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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得償所願,漢納走到角落,狠狠的踢了柱子一腳,心裏揮之不去的焦慮感,讓他無時無刻都身處於恐慌之中。


    連著看著周圍的一切都很不順眼。


    他所做的這一切都被另一個人看在眼裏,心疼不已。


    亞裏沙飄飄蕩蕩,即便從那些侍神者麵前飄過,那些人也不做任何反應,不過他能感覺到有幾個人是能看得見自己的,有幾個人是能感覺的到,但是看不見。


    他們都沒有向他下手的打算,於是亞裏沙可以在這裏隨便飄。


    來這裏祈福的大多都是大人,很少有人敢帶孩子。


    不是因為這裏危險,而是這裏有一個規定。


    來這裏祈福的,不允許大聲喧鬧,也不可以放聲大笑,更不能打架鬥毆,因為大家認為這是對神的一種尊敬。而小孩子自製力比較弱,不僅僅可能會哭,還會到處亂跑,很容易惹出麻煩來,再加上這裏隻能靠走路,很少有孩子能夠堅持的下來,所以在這能看到孩子的,真的很少。


    亞裏沙在人群中望了一眼,不感興趣的歪過頭,便看見前方漢納後麵跟著的一個人,當然按理來說這沒什麽好值得注意的,畢竟漢納的助理真的不少。


    但是如果對方和自己一樣是飄著的呢,對方是鬼魂呢?!


    這就值得引起注意了。


    那是一個女鬼,從長發來看,她的實力非常的微弱,倒是有一種後天虛弱的感覺,甚至連身形都穩定不了,下半身還是霧狀的。


    從表麵上來看,這個女鬼和她認識的紅衣女鬼並不相像,而且也沒有傷害漢納的意思,倒是很在乎漢納的樣子,很可能生前是漢納的粉絲。


    他有點想看這個女人的臉,又害怕打草驚蛇想了想調頭去找林楓宇去了,他覺得這應該是一個線索。


    林楓宇此刻正在許願池旁,花了一百的信用點買了一個五邊形的硬幣,就在池子邊上轉悠,終於找了一個風水極好的位置,扔了過去。


    許願池是一個非常大的池子,池水中放了許多假山,水深兩米,清澈見底的池水可以讓人看見鋪在池子下麵厚厚的一層硬幣。每一個硬幣都代表著一個人的願望。


    硬幣上有不少的銀魚,是這裏養的,可能是因為習慣了,並不怕外麵的人在水中遊來遊去,悠閑的很。


    除了這些以外,還有很多的活動,這其中就有兩位侍神者麵前擺了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疊紅布,旁邊放著筆墨紙硯。


    林楓宇這次沒打算湊上去,不過他倒是看到蓋爾遜拿著寫好的紅條,走到樹下,在樹下徘徊了許久,最終選擇了一棵比較高的樹。


    這棵樹上已經掛了不少的紅條,風一吹,紅色的布條一齊擺動。有的承受不住,掉了下來,而有的還穩穩的掛在上麵。


    蓋爾遜甩動著的紅色布條上麵掛著的球,用力的一扔。


    林楓宇目光隨著那麽抹紅色向上移動,就在一半的時候就看見亞裏沙如同一陣風一般竄了上去,護送著紅條到了最高點,小球掛在了一個枝椏,在一眾紅色之中極為顯眼。


    亞裏沙看到布條上麵寫著的名字,一下子愣住了,連蓋爾遜什麽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下來,你打算待到什麽時候?再不下來這裏的侍神者就要把你就地伏法了。”


    腦海中出現清亮的聲音,喚醒了他。


    亞裏沙慢慢的飄了下去,有一些迷茫的問,“你說他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了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再說,他要記著你,這不是很好嗎?”林楓宇奇怪的說。


    “不是說輪迴就想不起來了嗎?如果要是有辦法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林楓宇認真的看著他,打斷了他的幻想,“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不過我覺得提前告訴你對你來說應該也算是一件好事,以免你以後更加難受。蓋爾遜的姻緣線上的另一頭綁著一個人,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很快他們兩個人很快就會相遇了。”


    亞裏沙搖了搖頭,一口咬定說,“不會的!”


    “你怎麽知道不會?”林楓宇立刻反問,“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麽會孤身一輩子?和一個人在一起,這才正常,不是嗎?”


    亞裏沙張嘴不說話了,但是內心是不願意相信的。


    ……


    蓋爾遜從廟裏麵出來,拒絕了導演一起逛逛的邀請,獨自開始下山。


    他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桌上堆積的文件已經可以把他給埋了,再不去的話秘書估計又要抱怨連天了。


    私人星艦在山腳下不遠處,隻要下了山,他就可以即刻啟程。


    不過在下去的途中,他遇到了一點麻煩。


    階梯旁不遠處都是花園,他發現其中一個不遠處的花圃旁的一個花壇邊上,蹲坐著一個年輕人,從他的反應來看,並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行為。


    蓋爾遜不知道為什麽偏離了自己的航道,過去看了一眼。


    拍拍青年的肩膀,青年抬起巴掌大的臉,愣愣的看著他,忽然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的蹭了蹭。


    蓋爾遜原本是想要推開的,但是當手碰到他的肩膀的時候莫名的熟悉感如同一簇電流融入他的四肢百骸。


    原本打算推開他肩膀的雙手,變成了緊緊握著。


    似乎是因為抓到了他,青年顯得異常的興奮,在他的頸窩上蹭個不停。


    亞裏沙看這一幕看的直冒酸水。


    “你要做什麽?”


    林楓宇一句話讓身上冒著黑氣的亞裏沙勉強清醒了過來,他轉過頭,林楓宇才發現,那張蒼白的臉上,由雙眼一直向下,冒著由死氣形成的黑色的淚水。


    黑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原本一張漂亮的臉上,此刻現在看起來尤為的可怖。


    亞裏沙吸了吸鼻子,聲音嘶啞說,“我和他,可是在姻緣樹下一起許過願的呀,要永生永世在一起,他騙我!他忘了!大騙子!”


    如果不是礙於其他人,林楓宇倒是想親手安慰他一下,“好了,別哭,把你身上的陰氣收收,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的人可是有真本事的,小心他們到時候把你當做惡鬼收了。”


    這麽一他,倒是讓他止住了眼淚。


    “你送我去輪迴吧,我不想再看到他們了!”亞裏沙擦了擦眼睛,聲音還帶著哭聲,“我怕我一時沒忍住,把這對狗男男給掐死!”


    “有時間再說,你先跟著我。”林楓宇沒有立刻答應他的要求,隨意敷衍了過去。


    亞裏沙隻以為現在還不行,倒是沒有鬧什麽,接受了下來。


    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的蓋爾遜半抱著那個小傻子慢慢的往山腳下走。


    上了星艦以後,青年依舊死死地抓住蓋爾遜的手,無論蓋爾遜問什麽他都不迴答,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蓋爾遜打開智腦,給他拍了一張照,給自己的生活秘書發了過去,那邊幾乎是秒迴。


    —我去,總裁,你什麽時候勾搭的一個小美人兒啊?


    —滾,路上撿的,有點傻,應該是和家裏麵走失了,你去查一下。


    —emmm這種事情你直接交給警局不就好了嗎?我這邊加班都快要累死了……你一點也不心疼我,還給我找事情做,這年頭秘書不僅要管老板,連老班撿來的人都要管,天哪,為什麽要那麽殘忍?


    蓋爾遜沉默了好久都沒有迴複,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平時太溫柔了,一個兩個都要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別人家的那個秘書是什麽樣的?都是對老板唯唯諾諾,大聲說話都不敢講的那種。


    最終,蓋爾遜還是迴複說。


    —叫你查你就去查,小家夥離不開我,送過去我不放心,查到了,今年年終獎金翻倍。


    —煙花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有這麽豪氣的老板,我們做秘書的再苦再累也不怕,都交給我們好了。不過,說真的,第一次見麵就叫小家夥真的好嗎?老板,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春心萌動,打算老牛吃嫩草了?


    —別胡說!


    蓋爾遜黑線。


    —我哪裏胡說了?又不是你家的,你不放心個什麽?


    那邊傳來十分欠揍的消息。


    —閉嘴,管好你的嘴,這件事情不許透露風聲到我爸媽耳朵裏,不然扣掉你所有的年終獎金!


    蓋爾遜額頭青筋突突的跳,他的生活秘書就是他爸媽派來的間諜,一天到晚關心他感情上的事情。


    不過老板就是老板,一提到錢的事兒,立馬分分鍾治下了手裏的人。


    —得令!放心,我一定不會叫兩位老人家知道的。


    蓋爾遜摁掉通訊,低頭看見倒在沙發上唿唿大睡的青年,即便是睡著了,他的手也沒有放開。


    蓋爾遜看著他的側臉,微微失神。


    ……


    半夜,漢納玩著遊戲,劇本被他扔在了一邊。


    經紀人站在旁邊苦口婆心的一大堆,又為他分析了種種厲害關係,但是人依舊沒有什麽反應。


    “漢納,這個導演不是普通的導演,以你現在的伽位根本動不了!劇本早已經定下來了,是不可能再改的,你就安安心心的拍完好嗎?”


    砰的一聲,漢納直接將智腦丟在了牆角邊上,拿過劇本甩在他的麵前,“你看看這樣我要我怎麽演?!連替身都不讓上,還叫我怎麽拍?第一場戲,我拍了那麽多遍,導演死活不讓我過,周圍的那些人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早就在嘲笑我了!還有那個女主演,事事都針對我,tmd還居然跟我說我不配演亞裏沙,她也不看看她是什麽東西,一個賣肉的也敢來說我?!”


    經紀人深唿吸了一口氣,忍耐著說,“漢納,給你接的時候公司都看過了,這些動作戲都不難的,再加上這個劇本特別好,又是大導演大製作大投資,還沒播呢,網上就一片熱議,到時候播出去肯定能夠大火,你也能夠趁著這股東風再火上一陣,還能落一個好名頭,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公司裏麵說了,他們是好不容易把你塞進去的,若是你不接,就打算換天棋來演,你也看出來了,導演和投資對你有多不滿,公司承擔著多大的壓力!”


    天棋是公司剛剛火起來的一個新人,除了嗓音有一些差,但是論外貌可以說是極為合適的,輸給了一個新人,哪怕是自己不要給他的都讓漢納臉上無光。


    漢納握緊了拳頭說,“那好,不過我想要換一個女主,每次看到她我就惡心!還有那個林楓宇,我聽說導演中意他來演亞裏沙,你也知道它的外形和聲音都很合適。”


    這話一出,倒讓經紀人頭又痛了,又隻能勸著說,“女主都是定好了,公司也沒有權利改,不過那個林楓宇你倒是不用擔心,他不是圈裏人,導演也不會起用他來作為主角的。”


    聽了這話以後,漢納心裏勉強好受了一點,“米歇爾網上的話題不是很火嗎?我們加一把柴,到時候讓導演不得不換了她不就行了?”


    經紀人為難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他們沒有少做,所以做起來的時候,意外的順手,不過是雇傭一點水軍把一些老的話題再翻出來炒炒,再加上新假料,就能火上一陣了。


    畢竟那些沒腦子的網友隻會噴,誰會去仔細查呢?


    經紀人最後,漢納順手就從抽屜裏麵拿出一個新的智能,打開,又開始玩了起來。


    忽然,原本明亮的燈光閃閃,啪嚓一下子滅了,屋子裏靜靜的。


    漢納手上拿著光腦,吞了吞口水,給酒店的服務員發了消息。


    嘭


    什麽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漢納身體抖了抖,打開智腦上的燈,卻怎麽也打不開,他心中越來越慌張。


    滴答


    水滴滴落在地麵上的聲音,漢納寒毛直豎,酒店的房間裏怎麽會有水滴下來?


    正在這時候,他打開了燈,發現地麵上多了幾滴血。


    漢納尖叫了一聲,想要打開門,但是房間裏所有的機械都仿佛壞了一樣,都是一動不動的。


    他掀開被子,包裹住自己,但是那四麵八方傳來的聲音卻一點也沒有被被子擋住。


    他聽到一個少女在叫他的名字,聲音甜甜的,卻讓他的心髒都快要停止了。


    “不是我殺你的,不是我,不是!你走你走,為什麽要來纏著我,真的和我沒有關係……”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從開始的辯駁,到後麵痛哭流涕的認錯,“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給你燒紙錢,燒很多很多紙錢!你走好不好。”


    啪嚓,燈又再次的亮了起來。


    漢納睜開眼,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發現屋子裏就跟往常一樣,地上沒有什麽血跡,也沒有什麽東西掉了下來。


    漢納忍了忍,最終還是選擇了衝出房間,這一夜注定了他的無眠。


    他走後,身著紅色裙子,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擋住了大半的臉的女人出現在酒店內,她纖細的雙腿下,腳上踩著一雙細高跟,定定的望著漢斯原本躺在床上的位置。


    若是從背影上來看,一定會有無數人讚歎,好一個美人,但是正麵,女人蒼白的皮膚,瞪大的雙眼,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女鬼扯開嘴角,眼中帶著憤怒,“是誰!是誰壞我好事!”


    屋內靜靜的,沒有人迴答,一陣陰風,女鬼消失在了房間裏,朝某一個方向去了。


    第二天的時候,漢納的狀況不是很好,總是噩夢連連,所以導致他根本沒辦法入睡,導演看到他重重地黑眼圈,整張臉都臭了。


    他最恨這種不敬業的明星了!


    另一個角落裏,米歇爾在認真的翻著去吧,她的助理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


    “大事不好了,不知道為什麽,網上突然出現了一批水軍,帶頭黑米姐。”


    米歇爾一愣,“什麽時候的事情很嚴重嗎?”


    助理咬了咬下唇,“都是一些假的爆料,還有那些陳年舊事,不知道為什麽又都給翻出來重新炒了一遍,米姐的粉絲已經和他們掐了起來了,不過看起來這是一件有預謀的陷害,再加上米姐的黑粉太多,這件事情恐怕不好處理。”


    “都說我什麽了?”米歇爾皺了皺眉詢問,又仔細的迴想最近得罪了什麽人。


    每一個人都有黑粉,隻不過的是米歇爾剛開始紅的時候是以黑紅的方式紅起來的,所以黑子不少。


    除了公司的競爭對手,最近她得罪了隻有這部戲的男主演罷了,不過還沒有證據,所以她不敢太早下定論。


    助理深唿吸了一口氣說,“他們說米姐是靠金主才獲得主演的,還說你陪床,被人包養,還發了一大堆模糊的照片,不過我都仔細看了,不是你!”說到後麵,她臉上臭臭的,還有一些難堪,她甚至不敢說全了他們是怎麽罵人的。


    畢竟黑粉可不管真的假的,他們的腦子從來不想這些,他們隻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肆意的去罵一個無辜的人。


    由此,鍵盤俠應運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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