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生已經稍稍有些勉強,握槍的手都沾了汗。


    扣動扳機,九環!


    裁判見他們可算是分出來個勝負,趕緊道:“射擊賽的冠軍是,溱鑰!獲得學校贈送的1萬塊獎金。”


    是的,帝都大學很多運動項目為了鼓勵學生參加都會設立獎金,獎金金額根據難度分為6000到一萬不等。


    而射擊和長跑的獎金金額都在一萬的類別裏。


    接下來又過了好幾場比賽,可算是在長跑的隊伍裏看到了幾個禦獸係的學員。


    臣言溥的身影赫然在列。


    泠笙暗自在心裏嘀咕了句,真是個好人,人家缺人他一個體質c級竟然去頂上。


    臣言溥的精神力等級是少見的s級,要不是他體質太差,大概率會報戰鬥係。


    臣言溥的速度實際上算不上快,也算不上慢,在一眾禦獸係,植物係的學員中,隻能說還算可以。


    可以來到禦獸係和植物係的大多數體質都高不到哪裏去,所以倒也沒出現說拉出來很大差距的情況。


    直到最後一圈,植物係一個同學突然上頭,跟腳踩小旋風一樣,呲溜的飛快。


    一下子拉出來半圈的距離,打亂了所有人的節奏。


    觀眾席不斷有臥槽聲傳來。


    “這小子還裝得跟個棉羊一樣,感情是隱藏實力呢。”


    “三千米,他都跑到最後一圈了還有力氣加速呢?”


    “我嘞個去,還真是小看他了,早知道一千五也給他安排上了。”


    要是跑道上拚死拚活跑步的兄弟知道他同學的話,怕不是直接一個暴走。


    最終,這位同學奪得了第一,臣言溥不緊不慢的跑了個第二。


    這位植物係的同學獲得了一萬元的第一獎勵金,以及下一屆運動會的三千一千五預訂。


    接下來還有一場戰鬥係和指揮係的三千米,接著就是中場休息,該喝水的喝水,該休息的休息。


    班級裏的同學一起簇擁著臣言溥下來,喂水的喂水,遞毛巾的遞毛巾。


    戰鬥係和指揮係的三千米就好看多了,你爭我鬥,都在狂搶第一,恨不得把對方給套圈。


    三千米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上課時的普通訓練而已,一點問題都沒有。


    指揮係的體質顯然更差一點,除了一二名緊追戰鬥係的一二名,其他人都漸漸的掉隊,減緩速度。


    戰鬥係跑在第一的不是別人,就是之前跑到禦獸係教室收購麵包的那個。


    他的膚色和其他戰鬥係的學生都不一樣,格外白皙,跑三千米甚至都不大喘氣。


    跑第二的不是別人,就是已經得了射擊冠軍的溱鑰。


    她在長跑上顯然沒有第一那麽厲害,額頭稍微有了些汗珠。


    保持著氣息。


    跑在最前麵的顏承,隻想趕緊跑完剩下的幾百米,迴去吃自己還沒吃完的麵包。


    心裏這樣想著,他腳下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拉其他人半個跑道。


    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他還在加速!”


    “不是,他這也太快了吧?到底怎麽做到的?”


    “人家在我們學校排第幾?這個成績才是應該的。”


    溱鑰深吸一口氣,也跟著加速起來。


    雖然同在戰鬥係,但班級不同,所以溱鑰和顏承之間沒有什麽交際,不過都對彼此有所耳聞。


    最終,形式逐漸呈現出了第一階梯第二階梯和第三階梯。


    顏承和溱鑰赫然是跑在第一階梯的唯二人選。


    顏承微微側目,顯然是有些驚訝於竟然有人趕上了他的腳步。


    謔,還是個小帥哥呢。


    但這個冠軍他可不會讓人。


    想到這,顏承再次提速,直接將跑在最後的幾人套圈。


    觀眾席除了討論就是給兩人加油打氣的聲音。


    戰鬥係和指揮係的導師站在跑道的終點等著最先跑來的人,看到最自家學生被套圈,表情都差不多難看。


    心裏隻有把一個想法,這些菜鳥,還得加練!


    一眾學生看到導師虎視眈眈的目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生怕今天比賽結束還得加練,趕緊跟著加速,好好一個比賽,愣是給他們跑出了生死時速的感覺。


    被套圈就算了,他們還得被導師盯著,這算個什麽事啊!


    於是,接下來的路程,這兩位大佬深刻讓他們感受到了人生的參差。


    無論他們如何加速就是逃不過被套圈的命運,直到顏承和溱鑰跑到了終點,在他們身後的所有學生都鬆了一口氣。


    殊不知,他們的導師已經為他們製定了一套鍛煉計劃,迎接他們的是為期一個月的嚴苛訓練。


    顏承和溱鑰抵達終點的速度差不了多少,肉眼無法分辨出來他們到底是誰先過線。


    不過還好,本比賽采用了機器化設備,裁判動作迅速的調出來結果。


    結果出來之前,兩個班的導師還在拌嘴。


    “顏承這小子絕對是第一,我都看到他過線了!”隔壁導師也不甘示弱:“那我還說我看到我學生先過線呢,空口無憑的,咱也不是小孩了,要以事實依據為準!”


    裁判趕緊勸導:“哎呀,為這點事還吵上了!”


    “過會兒機器就出來結果了,不就知道是誰第一了?”


    兩位導師各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看對方,而一旁看著自家的學生還在跑最後一圈的其他幾個導師臉都綠了。


    在心裏又給自家學生的訓練計劃再添一項。


    技術人員:“成績出來了。”


    一時間,離得近的都湊了過去,伸著頭瞧。


    “喲,這成績真少見,這還是二十幾屆運動會來的頭一迴呢!”


    見裁判還打算再說廢話,顏承導師直接擠進去,上麵赫然是平局二字。


    溱鑰導師不甘示弱,也跟著擠了進去,看到平局二字,也有些難以置信。


    這機器可是精確到厘米,基本不會出現平局的情況,上次出現平局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裁判:“既然是平局,那就二人同為冠軍,一萬獎金對半分,你們有沒有異議?”


    兩個參賽選手對視一眼,都道:“沒有異議。”


    這種事本來就少見,第一的獎金卻是固定的,當然隻得這樣分了。


    校方得知情況,追加了三千獎金,同樣由二人平分。


    顏承對獎金多少不甚在意,校方給他多少他就拿多少。


    他來參賽為的就是個班級積分而已。


    一迴到休息區,他掏了掏包,隻摸出來一罐礦泉水,顏承不死心,接著掏。


    他的麵包呢?!


    他那麽大個麵包呢?


    顏承轉頭,盯著自己小弟,視線下移,看到了他口袋裏的塑料袋。


    雖然隻露出來一個角,但不難看出來,上麵沾著的奶油。


    這群人早就吃完自己的奶油包,袋子都丟進路上的可迴收垃圾桶裏了。


    所以,他弟口袋裏的袋子,隻可能是他的奶油包的袋子了。


    顏承很是溫柔的微笑,“顏琅啊,我平時待你不薄吧?”


    顏琅抖了抖身體,心虛的錯開視線,“……挺好的。”


    “我的奶油包呢?”顏承問道。


    顏琅:“大概是被哪個同學不小心哪走了吧,路過的人挺多的,大家說是不是?”


    其他同學紛紛錯開視線。


    這小子搶奶油包都不給他們留點,還想讓他們做偽證?想都別想!


    顏承活動一下筋骨,微笑道:“最近沒怎麽監督你訓練,今天哥就帶你去訓練場好、好、練、練!”


    由不得顏琅拒絕,直接被脫走了。


    顏琅淚眼汪汪,心裏那個悔啊,他隻恨自己沒藏好包裝袋子。


    他們這裏事李安當然不知道,中場休息會到下午兩點半。


    這段時間,學生大概率會迴教室打遊戲或在宿舍躺著。


    曬了一上午太陽,泠笙口渴的喝了大半瓶水,“熱死了,學校怎麽不在室內體育場比賽啊。”


    臣言溥難得迴她話,“那你下午別去看了,臉都曬紅了。”


    泠笙有些愣神,隨即高興道:“但下午有你的比賽哎,短跑我肯定要去給你送水。”


    這還是臣言溥少見的主動和她搭話!之前一直都是她單方麵的自說自話,臣言溥偶爾迴一兩句。


    臣言溥看向李安,“讓李同學給我送就可以了。”


    泠笙:“那不行,他下午有事。”說完還不忘拉一下李安的衣角暗示。


    李安裝作思索:“啊,對。”


    “我下午要收拾收拾寢室,沒時間去看大家比賽了。”


    既然泠笙那麽想和臣言溥在一起,他們看起來也是郎有情妾有意的,那何不幫一把?


    泠笙很滿意他的機靈,打算晚點再打錢給李安。


    識時務的人到哪裏都是讓人滿意的。


    臣言溥“啊”了一聲,語調有些輕,“李同學下午不來看比賽啊……”


    泠笙趕緊拉住他,緊張的看了眼李安,“有我給你送水還不夠?麻煩人家李同學做什麽。”


    臣言溥為低著頭,白色的頭發輕飄飄的散落在臉側,看起來有些失落,“李同學會感到困擾嗎?”


    李安擺擺手,解釋道:“困擾倒是說不上,就是下午沒空過來而已。”


    “你好好比賽,有泠笙著陪你。”


    泠笙看李安的眼神這下越來越亮了,甚至都沒有敵意了。


    這真是個好人啊。


    李安到現在還高不懂泠笙到底為什麽會對他一臉敵意。


    對這個大小姐來說,他和秦淮的事,想查到應該不困難吧?


    算了,少摻和這些閑事。


    雖然他現在大多時間都在校外居住,但校內的宿舍由於是給他的補償,所以還留著。


    方便他偶爾的居住。


    校內單人宿舍的居住條件顯然是沒得說的好,一室一衛一廳,朝陽,位置選的極好。


    放床的房間很明亮,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來,讓室內看起來很是溫暖。


    靠牆的位置擺著書桌和椅子,都是奶油風的裝飾,大理石紋路的地板看起來很是高級。


    之前中午偶爾會在這裏休息,所以床上鋪上了被套和枕頭。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得被子暖乎乎的,看起來很是鬆軟的被子都是陽光的味道。


    窗戶外突然伸出來一條翠綠的藤條,敲了敲窗戶,李安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揉了揉眼睛,發現那藤條還在窗戶旁。


    他手裏抱著個抱枕,走過去,有些狐疑的拉開了窗戶。


    沒看到什麽不對勁的東西……


    就在他剛要拉上窗戶時,他的抱枕突然被狠狠抽了個大比兜。


    李安都懵了。


    看著抱枕露出來的棉花,他神情肅了肅,有些後怕。


    如果他沒有抱著抱枕,這藤條的威力抽在他手上,不得被打出個大傷口?


    無論這個靈植到底是怎麽到他的院子裏。


    是有人養著還是無人養著,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校方來處理。


    一般情況下,靈植都會養在靈植員,也有一些想和靈植培養感情的,會特意養在身邊。


    但一般是跑到專門的靈植係學生宿舍去養。


    這裏的草坪屬於混係宿舍樓。


    雖然不知道這株靈藤是如何攀上六樓的,但這種具有攻擊性的靈植被養在宿舍區的事,見到肯定得果斷上報。


    見綠藤還想對他發起攻擊,李安一手抓住,甩開,接著拉上窗戶,拍下綠藤瘋狂拍打玻璃窗的視頻打包給校方發過去。


    校方速度很迅速,即使是在運動會期間也沒有任何拖遝,經過監控調查。


    這靈植確實是植物係一個學生所養,生性暴躁,已經誤傷多個學生,因為都是輕傷,加上養靈植的人態度不錯,又是道歉又是賠償醫藥費的,人家大多也不好意思再追究。


    學校的工作人員先是抓住了靈植,接著打通訊聯係在學校宿舍樓裏養靈植的同學。


    ……


    經過一波友好交談,養靈植的同學迅速趕來。


    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年,一點也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


    來到宿舍樓大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李安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小藤就是性子頑劣了些,我一定會處理好它的。”


    “有什麽東西損壞或者受傷了,我都可以賠錢的。”


    少年留著一頭長毛卷,看起來很是柔和,五官深邃溫柔,雖然看起來很真誠。


    但從他的話裏,李安聽不到多少真誠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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