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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陳健和賈振二人注意到向盤,其他圍觀之人也意識到水聲來自向盤體內,都紛紛看向向盤。


    向盤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皮膚下如同有液體在流動一般。


    “他在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啊。”


    “看起來像是在催動某種秘法。”


    台下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噗——”的一聲響,賈振噴在向盤身上的毒血突然離開向盤,朝賈振噴灑過去,看上去像是無法抵擋向盤身體內的擠壓排斥一般,驟然間激噴而出。


    賈振急忙雙手連揮,將毒血全部抓在手中,然後兩手一搓,毒血便消失不見。


    此時,賈振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覺得不能任由向盤繼續下去,必須打斷向盤運轉秘法。


    賈振大吼一聲,兩手瞬間漲大一圈,變成詭異的紅綠兩色,然後展開身法,圍著向盤不斷轉圈,並不時揮掌拍擊,陣陣紅綠相雜的毒霧將向盤籠罩在內。


    就在眾人以為,向盤馬上就會被賈振的毒霧毒倒時,毒霧卻突然翻湧起來,如同沸騰的水。


    某一刻,“砰——”的一聲響,毒霧四散暴開。一道兩丈多高的黃色身影自毒霧中走了出來。


    賈振看見這道兩丈多高的黃色身影,驚唿出聲:“力魄!你,你不是中毒無法召喚出力魄了嗎?”


    “你聽誰說我的力魄無法召喚出來?”向盤的聲音自力魄體內傳出。他此時心中已經有了些猜測,但還是想聽聽賈振的說法。


    “明知故問。”賈振意識到自己失言,並未在這上麵糾纏,轉而說道:“看來你的力魄能抵擋住毒術攻擊。那我們就比比力魄的強弱,我倒要看看你的力魄能支撐多久,一會兒,冥力用盡,顯出主身,我看你如何抵擋我的毒術。”賈振一邊說著,一邊手中掐動印訣,也將力魄召喚了出來。


    隻見賈振的力魄同樣有兩丈多高,黃色的身影夾雜幾道綠色的條紋,看上去,一點也不比向盤的力魄弱。


    躲在力魄體內的向盤見賈振召喚出了力魄,暗自搖了搖頭。這樣的力魄在他眼裏不具備一點威脅性。因為他現在已經施展了十二丈銅身身法,隻不過未全力施展,因此隻有兩丈多高,剛好躲在力魄體內,外人根本看不出什麽。


    這十二丈銅身身法的威力他再清楚不過,他可是曾經暗自試過威力的。如今再配合體外的力魄加成。他可不信賈振僅憑力魄便可以抵擋。


    因此,對於賈振的自信,向盤隻是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冥頑不靈,一會兒你輸了,我看你還如何抵賴,若不按照賭約說出背後指使之人,今天就別想離開。”


    “夠狂妄,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資格。就怕是你先輸了冥器。”賈振也毫不示弱,說罷,可能也覺得沒有太大把握取勝,一伸手,一把長槍狀的冥器出現在其力魄手中。隻是這把槍狀的冥器槍頭和槍柄差不多等長,槍頭兩個側麵有幾道深深淺不同的溝槽,溝槽五顏六色各不相同,顯然淬了不同的毒。


    台下圍觀弟子見賈振取出了冥器,頓時響起一片驚唿。


    “僅僅是擂台比試,竟然動用冥器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大家都是同門,用得著如此嗎,拳腳分個高下也就是了。”


    “這賈振真是暈了頭,就算是勝了,也是落了下乘。”


    對於台下的反對聲音,賈振卻是充耳不聞,力魄將冥器在地上一跺,手指向盤的力魄說道:“亮冥器吧!省得,你到時敗了,讓人說我勝之不武。”


    向盤的力魄輕輕搖頭說道:“收拾你,暫時還用不到冥器。”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別說我沒提醒你,我這冥器上的毒可是專破力魄的防護的。”賈振見向盤根本沒有動冥器的意思,似乎也覺得自己做事有些不太光彩,還是說了一下冥器上所淬毒素的作用。然後也不再多言,揮槍便朝向盤的力魄刺了過去。


    對於賈振的提醒,向盤暗自嘀咕道:“看在你提醒的份上,今天就讓你少丟點人吧!不然非把你丟出擂台。”


    眼見長槍將及胸口,向盤卻隻是隨意的一抬手,一把便抓住了槍頭。


    賈振預想一槍刺破向盤力魄的場景並沒有出現,槍頭隻是刺入向盤力魄手掌少許,便再無法前進分毫。這讓賈振震驚萬分,暗道:“我這專破力魄防護的毒,居然對他的力魄無效。他的力魄得有多強?”


    然而事實卻並不如賈振所料,因為長槍的確刺破了向盤的力魄。隻不過施展了十二丈銅身的向盤主身與力魄一般大小。槍尖在刺破力魄後,便被主身的手掌握住了。而此時的向盤主身又豈是賈振的長槍所能傷的。


    眾圍觀弟子見向盤的力魄一把抓住長槍也是紛紛吸氣,震驚非常。然而接下來就更讓眾圍觀弟子震驚了。


    隻見向盤力魄抓住長槍的手向外一旋,槍身便向一側翻轉。賈振的力魄因為握槍太緊,也被帶得摔向一側。


    向盤隨即一抖長槍,賈振的力魄便再也無法抓住長槍,被甩飛了出去,摔倒在擂台上。然而其主身卻未能及時反應過來。從其力魄體內被甩了出來。


    向盤的力魄向前一步,略微躬身,抬起大手,一把抓住賈振主身的衣襟,將其提了起來。


    賈振主身被製住,急忙召喚力魄來救,力魄急忙站起身來朝向盤撲來。


    向盤力魄的另一隻手向後一揮,一把抓住賈振的力魄的脖子,隨即向前一掄一拍,賈振的力魄便摔倒在向盤的力魄腳下。


    向盤的力魄抬起一隻腳,將賈振的力魄踩在腳下。這才低頭朝提在手中的賈振主身喝問道:“現在你是自己主動願賭服輸,說出背後的指使之人,還是讓我打到你說。若不是看在你還剛剛出言提醒的份上,這個機會我都不給你。”


    此時,台下圍觀的弟子已經忘記了驚唿。這在他們看來實是太震撼了。單手甩飛力魄,單手抓主身如抓小雞,單手拍倒再度攻來的力魄,踩在腳下。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了。


    就連一向自詡最為了解向盤的陳健此時也看得有些傻眼,暗想:“向師弟以前絕沒有這樣的身手,若是有這樣的身手,上次去挖壽山參,何必那麽費勁,估計怎麽也能和那頭白猿鬥個一時半刻吧。”


    麵對向盤的喝問,賈振也是有苦自知,對擂前,他雖然收到指使人的魂念傳音,說可以應約賭鬥。可如今真敗了,卻並沒收到指使人的魂念傳音。所以暫時還不敢擅自作主,立即說出指使的人,因此隻能閉目不言。


    向盤見賈振如此態度,頓時便有些慍怒。說道:“怎麽,願賭服輸的道理你都不懂嗎?難道還想抵賴不成?”


    “害我輸了冥石不說,如今又要毀約,我真是瞎了眼,將賭注押在你身上。”台下圍觀下注的弟子終於有人憋不住,將押注輸了的怨氣發泄在賈振身上。


    有人開了頭,聲討賈振的聲音頓時連成了一片。


    賈振一時間麵如死灰,暗恨指使之人。


    向盤適時的再次逼問道:“你現在可考慮好了,是願賭服輸說出指使之人,還是讓我打到你說。”說著,向盤力魄抬起另一隻手對準了賈振的麵門。


    賈振看見向盤力魄碩大的拳頭,猛然想起什麽,突然大聲喊道:“你不是說向盤的力魄已經中毒,無法召喚出來了嗎?那現在我麵前的又是什麽,既然你無信在前,如今卻做縮頭烏龜,那就別怪我了。”


    向盤聽了賈振的話不禁一愣,這話明顯不是對他說的。台下圍觀的弟子也被賈振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就在所有人都納悶時,圍觀弟子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賈振,難道你還能在我手裏翻了天不成。”


    眾人迴頭看時,隻見一名綠袍青年分開眾人朝擂台走去。


    “是苗冠玉。聽說此人可是綠龍一脈上界弟子的佼佼者。”終於有人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的確是這樣,看來這賈振還真是受了苗冠玉指使。”


    “定然是苗冠玉指使無疑了,隻是他一個往界的弟子怎麽和向盤有了恩怨。”


    台下眾圍觀弟子紛紛猜測。


    向盤見到苗冠玉,頓時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也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當時在濱江鎮外被苗冠玉攔住,雖然他並未使用龍江派的道術,但還是被苗冠玉從梭影身法上看出了一些端倪,這才找到了陸知,最終套出了他。


    向盤想通了一切,賈振對其來說,也就再沒有什麽用處了。於是,隨手將賈振擲在地上,說道:“以後少給人當槍使,走吧!”


    賈振弄得灰頭土臉,也不好再放狠話,隻得收了力魄和冥器,匆匆跳下擂台,逃出人群,轉眼不見了蹤影。


    苗冠玉看著賈振灰溜溜的走掉,低聲罵道:“真是沒用的東西。”


    向盤收了身法,收了力魄。看了看苗冠玉,卻並未主動開口。畢竟那日去濱江鎮的事,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萬一牽扯出與朝廷接頭的事,可就大事不妙了。所以若苗冠玉不提,他自然也不想多說。


    苗冠玉見向盤見到自己竟然如此平靜,也有些意外,但也未深思,有些挑釁的說道:“向盤,剛才你不是很想知道背後指使賈振的人是誰嗎?現在正主在這兒了,你怎麽不囂張了。你倒是挑戰我啊!”


    向盤看了看苗冠玉,不屑的說道:“你還不夠資格!”


    苗冠玉頓時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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