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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梅越說聲音越大,索性用手指著向盤了鼻子說道:“你也別得意得太早了,我還沒同意呢,你得侍候好我,讓我順心了,你才能入贅我們家,否則休想!”


    “還相親,還入贅?你想男人想瘋了吧,做你的大夢去吧!”石梅莫名其妙的話,讓向盤有些惱怒,覺得石梅實在不可理喻,於是損了其幾句,一甩衣袖,便轉身向來路走去。


    石梅從小驕氣慣了的,那裏受得了這份氣,當即上身前頃,恨不得用出全身的力氣,指著向盤的後背賭氣道:“你,你,我詛咒你爸的病,這輩子都好不了。哼,有你求我的那一天!”


    向盤本已走出一段距離,一聽此話,猛然轉身,兩眼微紅,瞪著石梅,一步一步逼近,咬牙說道:“你再說一個試試!”


    石梅看著向盤有些發紅的眼睛,一副惡恨恨的樣子,也不禁有些害怕起來,便想服軟。但又一想自己的父親可是鎮長,整個鎮裏誰見了父親不得彎著腰說話,就是見了她石梅也得笑著說話,哪裏輪到向盤在她麵前撒野。


    石梅想到這裏,便覺硬氣了些,將還不太豐滿的胸脯一挺,道:“向盤,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和我這麽說話。莫說是你爸了,整個鎮裏的人,我爸想讓誰死,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我就說你爸治不好了,怎麽著吧!我就說,就說,就——”


    啪——!


    沒有任何猶豫,向盤一個箭步衝到石梅近前,抬手扇了石梅一個嘴巴,終於讓石梅閉上了她的烏鴉嘴。


    石梅一時被打的有些發蒙,愣了半晌才捂著臉,羞怒的道:“你——嗚——”但一下子子又不知說什麽,最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向盤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轉過身,冷冷的道:“我從不打女人,但詛咒我爸的女人不在此列。”說完,大步朝家裏行去。


    ——


    “什麽?你把我家小梅打了?誰給你的膽量?”


    在向盤家裏,石鎮長對著向盤憤怒的咆哮。


    “石鎮長,你先別發火,孩子們還小,做事難免有些衝動。你還是快去看看你家小梅吧!”楚雲急忙擋在向盤身前。


    一提到小梅,還真是管用,石大寬瞪了向盤一眼,轉身便走。可剛到門口,卻又忽然停下來,轉過身,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一個布娃娃,怒道:“你們既然如此不識抬舉,我也沒什麽好客氣的了。小梅要是有個好歹,我讓你們全家都死光。”說著,一指點在布娃娃的心口。


    與此同時,向盤的父親突然睜開眼,抬起一隻手捂著胸口,大叫了一聲,就又昏迷過去了。


    “小子,要想治好你爸的病,就跪著來求我!”石大寬又陰森森的對向盤威脅了一句,便轉身摔門而去。


    “弟弟,你也太不懂事了,你怎麽不替爸媽想想。現在你得罪了石鎮長,如何是好?”向蝶有些埋怨向盤的莽撞。


    楚雲迴憶了一下石大寬剛才的舉動,若有所思的說道:“算了吧,看石大寬剛才的舉動,你爸的病十之八九便是石大寬所為,咱家也不能就讓人給嚇住了,還是想其他辦法吧。”說著幽幽的歎了口氣。


    向盤低著頭不說話。過了半晌,握了握拳頭,似乎是下了決心。忽然抬頭鄭重的說道:“媽,我爸的病也不見得就真的沒人能治好。”


    “難道你認識這樣的人?”未等楚雲說話,倒是向蝶有些驚訝的先插話了。


    向盤看了看昏迷中的父親,緩緩的說道:“你們應該還記得一年前,有一個算命的路過咱們家吧,當時他給我算了一次命,之後便說要收我做徒弟。”


    楚雲和向蝶疑惑的點了點頭,不知向盤因何提起此事。


    向盤繼續說道:“當時我爸不同意。那個算命先生也沒強求,隻是提出要和我單獨說幾句話。於是,我就跟著那算命先生一起出去了一會兒。”


    “對,後來你迴來,我們還問過你,那個算命先生都和你說了什麽。隻是當時你什麽也沒說。害得我和你爸擔心了好一陣子。”楚楚雲記起了當時的一些細節了。


    向盤此時才知道父母當時非常擔心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媽,我也沒想到這事讓你們擔心了。”


    楚雲微笑道:“跟媽還客氣什麽,你繼續說,後來怎麽樣了?”


    “我和算命先生一起去了村邊的小樹林,他和我說,算命對他來說不過是一種修煉,他實際是修仙的,將來是可以飛升的。”


    “你信了?”向蝶在一旁嗤笑道。


    “開始,我自然是不信。”向盤略頓了頓,有幾分神往的說道:“他見我不信,隻是微微的笑了笑,也不見有什麽動作。我隻覺得眼前一花,便見在他旁邊出現了兩個與他麵目相同的人,隻是一個穿著黃色的衣服,一個穿著青色的衣服。然後那黃衣算命行生向旁邊邁出一步,一拳打在碗口粗的樹上,那棵樹便應聲而斷。而那青衣算命先生更是厲害,微一轉身,也不曾邁步,隻遙遙的揮出一掌,丈許外的一棵樹便突然斷了。”


    “啊!你該不是遇到鬼了吧!不對,不對,我記得那個算命先生當時是有影子的,那一定是山中的妖怪了。”向蝶有些後怕,一把抓緊楚雲的胳膊。


    “我記得村邊的小樹林無緣無故的斷了兩棵樹,村民們把此事當成一件怪事,在村裏議論了好久,都認為是不祥的征兆,卻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後來又如何了?”經向盤如此一說,楚雲倒是想起了斷樹的事。


    “當時,我倒沒怎麽害怕,以為是他的孿生兄弟藏在樹後,隻是粗心沒發現。他卻和我說,人不僅有肉身,還有魂有魄的,並告訴我說那黃衣人和青衣人就是他的兩魄。我依然有些不信,他見此,隻是兩肩一抖,便將黃衣人和青衣人收入了體內。”


    “真的,真的不見了?你確定是被他收入了體內?”向蝶臉色有些蒼白,緊緊的抓著楚的胳膊,顫聲問道。


    向盤點頭道:“我親眼所見,而且又仔細看了一下周圍,確實沒有,那時我才真的信了。這時,那算命先生又告訴我,隨著修行境界的提高,以後還可以修煉出更多的魂魄,那時便能百病不生,長生不老了。而平常人生病、死亡,都是這些魂魄出了問題,隻不過凡人不知道罷了。”


    向蝶皺了皺眉,沒再說什麽,隻是臉色依然蒼白。


    “聽起來說得倒也有幾份道理。以前聽老人說過,人要是驚嚇到了,魂魄就會丟失,必須請人還魂才能好。這道理倒和這算命先生說得有幾份相似。”楚雲畢竟三十多歲的人了,對魂魄的事倒是知道一些。


    向盤見他認為最離奇的地方,母親反而很容易就接受了,也暗自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算命先生還說,其實他不是算命的,確切的說他可以算相魂師,算命隻是入世的修行。並在臨走前和我說,如果有一天我想通了,想跟著他修行了,家裏也同意了,就去找他。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有辦法治好我爸的病。”


    楚雲皺了皺眉,半晌方緩緩的問道:“盤兒,那他住在什麽地方,如何才能找到他?”


    “他說他在北山上等我一年,若我想好了就去找他。若一年不去找他,便說明緣分未到,他便不再等了。如今剛好一年,他應該還在。”


    向盤說出了和那個算命先生或者說相魂師的約定。這個約定在他心裏藏了一年,也誘惑了他一年,隻是他一直都忍著。但事已至此,還是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此時倒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楚雲道:“那好吧,你現在就去,看看能不能請來。”


    向盤答應了一聲,便轉身出門,出了院子,朝北山跑去。


    “媽,你真信弟弟說的那些?”向蝶見弟弟頭也不迴的跑了出去,有些不信。


    “信不信的,請來了再說吧,總比枯等著強!”楚雲坐下來,靜靜的看著丈夫。


    向盤向北跑了小半個時辰,來到北山,尋到一棵根部堆滿亂石的古樹。


    他望了望古樹,心裏有些激動。果然和相魂師當時說的情形一樣,就是不知道這亂石下有沒有相魂師說的東西。


    向盤來不及休息,挽了挽袖子,便開始搬亂石,忙了好一會兒,終於在亂石的縫隙間找到一個金屬小瓶。他伸手將小瓶取出來。小瓶入手不是很沉。


    向盤一隻手拿著小瓶,一隻手伸進懷裏取出一張畫著符文的長條形黃紙。


    這才小心翼翼的擰開小瓶的蓋子。隻見一個寸許大的灰黑色的光團緩緩自小瓶中飄出,外形好像一隻小老鼠,還有幾分迷茫的樣子。


    向盤沒時間深究這些,快速的將手中的黃紙向著形似小老鼠的灰黑色光團甩去。


    那形似小老鼠的灰黑色光團見黃紙甩過來,出於本能的畏懼,便要躲開黃紙。隻是向盤早就得了相魂師的交待,動作飛快,灰黑色光團還沒逃出多遠,就被黃紙掃中。


    灰黑色光團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尖叫,便被黃紙吸了進去。緊接著,黃紙竟詭異的化作一團黑煙,朝山上飛去,並有一些黑煙溢散出來,形成一條淡淡的黑色長尾,長尾越來越淡,最後消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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