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純美把校草害得住院，然後期中考試通過作弊考了全年級第一。
這個說法，這兩天之內，迅速在同學中傳開來。
信的，占了一大半。
不信的，占一小半。
上午的課間。
她仍舊乖乖的坐在最後一排。
看著參考書上麵的練習題，筆在草稿紙上刷刷的寫著。
學校裏同學們的議論，沒對她造成任何的影響。
“安靜一下！安靜一下！通知一個事情。”
李豔嵐不知什麽時候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到講台上，用直尺敲著講桌。
在教室裏嘻嘻哈哈的同學。
一起朝她看了過去。
“下星期，開家長會。”
顧純美抬頭。
看到李豔嵐把日期寫在了黑板上。
周五。
教室裏頓時，哀嚎聲一片。
對於（10）班的同學來說，開完就隻有挨罵，或者被揍的份。
紛紛感歎自己皮長得不夠厚。
李豔嵐迎麵向她走來。
在她後背上拍了拍，輕聲地說：“跟我來一下。”
顧純美跟著出了教室。
後麵走廊上站了一堆，（1）班和（10）班的。
“她不會是要被李老師修理了吧？”
“看來論壇上的事，已經傳到老師耳朵裏了。”
“果然，還是老師的眼睛雪亮，我們班孫語寒，現在可還在醫院裏呢。”
“誰的眼睛不是雪亮的啊？難道你的是瞎的？你們班孫語寒生病，跟我們班學霸有什麽關係？人家的努力，我們可都看在眼裏的。”
……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
除了跟她一起進來的李豔嵐外，裏麵還坐著幾個正在批改練習冊的老師。
其中一個是（1）班的班主任，張燕。
她順著簡單的問了聲好。
在辦公桌前站著。
“論壇上的事情，我了解了個大概。”李豔嵐喝了一口菊花茶，表情有點嚴肅。
她定定的看了顧純美一會兒。
又開口，“現在當著所有老師的麵，你要跟我說實話。”
“嗯。”顧純美點點頭。
抬眼。
平時給她們上課的所有老師，都在看著她。
張燕看她的眼神，尤其的犀利。
“你說實話，我們可以從輕處罰。要是說了假話，那就上報教導處。”
生怕她不老實。
又補充道：“報上去之後，你很有可能會被開除。知道嗎？”
顧純美又點點頭。
“知道。”
b大附中，校規很嚴。
李豔嵐睨了張燕一眼，“行了，瞎威脅什麽？恐嚇呢？”
當她這個班主任是擺設？
又繼續看著顧純美，認真地問：“這次期中考試，你的成績是否真實？”
她迴答得沒有絲毫的猶豫，“真實。”
李豔嵐接著問：“有沒有作弊？”
一雙眼睛像掃描器一樣的，在顧純美臉上掃著。
“沒有。”她大眼澄澈，目光堅定。
看不到一絲慌亂和躲閃。
李豔嵐沒說話，喝了口水。
心裏，已經有八分相信，自己的學生沒有作弊。
她帶了顧純美2年多。
知道顧純美是個臉上藏不住事的人，要是真作弊了，根本就不可能那麽淡定。
或許，根本就不會乖乖的跟著她來辦公室。
張燕打破沉默。
“李老師，她說沒有，不一定就沒有，我們要根據事實來，理性分析。”
顧純美看得出。
這個老師看她的第一眼，就認定了她的考試成績是作弊來的。
“怎麽分析？”李豔嵐問。
張燕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她在學校參加考試的，曆史成績情況統計表。
“你看，這不科學，她的成績不是日漸進步的。上次月考，她全科的成績加起來才100多分，這才一個月，瞬間就變成700多分了？可能嗎？這不是作弊，是什麽？”
絕對作弊了！不然，年級第一肯定是她帶的班的。
“我沒有作弊。”顧純美看著她說。
張燕拍著桌子，“不可能！再聰明的學生，也不可能在一個月之內，總成績進步將近600分！”
她帶的是尖子班的學生，腦子一個比一個聰明，都沒見誰有過這樣的進步。
李豔嵐也覺得，這樣的進步很驚人。
可是……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顧純美就是沒有作弊。
隻是，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我作弊了？”顧純美看著她們。
心裏想著，怎麽才能讓她們把那句話說出來，把東西拿出來。
讓她可以有機會，好好證明自己。
正思索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拉開。
她迴頭。
看到好幾天不見的孫語寒，站在門口。
有點微喘。
像是一路跑著過來的。
張燕笑了笑。
“語寒你來啦。身體好了嗎？”
孫語寒是她的班，學習成績最好，腦子最聰明，自己最看中的學生。
他簡單的點點頭。
“嗯，好了。”
正在所有老師都以為，他隻是請假過後簡單的來報個到，就要出去時。
他關上門，朝裏走了過來。
站到顧純美身側。
“她沒有作弊。”冷冷的一句話，清晰的迴蕩在辦公室裏。
張燕說：“語寒，你沒有來參加期中考，不在學校，不太清楚情況。這件事，交給我們來處理，迴教室去吧。”
“不，老師。請讓我說完。”孫語寒繼續，“期中考試之前的那段時間，我放學之後基本都會幫顧純美輔導功課。這件事，李老師是知道的吧？”
他看著李豔嵐。
“是。”
顧純美看著他，很好奇他會說什麽。
“我跟她一起寫作業的時候，發現參考書上有一定難度的題，她都可以迎刃而解。”
那天顧純美急著從教室裏出去，有一本參考書落在桌子上。
他好奇就拿起來隨便看了看。
上麵的題做得很認真，有的還用了好幾種解題方法。
“顧純美能夠考這個成績，是她的實力。”也就是從那天開始，他發現了顧純美其實是個學霸。
平時拿幾道簡單的題來問他，也就是做做樣子。
顧純美愣了愣。
她沒想到，孫語寒竟然早就發現了。
而且，還跑來辦公室幫她證明。
冰渣子似乎，人還不錯？
李豔嵐笑了。
“原來是這樣。”輕拍了下顧純美，“隱藏得夠深啊，連我都不知道呢。”
“我……”
她能說，其實是因為現在的顧純美，已經不是以前的顧純美了嗎？
張燕沉思著。
從抽屜裏拿出了一疊嶄新的試卷，開口說：“語寒，你怎麽就能確定，參考書上那些題，就一定是她自己做的，而不是抄答案抄的呢？”
李豔嵐立刻反問：“那麽你怎麽就確定，那是她抄答案抄的呢？你看見了嗎？”
她很感動。
李老師，這麽相信她。
“這樣吧。”張燕把拿出來的試卷推到她麵前，“這套試卷是為期中考準備的b卷，你們正式考的時候，做的是a卷。兩套試卷難度相同，你要是做這套題，也能答出a卷的水平，我們就相信你沒有作弊。”
顧純美眼睛放光。
這就是她一直苦等的機會呀，終於來了！
蝦米先生，果然沒有說錯。
這個說法，這兩天之內，迅速在同學中傳開來。
信的，占了一大半。
不信的，占一小半。
上午的課間。
她仍舊乖乖的坐在最後一排。
看著參考書上麵的練習題，筆在草稿紙上刷刷的寫著。
學校裏同學們的議論，沒對她造成任何的影響。
“安靜一下！安靜一下！通知一個事情。”
李豔嵐不知什麽時候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到講台上，用直尺敲著講桌。
在教室裏嘻嘻哈哈的同學。
一起朝她看了過去。
“下星期，開家長會。”
顧純美抬頭。
看到李豔嵐把日期寫在了黑板上。
周五。
教室裏頓時，哀嚎聲一片。
對於（10）班的同學來說，開完就隻有挨罵，或者被揍的份。
紛紛感歎自己皮長得不夠厚。
李豔嵐迎麵向她走來。
在她後背上拍了拍，輕聲地說：“跟我來一下。”
顧純美跟著出了教室。
後麵走廊上站了一堆，（1）班和（10）班的。
“她不會是要被李老師修理了吧？”
“看來論壇上的事，已經傳到老師耳朵裏了。”
“果然，還是老師的眼睛雪亮，我們班孫語寒，現在可還在醫院裏呢。”
“誰的眼睛不是雪亮的啊？難道你的是瞎的？你們班孫語寒生病，跟我們班學霸有什麽關係？人家的努力，我們可都看在眼裏的。”
……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
除了跟她一起進來的李豔嵐外，裏麵還坐著幾個正在批改練習冊的老師。
其中一個是（1）班的班主任，張燕。
她順著簡單的問了聲好。
在辦公桌前站著。
“論壇上的事情，我了解了個大概。”李豔嵐喝了一口菊花茶，表情有點嚴肅。
她定定的看了顧純美一會兒。
又開口，“現在當著所有老師的麵，你要跟我說實話。”
“嗯。”顧純美點點頭。
抬眼。
平時給她們上課的所有老師，都在看著她。
張燕看她的眼神，尤其的犀利。
“你說實話，我們可以從輕處罰。要是說了假話，那就上報教導處。”
生怕她不老實。
又補充道：“報上去之後，你很有可能會被開除。知道嗎？”
顧純美又點點頭。
“知道。”
b大附中，校規很嚴。
李豔嵐睨了張燕一眼，“行了，瞎威脅什麽？恐嚇呢？”
當她這個班主任是擺設？
又繼續看著顧純美，認真地問：“這次期中考試，你的成績是否真實？”
她迴答得沒有絲毫的猶豫，“真實。”
李豔嵐接著問：“有沒有作弊？”
一雙眼睛像掃描器一樣的，在顧純美臉上掃著。
“沒有。”她大眼澄澈，目光堅定。
看不到一絲慌亂和躲閃。
李豔嵐沒說話，喝了口水。
心裏，已經有八分相信，自己的學生沒有作弊。
她帶了顧純美2年多。
知道顧純美是個臉上藏不住事的人，要是真作弊了，根本就不可能那麽淡定。
或許，根本就不會乖乖的跟著她來辦公室。
張燕打破沉默。
“李老師，她說沒有，不一定就沒有，我們要根據事實來，理性分析。”
顧純美看得出。
這個老師看她的第一眼，就認定了她的考試成績是作弊來的。
“怎麽分析？”李豔嵐問。
張燕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她在學校參加考試的，曆史成績情況統計表。
“你看，這不科學，她的成績不是日漸進步的。上次月考，她全科的成績加起來才100多分，這才一個月，瞬間就變成700多分了？可能嗎？這不是作弊，是什麽？”
絕對作弊了！不然，年級第一肯定是她帶的班的。
“我沒有作弊。”顧純美看著她說。
張燕拍著桌子，“不可能！再聰明的學生，也不可能在一個月之內，總成績進步將近600分！”
她帶的是尖子班的學生，腦子一個比一個聰明，都沒見誰有過這樣的進步。
李豔嵐也覺得，這樣的進步很驚人。
可是……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顧純美就是沒有作弊。
隻是，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我作弊了？”顧純美看著她們。
心裏想著，怎麽才能讓她們把那句話說出來，把東西拿出來。
讓她可以有機會，好好證明自己。
正思索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拉開。
她迴頭。
看到好幾天不見的孫語寒，站在門口。
有點微喘。
像是一路跑著過來的。
張燕笑了笑。
“語寒你來啦。身體好了嗎？”
孫語寒是她的班，學習成績最好，腦子最聰明，自己最看中的學生。
他簡單的點點頭。
“嗯，好了。”
正在所有老師都以為，他隻是請假過後簡單的來報個到，就要出去時。
他關上門，朝裏走了過來。
站到顧純美身側。
“她沒有作弊。”冷冷的一句話，清晰的迴蕩在辦公室裏。
張燕說：“語寒，你沒有來參加期中考，不在學校，不太清楚情況。這件事，交給我們來處理，迴教室去吧。”
“不，老師。請讓我說完。”孫語寒繼續，“期中考試之前的那段時間，我放學之後基本都會幫顧純美輔導功課。這件事，李老師是知道的吧？”
他看著李豔嵐。
“是。”
顧純美看著他，很好奇他會說什麽。
“我跟她一起寫作業的時候，發現參考書上有一定難度的題，她都可以迎刃而解。”
那天顧純美急著從教室裏出去，有一本參考書落在桌子上。
他好奇就拿起來隨便看了看。
上麵的題做得很認真，有的還用了好幾種解題方法。
“顧純美能夠考這個成績，是她的實力。”也就是從那天開始，他發現了顧純美其實是個學霸。
平時拿幾道簡單的題來問他，也就是做做樣子。
顧純美愣了愣。
她沒想到，孫語寒竟然早就發現了。
而且，還跑來辦公室幫她證明。
冰渣子似乎，人還不錯？
李豔嵐笑了。
“原來是這樣。”輕拍了下顧純美，“隱藏得夠深啊，連我都不知道呢。”
“我……”
她能說，其實是因為現在的顧純美，已經不是以前的顧純美了嗎？
張燕沉思著。
從抽屜裏拿出了一疊嶄新的試卷，開口說：“語寒，你怎麽就能確定，參考書上那些題，就一定是她自己做的，而不是抄答案抄的呢？”
李豔嵐立刻反問：“那麽你怎麽就確定，那是她抄答案抄的呢？你看見了嗎？”
她很感動。
李老師，這麽相信她。
“這樣吧。”張燕把拿出來的試卷推到她麵前，“這套試卷是為期中考準備的b卷，你們正式考的時候，做的是a卷。兩套試卷難度相同，你要是做這套題，也能答出a卷的水平，我們就相信你沒有作弊。”
顧純美眼睛放光。
這就是她一直苦等的機會呀，終於來了！
蝦米先生，果然沒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