轟開這空間裂縫，直徑一米大小的光柱直接轟殺在狴犴的頭顱之上，刹那間，這漢庭審判神獸就此隕落。
奸笑著的基爾加丹瞬時間僵住，它根本沒有料到有人在這裏攪局！
宇宙、世間兩大陣營觀戰的頂級半聖們也是麵色一僵。怎麽會出現死亡，這些家夥到底在搞些什麽！
強大的半聖狴犴隕落，那失去頭顱的屍體最終沒有複活或者消散。
本以為狴犴會重生的龍尊也愣住了，事實證明它也傻了！
作為大漢審判裁決的神獸，狴犴有著法律法則的庇佑，按理來說應該是可以重生的，但這一次並沒有！
“這是怎麽迴事！”，麒麟老祖怒吼著。
在驚變發生時，他與阿克蒙德的戰鬥便停止了，它是知道狴犴的不死特性，所以打算等待老友的重生，可此刻麒麟老祖竟然從狴犴的屍體上感受到一股子死氣，這也證明狴犴並沒有迴歸大漢法律法則中。
這也證明了，大漢法律神獸狴犴隕落了！
破開空間，進入而來的是近十位奇異半聖。其中不乏有比蒙與機械生命。
當然這之中最令人驚訝的還是三位，這三位可是人族戰將的老朋友了！
“克爾蘇加德、耐奧祖（饕餮），爾等竟然敢勾結外人！”
幾乎在同時冷月皇與薩格拉斯的斥責之聲傳向三大半聖！
這一驚變讓整個戰場的戰鬥都停了下來！
作為被斥責的叛徒，耐奧祖三人臉上並沒有帶著什麽羞恥之色，相反他們躲入比蒙之王與機械老祖背後。
這兩大頂級半聖氣勢威壓，與薩格拉斯兩人不相上下。
軍隊與謀士武將是一個國家的基石，數量龐大的他們保證了這個國家的穩定、百姓的平安。或許他們並不能直麵最頂尖戰力，可失去他們，國將不國！
作為帝國老祖級別的皇者巨頭半聖，它們在一個種族、一個帝國的信仰與棟梁。
作為帝國的最高戰力，它們不輕易開戰，但隻要戰鬥，將會給帝國的氣勢與尊嚴帶來無法想象的後果。
董卓虛眯著眼睛，似乎是審美有些疲勞，對於這種曠世大戰，他變得並沒有多少興趣，無聊的打起哈欠。
身後的白起與董俷眼神緊張，這種戰鬥對於他們依舊有著頗多的教誨和可學之處。
同樣在長城上窺探著戰局的人族諸侯們，現在的心思無法猜想。很多人握緊拳頭，很多武將眼眶將裂！
不知為何，他們臉紅脖子粗，他們帶著激動歡快的看著這一場場拳拳到肉的廝殺！
作為明麵上最先敗下陣來的宇文成都，他的眼中帶著屈辱！
他實力並不弱，自詡可以與半聖一戰。事實上要不是遇上太陰皇這位資深半聖中都算得上強者的存在，他宇文成都可不會這麽輕易的戰敗。
就比如那基爾加丹與麒麟老祖，這種臨戰才突破的家夥其實根本不是他宇文成都的對手。
然而目前的情況就是他最先戰敗，被一條桂枝抽碎戰甲。
咬著牙齒，宇文成都發誓自己定然要血洗這次的恥辱！
踏踏踏，戰鬥之聲震耳欲聾，可這腳步聲屬實有些怪異。
畢竟在這種戰鬥中，每位人族再怎麽不在意也絕不會浪費這麽一個絕佳的學習機會。
半聖之戰看似是在戰鬥，其實就是自身道統的對戰。
自身對道的理解融入戰鬥之中，那簡直就是一條大道的顯現。即便是再為莽夫的武將、再為愚笨的士卒都可以從中學習到一些東西。
更別說這裏可是有著近百皇者，他們的道各有不同，定然能夠符合這些士卒。
幾乎每個人都眼中憧憬，生怕浪費每一秒戰鬥。所以這個時候，這腳步聲顯得略微有些詭異。
來自長城上的腳步聲在董卓身前停下，對著董卓微微行了一禮，這黑袍人開口。
“主公，我來啦！”
雖說此人身形都隱秘在黑袍之中，但其麵部也沒有特別的遮攔，這一路上經過的幾位將軍都看到此人的麵容。
而在那些有著巨大偉力的頂級半聖麵前，這種小兒科的遮臉簡直就是在黑夜中點火。
“通古辛苦了，將士們都安排好了嗎？”
此刻癱坐在太師椅上的董卓來了興趣，正坐起來，側身看向來此稟報的黑袍人李斯。
啊，原來是李斯啊！
當所有人乃至於半聖將目光盯在黑袍李斯身上時，在強大的感知能力麵前，李斯暴露無遺。
包括白起、董俷等人在內很迷惑李斯為什麽會是這個打扮，而不是平時的儒生模樣，可穿衣打扮是李斯自己的事情，別人無可管束。但沒有人因為李斯這個時候來到這裏而感到疑惑。
他是董卓麾下的政宗，自然是要處理安排一些戰後的政務。
尤其是現在董卓還擔任著大帥的指責，那外麵撤出去的數十萬士卒可需要董卓的安排。
半聖們知道李斯，自然不會有所疑問。一些好奇李斯的漢人在聽到董卓與李斯毫不掩飾董對話後也明白了。
無他，李斯是董卓手下最強政宗！現在戰後的局勢，李儒等人應付不過來了。
這麽一想倒也想的通，尤其是在得知傳送過來的李斯帶著一大批草藥救治各方士卒後，以往的懷疑也煙消雲散。
想想也是，士卒早早撤出這漢陵空間，但損失的人力、錢財、器械、糧草……
這些都是一個巨大的難題，想要在短時間內完成這些數據的統籌，鮮有人能夠完成，李斯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奇怪的是董卓並沒有具體詢問李斯這方麵的事物，隻是籠統的詢問了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
也是，這種曠世大戰時怎麽能夠太過分心，損失已經在那，什麽時候知道都一樣。
半聖之戰可是舉世難尋，怎麽能因為這種小事耽誤了對道的理解？
給董卓匯報完工作，黑袍李斯也就留在這裏，觀摩起這一絕世大戰，隻是在這之前，他將一顆丹藥交付給了宇文成都。
這種李時珍老爺子匯合道家名手葛洪精心煉製的曠世奇藥，可以消除一切非本源傷害，當然這藥也是極為稀有，花費巨大不說，成丹也隻有七顆，董卓一方五顆，葛洪自留兩顆。
宇文成都是不知道這丹藥的奇妙，他倒是以為這隻是普通丹藥，吃下去的一瞬間才明白這藥的可貴。
剛欲謝謝董卓，可得到的隻是一個後腦勺，董卓並不在意這丹藥給了誰，給宇文成都也好，給其他人也罷，董卓從來沒有在意過。
被太陰皇暴怒擊傷的宇文成都或許要花費兩三年才能迴歸巔峰，找到突破的感覺。
現在吃下這顆丹藥，自身戰力迴歸巔峰不說，宇文成都有把握半年之內破入半聖門檻。
對於宇文成都來說這是大恩，然而董卓並不在意。
見主公如此，宇文成都倒也沒有再作小女兒姿態，手持鳳翅鎦金镋，傲立在董卓身後，護衛主公的安全！
董卓內心很開心，這一戰正是他想要的，可他想要並不隻是這一些。
半聖皇者以獸與人為棋子，這種感覺真的讓董卓很不爽。
他真心希望這一戰隕落皇者，為此他做了很多。
讓無數士卒乃至百姓觀看這一“直播”的曠世之戰，其實也隻是第一步。
等到皇者之血浸染大地，萬物生靈為之震動，天地為之變色，血雨傾盆……這才是董卓所希望的。
為此他特意讓嶽飛等人收斂戰力，盡量隻是普通半聖，帶打到極致，甚至打出火氣時，一舉擊殺一兩尊宇宙半聖。
到時真正的混戰就開始了，世間與宇宙就會徹底撕破臉皮，到時作為世界最為強大的頂級半聖都會受傷。
這時隻要能夠擊殺甚至是擒拿其中之一，哪怕是暴露了贏革、白起、阿撒托斯，董卓也不會後悔！
本來李斯的到來就是一個信號，李斯到來後，董卓隨時都可以下達指令，到時哪怕因為擊殺半聖而眾矢之的的嶽飛等人也將有著保命的能力。
丹藥的威力剛剛已經在宇文成都身上做了實驗！
不過現在董卓改變了想法，他想要繼續等待，等待著接下來的變動！
不論是老仆焚天魔主還是剛剛到來的李斯都給董卓帶來一個極為震撼的消息，這戰局還有變動！
變動不是出在目前的世間、宇宙兩大陣營，而是屬於另外的一方勢力。
其實董卓自己也猜測出來一些，隻是從這兩位口中他更加確信那個種族的存在，既然它們存在，那定然會出現在這裏。
那個猶如攪屎棍一樣的無生命種族！
董卓眼神迷離，手指不由自主的敲打著太師椅的扶手，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但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
宇宙這麽大，定然有著主動的文明與種族。
不算這個近乎是畸形的世間，目前宇宙陣營中表現出來的就是兇獸、泰坦、天魔、蟲族、虛空大君、墮落的燃燒軍團。
這些勢力出動近五十尊半聖，聲勢無敵！
可是機械一族在那裏？能夠比肩泰坦與巨龍的比蒙又在那裏？
世間中人對此了解極少，他們並沒有想到，可是宇宙一方似乎也在下意識的將這無視。
這很不對勁！
機械一族亦或者說是智能，在大漢或者應該叫做機關道。機關造物被人所掌控，但這不代表宇宙中的機械生命都是為人族、為其他種族做貢獻。
李斯與焚天魔主的警告也基本就在於這一點。隻是焚天魔主明明知道機械生命卻用機關道代替，李斯則直接說出人工智能等詞語。
李斯不是穿越者，不，他是。但知道人工智能的穿越者應該隻有一個。
李斯之所以知道，並不是因為他被董卓的某個同鄉所奪舍，而是嬴政的告誡。
這些年為了凝練祖龍與亡靈之道，嬴政入冥界。
從他前世就是始皇帝那裏，嬴政顯然是得到了一些東西，借助這些東西，他從冥界入宇宙，造成了一番殺戮。
也就是這些時候，嬴政明白這宇宙的浩渺，也得知了諸多種族。
因為世間與宇宙時間流速的不同，現在的嬴政也不是一個小孩子，實力達到半聖不說，手下也禦使著兩大巨龍與三大亡靈。
不過嬴政很低調，他手裏沒有頂級半聖，他自身也隻是一個普通半聖。所以他不能出頭，絕對不能展現出超出他這個年紀的實力。
那樣現在的嬴政將會成為兩大陣營的眼中之釘，甚至會連累董卓乃至於贏革。
嬴政不能現身，但他卻可以將麾下力量交付董卓。
所以他先去找到了李斯，由李斯之口將一切訴說給董卓。
明白一切的董卓內心毫無波瀾，乃至於他相對機械一族說一句“幹的漂亮！”
當機械一族攪局之時，便是董卓、人族反擊的時刻。
冷聲看著著做戲一樣的戰鬥，董卓的眼中帶著一絲冷意！
……
“啊哈哈哈！”，基爾加丹的奸笑響徹天地，對麵的狴犴眼中帶著憤怒。
論實力他絲毫不遜色於這家夥，可用毒就很卑鄙！
漢陵空間不是大漢地界，狴犴無法利用刑罰的裁決之力為自己療傷，這種毒在身體中侵蝕著他的神智！
這一刻基爾加丹由做戲轉化為殺戮，他想要控製住狴犴，以至於利用這一半聖戰力造成天翻地覆的變化。
雖說以他們的實力無法參與進資深半聖的戰鬥，但足以掌控普通半聖的局勢，到時隻要有著三五尊普通半聖騰出手，足以牽著一尊資深半聖！
千裏之堤潰於蟻穴，螻蟻之力尚能改變戰局，何況一皇者乎！
基爾加丹並沒有在意龍尊的威脅，相反他自己很清楚，隻要狴犴不死，那他們就不會翻臉。
至於控製權，等打完再給狴犴解毒也就完事了！
“主公，來了！”
李斯深吸一口氣，眼神死死盯著一處虛空，他明白嬴政公子所說變局來了！
激光巨炮轟開這空間裂縫，直徑一米大小的光柱直接轟殺在狴犴的頭顱之上，刹那間，這漢庭審判神獸就此隕落。
奸笑著的基爾加丹瞬時間僵住，它根本沒有料到有人在這裏攪局！
宇宙、世間兩大陣營觀戰的頂級半聖們也是麵色一僵。怎麽會出現死亡，這些家夥到底在搞些什麽！
強大的半聖狴犴隕落，那失去頭顱的屍體最終沒有複活或者消散。
本以為狴犴會重生的龍尊也愣住了，事實證明它也傻了！
作為大漢審判裁決的神獸，狴犴有著法律法則的庇佑，按理來說應該是可以重生的，但這一次並沒有！
“這是怎麽迴事！”，麒麟老祖怒吼著。
在驚變發生時，他與阿克蒙德的戰鬥便停止了，它是知道狴犴的不死特性，所以打算等待老友的重生，可此刻麒麟老祖竟然從狴犴的屍體上感受到一股子死氣，這也證明狴犴並沒有迴歸大漢法律法則中。
這也證明了，大漢法律神獸狴犴隕落了！
破開空間，進入而來的是近十位奇異半聖。其中不乏有比蒙與機械生命。
當然這之中最令人驚訝的還是三位，這三位可是人族戰將的老朋友了！
“克爾蘇加德、耐奧祖（饕餮），爾等竟然敢勾結外人！”
幾乎在同時冷月皇與薩格拉斯的斥責之聲傳向三大半聖！
這一驚變讓整個戰場的戰鬥都停了下來！
作為被斥責的叛徒，耐奧祖三人臉上並沒有帶著什麽羞恥之色，相反他們躲入比蒙之王與機械老祖背後。
這兩大頂級半聖氣勢威壓，與薩格拉斯兩人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