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啊,有有有,在這邊,客官請隨我來。”說著,這小二就十分熱情的將秦攏月引到了放滿了棋盒的架子上,說道:“這就是我們本店所有的棋子了,您看看。”


    秦攏月點了點頭,就拿了幾盒棋子,看了看,最終挑了兩盒棋子,付款之後就走了。


    不過這秦攏月隻要棋子,不要棋盤的行徑,惹得圍棋店的人紛紛注目,因為這年頭,一般的人來買圍棋,都是要買棋盤的,可秦攏月卻隻要棋子,不要棋盤。


    從圍棋店裏出來之後,看著時間還那麽長,便打算到處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再發現發現商機啥的,雖然現在對於她來說,她已經算是富婆了,但是錢誰也不嫌多不是,而且她現在雖然有錢了,可身後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呢,光李剛那十幾個小孩子,要是普通人的話,根本就養不起了,那可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可是逛了一圈之後,什麽也沒發現,就進了一間茶樓,打算歇歇腳。


    秦攏月剛在茶樓坐下,就聽到,有人在議論。


    “你們說,之前轟動了整個都城的采花大盜最近怎麽一直沒消息了?”


    “誰知道啊,你們說他會不會****,死在女人床上了?”


    “說不定這隻是個傳言罷了,畢竟現在沒有一個女子站出來,去官府報案了,這些消息也隻是道聽途說而已,說不定是哪個人開的玩笑罷了。”


    “說的也對,這事情似乎一直都沒有認證物證出現,都是大家在說,在傳,結果成個都城都知道了。”


    “對了,你們聽說了嗎?聽說這宰相的掌上明珠,要嫁人了?”


    “是嗎?她可是都城裏數一數二的美人啊,要加給誰了?”


    接下來那些人的話鋒一轉,就聊別的事情去了,這采花大盜的事情反正大家都是聽風就是雨,大家也都隻是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秦攏月聽了一會兒,都沒有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便結賬走了,不過這采花大盜的事情,當時轟動了整個都城,如果隻是別人製造出來的傳言的話,那這傳言的背後,一定有陰謀,否則一個小小的傳言,怎麽可能會轟動整個京城,而且這麽一個小小的傳言,又怎麽值得別人費勁心思的去傳播,推波助瀾,讓這個謠言散布整個都城呢?


    這采花大盜的背後一定影藏這巨大的陰謀,不過既然是陰謀,這采花大盜的傳言為什麽活躍了一段時間之後,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也很少人說起了,可是好像也沒有發生什麽巨大的事情啊?難道這個陰謀已經被人扼殺在萌芽狀態了?


    想來想去都想不通,但是秦攏月不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從茶樓裏出來後,秦攏月就帶著夢雲去了一趟順豐酒樓。


    “劉掌櫃,最近上次那個盜酒喝的老人家有來過嗎?”秦攏月對劉掌櫃問道。


    劉掌櫃想了想之後,說道:“沒有,最近都沒有看到這老人家來過,估計是上次的事情鬧的太大,他怕來了之後,被我們抓住,所以不敢來了吧,不知東家為何如此在意這位老人家呢?”


    “哦,沒事,他是我認識的一個故人,如果他來了,記得幫我留下他,然後派人通知我。”秦攏月有些失落的說道。


    “知道了,東家,對了,東家你上次說的那個養豬的那個計劃我已經開始實施了,不過酒樓裏的飯菜豬隻能吃一部分,還有剩下的,而且有些菜實在是太好了,我們又吃不完,給豬吃了又可惜,你看這……”劉掌櫃有些遲疑的看著秦攏月說道。


    秦攏月想了想,說道:“那這樣吧,每天在順豐酒樓關門之後,把剩下的那些比較好的飯菜,拿去外麵發給那些乞丐,讓那些乞丐每天定點過來領飯吃就好,能發多少就多少,發完為止,來晚了的,沒有的,就讓他們第二天早點就好了,這樣既做了善事,又能將順豐酒樓的名聲再提高一個檔次。”


    劉掌櫃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道:“妙啊,實在是太妙了,這主意好,我這就吩咐下去。”


    秦攏月點了點頭,劉掌櫃就下去忙去了,秦攏月看看時間還早,想起自己也好久沒見李剛那群小孩子了,也有點想念的,就拐彎進了後院,朝裏麵走去。


    順豐酒樓的後院裏麵,已經隻住劉掌櫃和劉福順,李剛和李國良等人,其餘的人劉掌櫃都安排到別的地方去了,附近有家的,就讓直接迴家,而原先住在酒樓的夥計,劉掌櫃都按照秦攏月的吩咐,在另外盤了間房子,作為夥計們住的地方了。


    秦攏月來到後院之後,李國良正帶著李剛他們訓練呢。


    秦攏月看著這些孩子們都長的強壯了不少,想起當初看到他們的時候,一個個都麵黃肌瘦的,現在一個個身上都長肉了,而且都長高了不少,秦攏月十分的欣慰。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主子來了。”


    正在訓練的孩子們都朝秦攏月看了過來,然後都放下了手裏的訓練,向秦攏月跑了過來,將秦攏月為了個水泄不通。


    “主子,你可來了,我們都想你了。”小柔拉著秦攏月的手說道。


    “是呀是呀,主子,我們最近都有很努力的在訓練哦!”小蓮說道。


    然後你一言我一語的給秦攏月說著最近的生活,最近發生的事情,熱鬧的不得了。


    隻有李剛停在最後,看著秦攏月,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李國良也走上前來,對秦攏月行了個禮說道:“主子。”


    秦攏月點了點頭,示意他起來之後,問道:“孩子們最近都學的怎麽樣了?”


    李國良說道:“都挺好的,基礎功已經練得比以前紮實了,要不你考考他們吧?”


    秦攏月點了點頭,覺得是應該好好的考驗考驗他們了,不過不是現在,便說道:“你們在訓練一段時間吧,對了,你們的負重布條,在自己身上再多加一條,接著訓練,我過段時間要來考考你們。”


    “是。”李剛等人都十分有幹勁的齊聲道。


    於是接下來,秦攏月又和李剛等人聊了一下,玩了一下,之後就出了順豐酒樓。


    出了順豐酒樓之後,秦攏月就帶著夢雲迴了雙梅家,看看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秦攏月剛進院子,就發現雙梅的小姨也在,跟著雙喜在忙前忙後的,也對,這去世的人是她的親姐姐,她自然是要過來幫忙的。


    秦攏月在院子裏麵呆了一會兒,就走了,因為她看天色也差不多了,就去了木匠鋪,打算去取她讓小李做的東西。


    來到木匠鋪的時候,店鋪裏麵一陣喧嘩,裏麵擠滿了人,全是五大三粗的漢子。


    秦攏月一看便明白了,這肯定是小李的大哥又帶著人來了。


    秦攏月帶著夢雲就走了進去,當做沒看見小李大哥等人。


    “哪來的小丫頭,這裏今天不營業,你該幹啥幹啥去,不介意的話,去別的店鋪也可以。”


    秦攏月剛踏進木匠鋪,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就對她說道。


    秦攏月瞥了一眼這跟她說話的漢子,發現他是這群人當中,穿的最好的一個,不過雖然衣料好,但是整體看上去,就像一個莊稼漢誤穿了貴公子的衣服那般,十分的不般配。


    “女俠,你來啦,這是按你要求做的棋盤,你看看。”小李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大哥在門口堵住了秦攏月,心裏一陣心慌,秦攏月的厲害他可是見識過的,雖然他和他大哥不和,但是始終是他有血緣關係的大哥,為了避免自家大哥和秦攏月起衝突,立刻就拿著棋盤站到秦攏月和自家大哥中間對秦攏月說道。


    秦攏月懂小李的意思,反正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她也不好管,也不打算管,便把棋盤接了過來,正準備走,懶得個這蠻子計較的時候,這小李的大哥,居然一拳將小李打翻在地,嘴裏嚷嚷著:“居然在我麵前做生意,你當我透明啊。”


    小李的大哥對著倒在地上的小李說了一聲之後,轉身就擋住了秦攏月的去路,伸出手對秦攏月說道:“這位姑娘,剛剛看到你拿了棋盤卻沒有付錢,請你付完錢再走。”


    秦攏月皺了皺眉,這人也太霸道,太蠻不講理了,難怪他來鬧了這麽久,小李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還念兄弟之情,不過看這人對小李可是一點都不念兄弟情啊,這拳頭,說打就打,小李現在都被打出血倒在地上了,他這位兄長,居然還能跑來跟自己要銀子。


    要是這店鋪落在這老大手裏,肯定會走向滅亡的,他們家老爺子的眼光不錯,知道這老大是不可托付的一個人。不過對於這種蠻子,隻有以暴製暴才行,跟他們講道理,將情分那懂事沒用的,否則小李何至於處理了這麽久,都處理不好。


    秦攏月給夢雲遞了個眼色,夢雲明白的點了點頭,上前就把這大漢和那些個打手都揍了一遍,全都揍趴在地上了,一個個全都鼻青臉腫的。


    夢雲將這些人全都堆到了一起,拍了拍手,站迴了秦攏月的身後。


    “小李,對付這種人,就得用揍的知道不,你跟他們講道理,講情分,人家不一定跟你講道理,講情分,知道嗎?”秦攏月看到小李想說什麽,還沒等他開口,秦攏月就對他說道。


    秦攏月看到小李還是一臉不忍,不太明白的神情,歎了口氣說道:“你把他當兄弟,他又把你當兄弟了嗎?傷害你就算了,連你的妻子都不放過,你還能原諒嗎?上次要是我不在,你妻子估計就被他們抓走了,然後威脅你將店鋪讓出來的,雖然說他名義上是你的兄長,但是你看看他幹的事情,有哪一件是身為一個兄長該做的?”


    “就算換一個角度來說,他可以傷害你,他怎麽可以想要傷害你妻子,你作為一個男人,你就應該保護你妻子,要想保護自己想保護,在意的人,那就要強硬起來,你態度那麽軟弱,人家隻會覺得你好欺負而已。”秦攏月說完之後,靜靜的看著小李,看他能不能明白。


    小李呆愣了片刻之後,對著秦攏月磕了一個頭,說道:“女俠,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


    秦攏月倒是沒想到小李會問她這個問題,一下子就難住了,看了一眼在旁邊堆成堆的那群漢子,那些漢子一見秦攏月看向他們等人,全都縮了縮脖子,不敢和秦攏月直視,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的秦攏月生氣之後,又挨揍了。


    秦攏月想了想,說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在你店鋪裏麵入股,這樣這店鋪就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了,他們以後也會有所忌憚,不敢再來了。”


    “入股?”小李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秦攏月點了點頭,說道:“嗯,就是我給你一部分銀子,讓你將你這店鋪重新裝修一下,老板還是你,當店鋪遇到什麽困難,我可以幫忙,但是這店鋪的盈利要分一半給我,等於這店,你一半,我一半。”


    小李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想著秦攏月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自己分一半的店給秦攏月,自己就能抱到秦攏月這棵大樹,而且相信這店有秦攏月的一半的話,自家大哥肯定不會再來騷擾了,自己還賺了呢,反正老板還是自己,隻是要分點錢給秦攏月而已。


    想到這裏,小李點了點頭,高興的說道:“沒問題。”


    秦攏月看到小李同意了,心裏也高興,自己又可以做一個甩手掌櫃了,又可以坐著都有錢進了,“那我們來簽訂一下吧。”


    小李十分高興的就去櫃台把筆墨紙硯拿了過來遞給了秦攏月。


    秦攏月接過筆墨紙硯,就將協議寫了下來,然後拿出了兩百兩銀票遞給小李說道:“這是裝修店鋪的錢,隨便你怎麽用。”


    小李接過銀票,然後就打算在那一紙協議上簽上名字,按下手印了。


    這時在一旁的小李的大哥大聲喊道:“不能簽,弟弟,不能簽啊!”


    小李那剛想按下去的手,停住了,迴頭看向他哥哥。


    小李的哥哥見小李停下了按手印的勢頭,鬆了口氣,這家店可是他爹這輩子辛辛苦苦拚下來的,怎麽可以給別人,自己在家裏任勞任怨這麽多年,憑什麽弟弟一迴來,你就把店鋪傳給了弟弟?現在你看到了吧,在你屍骨未寒的時候,你的寶貝兒子居然要將你的店賣掉了。


    “弟弟,這是咱們的家事,不能讓這個外人攙和,這家店是爹這一輩子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果實,你怎麽可以在爹爹屍骨未寒的時候,將爹爹辛苦的果實平分給別人?你這是不孝啊!”小李的哥哥痛心疾首的看著小李說道。


    “這……”小李看了看自家哥哥,又看了看秦攏月,覺得他哥哥說的是這麽個理,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秦攏月看著小李這個樣子,歎了口氣,“唉,你想簽就簽,不想簽就不簽,我不會勉強於你。”


    秦攏月說完之後,轉身看著小李的哥哥,目光淩厲的說道:“你說小李不孝,你怎麽不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為,你的所作所為就有孝了嗎?在自己爹爹死後,屍骨未寒,就來你爹爹辛辛苦苦創下來的基業就打算這麽毀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裏隻不過是在想,我得不到的,也不想讓別人得到,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可有想過孝心?”


    “連人都沒有做好的人,你有資格跟小李談孝心?你應該是怕小李簽了這份協議之後,有我撐場子,你不敢明著過來搶店鋪罷了,說到底,還是為了你自己的私心。”秦攏月十分鄙夷的看著小李的哥哥說道,對於小李的哥哥的這種人,秦攏月十分的不屑。


    小李聽了秦攏月的話,咬了咬牙,還是按下了手印。


    兩份合同,秦攏月和小李,一人一份,放好了。


    小李的哥哥見事情已成定局,狠狠的瞪了秦攏月一眼,帶著那些打手們,倉皇而逃了。


    秦攏月收起那張圖紙,就轉身離開了木匠鋪,看了看天色,雙梅那邊她也不打算去了,反正去了也沒她什麽事情,而且該辦的也都辦的差不多了,雙梅失去一個親人,又找迴了一個親人,所以心情也沒之前低落了。


    秦攏月迴到王府的時候,唿無淚一見秦攏月迴來了,立刻就拋下唿無染,撲到了秦攏月身上。


    夢雲陪著秦攏月迴到王府之後,秦攏月就讓她迴去雙梅那邊幫忙了,反正在王府,她也不會受到什麽傷害的。


    唿無染見秦攏月迴來了,沒有說話,隻是朝她溫暖的笑了笑。


    “禮物呢,禮物呢,嫂子,你答應我的禮物呢?”唿無淚拉著秦攏月的手搖晃著說道。


    秦攏月蹲下,一把將唿無淚抱了起來,說道:“別著急,一會兒就給你。”然後抱著唿無淚來到石桌旁,坐在石凳上之後,將特製的棋盤和棋盒拿了出來。


    唿無淚一看是棋盤和棋盒就有些不高興了,嘟起嘴巴一臉鬱悶的說道:“怎麽是這個?我又不會玩,而且看人家玩的時候,好無聊的,都看不懂。”


    秦攏月將唿無淚的小身板扳過來,笑著說道:“乖,我這個和他們的不同呢,他們的我也不會玩,嫂子交你另外一種玩法。”


    現在秦攏月老是被唿無淚叫成嫂子,開始想糾正,但是糾正不過來,久而久之,她也就由著唿無淚了,反正現在自己是唿無染未婚妻這是一個事實。


    唿無染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唿無淚和秦攏月玩。


    秦攏月便把白子和黑子一個個的擺在了棋盤上,把棋子排成五個,然後告訴唿無淚,絕對不能讓對方的棋子五個連成一條線,否則自己就輸了,而自己也要想辦法用自己的五個棋子連成一條線,就算贏了。


    這規則十分的簡單,唿無淚一聽就懂了,感覺還蠻好玩的樣子,就躍躍欲試的想要跟秦攏月玩。


    雖然說唿無淚開始還有點稚嫩,但是秦攏月也會一邊跟她玩一邊交唿無淚怎麽玩。


    唿無染在一旁也看的津津有味,這種玩法,他還是第一次見,而且看起來還蠻有趣的樣子。


    在唿無染玉佩中的葉天也看到了這一景象,上次他趁著月圓之夜出來,將他的靈魂之力耗費了不少,他花了好長時間休息,最近才恢複過來。


    葉天看著這棋盤,心中愕然,這不是五子棋嗎?據他之前的調查,這個古時代隻有圍棋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棋局,可是這個秦攏月為什麽會知道五子棋的玩法?


    葉天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透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狐小妹也跟自己一樣穿過來了?難道這秦攏月認識狐小妹?


    可是現在葉天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唿無染的身體,更沒有辦法從玉佩裏出去,找秦攏月問個明白,隻能將這一肚子的疑問先壓了下來,繼續在玉佩內打坐,企圖將自己的魂魄在玉佩裏麵修煉的更強大,然後掙脫這玉佩的束縛出去了。


    想到這裏,葉天又在玉佩裏,再次閉上了眼睛,繼續修煉。


    一轉眼,就七天過去了,這七天雙梅一直在家裏給她母親守靈,而李良柱,張家也傳來了消息,告訴秦攏月,李良柱已經死了,畢竟這李良柱是秦攏月交給張家的,李良柱死了,張家當然應當來給秦攏月通報一聲的。


    頭七過去之後,接下來就是下葬了,雖然秦攏月不怎麽相信迷信,但是入鄉隨俗,所以她還是讓夢雲去請了風水先生來給雙梅的母親看墓地,看完墓地之後,選好吉時,就安排人下葬了。


    藏了雙梅的母親之後,雙梅的小姨提議,讓小輝跟著她,反正她現在也沒有孩子,而雙梅要迴將軍府繼續當丫鬟,所以也就沒有跟自家小姨會木匠鋪,隻是將小輝托付給了自家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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