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小小反對,


    “我不想和你一起走。”


    對於小小的直接拒絕,餘火感覺很不能理解,


    “為啥?我能保護你啊,你看少將軍人如其名,誰敢動她?在看江風,沒有理由一個美少女不保護,要保護大男人啊?”


    小小冷笑,


    “得了吧,我怕你在亂開奇門,到時候我扛不動你。”


    一時話阻,餘火張了半天的嘴,


    “那我不開…”


    小小鄙視,


    “你不開你咋保護我?”


    餘火拍了拍腦門,和孩子一樣撒起了嬌,


    “哎呀,你到底想讓我怎麽樣嘛~”


    江風嫌棄,把喬靜靜拉向一邊,


    “這家戶不會智商有問題了吧?”


    喬靜靜嗬嗬一笑,


    “沒事的,隻是短時間的副作用,身體蘇醒,大腦還沒跟上,過一會就好了。”


    江風哦了一聲,


    “其實我想和你一起走的,但感覺也沒辦法和餘火開口,必定剛才我把他丟了出去,要不然咱倆一人一邊先走?”


    喬靜靜點了點頭,


    “也行,反正都要從中間集合的,你小心點。”


    “你也小心。”


    左右各一條,中間留給了餘火和小小。


    走出黑暗,瞬間迎來了光明,可是“好景不長”,江風越過一個小山丘發現了一片狼籍。


    暗黃色的天空籠罩著一片梯田,梯田上泛黃的麥芽在風中搖曳,一個茅草屋矗立在梯田的中央,很小,應該是個牲口棚,一個旗杆立在屋子的前方,白色的旗幟格外的顯眼。


    踩在周圍的土地上,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樣,很軟,但又會發出“吱吱”的響聲。


    一片“祥和”,麥田的“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安靜,除了“沙沙”的葉子聲,仿佛瞬間能把人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


    踏入牲口棚,一股濃鬱的怪味飄來,很難聞,臭,像是早年的茅坑…


    溫度適中,但卻沒有任何的生物,連隻蒼蠅都沒有。


    拐彎處的一個牆角上掛著一張老舊的照片,那種老舊的黑白照,隻能看出是個男人,其餘全部模糊不清。


    地上散落著一些工具,都是農家常用的,有一層厚厚的灰塵,看樣子已經好久沒有人居住過了。


    房子四麵透風,沒有燈也能被照的泛黃,可能是風口,有點冷,但卻吹不散這些灰塵。


    走到屋外,抬頭看著那麵白色的旗幟,長方形沒有任何的圖案,它是被捆在旗杆上的不知道要怎麽拿下來。


    “要不要把旗杆砍掉?”


    迴頭準備去拿地上的工具,可剛進屋,就聽見一陣“沙沙”聲從梯田中傳來。


    是腳步聲,和剛才自己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音一樣。


    難道餘火來了?小小不願意和他一起?


    不會的,餘火死皮賴臉的精神不允許讓他退縮。


    快速靠在門後,透過縫隙向外麵看。


    一個穿著牛仔背帶褲的人緩緩而來,他是個光頭,但卻有滿臉的絡腮胡子,白色的胡子透露著一種滄桑感。


    移動了一下,看了看那張照片,好像是一個人,主人迴來了嗎?


    可這裏這麽多的灰塵,就證明這裏不應該有人。


    攥緊了手裏的工具,江風知道來者不善,準備他進來給他致命一擊。


    必定是“虛擬的世界”,也不用在意太多後患。


    可那光頭老人隻走到了旗杆下,從兜裏掏出了一個眼鏡戴上後仰望天空,


    “要變天了。”


    他剛說完,一滴水落在了地麵上,隨後“滴滴答答”的下起了雨。


    連綿細雨很快的形成了積水,雨滴落在裏麵濺出了水泡,江風雖然在屋裏,但全身還是被淋濕了。


    不敢輕舉妄動,老人依然保持著看天的動作,好像一個雕塑風雨中矗立。


    他在幹嘛?他要幹嘛?


    江風感覺自己的雙腿有點發麻,挪動了一下,不小心擦到了地上的一個雜貨工具,“叮當”一聲響動,江風連忙抬頭。


    雨滴聲很大,應該是蓋過了自己發出的聲音,老人並沒有發現。


    長出了口氣,江風低頭挪動了一下身子,盡量繞過那些障礙物。


    再次抬頭去看老人的狀況,可猛然發現老人不見了,心裏一顫,


    “他去哪了?為什麽沒有聲音?”


    感覺他應該還在附近,江風試探著在周圍尋找,一轉身發現老人就在自己的身後,兩隻眼睛透過了近視鏡被縮小,看起來好像眯成了一條線,


    “你是在找我嗎?”


    江風手裏還拿著工具,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對…呃…不對…”


    江風也不知道要怎麽迴答他,把手裏的工具丟到了一邊,


    “我是看到沒人才走進來的,外麵的旗是你的嗎?”


    老人沒有作答,瞳孔透過“縫隙”死死的盯著江風。


    江風以為他沒聽清楚,尷尬一笑,


    “那如果不歡迎我,我走就是了…”


    不管怎麽樣,這個老人不對勁,要先離開在想怎麽去偷旗吧…


    可老人見江風要走,一把拉住了他,


    “旗在外麵。”


    江風點了點頭,


    “我知道在外麵,我是想說,那個旗能不能給我?”


    老人的手很冰,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水淋過的緣故,很糙,就被這麽抓了一把,都可以看到自己的手腕被搓掉了一層皮。


    老人又沒有開口,拉著江風站在了旗杆下,抬頭看天,


    “它在上麵。”


    江風莫名其妙,自己當然知道旗在上麵,隻要長了眼睛都萌看到吧?可這老人好像老年癡呆,溝通有問題一樣,根本就是把自己的話當成耳邊風,


    “那個我是說…”


    江風的話還沒有說完,老人側過了頭,可依然是仰視,


    “能幫我拿下來嗎?”


    江風皺緊了眉頭,


    “這裏是你的家嗎?”


    他也要這旗子?這裏本來不就屬於他嗎?


    昂,估計是旗是被捆在旗杆頂端,又沒有繩子,他拿不下來了。


    “行,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工具?要想拿下旗子,隻能把旗杆砍斷了。”


    老人沒有迴答,就當他默認了吧。


    “那你等我一下。”


    這算是同意我拿旗了嗎?還是說他要旗子另有他用?


    說不出來的感覺,總感覺怪怪的,和他溝通的也不是很好,得不到一點實際的信息。


    在屋子找了找,看中了一把斧頭,雖然生鏽,但也算是個利器了。


    彎腰低頭,剛拿起斧頭,就感覺一個黑影站在了自己的身後,一轉身,就見一把鋼刀從天空中劈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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