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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盤和花鼠二人隨眾人一起退了出來。走了一會兒,見周圍沒有其他人,花鼠二人湊到向盤身邊,花碩訕笑道:“真沒想到,前輩竟有雅興來我們龍江派,日後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我們就是。”


    “好說!”向盤隻是淡淡的一笑。


    花碩見此,眼珠轉了轉道:“前輩剛才讓我二人成立自己的家族,您做我二人家族的供奉,不知此事可真?”


    “怎麽,你們覺得我不夠資格做你們家族的供奉嗎?”向盤臉色一冷,緩緩說道。


    花碩見向盤臉色突然轉冷,知道有些失言,急忙賠笑解釋道:“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成立自己的家族,並能請到前輩做家族供奉,這是天大的好事,也正是在下求之不得的事。甚至讓晚輩有種做夢的感覺,所以才會一時失言。”


    高術也在一旁陪笑。


    向盤心內暗笑花鼠二人,但也知道其實自己不過是借了界子的餘威。若不是當日界子借用他的身體對花鼠二人進行一番震懾,這二人又怎會誤會他是一個身藏不露的高手呢。


    隻是不管怎麽說,有這樣的有利條件自然要利用。隻要把握好尺度,好處也就不斷。就算日後被發現了,恐怕那時境界已經提升上去,自保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如今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向盤想通了一切,自然也不會過多的刁難花鼠二人,否則引起反彈就不好了,當下收起臉上的冷色,說道:“你們能這樣想就好,帶我去住處吧!我要早些休息,明天還要去青龍脈。”


    花鼠二人見向盤剛剛還有些惱怒,如今一解釋,卻又雲淡風清,不禁暗歎果然是絕世高手的風範,連脾氣都能收發自如。


    這花鼠二人心中的想法,向盤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他隻是因為怕被拆穿才語氣緩和的作法,竟然收到如此意外的效果,真不知是一個什麽樣的表情。


    議事堂中,在眾弟子退出後,從後邊走出一個女子,卻是白龍脈的邢長老邢菡碧。


    邢菡碧方一出來便直接問道:“高脈主,你看這向盤可是興安門的奸細?”


    “目前,還看不出來。”黑龍脈脈主高漠瀚搖了搖頭,反問道:“倒是邢長老之前也對其進行過探查,可有什麽發現?”


    邢菡碧道:“我也沒發現什麽不妥的地方,但我白龍一脈主修陣法一道。魂識方麵還是差一些的。看不出問題並不代表沒有問題。”


    高漠瀚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我不也是一樣,我們黑龍脈主修肉身,在魂識上,恐怕還不如你們白龍一脈呢。先前我雖然近身探查了一下,但也沒發現功法上有興安門的痕跡。”


    邢菡碧感歎道:“這倒也是實情,若論魂識強弱,我們兩脈都差了一些,也隻有主修丹道的紅龍脈,或者斬魄師的青龍脈才更擅長一些。當然金龍一脈又不是我們其餘四脈可比的了。”


    高漠瀚道:“明日向盤見了青龍脈脈主自然就能見分曉,若是經過我們三脈的測試都沒問題,想來便不會有什麽問題了。”


    邢菡碧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複又擔心的說道:“畢竟這向盤已是氣魄境,小心些也是對的,興安門和我龍江派明爭暗鬥這麽多年,不但沒有被消弱,反而近年來越發興旺了。這也說明他們的手段還是很厲害的,所以我們一定要謹慎。”


    高漠瀚歎道:“是啊,這些年明爭暗鬥下來,我龍江派卻有些後力不濟了。也是門派的招收條件過於嚴苛,每年招收的弟子過少所至。可若放開招收,又怕有不軌之徒混進來。真是一個難題啊。”


    邢菡碧有些疑惑的問道:“高脈主可知派中究竟有什麽隱秘,怕有不軌之徒混進來?”


    高漠瀚搖了搖頭,道:“我隻是聽說似乎和我們龍江派的來曆有關,具體就不清楚了。想來掌門和那些太上長老應該是知道的。”


    邢菡碧道:“如此說來,我們龍江派還是大有來曆了?”


    “算了,這些事不是我們能夠談論的。”高漠瀚擺了擺手,不想繼續討論此事,話鋒一轉,問道:對了,那個陸衡的後輩不知拜在誰的門下了。”


    “目前還沒定下來。當年我師父對陸衡有些情義,隻是陸衡卻無意於我師父,待其成立了自己的家族。我師父也一氣之下進入羅生門中尋求突破。後來我師父從羅生門中出來時,陸衡卻已舉家遷出門派,不知所蹤。再後來我師父做了白龍脈的脈主,也曾派人打聽過。但卻沒有什麽消息。如今陸衡的後輩突然出現,我師父自然心裏有些矛盾,想幫助陸衡的後人,但心裏又有些怨氣。”邢菡碧似乎對陸知的事也感到有些頭疼難辦。


    “陸衡和你師父當時都是白龍脈數一數二的弟子,雖然心裏都有著彼此,但二人心氣都高,自然彼此很難融洽。隻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如今你師父成為了一脈之主,那陸衡卻已經身死道消了。真是世事難料啊。”高漠瀚也有些感慨。


    邢菡碧道:“陸衡也算是個人才,而且對自己要求也高,我們龍興大陸已經有數百年沒人能突破進入精魄境了,他卻有膽量去突破,雖然最終失敗,身死道消,但仍然讓人敬佩。昨日我將此事告訴我師父,我師父也承認膽量不如陸衡,所以至今仍然不敢衝擊英魄境顯形期,畢竟一旦進入了英魄境顯形期,就再沒有迴頭路了,也就必須得走下去,可是師父她又不知道顯形之後的路如何走法,所以這麽多年過去了,師父一直卡在英魄境和魂期。”


    高漠瀚道:“你師父就算不錯了,比我還是強上一線的。”


    就在高漠瀚和邢菡碧說話的時候,向盤和花鼠二人已經來到了住處。


    “前輩此次來我們龍江派,不知所為何事啊?”花碩小心的問道。


    “拜入龍江派自然是學道法的。”向盤隨口迴道。


    “前輩開玩笑了。前輩道法通神,怎麽還會來學我們龍江派的道法。”高術訕訕的笑了笑笑。


    “難道道法厲害就不能再學了嗎?各個門派的道法都各有所長,多學總是有益處的。我不但要學,還要從頭好好學起,就當自己是一個真正的新人弟子。”向盤順口胡說著。


    “前輩真是有心之人,能從頭做起,真是讓人敬佩啊。”花碩說著,不時看著向盤的臉色變化,見向盤心情不錯,當下繼續問道:“我看前輩當日所用術法,似乎不是龍興大陸的術法,莫非前輩來自上級大陸?”


    向盤聽花碩的問話,知道這才是花鼠二人真正想問的,於是故作神秘的說道:“這個就不便相告了,知道的太多,對你們也沒什麽好處。我這也是為你們好,你們也要對當日的事守口如瓶,否則泄露出去,你們恐怕要後悔。”


    花鼠二人連忙應道:“我們知道,放心吧!”二人說罷,對望了一眼,又道:“前輩若是沒什麽事,我們就先告退了,明日再來接前輩去青龍脈。”


    “你們以後不要叫我前輩了,否則被人聽到就不好了,你們隻當我是新拜入門派的弟子就行了,最多表示出對家族供奉的尊敬。”向盤覺得花鼠二人叫自己前輩總有些不妥,吩咐了一下。


    花鼠二人連忙稱是。向盤這才揮手讓二人退下。


    次日一早,花鼠二人便來接向盤趕往青龍脈。


    青龍脈脈主本名叫什麽很少有人知道,隻知道姓沙,據說至今替人斬魄次數已過百,因此有一個外號叫沙百斬。這些都是花鼠二人告訴向盤的。


    “過了前麵的石碑,進入山穀就屬於青龍脈的區域了。”花碩和向盤說道。


    向盤看向石碑,隻見石碑上寫著“青龍脈”三個大字,再向前麵的山穀望去,隻見穀口霧氣繚繞,看不清穀內的情形。


    三人繞過石碑,進入山穀,穀內靜悄悄的,向盤感到有些壓抑,朝四周看了看,卻是滿眼的霧氣,丈許外就看不清楚了。向盤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好像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事,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不對,一定有什麽地方不對?咦,這是什麽地方?”向盤努力的想著,想弄明白,可是越想越頭疼得厲害。


    “我怎麽一個人來到這裏。先前好像不是我一個人,應該還有別人啊?”向盤努力的迴想著,頭疼的更加厲害了。


    “我想起來了,應該還有花鼠——啊!”向盤剛想起一點事情,突然頭疼的大叫起來,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


    “弟弟,你也太不懂事了,你怎麽不替爸媽想想。現在你得罪了石鎮長,如何是好?”向蝶有些埋怨向盤的莽撞。


    “算了吧,看石大寬剛才的舉動,你爸的病十之八九便是石大寬所為,咱家也不能就讓人給嚇住了,還是想其他辦法吧。”楚雲歎了口氣。


    向盤低著頭不說話。過了半晌,握了握拳頭,似乎是下了決心。忽然抬頭鄭重的說道:“媽,我爸的病也不見得就真的沒人能治好。”


    ……


    “我有一事相求,若您能幫忙解決,我便願意拜師!”


    “哦?什麽事?說來聽聽!”


    “家父被人施了法,現在昏迷,希望你能救家父。”


    “那這麽說,你父親還沒同意……這也好辦,先去看看再說,到時候,我自有主張。”


    ……


    一幕幕場景,一句句話語不斷的在向盤腦中閃過,可有些地方又似是而非,場景中的人物容貌總是和他記憶中的無法重疊,這讓他下意識的想讓真實與虛假的場景重疊,但當場景要重疊時,他又會感覺到有一股暖洋洋的氣流自黃庭內升起,讓他隻想好好休息一下,進而放棄讓場景重疊的想法。


    ps:三更送上,父親下周應該就能出院了,到時就能恢複更新了,感謝這些天一直支持我的讀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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