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伯伯交代的?


    他聽母親提過兩家娃娃親的事,但因為他的命格問題,父母早早就將這門荒唐的親事給退了。


    況且紫芙是紫家獨女,向來眼高於頂,驕傲又嬌縱,她不想做的,沒人逼得了她。


    所以,她現在一反常態,這副跟著他不放的姿態,是為了什麽?


    沈殊想不明白。


    但他也懶得去想。


    反正,隻要紫芙不惹到他頭上,就跟他任何關係都沒有。


    沈殊走得太快,紫芙隻能加快步子,小跑著跟在他身後。


    進了食堂,打飯坐在沈殊對麵。


    沈殊不想理她,連掀起眼皮看看麵前的少女都懶得,迅速吃完飯就走。


    紫芙想繼續跟著他,卻被男生大膽攔下來告白。


    就這麽點時間,沈殊又不見了。


    紫芙將男生婉拒後,坐下來長籲短歎。


    沈殊的心裏豎起屏障,不讓任何人接近,就算她靠得再近也沒用。


    還有,就是她太急了。


    這才第一天,想讓沈殊對她改變態度,根本不可能。


    得慢慢來。


    紫芙從見到沈殊的喜悅中冷靜下來,似想到什麽,明亮的眸子微微閃了閃,心裏慢慢有了底。


    迴到班級,紫芙不再向之前那樣看著沈殊,全程目不轉睛地認真聽課寫作業。


    放學之後,紫芙主動起身讓他出去,自己則等他走後,再坐下慢吞吞地收拾書包。


    背起包出了教室,在學校門口,坐上司機開來的車迴家。


    迴到家,紫芙直奔臥室。


    剛坐下,就立即抽出信紙,刷刷刷地寫起來,然後拜托老管家送過去。


    老管家從小看著原主長大,嘴巴很緊,從老爺夫人那裏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後,做事更加不留痕跡。


    -


    這幾天的信,看完之後,讓沈殊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做。


    寄信人說她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子,但是那個男孩對她總是避而不見,問他該怎麽接近他?


    沈殊不懂男女之事,而且即便他懂,也沒法去告訴她。


    不過沈殊還是仔細認真思考了下,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無解。


    他沒經曆過,不太懂。


    本以為隻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得不到答複,幾天就過去了。


    沈殊遂將信紙放在一邊,做起自己的作業。


    可誰能想到,有關這件事,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


    而且每天都有新進度。


    唯一不變的就是,那個男孩子不理她。


    沈殊脾氣不算好,一直看她信裏重複這件事,心頭難免就有些煩躁。恨不得替她將那個男生捉過來,讓他們好好談上一談。


    行就行,不行就散。


    省得一直像根要斷不斷的繩子,吊著人難受。


    越看越煩,這件事讓他好幾天都沒再看紫芙寫的信。


    等他慢慢平複心緒後,想了想,還是將這一周多來的信全部攤開,認認真真看起來。


    想給她想出個法子。


    就算沒法寄信,但他也算是盡了力。


    可沒想到,沈殊越看,越覺得古怪。


    有種說不出的古怪感。


    上麵的有些事,就跟發生在他身上似的。


    比如,她和喜歡的男生成了同桌,男生從第一天開始就沒和她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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