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華拿著杯子和水壺進來,放在了石室的石桌上的時候,秦攏月上前,掏出了自己懷裏的迷藥,倒了一點進杯子裏,又倒了一些茶水,看著白色粉末迅速的溶解在茶水裏之後,將茶水遞給雙喜說道:“雙喜,端過去給夫人喝下吧。”


    雙喜有些詫異的問道:“小姐,這是……”


    “迷藥,不過對人身體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希望我娘喝了這個之後,能夠冷靜一點。”秦攏月淡淡的說道。


    雙喜剛開始聽到迷藥兩字非常不解,但是聽到秦攏月後麵的話之後,就理解了,她知道秦攏月這麽做,也是為了蕭婉兒可以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於是雙喜端著茶水走到了蕭婉兒跟前。


    蕭婉兒因為下巴被夢煙卸掉了,所以嘴巴暫時合不上去,所以她本來不想喝雙喜端過來的水的,卻沒有辦法抗拒,最後讓雙喜全數將茶水倒進了嘴裏,強迫著喝了下去。


    隻不過這種迷藥剛開始不起什麽效果,還要過一會兒才能生效。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蕭婉兒的視線便開始漸漸模糊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暈倒在了夢煙的懷裏。


    秦攏月讓雙喜和夢煙一起將蕭婉兒重新搬上了石床之後,對夢煙說道:“你趕緊易容成我娘的樣子迴去吧,不然消失太久,我怕會出事情。”


    夢煙點了點頭。就在夢煙要出石室的時候,秦攏月又開口了,不過卻是對雙喜說的,“雙喜,你也跟著夢煙一起出去吧,要是有人找我,你也好應付處理一下。”


    “可是,小姐,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真的沒問題嗎?”雙喜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秦攏月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沒事的,這裏不是還有方華嗎?”


    “好吧。”雙喜看了方華一眼,雖然還是有點不情願,但還是跟著夢煙走了。


    現在整個石室就隻剩下方華和秦攏月了。


    方華覺得這樣有些尷尬,便對秦攏月說道:“主子,那個我去門口呆著,有事你喊我就行。”


    秦攏月點了點頭,她現在也正好想一個人靜靜。


    方華得到秦攏月的允許之後,便轉身出了石室。


    秦攏月就這樣一個人在石室裏陪著蕭婉兒呆了一下午。


    狐小妹在來到這個世界,進入秦攏月的身體之前,她完全不知道父愛和母愛是什麽樣的感覺,但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雖然和蕭婉兒還有秦嘯天二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們兩對她的愛,所以她也漸漸的將他們二人當做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了。


    所以此刻她看著蕭婉兒現在這副樣子,心裏是格外的揪心,心裏也將春竹背後的那個人恨入了骨,秦攏月在心裏暗暗的發誓,要是讓她查出到底是誰要這麽害蕭婉兒的話,她絕對不會讓那個人好過的,敢動她在乎的人,那就要有本事承受她的怒火。


    不知不覺就到了用晚膳的時間。


    方華將晚飯端了進來,看到秦攏月還坐在石床前看著蕭婉兒,不禁歎了口氣,開口說道:“主子,該吃晚飯了。”


    秦攏月這才迴過神來,想著是該給蕭婉兒吃迷藥的解藥了,好讓她醒過來吃飯。


    當秦攏月喂完迷藥的解藥給蕭婉兒的時候,蕭婉兒漸漸清醒了過來。


    蕭婉兒張了張嘴巴,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下巴抬不起來了,轉身看向一旁的秦攏月。


    秦攏月見蕭婉兒此時意識是清醒的,便吩咐方華幫蕭婉兒把下巴接迴去。


    於是方華一抬手,蕭婉兒的下巴就歸位了。


    蕭婉兒動了動下巴,發現還有一點酸軟以外,其他的都沒什麽事情,對於今天下午的記憶也是一片空白的,便問道:“月兒,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我想不起來今天下午都發生了什麽啊!”


    秦攏月看著已經清醒了過來的蕭婉兒,一把撲倒了蕭婉兒懷裏,抱著蕭婉兒,聲音中帶著哽咽的說道:“娘,你終於清醒過來了。”說著便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蕭婉兒。


    蕭婉兒聽後,拍了拍秦攏月的背,帶著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月兒,為娘讓你操心了,還給你添了那麽多的麻煩。”


    秦攏月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事,隻要娘沒事就好,來,娘,先不說了,咱們先吃晚飯。”


    蕭婉兒笑著點了點頭。


    吃過晚飯之後,秦攏月看蕭婉兒的狀態非常不錯,都恢複正常了,便讓方華去將夢煙喊了下來,看看蕭婉兒現在的情況。


    畢竟按照她的了解,戒毒的話,不給中毒之人戒毒的話,這毒癮貌似會一直發作下去的,而且今天下午蕭婉兒情況那麽嚴重,不可能那麽快就恢複正常了。


    夢煙下來之後,看了看蕭婉兒的臉色,又給蕭婉兒診脈,眉頭皺了皺,奇怪的“咦”了一聲。


    “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在一旁的秦攏月連忙問道。


    夢煙點了點頭,一臉疑惑的說道:“夫人體內的毒素似乎暫時被壓製住了,否則夫人現在醒來,不可能那麽清醒,還會像之前一樣陷入癲狂的。”


    秦攏月頓時眼睛一亮,這是不是意味著找到能壓製毒素的辦法,就能幫助蕭婉兒戒毒了?雖然說現在隻是壓製毒素,但是總比讓蕭婉兒陷入癲狂好啊,蕭婉兒陷入癲狂那是六親不認的,連理智都沒了,於是連忙看著夢煙問道:“能看出是什麽東西壓製住了毒素嗎?”


    夢煙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不太清楚,不過這個貌似隻是暫時性的,不找到到底是怎麽壓製住毒素的話,估計過不了多久,夫人又會……”


    後麵的話,不用繼續說,秦攏月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了,便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迴想著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看看到底是什麽原因。


    “我今天下午就隻給我娘下了從野果子那邊提煉出來的迷藥,讓她陷入昏睡,這樣她就沒辦法做傻事了,可是等我給她喂解藥,醒過來的時候,她就恢複清醒了,你說會不會是迷藥壓製住了我娘體內的毒素?”秦攏月皺著眉頭,用手托住下巴說道。


    夢煙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


    秦攏月想了想之後,說道:“這樣吧,等會我跟我娘吃過晚飯之後,你繼續迴去裝成我娘,咱們半夜再來看看情況,今天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找我,不知道雙喜招不招架得住。”


    夢煙點了點頭,應道:“嗯,那我先上去了。”


    夢煙走後,秦攏月和蕭婉兒吃過晚飯,對蕭婉兒說道:“娘,外麵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讓方華留在這裏,你要是有什麽事的話,可以直接叫他,要是想要找我的,你也可以叫他來找我,但是你千萬別出這個屋子,因為這個屋子裏麵很多陷阱和機關,要是觸碰到了機關就慘了,知道嗎?我現在要出去外麵看看情況。”


    “嗯,你去吧,娘在這裏等你。”蕭婉兒拍了拍秦攏月的手,笑著說道,心裏甜絲絲的,覺得有這樣一個女兒,真好。


    秦攏月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從懷裏掏出了那瓶迷藥,說道:“娘,要是我不在的時候,你感覺毒癮要發作了,你就到點這個藥粉吃下去之後,就去石床上睡覺就沒事了。”


    蕭婉兒接過藥瓶,說道:“嗯,娘知道了,娘又不是小孩子,你就別操心了。”


    秦攏月見蕭婉兒收下藥瓶之後,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她從暗門迴到蕭婉兒的廂房,發現雙喜沒有迴她的廂房,而是和墨竹還有夢煙一起呆在了蕭婉兒的廂房。


    “小姐,你出來啦。”雙喜見秦攏月出來了,連忙上前說道。


    秦攏月十分疲憊的點了點頭,說道:“嗯,雙喜,你先迴廂房給我備水吧,我要沐浴休息休息,半夜還要起來呢。”


    雙喜看著秦攏月那疲憊不堪的樣子,連忙應聲後退了下去。


    雖然秦攏月今天並沒有幹什麽體力活,但是她還是感覺很累,她知道,這並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心裏上的累,所以她現在隻想好好的休息,睡一覺,讓自己的精神能夠放鬆一下。


    在一旁的墨竹見到秦攏月這個摸樣,也不忍心再去問她蕭婉兒的事情了,等會兒問夢煙就好了。


    “主子,好好休息,晚上要是起不來的話,就好好睡覺,交給我就好了。”夢煙擔憂的看著秦攏月說道。


    “沒事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們不用擔心。”說罷,秦攏月便出了蕭婉兒的廂房,向自己的廂房走去。


    當秦攏月出了石室,迴到地麵上的時候,才發現,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不過這外麵的空氣就是比石室裏的新鮮。


    秦攏月深深的唿吸了幾口屋外的清新空氣,心裏也感覺舒暢了很多,看著天上那圓圓的月亮,不禁感歎,今晚的月色一定很好。


    秦攏月在蕭婉兒廂房門口停留了一會兒,便往她自己廂房方向走去。


    可是走了沒一會兒,她似乎隱約的聽見有人在說話。


    自從秦攏月練了她從牢房裏挖出來的那本書之後,她發現,不管是她的嗅覺,還是味覺,還是聽覺都靈敏了很多,她現在能聽到聲音,但是並不代表這聲音是在附近的。


    秦攏月停下了腳步,慢慢的傾聽著,卻聽到了兩個熟悉的聲音,居然是拓拔野和四姨娘的聲音。


    自從知道四姨娘是拓拔野的人以後,有事情和人物,都是拓拔野派線人來跟四姨娘接頭的,可是今天居然親自上陣,該不會是在謀劃什麽大陰謀吧?


    秦攏月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所以當下秦攏月就貓著腰,偷偷摸摸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摸了過去。


    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鍾左右,秦攏月來到了一個有假山的大花圃前,而拓拔野和四姨娘兩人的聲音就是從這裏傳來的。


    秦攏月看了看周圍,不禁讚歎一聲,他們找的這地方還真不錯,隱蔽性強,而且還偏僻,平常應該都沒什麽人過來的。


    “雁兒,你今天白天做的有點過分了。”


    秦攏月剛找了個位置藏好,以備偷聽,就聽到拓拔野那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此時秦攏月的位置和拓拔野他們的位置大概相隔了四五米左右,如果是別人的話,這個距離,再加上拓拔野他們說話的聲音又故意壓低了,不離他們一米近是聽不到的。


    可是對於秦攏月來說,這個距離剛好,相隔五六米都還能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的,要是靠近了,對於拓拔野這種有武功,而且自己還不清楚他武功修為有多高的人,自己要偷聽他講話,那就絕對不能靠近了,否則會很容易就被他發現的。


    “我……我隻是看不慣她那囂張的樣子,我最氣不過的是,你居然還幫著她說我。”四姨娘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


    緊接著秦攏月又聽到拓拔野的聲音放柔了,沒有之前那麽冷了,“雁兒,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和她們都隻是逢場作戲而已,我最近需要她娘家人替我做一些事情,所以才不得不討好她的,我的心裏,一直都是隻有你的啊!”


    秦攏月聽著拓拔野的話,都能想象的到,拓拔野此刻肯定在發揮他樣貌上的優勢,用他那深邃深情的目光凝望著四姨娘,溫柔的說著這些話的。


    “真的嗎?阿野,你會不會有一天就不要我了?”四姨娘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的說道。


    “不會的,放心,我不要誰,都不會不要我的雁兒的,隻是現在你必須要忍耐知道嗎?為了我們以後的幸福生活,你必須要忍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動用武力的那一幕,要是被人瞧見了,就不好了,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的。”拓拔野柔聲的說道。


    四姨娘瞬間便在拓拔野的柔情蜜語中淪陷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無限嬌羞的嗯了一聲。


    聽得秦攏月身上的雞皮疙瘩全冒了出來。


    “對了,這幾天秦攏月有沒有什麽動靜?”拓拔野輕聲問道。


    秦攏月聽到這裏,暗道,終於進入正題了,就知道你們半夜跑出來幽會不隻是談情說愛那麽簡單,快點把你們的陰謀詭計都說出來,到時候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哼哼!


    “沒有,自從來到青雲觀之後,就很少見到她了,她似乎經常膩在蕭婉兒的房裏,我的丫鬟有好幾次經過蕭婉兒的廂房的時候,都看到了秦攏月,阿野,你怎得突然那麽在意那個丫頭。”四姨娘語氣有些微酸的嘟囔著說了一句。


    “沒有啊,就是隨便問問,別瞎想了,你們還要在這青雲觀裏呆多久?實在不行,你就找個借口早日迴將軍府去幫我查線索吧,你要是先迴去的話,府裏沒什麽人,也方便你去找證據。”拓拔野此時用下巴輕抵著姚思雁的額頭說道。


    證據?什麽證據?拓拔野要讓姚思雁去將軍府裏找什麽東西?看來自己得通知雙喜,讓她們盯緊一點姚思雁才行,秦攏月暗暗想到。


    姚思雁無限嬌羞的嗯了一聲說道:“那個……阿野,我,我想要你了!”


    秦攏月聽著姚思雁這嬌羞的聲音和剛剛說的話,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姚思雁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了,臉頓時火辣辣的。


    “雁兒,這裏不行,而且我們都不能出來太久,該迴去了。”拓拔野溫柔的說道。


    “阿野,你是嫌棄我了嗎?”


    拓拔野的話音剛落,就響起了姚思雁那無限傷感的聲音。


    “怎麽會呢,我說過,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的。”拓拔野溫柔的說道。


    秦攏月聽著這兩人的對話,身上的雞皮疙瘩是起了一陣又一陣,等秦攏月緩過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對麵似乎沒聲音了。


    難道他們發現我了嗎?不然怎麽突然沒聲音了?秦攏月緊張兮兮的屏住唿吸,躲在草叢裏一動不動,生怕動一下,就將拓拔野和姚思雁給引過來了,這兩人可都是有武功的,自己現在在他們麵前,一絲武功都沒有,被他們抓到就慘了。


    可是在秦攏月提心吊膽的等了半天之後,發現啥動靜都沒有,難道他們已經離開了?因為要換場地辦事?


    就在秦攏月這麽以為的時候,突然拓拔野和姚思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隻不過這次不是說話的聲音,而是那一聲聲沉重的喘息聲,咳咳,好吧,不用看,秦攏月也知道他們兩個幹柴烈火在幹啥了。


    這兩個狗男女,真心不要臉,居然在這裏,就……秦攏月在心裏暗罵道,好歹姚思雁也是秦嘯天的小妾啊。想到這裏,秦攏月頓覺一陣惡心。


    秦攏月想著接下來應該也沒什麽重要的情報了,便小心翼翼的貓著要,離開了這麽是非之地。


    秦攏月剛迴到廂房,雙喜關切的上前問道:“小姐,你剛剛去哪了,我備好水之後,左等右等,你都沒迴來,我去夫人那裏,墨竹她們又說你早走了,都著急死我了,還以為你出什麽事情了呢!”


    畢竟秦攏月剛剛從暗道裏出來的時候,那副神情的確是讓人挺擔心的。


    “哦,沒事,就是半路上遇到點事,所以耽誤了,水弄好了嗎?”秦攏月笑了笑說道。


    雙喜看著秦攏月現在的狀態比在從暗道出來的時候好多了,心裏這才鬆了口氣。


    秦攏月沐浴過了之後,倒床便睡,一直睡到半夜自然醒了過來,趁夜巡的小道士不注意,一溜煙的跑到了蕭婉兒的廂房門口,推開門就跑了進去。


    墨竹和夢煙知道秦攏月要過來,所以這門特意沒鎖的。


    秦攏月來到蕭婉兒廂房裏之後,周圍一片黑暗,不過對於秦攏月來說,在眼睛習慣了黑夜之後,隱隱約約的也就能看清屋子裏麵的情況了。


    這時夢煙突然從秦攏月的身後拍了一下秦攏月的肩膀,這到是把秦攏月嚇了一大跳。


    秦攏月和夢煙二人會合之後,留下墨竹在廂房裏守著,休息,她和夢煙則點了一根蠟燭進了暗道。


    來到石室之後,方華還在門口守著。


    “方華,我娘怎麽樣了?我走了之後,有沒有其他異樣?”秦攏月問道。


    “沒有,中途有一次似乎毒癮想要複發了,夫人就自己將你給她的迷藥吃了一點,現在正昏迷著呢。”方華說道。


    秦攏月點了點頭,便吹滅蠟燭進了石室,因為石室裏麵有好幾個火把,把石室照的非常亮,所以也就不需要蠟燭了。


    秦攏月隻給了蕭婉兒迷藥,卻沒有給蕭婉兒解藥,所以沒有解藥的蕭婉兒吃了迷藥之後便一直暈迷著。


    秦攏月並沒有立刻給蕭婉兒喝下迷藥的解藥,而是先讓夢煙給蕭婉兒診脈。


    夢煙診斷過後,說道:“嗯,我們猜測的沒錯,這迷藥的確是可以壓製住曼陀羅粉的毒性,雖然隻是暫時的。”


    秦攏月看著夢煙依舊緊皺的眉頭,問道:“還有什麽問題嗎?”


    夢煙點點頭,說道:“這迷藥雖然能夠壓製曼陀羅粉的毒,但是卻不能將曼陀羅粉給清除掉,要是我們一直用這個迷藥來幫助夫人戒掉曼陀羅粉的話,我怕到時候不禁曼陀羅粉沒戒掉,卻讓迷藥的毒性也深入了夫人的身體,畢竟夫人的身體現在這麽弱。”


    夢煙的話讓秦攏月陷入了深思,夢煙說的沒錯,他不能讓蕭婉兒總是依賴著這些迷藥,可是不用迷藥的話,蕭婉兒要是再次陷入癲狂要怎麽辦呢?


    可是左想右想,秦攏月還是沒能想出什麽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曼陀羅粉的解藥,這樣蕭婉兒就有救了。


    “最近先用迷藥壓製住毒癮再說,方華,夢煙。”秦攏月看向方華夢煙說道:“你們兩個在毒方麵都有研究,這幾天你們兩個配合一下,研究看看,看看能不能把解藥給研製出來。”


    夢煙聽完秦攏月的話之後,用眼睛偷偷的瞄了方華一眼,見方華也看了過來,連忙將眼神收了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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