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夜城中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邊,修者多達數十萬人。


    十大勢力的代表人物齊聚一堂,商議著如何出征禎聖國。


    司徒雪傲然而立,站在首位,雖然修為並不是在場諸人之中最強,但是散發出來的強者氣息卻毫不遜色。王建站在司徒雪身後,一言不發,悠閑地望著四周的各路修者,似乎這裏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


    高傳明等其他九大勢力的代表人物站在下首,互相商議著事情。


    這裏麵,除了高傳明外,王建還見到了幾個熟悉的麵孔,白焰殿的羅震,以及陰陽穀的劉旺欲。


    高傳明看到王建後,顯然有點驚訝,忍不住出聲問道:“王兄,最近可好?”


    王建看到高傳明,立即笑臉相迎:“在下不錯。高兄,你最近可好?”


    “還行!”高傳明笑嗬嗬說,臉上和藹無比。


    羅震並沒有與王建打招唿,而是富有深意地看著王建,嘴角上露出一抹令人難以尋味的笑容,顯得神秘莫測。


    “唯利是圖的小人而已!有什麽耀武耀威的!”劉旺欲冷哼了一聲,淡淡地說。


    自從來到這裏,劉旺欲就看見了王建,本來很想找王建的別扭。但是考慮到王建現在依附的闕澤宮,以及師尊等前輩的話,生生將心中的衝動壓了下來。


    在來此之前,無論是闕澤宮還是其他九大勢力,都向所有的人傳達了這次征伐的精神,兄弟嬉戲於牆內,斃敵於牆外。讓闕澤大陸上所有修者都放下之前的恩怨情仇,一致對外。


    聽到劉旺欲的話,司徒雪鳳目微蹙,冷冷地盯著劉旺欲說:“劉兄,你這是何意?”


    雖然司徒雪也十分討厭王建,但是現在的王建代表的是闕澤宮,若是王建受辱,那也就是說闕澤宮受辱了。司徒雪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劉旺欲陰笑連連,一字一句地說:“我沒有什麽意思啊!隻是在說事實。之前仙鶴門要招攬這王一,他嫌棄人家門庭太小,不願依附。隨後九宮天要招攬他,他依舊嫌棄九宮天門庭太小,後來改投了闕澤宮。像這樣唯利是圖的小人,難道不應該譴責嗎?”


    “哼!這叫良禽擇木而棲!劉旺欲,你莫要再胡說八道了!”司徒雪爭鋒相對地說,眼中滿是怒火。


    王建聽到劉旺欲如此辱罵自己,心中一點也不生氣,臉上更是平靜至極,淡淡地說:“雪兒,你莫要與他爭辯了,他過不了幾天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你至於與一個死人較勁嗎?”


    “你說什麽?”劉旺欲怒火衝天,一步向前踏去,站到了王建的眼前,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事態。


    與此同時,司徒雪轉過頭怒目瞪著王建,咬牙切齒地說:“你說什麽?你叫誰雪兒,雪兒也是你能叫的?”


    王建理都不理劉旺欲,一臉壞笑地說:“你都是我的未婚妻了,我為什麽不能叫你雪兒!是不是啊?未婚妻!”


    聽到王建的話,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劉旺欲更是呆若木雞。


    劉旺欲以為闕澤宮招攬王建,最多隻是把王建當成了客卿,想不到居然將司徒雪許配給了王建。這怎麽可能不令他驚駭呢!這說明王建的價值在闕澤宮中很高很高。


    與此同時,劉旺欲想到了穀中長老們對王建的態度。王建明明殺了不少陰陽穀的弟子,但是穀中的長老們居然沒有對王建下狙殺令,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王建的話,司徒雪臉上通紅一片,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憤怒。司徒雪眯起一對鳳目,惡狠狠地盯著王建,眼神猶如兩把利刃,眼中更是充滿了滔天的怒火。


    看著司徒雪精彩至極的臉色,王建心中冷笑,覺得積鬱在胸中的塊壘又小了一圈。


    王建早就猜到了長眉老者的意圖,看起來是讓自己幫助司徒雪,幫助未婚妻,其實是想利用自己薛族的身份,以後身份背後的勢力對付泰格大陸。


    可惜,王建根本不是什麽薛族子弟。他的靈魂空間倒是有一個薛族子弟,可惜是一個輪迴魂。


    為了報複長眉長老,以及司徒雪這一路上對自己的冷言冷語,以及各種刁難,王建幹脆將長眉老者答應自己的事情公之於眾,這樣不但令闕澤宮難下台階,同時還給自己上了一道護身符。


    闕澤宮的女婿,這是多麽耀眼的一道招牌,誰敢無緣無故與自己作對。


    果然,聽到王建如此說,看到司徒雪臉上的表情,劉旺欲囂張的氣焰頓時矮了一半。其他一些九大勢力的修者也不由顯得對王建尊敬了幾分。


    “王一,你要不要臉!我什麽時候答應嫁給你了?”司徒雪咬牙切齒地說,恨不能將王建撕成碎片。


    王建翻了個白眼,冷冷地說:“吃幹了,抹淨了,就不認賬了?難道你們沒有答應過我,隻要我將王建抓住就將你許配給我嗎?”


    “不錯,大長老的確這麽說過。但是,你到目前為止就沒有抓住王建,我就不是你的未婚妻。”


    “咦!你這可就不講究了啊!”王建理了理額前的發線,冷冷地說:“在我看來,隻要你們大長老說可以將你許配給我,那就相當於訂婚了。而我將王建抓住送給你,這就相當於結婚禮物。而現在,我雖然沒有將王建抓住,這也隻能說明我們還沒有結婚。所以,我叫你未婚妻那是合乎人情、合乎道義,合乎天理的。”


    王建振振有詞地分析著,笑眯眯地看著司徒雪。


    司徒雪緊咬鋼牙,臉色鐵青,被氣得渾身發抖,就連嘴唇都哆嗦了起來,幾次想張嘴反駁,不知道是被氣得張不開嘴,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唉!認命吧!王建我是肯定能找到的!而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王建得意洋洋地說,表現出一幅輕浮的樣子。


    “你!你……無恥,我,我……要殺了你!”


    司徒雪一聲嘶吼,揮掌向王建拍下,掌印重重疊疊,猶如一座座山巒,朝王建胸前拍下。


    王建急速向後倒飛出去,裝出一副驚恐至極的樣子說:“來人啊!救命啊!有人要謀殺親夫了!”


    王建的聲音猶如滾滾天雷,以他為中心,向四麵八方席卷而去,半空中數十萬修者個個聽得清清楚楚,紛紛向王建這裏望來。


    “雪兒,不要啊!熟話說,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你這不是打架啊,你這是謀殺啊!”王建再次躲過司徒雪的攻擊,嬉皮笑臉地說,但是口氣卻充滿了驚慌失措之意。


    聽到王建如此敗壞自己的名聲,司徒雪氣的嘴唇哆嗦,胸脯起伏,俏臉之上滿是寒霜,握緊拳頭的指甲甚至於深深地插進了手心之中,流出滴滴鮮紅的鮮血。


    “來人啊!救命啊!”王建撕心裂肺地嘶嚎著,聲音一次比一次高亢,似乎生怕這數十萬修者不知道一樣,但是臉上卻充滿了似笑非笑的笑容。


    看著王建臉上陰陽怪氣的笑容,司徒雪更加的悲憤。司徒雪現在腦子裏麵一片空白,眼前更是隻有黑白兩色,她現在隻有一個心思,殺了王建以解心頭之恨。


    望著一前一後,你追我逃的王建兩人,羅震臉上露出了一抹富有深意的笑容。劉旺欲臉上則是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高傳明低頭冥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其他十大勢力的代表們則是冷眼旁觀,不聞不問。


    數十萬修者望著天空中王建兩人,一陣議論紛紛。


    “那不是前一段時間技驚四座的王一嗎?他不是投靠了闕澤宮了嗎?那闕澤宮的司徒雪為什麽要殺他啊!”


    “唉!還不是為情所困!你難道耳朵聾了,沒有聽王一在喊司徒雪要謀殺親夫嗎?依我看,定時這王一以為自己修為了得就可以在外麵沾花惹草,被別人說破了,這才引來司徒雪的追殺!”


    “不會吧!司徒雪可是咱們不夜城中三大美女之一,有了這樣的美女當老婆,王一還樂不思蜀?真是無法理解!”


    “你懂個屁,老婆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龍肉再好吃,天天讓你吃,你也會膩的。魚肉刺再多,偶爾吃一吃,也不會嫌棄刺多的!”


    “還是郝兄厲害啊!”有些木訥的這些修者豎起拇指稱讚起來,“這麽深的道理都懂得,難怪修為已經突破了一魄登堂!”


    被稱讚的修者擺了擺手,謙虛地說:“哪裏,哪裏!”


    聽著下麵各種對自己的非議,司徒雪肺都要氣爆了。她本來就討厭王建,此時此刻,對王建的印象已經由討厭變成了憎恨,由憎恨變成了暴跳如雷,又由暴跳如雷變成了殺之而後快。


    這一刻的司徒雪已經瘋了,已經失去了理智。


    突然,司徒雪想到了魂寶,想到了自己的玄遠劍。


    司徒雪抽出了玄遠劍,將無數的魂力輸送進玄遠劍中。玄遠劍在刹那間綻放出無數的光芒,道道令人不敢直視,就像冉冉升起的太陽一樣。


    司徒雪一邊催動玄遠劍,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是笨蛋,痛恨自己因為王建而失去了理智,而忘了玄遠劍的存在。


    看到司徒雪祭起了玄遠劍,王建平靜的臉色終於變了。以他的修為,與司徒雪周旋定然可以做到。但是,若是司徒雪動用了魂寶,他將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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