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這處海島,不說還有許多的土人攻擊,就是島四周的海水不斷上升,就讓她覺得這個島上隨時都可能被淹沒。


    “唧唧……”一聲唿喊,讓本來就集中注意力的秦鶯茵打了個哆嗦,她不由得的抬頭瞧去,一道青色的影子站在不遠處的樹上,正盯著秦鶯茵。


    竟然是一個奇怪的鳥,有些像一隻海東青,或者說這就是一隻海東青?在一個海島上瞧見一隻珍稀的海東青,這也太奇怪了。如今這島上不單有土人,甚至還有一隻鳥,說明這島是可以生存的。


    可是秦鶯茵卻從這鳥的眼睛裏麵瞧出來了一些東西,甚至還包含了一絲情緒的表達。她認為自己瞧錯了,是什麽鳥竟然還有這種神情?


    那隻像海鷗一樣的大鳥瞧見秦鶯茵盯著它,它立馬飛了起來繞著秦鶯茵轉了一圈,之後再度站在了樹上。瞧到這隻海鷗的影子,秦鶯茵立馬想到了自己昨天睡覺的時候瞧見的一個影子,竟然是它,可是當時它要飛到洞裏去做什麽?難不成還想害自己不成?


    秦鶯茵搖了下頭,她不再去想這隻鳥,而是瞧了瞧木船的位置,下定決心要上木船去瞧瞧。就算是不成,她也要去瞧瞧。不然就是在這裏不死,她也不願意就這樣待下去。想起了和姬墨在一起的時間後,忍受了兩千多年,要是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她會忍受不下去會瘋掉的。


    瞧著秦鶯茵好像要走向木船,這隻大鳥立馬再度跟著秦鶯茵飛了過來。秦鶯茵停下了腳步,她抬頭有些奇怪的瞧著這隻大鳥,說道:“我要離開這裏,你跟著我幹什麽?”


    好像聽明白了秦鶯茵的話,這隻大鳥立馬又是唧唧的一陣怪叫,再度圍著秦鶯茵轉了一圈。


    秦鶯茵竟然覺得到她在這鳥的眼睛裏麵瞧見了一些請求,這迴秦鶯茵一定她沒有瞧錯,這鳥兒好有智慧。秦鶯茵想到了不明白能不能見到姬墨,她擦了擦布滿淚水的眼睛,再次的朝木船上走去。


    瞧見秦鶯茵離開,這青色的大鳥再次叫了一聲,它追上了秦鶯茵,又繞著她轉了一圈。秦鶯茵終於明白過來,這青色的鳥兒估計是想跟她說什麽事情。


    “你找我有事情?”秦鶯茵不由得的問了一句,不過問出來後立馬就明白自己問的不對,一隻鳥兒如何可能聽得明白她的話?


    誰明白這隻鳥兒竟然用力點頭,好像它真的找秦鶯茵有事情。


    秦鶯茵呆住了,竟然有如此有智慧的鳥兒?可是它找自己有什麽事情呢?秦鶯茵從背包裏麵拿出一點食物,打開後放在大鳥的麵前,“你是不是想吃東西?”


    這鳥兒立馬飛了下來將食物咬住放在了秦鶯茵的手裏,之後再次圍著她轉了一圈。


    這次秦鶯茵明白了過來,她吃驚的瞧著這隻青色的大鳥說道:“難不成你是想讓我帶你離開?”


    沒想到秦鶯茵的這話剛說完,這隻大鳥就接連點頭,竟然它真的是想讓秦鶯茵帶它離開。


    秦鶯茵皺了下眉頭說道:“這個島不是挺可以的嗎?而且這裏還有土人住,再說了我自己都不明白在大海裏是生是死,帶著你是害了你。”


    這隻大鳥聽了秦鶯茵的話,立馬飛了起來,它在秦鶯茵的頭上盤旋,對著小島的中間叫了好一會,之後再度飛到了秦鶯茵的身前,眼裏除了靈性的請求外,還有一絲悲傷。


    秦鶯茵卻感受到這隻大鳥對她的親近,難不成是由於她是方士的緣故?不然的話這裏如此多的土人,這鳥兒如何不去找土人,而來找她?


    不對,秦鶯茵立馬想起之前這鳥兒是對著小島哀鳴,難不成是說這個小島要被淹沒了?可是這裏由於有如此多的土人,說明這個小島已經存在很久了,如何可能如今如此巧合的要被淹沒了?


    想到這裏,秦鶯茵就問出聲來,“你是不是說這小島要被淹沒了?因此想要離開這裏?”


    秦鶯茵剛剛說完,這鳥兒就用力點頭,瞧模樣它不單明白這裏要被淹沒,而且還明白讓秦鶯茵帶它離開這裏。


    真的有這種有靈性的鳥兒?秦鶯茵瞧著這鳥兒眼裏露出驚喜。這種有靈性的鳥兒可以說是十分少見,至少秦鶯茵聽都沒有聽過。


    沒想到這樣的一隻鳥兒竟然主動願意跟她一起離開,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如此她在海上迴去的路上的時候也可以有一個伴了,比當初一個人心驚膽戰的留在小島之上要好了太多了。隻是秦鶯茵很是奇怪,這隻鳥兒是如何來到這個海島的。


    秦鶯茵瞧了瞧海水逐漸的上漲,她在這一刻真的相信這隻鳥兒說的是真的,這海島說不定真的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被淹沒了。


    “好吧,由於這樣,你就目前跟著我好了。我如今去木船上,那上麵可能有危險,你在天上跟著我。”秦鶯茵更加喜喜歡這隻潔白羽毛,而且靈性的青色鳥兒了。


    秦鶯茵發現青色鳥兒頭上羽毛像金葉一樣,立馬說道:“我給你起個名字,以後就叫金子好了。”


    青色鳥兒好像明白了秦鶯茵的話,又是一聲鳴叫,和之前的叫聲不同的是,這一聲鳴叫,卻有些高興的模樣。盡管它聽得明白,或者是瞧的出來秦鶯茵的想法,但畢竟是一隻鳥而已,卻並不明白金子而已。


    盡管秦鶯茵說給鳥兒起了個名字,也隻是讓自己放鬆而已,畢竟她即將要去的是一艘靈異木船,或者說是一艘很靈異的船。


    給鳥兒起了個金子的名字,不明白是不是之前對這個船很是害怕,可是想起了姬墨的事情後,她就再也耐不住,想要立馬去見到姬墨。如今葉子對著小島鳴叫,隻是讓秦鶯茵的這種決心更加堅定了一些而已。


    一般的動物都對一些即將發生的災害有一種預知感,由於金子有這種感覺,就說明這個島還真的有可能被淹沒。


    盡管有金子跟在身邊,可是金子畢竟是一隻鳥。秦鶯茵越靠近木船,抓緊突擊步槍的手出的汗就更多。有的時候,未知才是最害怕的。要是是麵對野獸什麽的,秦鶯茵或許沒有如此害怕,畢竟那都是瞧的見得東西。


    好像覺得到了秦鶯茵的緊張,金子甚至連翅膀都不撲動了,而是保持著一個平行滑行的狀態跟著秦鶯茵。


    距離木船越近,秦鶯茵就越覺得有一種壓抑感。她不能做到和那些土人一般的直接跑上去。


    木船四周安靜的可怕,要是不是海島邊上還有一些腳印,秦鶯茵還不敢認定那些土人是不是全部都進了木船。可是那些繁多的腳印表明了,來這裏的土人都上了木船,唯一點跑迴去的腳印也被眾多趕來的腳印踩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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