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螢火放在自己院子裏,可以看到前院沒有給她送吃食,那她就自己去拿。


    喜兒帶著陸悠直接去了廚房,一進來就看見他們搬了好些食材過來。


    “我瞧著府裏是有吃食的喲~”陸悠不顧別人的阻攔走進灶房。


    “唉~灶房不能進,不能進!”幾個人來攔她,被她手下的小廝擋在外麵。


    陸悠站在灶房的屋裏打量了一圈“誰是廚房管事?”


    一個肥頭大耳的婆子走出來大聲喊道:“我是!……你就是新來的少夫人吧?灶房可不是您來的地方。”


    陸悠皺起了眉頭,“如今一個廚房的奴才都可以直接質問主子了?這府裏什麽時候這麽沒規矩了?”


    “哎喲~我就是灶房管事,大夥喊我吳媽。”那肥頭大耳的竟然就是管事,難怪滿眼的不屑。


    “怎麽?現在府裏窮到這個地步了麽?府裏的少夫人一粒米都吃不到?”喜兒給陸悠搬來了椅子坐下。


    吳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反正我是叫人送東西到夫人院子的,說不定是夫人院子裏的人昧下了呢!”


    “嗬嗬!看來你是鐵了心不給了。”陸悠冷笑一聲,也不再廢話,帶著小廝搬空了灶房,走的時候還打了吳媽幾人一頓。


    吳媽和廚房好幾人怎麽攔都攔不住,最後直接哭到沈母那去了。


    沒多會,沈母就帶著人殺到她的院子。


    此時陸悠正美滋滋的啃著紅燒豬腳。


    “好啊~你這個不孝媳,才到府裏幾天,把家裏的灶房都砸了,你是何居心!”沈母一進來就看到陸悠在吃東西,她可還餓著。


    “母親來啦!”陸悠氣死迎接,喜兒馬上端上茶水。


    “母親怎麽這麽大火氣的?”陸悠正在吃東西,臉上沒帶麵紗,滿臉的小紅疙瘩有些還流著水,看的沈母一陣犯惡心。


    “你你……你別靠近我。”沈母連連後退,“你一個新婦好生厲害啊!才來幾天就把灶房的打了?”


    陸悠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府裏的下人不尊主子,我小小教訓一下,怎還勞煩母親來一趟,這些奴才真是越發沒規矩了,難不成她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


    沈母走到椅子上坐下“吳媽可是這府裏的老人了,是你說打就打的?”


    “母親啊~我知道我討你們喜歡,可我也是你們上門求取的,你們怎的如此糟蹋我,不如將我休了去,我如今在府裏才幾天,下人就能隨意欺辱了,嗚嗚……”說著掩麵哭泣。


    沈母不悅的看著陸悠“說的什麽話!明明是你打的人,怎的在這哭起來了!”


    “母親,你是不知道,他們給我送的什麽吃食,他們恐怕自己都不吃的……”


    “送的什麽也不能打人啊!”


    “喜兒把灶房早上送的東西端出來給母親看看。”


    喜兒沒一會就算出幾個木碗,裏麵黑乎乎的菜粥,配著黑乎乎餅子。


    陸悠端起那盤狗都不吃的東西到沈母麵前“母親看吧!~我們偌大的沈府,給媳婦這樣的東西吃?這傳出去恐怕…”


    那臭餿的味道一下直衝沈母鼻子,沈母一下沒忍住吐了出來。


    “哎呀~母親怎麽了!”陸悠伸手去扶她,手上的泔水全撒在了沈母的裙擺上。


    沈母“啊!”的大叫一聲,帶著丫鬟跑迴了自己院子,洗漱了不知道多少遍,總之後來也一直沒來找陸悠麻煩。


    倒是傍晚的時候沈易安過來了。


    “你這毒婦,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麽?”沈易安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對陸悠吼道。


    陸悠都快氣笑了,一家人真是齊心的針對她,那當初幹嘛又要娶她,她低著頭“將軍說的哪兒的話?我不過是整治了幾個下人,母親和將軍就都來質問我,莫不是我在這府上就真連下人都不如了?”


    沈易安一把抓住陸悠的手,那力道要真是原主估計會痛苦“你把我母親氣的現在還關在房中沒出來,你還有何說的?”


    陸悠雖然沒那麽痛,但也得裝裝樣子“將軍怎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人?”於是把來龍去脈的說了一遍。


    陸悠掩麵哭泣“我知將軍不喜我,將軍可以不待見我,這樣糟踐我,還不如現在就休了我,嗚嗚…”


    沈易安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確實是他不分青紅皂白錯怪了陸悠。可是他去母親那邊的時候,母親一個勁的說陸悠的不是,他理所應當的以為就是陸悠犯錯了。


    他又問了屬下今天下午府裏發生的事情,也確實如陸悠所說,他一時間有些錯怪了陸悠的內疚。


    伸手拉過陸悠,陸悠不自覺把手縮了縮,此時她的麵紗剛好掉了下來,那一臉的疙瘩和膿包,沈易安嚇的縮迴了手。


    “既然是我錯怪了夫人,那夫人好好休息,你這邊的吃食我讓管家準備好的。”說完頭也不迴的走了。


    過了好一段太平日子,把自己的嫁妝花了半個月清點了出來,陸家還真是財大氣粗,各地方的鋪麵有六十六座,莊子三十三座,銀票十萬兩,還有金元寶銀元寶,抬了八箱,各種珍珠瑪瑙綾羅綢緞等等。


    全部被她收到了山海裏,家園是放不下的,最逗的是陪嫁的最後還有一口金絲楠木的棺材,這是把她出嫁到死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現在這些東西在她手上,沈府想都別想了,迴門的時候父親還給她備了三千兩的碎銀和十萬貫銅錢。


    沈易安恐怕娶的就是陸家的錢,可是怎麽的也不該那樣對原主,這個仇她一定會替原主報。


    京城的宴席聚會特別多,可惜陸悠臉上的原因,所以一直都沒去過任何聚會。


    沈母也自從上次以後都不敢來見陸悠,她還怕陸悠那臉,萬一傳染她可不敢冒這個險。


    沈易安上次被惡心了一頓,也不來陸悠這裏了,陸悠也算樂得清閑。


    陸父那邊傳過信,陸家的家產太大了,恐怕得一年半載才能不動聲色的處理完。


    據原主上輩子的記憶,沈易安拿著她家的錢搭上了齊王,為齊王做了不少事,最後擠掉了太子登上皇位,沈易安也成了齊王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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